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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被欺负,我开始疯狂复仇抖音热门全局

得道糕僧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在接受了一段时间的治疗后,我的精神分裂症已有明显好转,我常告诉自己,看到的一切恐怖事物都是虚幻的,没有灭霸,也没有人想集齐无限宝石毁灭地球一半的生命。能在医院接受系统治疗,全靠姐姐一人在大城市打拼,为我缴纳昂贵的医药费。可昨天和姐姐视频时,我发现她眼睛红肿,显然刚哭过。我担忧地询问:“姐姐,你怎么了?”姐姐吸了吸鼻子:“小雪,姐姐没事,只是得了眼疾。”这借口显然没把我当正常人糊弄——我虽有精神病,却不傻。正好这段时间治疗告一段落,我决定连夜收拾行李,次日一早前往高铁站,看到站内密密麻麻的人群,我的心怦怦乱跳,站台喇叭的声音仿佛在耳边嘶吼。我不停深呼吸,试图平复不安,想起医生教的英文“Keepcalm”,便拿出电子木鱼,一边敲一边念叨...

主角:抖音热门   更新:2025-05-23 02:4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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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抖音热门的其他类型小说《姐姐被欺负,我开始疯狂复仇抖音热门全局》,由网络作家“得道糕僧”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在接受了一段时间的治疗后,我的精神分裂症已有明显好转,我常告诉自己,看到的一切恐怖事物都是虚幻的,没有灭霸,也没有人想集齐无限宝石毁灭地球一半的生命。能在医院接受系统治疗,全靠姐姐一人在大城市打拼,为我缴纳昂贵的医药费。可昨天和姐姐视频时,我发现她眼睛红肿,显然刚哭过。我担忧地询问:“姐姐,你怎么了?”姐姐吸了吸鼻子:“小雪,姐姐没事,只是得了眼疾。”这借口显然没把我当正常人糊弄——我虽有精神病,却不傻。正好这段时间治疗告一段落,我决定连夜收拾行李,次日一早前往高铁站,看到站内密密麻麻的人群,我的心怦怦乱跳,站台喇叭的声音仿佛在耳边嘶吼。我不停深呼吸,试图平复不安,想起医生教的英文“Keepcalm”,便拿出电子木鱼,一边敲一边念叨...

《姐姐被欺负,我开始疯狂复仇抖音热门全局》精彩片段

在接受了一段时间的治疗后,我的精神分裂症已有明显好转,我常告诉自己,看到的一切恐怖事物都是虚幻的,没有灭霸,也没有人想集齐无限宝石毁灭地球一半的生命。

能在医院接受系统治疗,全靠姐姐一人在大城市打拼,为我缴纳昂贵的医药费。

可昨天和姐姐视频时,我发现她眼睛红肿,显然刚哭过。

我担忧地询问:“姐姐,你怎么了?”

姐姐吸了吸鼻子:“小雪,姐姐没事,只是得了眼疾。”

这借口显然没把我当正常人糊弄——我虽有精神病,却不傻。

正好这段时间治疗告一段落,我决定连夜收拾行李,次日一早前往高铁站,看到站内密密麻麻的人群,我的心怦怦乱跳,站台喇叭的声音仿佛在耳边嘶吼。

我不停深呼吸,试图平复不安,想起医生教的英文“Keep calm”,便拿出电子木鱼,一边敲一边念叨“阿弥陀佛”。

念了几句,总觉得哪里不对,却又想不明白,只得安慰自己“佛祖大慈大悲,不会怪罪”。

终于上车后,我早早缩在靠窗位置,戴上耳机闭眼假寐,心跳渐渐平复。

我小声对自己说:“做得不错。”

“能不能换个位置?”

一个长相粗鄙的年轻男子重重拍了下我的肩膀“喂,你听到没有?”

我摘下耳机,扯出练习已久的社交笑容:“不好意思,换位置挺不方便的。”

正准备重新戴上耳机,一个尖细的女声传入耳中:“姐姐,我想和我男朋友坐一起嘛。”

我点点头:“那你们坐一起。”

“那你是同意给我们换位置了吗?”

我摇摇头:“不同意啊。”

女孩子小声骂了句“神经病”我在心里默默回应:“嗯,正治疗着呢。”

最后也不知怎么换的位置,我身边坐了位中年大叔,那对情侣中的男生坐在我正后方,女生如愿坐在他旁边。

起初一切正常,列车行驶一段时间后,后面的男子开始不停踢我的椅子,我又掏出电子木鱼念叨,中年大叔嫌弃地看了我一眼,继续大声播放手机里的电影。

我宽慰自己:“没事,就当是按摩椅了。”

精神病院的王奶奶曾说:“外面的人都很凶,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我们是病人,要保持好心态,也要懂得保护自己。”

或许是心态起了作用,
男子踢了一会儿便停下了。

我拍拍狂跳的心脏,感叹“世界还是美好的”,可没等两分钟,一股酸臭的老咸菜味扑鼻而来——男子脱了袜子,把脚丫子放到我头顶晃荡。

我强忍住恶心起身:“能麻烦你把脚放回去吗?”

