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兴趣再听。
走回病床边,看着自己失去血色的面庞,轻声喃喃:“我当然会醒过来,江栩,你等我啊。”
说完,我身体一软,脑袋磕在床沿上,晕了过去。
7.
回到江栩的房子后不久,我醒了。
睁眼是熟悉又陌生的天花板,堕入噩梦那晚,我看了它许久。
手背上扎着针头,点滴快吊完了,陈姨推门进来。
“小姐,你可算醒啦。”
我看着她,轻轻扯出一个微笑。
“你是……?”
陈姨猛然愣住:“你不认识我了?”
我摇头,陈姨在我越发疑惑的目光中急忙跑了出去。
没多久门外响起有力的脚步声,江栩脸色难看地进来。
“你又在演什么戏?”
我看见他的瞬间眸光亮起。
“阿栩!”
江栩脚步顿住,瞳孔骤缩。
不怪他会有这种反应,毕竟我自己什么样的神态和语气,别人再怎么模仿也不如我自己来的真切。
“阿栩,这是哪里啊,我这是怎么了?”
说着我“嘶”了一声,痛苦地捂住头。
“头好痛啊……我……我好像是被车撞了?岁岁……岁岁呢?她好像联系我了,有她的消息了吗?”
我急切地看向他,可他还是怔在原地,惊愕到嘴都微微张开,似乎不敢置信。
“阿栩,你说话啊,这到底怎么一回事?”
我语气焦急,隐隐带着些上位者的压迫,却因为嗓音温和,并不会让人觉得不适。
这是温锦岁无论如何都学不来的说话方式。
江栩终于动了,他颤抖着手上前抓住我的肩膀,眼神不可置信却又透着欣喜若狂。
“锦时,是锦时吗?”
“你在问什么奇怪的话,我不是温锦时还能是谁?”
江栩得到肯定的回答,激动地将我搂进怀里,勒得我几乎喘不上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