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莹莹,作为革命同志,你这个年纪应该好好充实自己,而不是整天嚼老婆舌。
陈同志被救回来后,头部重创,就连古医生都让她好好的养伤。
你们什么也不知道,就恶意的揣测造谣。
再传这些没意义的东西,直接都别干了。”
邵院长是个正直的人。
一就是一,二就是二。
当初受伤后,转战到疗养院奉献,没人比他更懂疗养軍人和牺牲家属的伤痛。
眼看小树这孩子有办法医治。
谁也不能诋毁陈大夫。
不然就是蓄意的破坏团结。
路莹莹还想说什么,被闻讯赶来的谢中良不由分说的拉到了外边。
“路莹莹,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你红口白牙的造谣中伤!
谁给你的胆子。”
“我那不是为你好嘛。”
路莹莹眼中带泪的看着他,“别人不知道我就算了,连你也说我。
要是被来历不明的女人沾上,你以后恢复了,回部队还怎么晋升。”
“我的事你少管。”
回来后,胖婶就把陈柒月的话传达了。
谢中良心中的小种子刚萌芽,都还没滋长就枯萎了。
本来就烦。
这路莹莹还把谣言当真,竟然直接来找邵院长赶人。
他倒是想被人赖上。
可人家也不愿意啊。
看他脸色难看,路莹莹一颗心落到了谷底。
眼中失望和不舍交替。
最后凝结成了怨恨。
她家和谢家是邻居,两家就在离疗养院最近的公社。
那是一起长大的情谊。
打小她就稀罕跟着谢中良。
后来邻居们开玩笑,她早把自己当谢中良的媳妇。
去年谢中良受伤,路莹莹想提结婚的事,可父母却直接拒绝了。
好不容易谢中良见好了。
就冒出个落水的狐狸精,这纯粹就是跟她过不去。
看路莹莹还要说什么,谢中良眉峰锐利,直接打断她。
“以前咱俩没关系,以后也只是邻居。
我希望你自重。
不要再说似是而非的话,免的给我和其他人造成困扰。”
“怎么可能没关系,我……”路莹莹还要争辩。
正好邵院长在院子里喊人,谢中良头都没回直接跑了。
邵院长打量了他两圈,直接开门见山,“你既然没准备好回去,那就继续在疗养院待着。
咱这不是一般地方。
你平常给陈大夫跑跑腿,发挥你侦察兵的优势帮着考核一下。”
谢中良有些纠结。
说的好听叫考核,实际上就是监视。
他都没处理好自己的心情,直接往上凑怎么面对人家。
邵院长根本不管他什么心情。
“你盯着这边,趁天冷前赶紧修复好,让小树和老崔头搬过来。”
谢中良点头,“知道了。”
邵院长想起路莹莹的话,离开前忍不住开口提点。
“陈大夫的事,我已经拜托好几个人打听。
不论她什么情况,你自己得搞明白处境。”
那陈柒月长得高挑白净。
单单的站在那里,眼中的闲淡和自信让人侧目。
指定不是一般人。
谢中良还是早明白现实的好。
安排完这边,邵院长赶紧去落实会议安排的事。
正好后勤部的余主任发放员工福利。
“老余,你要军需科的同志把我那份拿出来,让胖婶给陈大夫送去。
平常来要物资,你都记在我的名下。”
余翠娥四十多岁的年纪。
披肩发用两根发夹别在耳后,一身军装穿的利落漂亮。
闻言愣了一下,“邵院长,这会不会不大好啊。
每月的供给都是嫂子来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