男子皮笑肉不笑:“我自己的脚,想放哪就放哪,你管得着吗?”

思索片刻,我觉得他说的有几分道理,便又坐下了。

中年大叔的声音越来越大,即便戴着耳机,我也被迫听着手机里的台词。

这是一部战争片,炮火声此起彼伏,“杀掉这些狗娘养的畜生!”

中年大叔听到此处,似乎情绪激动,抬脚踹向座椅,还愤恨地往我脚边吐了一口浓痰,差一点溅在我鞋上。

我默念“阿弥陀佛”,试图转移注意力,便点开短视频APP。

第一条视频就让我这个精神病都直呼震撼——“82岁房东李大国,猥亵30岁妙龄女子,却因年龄原因不予逮捕”。

本想“吃个瓜”,却越看越热血上涌,神经异常兴奋,手也控制不住地颤抖——视频里被猥亵的女子,正是我的姐姐。

我知道自己要犯病了,列车里的一切瞬间扭曲变形,那只晃荡的脚不知何时变成了一只鸡。

孙医生说过:“犯病了也不能杀人,要控制好自己。”

可我根本控制不住狂躁的内心,“不能杀人,杀只鸡总可以吧?”

我迅速拔下头发上磨得泛光的银簪,狠狠刺向“鸡”。

“啊——”一声惨叫响彻车厢,所有人都被吓了一跳,我也找回些许理智——原来我刺中的是男子的脚。

男子回过神,大喊:“乘警啊,救命啊!”

一旁的中年大叔看着我手上带血的簪子,竟异常镇定,一脸看好戏的模样,仿佛在等乘警把我带走。

“心态真好,我要有这心态,说不定得不了精神病。”

“该死的精神病,去死吧,恶心不要脸!”

哪来的声音?

我四处搜寻,只见中年大叔的脖子上竟长了好几张嘴巴,正不停地聒噪。

我握紧簪子,真想插进那些吵闹的嘴里,可理智与毁灭的冲动在心中撕扯。

我像溺水者般拨通主治医生的电话,濒临崩溃的我顾不上许多,打开扬声器哭喊:“啊啊啊孙医生,我受不了了!

我想杀鸡!

高铁上有好多鸡,不停在我耳边咯咯叫


是不是因为我今天没吃药?

孙医生,它们是鸡还是人?”

车厢突然安静下来,所有人都竖着耳朵等待电话那头的回答。

沉默片刻,电话里传来男声:“张雪,为什么逃出精神病院?”

这反问让我一愣,“孙医生明明是女的,怎么是个男生接电话?”

我正要反驳,刚才还镇定的中年大叔手忙脚乱地关掉手机,小心翼翼地看了我一眼,赔着笑脸慢慢起身,似要离开。

看着脚边的浓痰,我又一阵作呕,大叔双腿一软跪倒在地,哆嗦着从口袋里掏出几张粉色卫生纸,“啪”地盖在痰上,迅速抓走。

这时我才反应过来,接电话的是病友李二楞。

“二楞,快把电话给孙医生!

我控制不住自己了,你告诉她,我现在特别想杀鸡!”

等孙医生接电话的空隙,我在包里翻找药物,疯狂颤抖的手好不容易打开药瓶,却“啪”地将整瓶白色药丸撒了一地。

车厢里众人倒吸一口凉气,中年大叔急得朝那对情侣大吼:“好好的,你惹她干嘛呀?”

终于,孙医生接了电话,乘警也赶到了。

乘警先查验我的精神病证明和药物,又拿起电话与孙医生交谈:“所以这位张雪小姐确实患有精神分裂症是吗?”

孙医生答道:“张雪康复得很好,很久没犯病了,除非遇到特别过分的事,但她一犯病,就特别喜欢‘杀’……”听到此处,乘警立刻关掉扬声器,凑近手机低语。

车厢里诡异的安静,男子的腿抖得像踩缝纫机,他女友也脸色煞白。

聊了几句,乘警神色复杂地看了我一眼,又看向那对情侣,挂掉电话。

这时乘务员送来温水,帮我捡起药丸,我立刻大把服下。

乘警递给男子一个创可贴:“这事起因在你,我看你脚只是皮外伤,贴个创可贴吧。

你若想追究……”男子连忙摆手:“皮外伤,皮外伤!

