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苏念宁乔青穗的女频言情小说《没能成为你的月亮苏念宁乔青穗》,由网络作家“阿无”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乔青穗没想到陆予深会为了苏念宁做到这种地步。为了追她,竟不惜伤害自己的妻子。剧痛中她刚想说话,却眼前一黑昏了过去。再次醒来时,后脑传来尖锐的疼痛,她艰难地睁开眼,看到陌生的天花板,一时间分不清今夕何夕。“陆太太,您醒了。”一道清冷的声音传来。乔青穗转头,看见苏念宁正站在床边,手里提着医药箱。她穿着简单的白T恤牛仔裤,扎着高马尾,脸上不施粉黛,却透着青春的气息。“我是您的护工,苏念宁。”女孩神色平静,语气却带着几分疏离,“虽然我住进来了,但请您管好陆先生。如果他再有越界行为,我会立刻离开。”乔青穗胸口一阵刺痛。多么讽刺啊,这个小姑娘住进了她的家,却还要她这个女主人“管好自己的丈夫”。“我要换护工。”乔青穗声音嘶哑。苏念宁像是没听见,自...
《没能成为你的月亮苏念宁乔青穗》精彩片段
乔青穗没想到陆予深会为了苏念宁做到这种地步。
为了追她,竟不惜伤害自己的妻子。
剧痛中她刚想说话,却眼前一黑昏了过去。
再次醒来时,后脑传来尖锐的疼痛,她艰难地睁开眼,看到陌生的天花板,一时间分不清今夕何夕。
“陆太太,您醒了。”
一道清冷的声音传来。
乔青穗转头,看见苏念宁正站在床边,手里提着医药箱。
她穿着简单的白 T 恤牛仔裤,扎着高马尾,脸上不施粉黛,却透着青春的气息。
“我是您的护工,苏念宁。”女孩神色平静,语气却带着几分疏离,“虽然我住进来了,但请您管好陆先生。如果他再有越界行为,我会立刻离开。”
乔青穗胸口一阵刺痛。
多么讽刺啊,这个小姑娘住进了她的家,却还要她这个女主人 “管好自己的丈夫”。
“我要换护工。”乔青穗声音嘶哑。
苏念宁像是没听见,自顾自地拿出针剂:“现在我给你打消炎针。”
第一针扎下去,没找到血管;
第二针偏了,手背立刻鼓起一个小包;
第三针更是直接扎出了血。
“你不会扎就让别人来。”乔青穗疼得声音发抖。
听到这话,苏念宁立马红了眼眶,倔强道:“你什么意思?要不是我奶奶病重,你以为我愿意来?”
她说着又要来抓乔青穗的手,这次针头狠狠划破了皮肤,鲜血顺着白皙的手腕流下来。
乔青穗疼得再也受不住,猛地推开她:“够了!别碰我!”
苏念宁踉跄着后退,撞翻了药盘,玻璃瓶碎了一地。
就在此时,房门被猛地推开,陆予深大步走了进来。
“怎么回事?”他的目光在两人之间游移,最后定格在跌坐在地的苏念宁身上,脸色骤变。
“既然你们不欢迎我,那我走!”苏念宁红着眼睛爬起来就要往外冲。
陆予深一把拉住她:“谁说的!”
苏念宁挣扎着甩开他的手:“你的妻子!我好心给她扎针,她还推我!我只是不熟练而已,这不是你们一开始就知道的吗?”
陆予深立马看向乔青穗红肿的手背,他的眼神里分明闪过一丝心疼,却在转向苏念宁时变成了妥协。
“你要怎样才肯留下?”他低声下气地问。
苏念宁扬起下巴:“我最讨厌你们这种有钱人高高在上的样子,我要她给我道歉。”
“穗穗,”陆予深转向乔青穗,语气不容置疑,“道歉。”
乔青穗难以置信地看着他:“她把我扎成这样,还要我道歉?”
陆予深眼神一暗,“如果你不愿意,想想你父母的公司。”
乔青穗浑身发冷:“你为了她……威胁我?!”
