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在这里消失的。”
林小满的心跳骤然加速。
她想起记忆碎片里的白大褂、襁褓中的啼哭，还有那个总说“要摘星星给我”的男孩——此刻他就站在身边，体温透过相触的指尖传来，带着真实的灼热。
迷宫深处传来电流嗡鸣。
他们在中央控制室看见满墙的监控屏，每个画面里都有个戴着蝴蝶面具的人，正在和不同的重生者签订契约。
“欢迎来到命运当铺。”
熟悉的机械音从身后传来，林小满浑身血液凝固——那是她的声音。
戴面具的人转身，白大褂上染着血迹，左胸口别着一枚蝴蝶胸针。
当对方摘下头套时，谢砚之猛地将她护在身后——镜中人的脸，竟与她一模一样。
“很惊讶吗？”
“林小满”勾起嘴角，露出与她同款的梨涡，“我们是系统创造的‘命运锚点’，你负责吸收重生者的负面情绪，我负责收割他们的寿命。”
谢砚之的手突然收紧。
他终于明白为什么每次靠近林小满，后颈的纹身就会发烫——因为眼前这个女人，才是他真正的双胞胎妹妹，而他一直保护的“星星”，不过是系统制造的“情绪容器”。
“不可能！”
林小满后退半步，撞翻身后的文件柜。
散落的档案里，每张照片都有两个她：一个在笑，一个在哭，背景是不同时空的娱乐圈。
叮！
宿主记忆已修复，你才是被系统抛弃的残次品。
机械音在脑海炸开的瞬间，她看见自己手腕内侧的疤痕渐渐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串正在闪烁的代码——那是“正品”林小满用来操控她的权限密钥。
谢砚之忽然举起手枪，保险栓拉开的声音清晰可闻：“放开她，我跟你走。”
“哥哥还是这么偏心。”
“正品”冷笑，指尖在控制台上敲击，“你们以为摧毁系统就能自由？
别忘了，这个世界的每个角落，都布满了你们的情绪数据。”
监控屏突然全部亮起，林小满看见苏棠在病房撕咬护士，周明远在地铁站对着玻璃自言自语，十八线女星站在天台张开双臂——他们的头顶，漂浮着由“恶意值”凝成的黑色触手。
“现在，正品”按下红色按钮，旋转木马开始吱呀转动，“该轮到你们还债了。”
第九章：情绪数据的战争黑暗中，林小满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