不追究,不追究。”

行程后半段,车厢安静如坟,前后两排空无一人,乘务员多次询问是否需要帮助。

我感觉今天的精神病似乎又好了一些。

刚下高铁,就接到李二楞的电话,他是我在精神病院最好的朋友,第二好的是王奶奶,而王奶奶是李二楞的亲奶奶,他们有家族精神病史。

“张雪,你偷偷溜出去玩,也不告诉我!”

我反驳:“
我不是去玩的,我姐遇到坏人,我去报仇!”

李二楞语气难得严肃:“张雪,你是青州精神病院的重点关注对象,报仇这种事不用你动手。”

他给我发微信:“马上就到,记住,一定要等我们到了再行动,你太年轻,外面很多规则不懂,容易暴露身份。”

我不明所以:“什么身份?”

“电话里不便多说,有大数据监听,见面聊。”

傍晚,李二楞带着王奶奶与我汇合,我带他们来到姐姐家。

“咚咚咚”,我敲响房门,屋内原本有动静,却随着敲门声瞬间消失。

我又敲了一次,屋内猛然传来嘶吼:“我说了,不接受采访!

你们再不走,我就报警了!”

我连忙大喊:“姐姐,是我!”

房门猛地拉开,我从未见过如此憔悴的姐姐——头发蓬乱,眼神空洞,神情委顿,唇无血色。

见到我,她满是血丝的眼睛强忍着泪水,扯出一丝笑容:“小雪。”

姐姐将我们迎进屋,客厅地上放着几个正在打包的箱子。

我看向箱子:“姐姐,你要搬家了吗?”

“嗯。”

“搬家这么大事,纪伯达怎么没过来帮忙?”

纪伯达是姐姐的男朋友。

姐姐神情黯淡:“这几天我们闹了矛盾,他提了分手。”

这个贱男人,肯定是因为姐姐被猥亵的事在网上闹得太大,怕惹麻烦才躲起来!

刚开始姐姐和纪伯达在一起的时候,我就觉得他十分讨人嫌,他四处吹嘘自己是富二代,可所有的开销却都要我姐姐承担。

我一个精神病人都能看出纪伯达不是个好东西,可姐姐却始终看不明白。

所以说啊,宁愿当个精神病,也不能做恋爱脑!

如今姐姐遭受如此大的伤害,纪伯达不仅没在她身边给予支持,反而提出了分手。

我心中杀意顿生,这次不是想杀鸡,而是想杀人了。

也不知为何,今天我的脑子格外灵光,突然想起纪伯达还向姐姐借了钱。

骗她感情也就罢了,骗她的钱绝对不行!

我赶忙问道:“他向你借的10万块钱还了吗?”

这10万块钱,可是姐姐打工十几年攒下的全部积蓄。

姐姐神情木然地摇了摇头:“他说暂时没钱,得等过几年才能还我。”

我朝李二楞使了个眼色,他心领神会地点点头,掏出小本子写下纪伯达的名字。

“把他和李大
国写在一起,到时候一并解决。”

他嬉笑着说。

第二天一早,我们“复仇精神小队”决定先送姐姐去上班。

因为姐姐被猥亵的视频在全网疯传,虽然大多数观众都很理智,但总有几个比精神病还不讲理的人在评论区大放厥词,说什么“肯定是女生平时行为不检点,才给了82岁老色批机会故意发出来博眼球的吧”。

我不想让姐姐在现实中再受到伤害,一定要保护好她。

等了一会儿,电梯终于在28楼停下,里面已经站了好几个人。

电梯门一打开,几道不友好的目光就投向姐姐,姐姐慌乱地低下头,把棒球帽往下压了压,又将口罩往上拉了拉,那口罩几乎都快遮住眼睛了。

我紧紧握住姐姐的手:“别怕,姐姐。”

李二楞和王奶奶站在我们身后,宛如一堵坚实的墙,隔绝了电梯里那些充满恶意的眼神。

随着电梯缓缓下降,姐姐僵硬的身体也渐渐放松下来。

可总有些爱挑事的人不想让日子太平,只听一个声音响起:“现在有些外地女人真是不要脸,听说为了不交房租,居然拍视频威胁别人,真是不知羞耻!

楼上的李大国,我们都认识多少年了,他对老婆好得很,不可能做这种事的!”

我转头看去,电梯角落里站着两个六十岁左右的老太太,正大声地议论着。

“一大清早的,非要找不痛快。”

王奶奶叹了口气,仿佛和我有着同样的烦恼。

“大清早的,干嘛非得逼我‘营业’?”

