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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是从前的江周荡。
转去临城一高那年,是我抑郁症最严重的时候。
父母在一场空难中去世。
我悲痛欲绝,大量的药物让我整个人肿的不像样。
那些人骂我“激素猪”时,我脑子里只有一个想法。
如果能死掉就好了。
如果埋进土里,就没人能看见这么肮脏又丑陋的我了。
是江周荡把我从垃圾堆里捡回来的。
他那时是个刺头,混子,班主任见了都不敢骂的人。
却很乖很乖的把笔塞到我手里。
指着理综卷子的第一道大题。
“宋织暮,教教我。这道题怎么做?”
我手腕内侧都是还没愈合的刀疤。
拆解题干时,鲜红的血液就落在试卷上。
我慌的吓掉了笔,不住道歉。
“对不……对不起啊……把你试卷……弄脏了。”
江周荡没动,等我不抖了才把我从地上捞起来。
漂亮的眸子里全是无奈。
“宋织暮,老子骂你了吗?”
“笔给我,你给我讲题,我自己写。”
流言蜚语压在我头顶的那三年。
是江周荡像船锚一般将我钉在年级第一的位置上。
他给我上药,夸我字写的好看,吹捧我是天才。
“宋织暮,没有人比你更棒了。”
“你很好,不喜欢你的才是眼睛瞎了。”
所以我试着收起浑身的刺。
把柔软的肚皮翻在他面前任他蹂躏。
可夜里再睁开眼时。
看到的是江周荡小号发过来的新消息。
女孩被掐着腰,趴跪在床上的姿势又娇又媚。
而江周荡握着手机挡住自己的脸,满背都是抓痕。
“她叫的很爽,要加入我们吗?”
顶流,庞大的粉丝群体,看一眼就难忘的脸。
构成里眼前薄情又迷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