“穗穗,不过是个道歉而已,”陆予深不耐烦地皱眉,“又不会少块肉,难道你真要眼睁睁看着你父母的公司破产吗。”
那一刻,乔青穗犹如万箭穿心。
她死死咬住下唇,直到尝到血腥味。
眼看陆予深神色越来越冷,意识到他是来真的后,她不得艰难地从床上爬起来,忍着屈辱,对着苏念宁深深鞠躬:“对不起。”
苏念宁皱着眉道:“你们有钱人道歉都这么小声的吗?”
乔青穗指甲深深掐进掌心,再次弯腰,提高音量:“对不起!这下你满意了吗?”
见苏念宁勉勉强强地点了头后,陆予深这才缓和了脸色,小心翼翼地哄着她去上药。
房门关上的瞬间,乔青穗再也支撑不住,瘫坐在地上,无声地流泪。
她从枕头下摸出一封泛黄的情书,颤抖着点燃。
火苗吞噬第九十六封情书纸页的时候,她想起十六岁的陆予深写这封信时的样子。
大学校园的樱花树下,少年红着耳朵把信塞给她,说:“穗穗,和我在一起好不好,我会一辈子对你好。”
火苗即将燃尽时,房门突然被推开。
“你在烧什么?”
乔青穗将烧剩的情书残片攥在手心,火苗的余温灼得她掌心发疼。
“没什么,只是烧一些没用的东西。”
陆予深皱眉看着那些残页,似乎觉得眼熟,可还没等他细想,苏念宁的声音便从门外传来。
“陆先生,您到底去不去聚会?再不走我就不去了!”
乔青穗抬头:“什么聚会?”
“我想带她去圈子里认认脸。”他顿了顿,“但她说,她是你的护工,所以,只有你去她才会去。”
“穗穗,你就跟我走一趟吧。”
乔青穗胸口像被重锤击中,她苦笑:“陆予深,在你眼里,我到底是什么?”
他似乎怔了一下,好半会才开口道:“穗穗,我已经跟你解释过了,在这之前,我从来没遇到过这么难征服的女人,所以对她很感兴趣,你不用吃她的醋,等我追到手玩腻了,就会回来跟你好好过日子。”
乔青穗缓缓闭上眼,心脏那一块,好像已经感受不到痛意了。
最终她还是被陆予深强行带去了聚会。
车上,苏念宁突然从包里掏出几粒白色药片。
“陆太太,这是消炎药,吃了能好得快些。”
乔青穗盯着那几粒药,没有伸手:“你确定这是消炎药?”
苏念宁脸色一变:“你要这么不相信我,那我也无话可说。”
“穗穗,”陆予深皱眉,立刻护着她,“把药吃了。”
在他的冷眼注视下,乔青穗一阵疲惫。
她闭了闭眼,最终只能接过药片,和水吞下。
会所包厢里,陆予深的兄弟们早已等候多时。见到他们进来,众人立刻起哄:
“陆少终于舍得把苏小姐带出来了!”
“这就是让陆少魂牵梦萦的苏小姐?果然与众不同!”
乔青穗坐在角落,看着这群曾经也这样助攻过她和陆予深的人,心脏一阵阵抽痛。
“苏小姐,陆少可是真爱你。”一个公子哥笑着说,“只要你开口,要星星他都给摘!”
苏念宁不信:“真的?”
她将信将疑,他们便怂恿她试试。
“那……把你车库最贵的车送他?”她指着其中一个兄弟。
陆予深二话不说,笑着把钥匙抛过去。
众人欢呼。
她又试了几次,要表要房,他都纵容。
包厢里的氛围瞬间到达了顶峰:“看到了吧,陆少对你是认真的,我看你就松了口,答应做陆少的金丝雀吧!”
苏念宁神色倔强:“不可能!我永远都不会做金丝雀!你们再这样说,我就走了!”
众人怕她真的离开,连忙岔开话题,招呼着玩游戏。
每一轮,他们都故意让苏念宁输。
大冒险不是坐在陆予深腿上,就是和他十指交缠。
而苏念宁第十次输,是和左边异性接吻三分钟。
包厢里爆发出欢呼声,陆予深正好坐在苏念宁左边。
她的表情瞬间僵住,猛地站起身:“你们是不是故意的?再这样我就不玩了。”
“玩玩而已,别这么较真嘛。”
“就是啊,我们怎么可能作弊,陆少可是千亿身家,是那么幼稚的人吗?”
