残存的情绪根本压抑不住,
陈柒月的身体抖了起来。
随手将黄大帅放了出来,眼神凌冽,“给我找,一张钱,一张票都不要留。”
黄大帅也是护犊子的。
看陈柒月气成这样,蹭的一下子冲向了大衣柜。
大衣柜的地下夹层掀开,里边摆着三千多块钱,不少的粮票、烟酒票、工业券。
下边用布包着两个大镯子,还有五条小黄鱼。
抽屉里也掏出来不少零钱,
原主的父母是交通公司的双职工。
日子过得宽裕。
哪怕知道原主回乡下只有死路一条,却不舍不得为亲生女儿花一分。
陈柒月根本不客气,全都收进了空间。
想起肖静拿着桂花味的香皂炫耀,去她屋里捡了几根头发扔在夹层里边。
白家那个老头子说得对。
只有永恒的利益。
等肖家父母发现钱都没有的时候,看她们还能不能把肖静视若己出。
大衣橱里还有三块很软的棉布,是百货商店里卖的畅销货。
陈柒月也不客气的扔进了空间。
黄大帅又从房梁上跳下来。
拽了一包小黄鱼扔进空间。
旁边是肖家大儿子的房间,一直在外当兵没见过。
陈柒月略过没进屋。
接下来是肖静的屋子。
向阳的屋子,宽敞明亮。
宽大的双人床,铺着时兴的牡丹花床单,床上摆着的两床红色喜棉被格外扎眼。
因为要在肖家住着,这会东西又添了不少。
缝纫机、半导体,贴着红双喜的暖壶、茶杯.....
黄大帅早就搜了一圈。
723块钱的现金,一对足银的手镯,成色极好的玉佩。
方志远在肉联厂上班,家里存的肉票不少,去国营饭店能买不少的饭菜。
旁边是仓库,米面粮油、昨天摆喜宴带回来的糖果、点心全都收进空间。
气也消了一大半。
最后是原主的屋子。
说是屋子,不过是仓库隔出来的小空间,烧焦的门板垫起来的床,一床露着黑棉絮的褥子。
掉瓷到漏水的茶缸,一块别人不用的毛巾,加上薄薄的发黄套着尿圈的薄被子。
这就是原主所有的财产。
男默女泪。
黄大帅从床缝里抠出三毛钱给陈柒月。
难得的不忍,“原主太可怜了,连我都看不下去,想替她出口气。”
陈柒月生气的时候不爱说话,但是这气必须要发出来,不然将来受伤害的还是它。
陈柒月脸色微霁,“你有好办法。”
现在都快十点了,她没有多少时间浪费,要出口气除非这家人能赶点回来让她揍一顿。
黄大帅让陈柒月进空间,直接排放毒气,眯眼坏笑,“山人自有妙计,待会让她们自己认错。”
说着,外边传来开门声。
肖家人进屋就觉得辣眼睛。
肖静捂着鼻子皱眉,抬脚看鞋底,“什么东西这么臭,走的时候门窗没关好吗?”
其他人也赶紧开窗捂鼻子。
空间里黄大帅嘀嘀咕咕。
陈柒月去找了瓶迷药,要是效果没达到预期,反正来都来了,她再给这些人补补课。
肖静最先进屋,率先有了反应,原地哆嗦了一下,指着身后的赵玲嘲笑起来。
“真是个蠢货,自己的亲闺女被冤枉,还天天买好东西哄我别委屈,真是蠢死了。”
赵玲尖叫,“你在说什么。”
肖静没想到竟然把真话说出来,想要捂住嘴,可是却控制不住的大声往外输出。
“其实我不是陈家的女儿,那个孩子早就死了,肖大军可是我亲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