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在大姨的大笑声中从后门溜了。
把东西都扔进空间,又跑了三家饭店,最终收获了30个肉包子、10张油饼、7个馅饼还有三个炒菜。
陈柒月觉得自己这爱囤货的病是治不好了。
但是安全感噌蹭的长。
忙完这一切,回了研究所家属院。
在空间里吃了个半饱,喝了不少灵泉水后,兑换了一颗解毒丹提前吃上。
看她这么谨慎,黄大帅大着舌头嘲笑,“有老子在,你害怕什么。”
“拉倒吧,你自己又偷开了两瓶,这会眼睛都喝直了。”
陈柒月将有用的东西都放回空间,认真的叮嘱它,“待会可是生死攸关的时候。
你打起精神来,帮我掌掌眼。”
黄大仙掐指一算,摆手,“原主身死已经应了命数。
你的命自己说的算,赶紧睡个觉吧。”
_
下午一点,敲门声响起。
陈柒月打着哈欠开门。
看到了张红梅脸色蜡黄的脸,直接吓了一跳。
“哎呦,这才一天的功夫,怎么磋磨成这样。”
“为什么这样你不清楚吗。”
张红梅眼神怨毒,长吸一口气平复情绪,“行了,我也不跟你浪费时间,赶紧跟我走。
等准备好结婚的东西,你跟着江淮赶紧随軍去。”
陈柒月却不慌不忙的坐下。
“你既然提到结婚,那彩礼是不是应该跟我算一下啊。”
张红梅,“.......我一时间凑不到那么多钱,先去准备东西,过两天再谈彩礼。”
“那可不行。”陈柒月正襟危坐,一副绝不妥协的模样,“哪有隔着锅台上炕的。”
张红梅气急,“你给江淮下药的时候,那时候怎么没想过跨过锅台上不了炕。”
陈柒月却是警觉起来。
这张红梅面色跟快断气似的,可声音却异常的尖锐洪亮。
像是故意在引导她说一下话。
当即故作可怜的表演起来,“张红梅,你为了自己的儿子,威胁我下药,这么陷害江淮实在是不对啊。”
张红梅气的半天说不出话来。
知道今天这话是套不出来了。
只能压下心中的怨气,恨声问,“那你要多少彩礼?”
陈柒月也不客气,“500块钱的礼金,三转一响,72条腿,我和江淮一人两身新衣服。”
张红梅气笑了,“陈柒月,你真当自己是香饽饽呢?!
就连白雪嫁过来,我都不用出这么多彩礼。”
“那你们就去求娶她啊。”陈柒月根本不在意,起身往屋里走,“被子和衣服你也不用做了。
等江淮回来,让他跟你算算账。
我亲婆婆留下的奖金和陪嫁什么的,是不是应该还回来啊。”
张红梅,“.......”
陈柒月走到门口,故意转身看她,“哦,对了,她当时可是因公牺牲,烈士子女补贴应该有吧。
一个月照10块钱,加上其他优待,这些年3000块,要是查一下......”
“就按她说的要求办。”
看陈柒月门清,一直装哑巴的江光明起身,暗示张红梅,“江淮既然结婚了,我们做父母的责任也尽到了。
你把晚晴的东西收拾一下,咱们当面清点一下。”
张红梅人都麻了。
她在江光明面前,一直扮演不食人间烟火、自信要强、善解人意的贤妻良母形象。
最重要的一点视金钱如粪土。
而且江光明这个人很装,怕别人说他沾前妻的光。
这些年所有的东西都是自己一手在弄。
而江淮只跟自己待了一个月,就被江老爷子接走了,六岁的时候连户口都一起转走了。
这些年她为了博个好名声,她虽然为江淮留着屋子,可的确是没给他花过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