乔青穗用力攥着酒杯,看着陆予深嘴角噙着笑。
怎么不是呢?
为了制造和苏念宁亲密接触的机会,千亿身家的他,竟不惜伙同兄弟玩这种幼稚的把戏。
上一次见他这样,还是追她的时候。
心脏像是被钝刀慢慢割着,疼得她鲜血淋漓,而更让她不适的是,她的呼吸竟越来越困难。
她难受得捂住胸口,这才发现手臂上不知何时早已布满骇人的红疹。
这分明,是过敏。
可她平日里吃东西素来很小心。
她渐渐呼吸不过来,恍惚间想起苏念宁给她吃的过敏药。
在众人的起哄声中,苏念宁飞快地亲了陆予深的脸颊。
他显然不满意,突然扣住她的后脑:“这算什么接吻,我来教你,什么才叫真正的接吻。”
下一秒,乔青穗眼睁睁看着他们唇舌交缠,他的手指插进她的长发里。
丝毫没有注意到,他的妻子红疹已经蔓延到脖子上,呼吸越来越急促。
“陆予深……”乔青穗艰难地抓住他的手臂,“送我去医院……我过敏了……”
“别闹。”他头也不回地推开她,另一只手还扣着苏念宁的后颈。
“求你了……”她再次去拽他的衣角,声音已经嘶哑。
这次他直接甩开她,把苏念宁按在沙发上加深这个吻。
吻得越来越用力,越来越上瘾,越来越缠绵。
就在他沉浸在这场游戏中时,乔青穗的视线开始模糊,踉跄着栽倒在香槟塔上。
玻璃碎裂的声音中,终于听到苏念宁的尖叫:“她晕倒了!”
“穗穗!”
陆予深的声音突然从身后传来。
她转过头,就看见他从车上走下来,一把将她抱进怀里,声音里带着罕见的慌张:“你从周临手下跑出来怎么也不说一声?还不回家,知道我找了你多久吗?”
乔青穗靠在他怀里,闻到他身上还残留着苏念宁的香水味,轻声道:“你现在还在乎我的死活吗?”
“我怎么不在乎你?”陆予深收紧手臂,“我把念宁送回去就立刻来找你了。”
乔青穗想笑,却笑不出来。
她举起那封湿透的信:“你还记得这个吗?我们十八岁时埋下的时间胶囊。”
陆予深皱眉:“什么时间胶囊?我们埋过这东西?”
他看了看天色,“好了,先回去,风这么大,等下你生病了念宁又要照顾你。”
那一刻,乔青穗笑了。
笑着笑着,她笑出泪来。
原来,她念念不忘的,
他忘了。
乔青穗,你听到没有,他早就忘了啊!
接下来的日子,乔青穗在家养伤,眼睁睁看着苏念宁对陆予深的态度渐渐软化。
他送的珠宝、包包,她开始欣然接受;
他深夜回家,她会等在客厅;
甚至有时,乔青穗能看到苏念宁偷偷牵陆予深的手。
一周后,三人一起参加一场商业酒会。
陆予深要去应酬,临走前嘱咐乔青穗:“照顾好念宁。”
周围的名媛们窃窃私语。
“看见没,居然让正室照顾金丝雀,陆少简直宠她宠得没边了。”
“何止啊,一个小三穿得比正室还贵气,一看就是疼到骨子里的。”
“可我听说之前陆总不是很爱陆太太的吗?怎么现在……”
“以前爱,现在遇上更爱的了呗,真心啊,瞬息万变。”
乔青穗默默听着这一切,一言不发。
直到苏念宁似乎觉得无聊,不耐的对乔青穗说:“我自己逛逛,陆太太,你不用跟着我,我不会闯祸的。”
说完,还不等乔青穗回应,她便拿着香槟消失得无影无踪。
可还没十分钟,乔青穗就听见不远处传来一声熟悉的尖叫。
她冲过去,就看见一个纨绔子弟正死死抓着苏念宁的手腕:“小婊子,装什么清高,整个京北,还没有我不能碰的女人!”
