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公司门口,当着所有员工的面,承认自己是个废物,再给阿笙磕头道歉,我就留你在公司当个打杂的。”
话音未落,宋笙在旁笑出了声,背景音里传来香槟杯相碰的清脆声响。
胃猛地一疼,我现在只想先治好胃病,只得先答应下来。
“好,我答应你。”
“但我现在疼得站不起来,你能来接我吗?”
电话那头传来窸窸窣窣的响动,姜悦应该是在穿衣服。
“算你识相。等着,我们半小时后到。”
挂断前,我隐约听见宋笙笑道:“要不要带点猪饲料给他路上吃?”
冷汗顺着脊梁滑进裤腰,我强撑着爬起来。猪圈铁栏在月光下泛着冷光,突然想起三年前,姜悦抱着我嚎啕大哭,说父亲卷走她所有积蓄跑路,是我抵押婚房替她还清债务,陪她重新创业。
那时她哭湿的脸贴着我的心口,说这辈子都不会离开我。
想到这些,胃里一阵翻涌,我扶着墙干呕出声。
没过多久,姜悦载着宋笙来到猪圈外。
“好恶心呀悦悦,你看他脏死了。”
我撑着生锈的铁栏起身,冷汗浸透的衬衫黏在背上。
姜悦嫌恶地后退半步,目光扫过我膝盖处的猪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