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撞开时,就是我瓮中捉鳖之际。
叛军被包围时脸上满是惊愕,恐慌。
我忽然扯下束发玉冠,如瀑青丝倾泻而下,剑锋精准挑开他腰间玉佩。
玉碎声清脆,青砖之上形式两立:“沈玉衡,你以为我还是当年那个任你欺瞒的傻子?”
记忆里他将鸩酒递到我唇边的模样与眼前人重叠,我反手扣住他手腕,“从你用玉佩给我下毒那刻起,就该想到今日。”
“你……”沈玉衡看着我栗色的头发,才发现火光之下,竟然是黑色的。
栗色用西域植物染制的保护色,在火光中会显形为黑色。
沈玉衡瘫倒在玄武门下的血泊中,破碎的狼首面具嵌进颧骨,眼尾刺青在血污中扭曲成诡异的图腾。
他颤抖着想要抓向腰间短刃,却只摸到空荡荡的剑鞘——早在机关启动时,我便用响铜短刀震落了他的武器。
当沈家军的玄甲踏碎最后一声更鼓,这个曾让我饮下毒酒的男人,终于尝到了被自己迷魂散反噬的滋味。
他瞳孔涣散的刹那,我俯身扯下他腕间红绳,那曾作为匈奴细作标记的信物,此刻被我缠在狼首金簪上,权当这场棋局的战利品。
登上皇位后,我命人将刑部大牢的虿盆熔铸成编钟,每日辰时敲响,警示群臣莫生二心。
第一道圣旨便是昭告天下我的女儿身,当凤袍金线在阳光下流转,我看着朝堂上震惊与臣服交织的目光,淡然宣布废除女子不得从官的旧律。
毕竟这天下可是“得民心者得天下呢”。
边境之上,沈家军与归顺的狼族部落共筑防线,祁连山如今成了屯兵要塞,每一块砖石都浸染着沈玉衡的野心与背叛。
我推行新政,在西域商道设立驿站,用狼族擅用的星象定位法绘制全新舆图。
将先帝的密诏公之于众,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