“混蛋,别碰我!”苏念宁红着眼挣扎,“我告诉你,我是穷没错,但我也是有尊严的,不会这样任由你羞辱!”
乔青穗正要上前,却看见苏念宁从手包里掏出一把精致的小刀。
寒光一闪,纨绔脸上顿时见了血。
纨绔大怒,扬起手就要打她。
可就在这时,一道黑影冲了过来。
陆予深的拳头狠狠砸在那人脸上。
乔青穗站在原地,看着他像头暴怒的狮子,一拳又一拳,直到对方满脸是血。
“陆、陆总……”纨绔满脸是血地求饶,“我们两家可还有合作啊!”
“现在没了。”陆予深冷声宣布,看向所有人,“记住,从今往后,谁敢动苏念宁,就是与我整个陆氏为敌!”
“而他,就是下场!”
一片死寂中,陆予深让人把被打得半死不活的纨绔拖走。
他转身时,乔青穗下意识后退了半步。
“乔青穗!”他眼底的暴戾还没褪去,“你就是这么照顾念宁的?”
她张了张嘴,却什么也说不出来。
水晶灯的光太刺眼了,刺得她眼睛发疼。
她看着他小心翼翼地把苏念宁护在怀里离开,突然想起结婚那年,有人不小心把红酒洒在她裙子上,他也是这样当场翻了脸。
那时候他说:“我的妻子,轮不到别人欺负。”
现在他说:“我的念宁,轮不到别人欺负。”
他们说的没错,真心,果真瞬息万变。
酒会结束后,三人一同回程。
直到一阵刺耳的手机铃声突然打破沉默。
“什么?好,我马上过来!”
苏念宁挂断电话,瞬间泪如雨下,“陆先生,能不能先把我送去医院……我奶奶……奶奶病危了……”
陆予深二话不说,猛打方向盘调转车头。
轮胎摩擦地面的尖啸声中,乔青穗的额头重重撞在车窗上,可他却连一个眼神都没分给她,只顾着安抚副驾驶座上哭到抽搐的苏念宁。
“别怕,”他单手握着方向盘,另一只手紧紧攥住苏念宁发抖的手指,“我在。”
赶到走廊时,医生正好从手术室出来。
“老人家肝脏衰竭,如果移植或许还能撑一段时间,但我个人建议没必要,她年岁已经大了,而且,现在肝源也不好找。”
“做!一定要做手术!”苏念宁突然抓住医生的白大褂,指甲几乎要掐进布料里,“多少钱都可以!”
陆予深已经掏出手机:“我马上让人找肝源。”
他打电话的背影挺拔如松,就像当年乔青穗父亲突发心梗时,他也是这样雷厉风行地调来全市最好的专家。
只是现在,这份果断给了别人。
助理的电话很快回过来。
乔青穗站在一旁,清楚地看见陆予深的眉头皱了起来:“是谁?”
电话那头支支吾吾,最后助理的声音还是清晰地传来:“是……太太。配型完全吻合。”
苏念宁猛地转头看乔青穗,眼泪还挂在脸上,却已经扑过来抓住她的手:“陆太太,求求你……”
她的手指冰凉,带着黏腻的冷汗。
乔青穗下意识要抽回手,却被陆予深一把按住。
“穗穗,就捐一部分,”他的声音很轻,柔声低哄,“不会死的。”
结婚第五年,陆予深疯狂爱上了一个女大学生。
那女孩家境贫寒,却清冷有傲骨,她拒绝了陆予深递来的黑卡,说:“我不当任何人的金丝雀。”
就这一句话,让陆予深着了魔。
他追那个女大学生追得满城风雨,却忘了家里还有着一个当年他花了九十九封情书才哄着娶回家的妻子。
乔青穗不哭不闹,只是在他每次为了女大学生伤她一次时,就烧掉一封情书。
等九十九封彻底烧完,便是她彻底离开他的那天。
第一封情书烧掉的那天,是他在他们结婚纪念日放她鸽子,跑去那女孩打工的奶茶店,坐了一整天,就为了等她下班。
第三十六封情书烧掉的那天,是他将发烧四十度的她丢在暴雨夜的高速路上,只为急着去陪怕打雷的女孩。
第七十二封情书烧掉的那天,是他为了哄女孩开心,把他们的结婚照从客厅取下,换上了那个女孩随手画的涂鸦。
……
第九十五封情书烧掉的那天,是在一场拍卖会上。
陆予深陪乔青穗过来拍下她母亲的遗物,那条乔母生前最爱的蓝宝石项链。
可拍卖刚开始,他就看到了在那里兼职打工的女大学生。
那女孩多看了项链两眼,陆予深就直接点天灯,以天价拍下,然后当众把项链送给了她。
“见你喜欢,就给你买下来了。”他嗓音低沉,“喜欢吗?”
