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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二嫁后,我的新任夫君有秘密》新书正在积极地更新中,作者为“习含”,主要人物有林月鸣江升,本文精彩内容主要讲述了:她的第一段婚姻,以惨烈之姿收场,满心疮痍的她,带着对未来的茫然,二嫁入武安侯府。本已对幸福不再抱有太多期许,只道余生不过平淡挨过。岂料,踏入侯府,竟是柳暗花明。婆母待她慈爱温和,夫君对她疼爱有加,小姑子也与她亲昵无间。日子如春日暖阳,温馨而美好,她以为人生自此否极泰来,能安享岁月静好。然而,现任夫君意外卷入谋逆大案,锒铛入狱。而那主审之官,恰恰是她的前夫。前夫找上了门,眼中似有旧情翻涌:“你可愿回到我的身边。”她心乱如麻,却仍强自镇定:“我若说不愿,你可会徇私枉法,加害于他?”前夫满脸痛意,似被她的质疑刺痛:“在你心...
主角:林月鸣江升 更新:2025-05-28 03:3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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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林月鸣江升的女频言情小说《二嫁后,我的新任夫君有秘密爆款宝藏》,由网络作家“习含”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说《二嫁后,我的新任夫君有秘密》新书正在积极地更新中,作者为“习含”,主要人物有林月鸣江升,本文精彩内容主要讲述了:她的第一段婚姻,以惨烈之姿收场,满心疮痍的她,带着对未来的茫然,二嫁入武安侯府。本已对幸福不再抱有太多期许,只道余生不过平淡挨过。岂料,踏入侯府,竟是柳暗花明。婆母待她慈爱温和,夫君对她疼爱有加,小姑子也与她亲昵无间。日子如春日暖阳,温馨而美好,她以为人生自此否极泰来,能安享岁月静好。然而,现任夫君意外卷入谋逆大案,锒铛入狱。而那主审之官,恰恰是她的前夫。前夫找上了门,眼中似有旧情翻涌:“你可愿回到我的身边。”她心乱如麻,却仍强自镇定:“我若说不愿,你可会徇私枉法,加害于他?”前夫满脸痛意,似被她的质疑刺痛:“在你心...
教是不可能教的。
什么学艺不精,闺房之乐的情趣,她看他懂得花样可多了。
林月鸣嗔他一眼:
“以前就没让你的通房教教你?”
江升诚恳道:
“没有通房,我一直等着夫人嫁给我。”
语气太诚恳了,林月鸣有些恍惚。
什么意思?
总不能他还没有过吧?
不可能,都二十三了。
再说了,哪怕因皇上赐婚,他为谢皇恩给她守身,前面那些年呢?
男女欢好时,为讨对方的欢心,什么好听的话都说得出来,情到深处,为了那片刻欢愉,命都能给对方。
听听就好,不必当真。
林月鸣又把书打开了,努力坐直了问他:
“夫君看到哪儿了?”
江升见刚刚咬她的肩膀她没发抖,手伸进去她也没有躲, 得寸进尺又去亲她的耳垂:
“你一来,都忘了,不如我们从头开始学。”
看过书学习过的人,的确不太一样,有了章法,至少没有像昨日那样把她弄疼。
林月鸣觉得心头发痒,那股痒意从心头蔓延到全身,她默默咬着下唇没有发出声来。
一页一页,翻看过去。
不知江升从哪里找来的画作,画师笔艺精湛。
男子孔武有力,女子娇柔婉转。
画得情态并茂,栩栩如生,纤毫毕现,犹如亲至。
林老师不肯教,江升理论联系实践,自学成才,技艺开始精进。
真是要命!
林月鸣气息凌乱,要躲无处躲,想站又站不起来,一只手撑着书案保持平衡,另一只手渐渐连书都拿不稳。
江升在她耳边吹气,提醒她:
“书若掉了,就只能夫人亲自来教我了。”
林月鸣死死抓住书角,再也坐不住,整个人都躺进了江升怀里,脚尖绷紧,头靠在江升的肩膀上无声地喘气。
江升不仅勤奋好学,还不耻下问:
“这里吗?还是这里?哦,原来夫人喜欢这里。”
那本画艺精湛的书啪嗒掉到了地上。
林月鸣再也忍不住,呻吟地叫出了声。
隐藏在记忆里的场景,和那久远的快乐,在脑海里重现。
林月鸣脸色吓得惨白,一下站起来,使劲推开了江升,力气大得甚至将江升的椅子往后推了两步。
刺啦的声音划过地面,好像唤醒梦境的号角。
江升猝不及防,一脸错愕地看了看自己的手,又看着她:
“我又弄疼你了?”
