此番许是来寻我。”
沈砚将我粗暴拉起,嘴上却替我说话。
我被他的力道拉得不自觉一踉跄。
“夏一瑶,你先去我府中,有何事随后再议。”
望着他眼中一贯的傲慢神色。
我没忍住微微扬起嘴角。
“我与你有何事可议?”
我的话让沈砚神色一僵。
大概他也没想到,他出手相救,但我仍旧这样“不识好歹”吧。
“十年光景,我没想到你竟这般不堪。”
沈砚话含嘲讽。
我心中没有丝毫波动。
只是不自觉想起我们重生前的事情。
2彼时,我和沈砚青梅竹马,两小无猜。
他想要考取功名,我每每深夜,借月光做绣品变卖,只为了让他有足够的盘缠上京。
他果然如他所说的那般。
“状元不过是我的囊中之物。”
高中后,他也如他所言将我接去京都。
可他却独留我一人,待他满身酒气归家,草草两句便又各自回房。
周而复始。
渐渐的,我忍受不了这一些。
我宁愿我们二人仍是之前那样的无话不谈,月下同游。
终于有一日,他不再晚归,我借机提出我的想法。
我不曾想劝他辞官与我归家,仅仅只是让他为我少些不必要的应酬。
确实只换来他的冷眼相待。
还有那句。
“瑶瑶,你何时变得这般不可理喻?”
自那之后,他甚至连只言片语都不曾给我了。
只要我守着他的冷脸过日子。
但我并非京中贵女那般,择一人便余生追随。
我期盼的,是有一个疼我爱我的夫婿,能与我一生一世一双人。
若沈砚做不到。
那我便不要他了。
于是,我收拾了行囊打算离开。
正想告诉他时,却意外听到他与他人的谈话。
原来,他这段时间的冷眼相待,除了想让我长些记性外。
还有另一个我更无法接受的缘由。
沈砚,要迎娶丞相府嫡女为妻。
而我,父母之命定下的婚约,最后竟只能做妾。
原本要说出口的话被我尽数吞回腹中。
我转身离开,雇了辆马车连夜启程。
可我没想到,仅仅是半道休息。
沈砚便追了上来。
他怒不可竭我的“不可理喻”,强硬的遣散马夫。
想要驾车带我回京都。
一开始我还在与他讲道理,可渐渐我发现爱你沈砚根本听不进去一点。
于是我抢过马匹的缰绳。
马匹因为我们的争夺受惊,马车从山间跌落。
于是,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