那女孩穿着服务生的制服,义正言辞地推开陆予深的手:“先生,我说过,我对豪门没兴趣,也不想做您的金丝雀。无论您送我什么都没有用,还请您把项链收回,不要打扰我工作。”
说完,她端着空酒杯转身就走。
陆予深不仅不生气,反而低笑一声,丢下一众人追了出去。
乔青穗心脏抽痛,愣了两秒,也跟着冲出去。
海风呼啸的甲板上,陆予深还在纠缠那个女孩,见她真的不肯收,他随手一扬……
那条价值连城的蓝宝石项链,被他轻描淡写地丢进了海里。
“既然你不喜欢,那我就重新挑。”他嗓音温柔得不像话,“挑到你满意为止。”
说完,他头也不回地跟着那女孩离开,完全没注意到……
乔青穗正翻过栏杆,毫不犹豫地跳进了漆黑冰冷的海水里。
海水灌进鼻腔的那一刻,乔青穗突然想起,五年前他向她求婚时,也是在这样的游轮上。
他说:“穗穗,以后,哪怕你要天上的星星,我也会摘给你。”
可现在,他连她母亲的遗物,都能随手丢进海里。
整整一夜,乔青穗才从冰冷的海水里爬出来。
项链攥在手心里,被海水泡得发亮,可她的手指已经冻得发僵。
回家的路上,她刷着朋友圈,看到那些公子哥全在刷屏……
“陆少这次是真栽了,追个服务生追得满城风雨。”
“当初追他老婆都没这么轰动吧?”
她手指一顿,心脏像被细线狠狠勒住。
是啊,当初他追她的时候,写了 99 封情书,告了 99 次白,才让她点了头。
他们从校服到婚纱,结婚后也曾蜜里调油,所有人都说陆予深爱惨了她。
直到婚后第五年,他在医院打点滴,遇到一个莽撞的实习生,她一连扎错了好几次,疼得他手背青紫,他却没发火,反而盯着她慌乱的样子,笑了。
后来,他砸钱、送车、送房,想让她做金丝雀,可她却一脸正直地拒绝:
“陆先生,我对豪门没兴趣,请您自重。”
甚至,她还跑来跟乔青穗说:“麻烦您管好您丈夫,别让他再来骚扰我。”
换作别人,陆予深早就发火了。
可对她,他不仅没生气,反而越追越狠。
乔青穗去质问他,他却漫不经心地说:
“她挺有意思的,我就玩玩,玩够了就回来。”
“穗穗,我很爱你,但一生只爱一个人太难了,你得允许我有片刻游移的机会。”
乔青穗痛不欲生,却舍不得离开他。
于是,她翻出那 99 封情书,决定给他 99 次机会……
他每伤她一次,她就烧一封。
等情书烧光的那天,就是她彻底放下他的时候。
此刻,她打开打火机,烧掉了第九十五封情书。
火苗吞噬纸页的时候,她想,他只剩下四次机会了。
车子抵达别墅后,乔青穗刚进门,就看见陆予深站在楼梯上,垂眸看她。
“回来了?我有话跟你说。”
乔青穗点了点头,像过去无数次那样,毫无防备地踏上台阶。
谁曾想,刚走到他面前,他突然伸手,狠狠推了她一把!
“啊……!”