林月鸣摇摇头,靠在书案上摇摇欲坠,她试图解释:
“不是,不是。”
但不知从何处解释起。
夫妻情事,除了第一次她得了其中趣味,后面她和陆辰,就一直不太顺利。
因为第一次被他叱责了,后来她就很苦恼,要怎么掩饰才能显得不轻浮。
但女子情动时的证据,正如男子欲念起时的证据,显而易见,根本无从遮掩。
她掩饰不了,所以后来每次行事,都很紧张。
不敢动弹,不敢出声,不敢碰他。
全身都在紧张。
一旦紧张,也就不用掩饰了。
除非陆辰用强,不然根本成不了事。
陆辰是个守礼义知廉耻的读书人,连床榻上的事都是一板一眼的,半点花样都没有,他也做不得,去强迫自己的妻子这样的事来。
两人十次里,能有两次成功就不错了,有一次还弄伤了她,把陆辰吓得够呛。
后来陆辰再来找她时,两人基本就是盖着被子纯睡觉,半夜的时候,有些时候陆辰会有些动静,粗重地喘息声在她耳边,麝香的味道在帐子里。
陆辰没碰过她这里的丫鬟,林月鸣不知道他有没有找其他人解决,心中也曾揣测,或许是表妹,或许是书房的丫鬟。
不知道他对她们的要求,会和对她的一样么?
应该不会吧,纳妾纳色,他若找她们,只会嫌她们不够轻浮。
但陆辰既然没把她们带到明面上来给她敬茶,她就当没有。
陆辰已是过往,在她眼前,等着她解释的,是武安侯。
江升垂眸,掏了张帕子慢条斯理地擦自己的手指,等了片刻,见林月鸣连哄骗的理由都没有给他一个,反倒看着她笑了。
他是个粗人,不喜欢绕弯子,也不喜欢猜来猜去,她不说,那他就自己问。
江升收了手绢,笑看向她,单刀直入地问她:
“林月鸣,你是在为他守节吗?”
这是武安侯第一次连名带姓地叫她的名字,短短一句话,这其中蕴藏的意味,难以言说。
江升没有等她答,自下了定论,又道:
“我知道你不情愿,可你已经嫁给我了,你想要为他守节,在我这里,是行不通的。其他事情我们可以商量,这件事情,没得商量。”
林月鸣试图辩驳:
“我没有为他守节,也没有不情愿,我是心甘情愿嫁给侯爷的。”
江升站起来,一步步朝她靠近,神色未明,盯着她看,缓缓问道:
“哦,这么说?不是因为他?”
至亲至疏夫妻,武安侯起了疑心。
林月鸣腰抵在书案上,眼神坚定地回看过去,答道:
“不是的,他对我而言,不过是旁人,侯爷才是我的夫君。”
“旁人”二字取悦了江升。
江升走到近前,撩起她的头发嗅了嗅,不自觉地就放缓了语气问道:
“那么,是因为你讨厌我吗?夫妻之事,你不愿意?”
林月鸣没想到江升会问得这么直白,太直白了,直白得让她有些不习惯。
陆辰是个含蓄之人,她和他夫妻三年,从来没有讨论过这种事。
她若和他讨论此事,只怕他休她的理由又要多加一条。
但既已到了江家,就得按江升的喜好来,再不习惯,她也得习惯。
林月鸣抓住江升的手,放在自己的腰侧:
“愿意的。”
想了想,觉得似乎说服力不够,林月鸣又主动伸手抱住他的腰,:
“愿意的,夫君想要,现在就可以,我可以的。”
不是守节,也不是讨厌,说着愿意,实际又不愿意。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江升有些困惑了,他把头搁在她的肩膀上,贴着她的耳朵轻问道:
“我是第一次成亲,不太明白,夫人教教我,欲迎还拒,这是夫妻间的情趣么?”
到底该说是还是该说不是呢?
既然江升自己想出了个理由,给了她台阶,她再不顺势下来,就未免显得太过拿乔了。
可是欲迎还拒什么的,听起来又不太正派。
林月鸣在林家受了多年的闺训教导,又在陆家守着妇德做了三年端庄的夫人,她是好人家的姑娘,好人家的姑娘不该承认。
可是她曾严格遵守的闺训和妇德,对她有什么用呢?
她在庄子里病得快死的时候,闺训和妇德可曾给她带来过半块炭火,半碗汤药。
她才不要再做好人家的姑娘!
林月鸣忍住因内心矛盾带来的羞赧,回道:
“是呢,夫君喜不喜欢?”
江升将她抱得更紧,脸颊在她脖颈处蹭来蹭去:
“倒是我不解风情了,我已知什么是拒,夫人再教教我,什么是迎?都从昨晚到现在了,太久了,我有些难受,你帮帮我。”
林月鸣终于找到机会问了:
“你不是要走两个丫鬟么?刚刚没让她们帮帮你。”
江升抓了她的手,带着她的手伸进自己的衣裳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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