乔青穗重重摔下楼梯,后脑撞在台阶上,温热的血从额角流下来,模糊了视线。
她疼得发抖,不可置信地看向陆予深。
他却慢慢走下来,蹲在她面前,伸手擦掉她脸上的血。
“穗穗,忍一忍。”
“她最近在找护工的工作……只有你受伤了,我才有理由让她住进来。”
乔青穗踉跄着后退,整个世界都在天旋地转。
她的后腰撞上坚硬的墓碑,膝盖重重磕在石阶上,尖锐的疼痛从四肢百骸炸开。
可这些都比不上心里的疼,那种被生生撕成两半的痛楚让她几乎窒息。
陆予深却没看她一眼,只是低头用指腹擦去苏念宁脸上的雨水:“解气了吗?”
直到听见女孩带着哭腔的“嗯”,他才如释重负般松了口气,脱下西装外套裹住苏念宁,拦腰将她抱起。
转身时,他的皮鞋碾过地上散落的骨灰,留下一串刺目的脚印。
乔青穗坐在雨里,只觉四肢百骸都在疼到发抖。
她颤抖着伸出手,想要捧起那些灰白的粉末,可雨水冲得太快,就像她和陆予深那些年的感情,怎么抓都抓不住。
“妈,是我错了……”她声音哽咽,“是我嫁错了人,我不该嫁给他……”
将仅剩的骨灰收敛好之后,她才从包里掏出第九十七封情书,颤抖着点燃。
火苗吞噬纸页的时候,她想起陆予深那年对病重的母亲承诺:“您放心,我会用生命保护穗穗,绝不会让人欺负她。”
陆予深,原来,帮着别的女人打我,这就是你保护我的方式。
我悔了。
爱上你,我好悔啊。
乔青穗发了一整夜的高烧。
她梦见自己沉在冰冷的海水里,母亲的骨灰像雪花一样散落在她周围,她想抓住那些灰白的粉末,却怎么也抓不住。
“穗穗……穗穗……”
有人在叫她。
乔青穗艰难地睁开眼,却发现自己不在床上,而是在疾驰的车里。
车窗外的景色飞速后退,陆予深紧握方向盘,脸色阴沉得可怕。
“陆予深……”她嗓子哑得不像话,“你要带我去哪?”
陆予深没有看她,只是冷冷道:“念宁被绑架了。”
乔青穗一怔,混沌的大脑慢慢清醒:“所以呢?”
“对方点名要你。”陆予深终于侧头看她一眼,“是周临。”
周临。
这个名字像刀子一样扎进乔青穗心里。
那个曾经对她死缠烂打,最后被陆予深赶出城的疯子。
“你……你要用我去换苏念宁?”乔青穗声音发抖。
陆予深握方向盘的手紧了紧:“周临以前喜欢过你,他不会把你怎么样的。”
乔青穗如坠冰窟。
她挣扎着想开车门,却发现自己的双手被绑在了安全带下。
“陆予深!”她尖叫起来,“你疯了吗?周临是什么人你不知道吗?”
“穗穗,冷静点。”陆予深语气平静得可怕,“等我把念宁送回去,马上就来救你。”
车子停在一处废弃仓库前。
“人我带来了。”陆予深把乔青穗往前一推,“念宁呢?”
周临打了个响指,两个手下押着苏念宁走出来。
她头发凌乱,脸上挂着泪痕,看到陆予深时眼睛一亮:“陆先生!”
陆予深立刻松开乔青穗,快步上前把苏念宁搂进怀里:“没事了,别怕,我来了。”
乔青穗站在原地,浑身发冷。
她看着陆予深检查苏念宁有没有受伤,看着他温柔地擦掉她的眼泪,看着他连一个眼神都没分给自己。
“陆予深!!!”
她再也忍不住嘶吼出声。
陆予深这才回头,再次道:“别怕,我很快就来接你。”
说完,他搂着苏念宁转身离开,背影决绝。
乔青穗想追上去,却被周临一把拽住手腕:“好久不见啊,乔小姐。”
他的气息喷在她耳畔,让她浑身发抖。
周临把她塞进车里,直接开到了酒店。
房门关上的瞬间,他一把将她推倒在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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