她拍了拍我的肩膀,“我年纪大,让我先来。”

没想到这年头,连“发疯”都开始内卷了。

只听“啪啪”两声,王奶奶直接给那两个多嘴的老太太甩了两个响亮的耳光:“你们这两个贱人,还敢在我面前晃悠!

仗着自己年轻,勾引我90岁的老公!”

随后,王奶奶往地上一坐,双手拍地,哭喊起来:“真是造孽啊!

没天理了!

你们看看,这两个贱人勾引我老公,还在电梯里挑衅我!”

整个电梯里的人都被吓了一跳,被打的两个老太太显然没料到这一出,慌忙想要解释。

可王奶奶哪会给她们机会,冲上去又是两拳,两个老太太这才反应过来,想要还手。

李二楞赶忙上前,从口袋里掏出一沓厚厚的病历:“二位,你们想打
我奶奶,我没意见,但打之前可得想清楚,我奶奶今年80岁了,患精神病的年头比我的年龄还长,要是你们把她打出个好歹,她可就要住到你们家里去了。”

说完,他抱臂而立,一副随你们便的模样。

王奶奶冷笑一声:“孙子,你装什么正常人呢?

你自己都患精神分裂20年了!”

就这样,直到电梯到达一楼,整个电梯里除了王奶奶的“表演”再没有其他声音。

就连角落里抽烟的大汉,也默默掐灭香烟,缩在一旁。

把姐姐送到公司后,我们“复仇精神小队”正式开始行动。

经过多方打探,我们得知那个82岁的老色批李大国,就住在姐姐楼上,是姐姐的房东。

他多次利用房东的身份进入姐姐的房子,一开始只是对姐姐动手动脚,姐姐报了警,可因为没有确凿证据,警方不予立案。

后来姐姐狠下心安装了摄像头取证,却又因为李大国82岁的高龄,警方不予执行,而且这个李大国是个惯犯,多次在地铁上猥亵女生,被报警抓了好多次,都因年龄原因逃脱惩罚,这也让他愈发肆无忌惮。

我们三人决定在楼下蹲守,跟踪李大国。

等了一会儿,李二楞和王奶奶就因为“谁当队长”吵了起来,可不管我怎么劝,他们就是不肯动手。

终于,李大国拿着个茶缸,晃晃悠悠地走出了楼道。

我们一路尾随,跟着他上了地铁,地铁里人挤人,一个没注意,我们把李大国跟丢了。

正懊恼时,隔壁车厢传来一阵喧闹“你可别冤枉我!

我这么大年纪了,怎么会故意摸你?

哎呀,我被你冤枉得心脏难受,救命啊!

我都82岁了,还要被你这样的外地女人冤枉,真是倒了八辈子霉!”

我们挤过人群,就看到李大国躺在地上撒泼打滚,旁边站着一位推着婴儿车的年轻妈妈,双眼通红,眼眶里蓄满泪水,满脸委屈又不知所措。

婴儿车里的小女孩两三岁,扎着两个小羊角辫,小嘴一撇一撇的,看样子被吓得快要哭出来了。

年轻妈妈强挤出一丝笑容,抱起宝宝,轻轻拍着后背安抚:“宝宝别怕,妈妈在。”

怀里的宝宝似乎感受到妈妈的委屈,伸出小手搂住妈妈的脖子,奶声奶气地说:“妈妈不哭,妈妈不哭。”

周围的人却一
脸冷漠,没有一个人敢出声,毕竟,普通人要是被这个82岁的老色批讹上,平静的生活恐怕就要毁了。

还好,我们不是普通人——我们是精神病,无所畏惧!

李二楞朝王奶奶使了个眼色,王奶奶立刻心领神会,大声喊道:“快让开!

我奶奶可是1980年的老医生,最会治病了!”

人群立刻让出一条路,王奶奶冲到李大国身边,“啪啪啪”就是18个耳光,这一连串操作,把李大国和周围的吃瓜群众都打懵了。

打完耳光,王奶奶又开始给他做心肺按压“哐哐”几下,差点把李大国的心脏起搏器给按出来。

李大国不停地挣扎着想坐起来,可王奶奶一顿能吃8碗饭,力气大得很,他一挣扎就被按下去,一挣扎又被按下去。

这下,李大国真的开始惨叫,大喊救命。

围观群众纷纷掏出手机——当然不是报警,而是记录这“精彩”的一幕。

“他就是个猥亵犯!”

一个响亮的声音打断了混乱。

一个穿着学生制服的女生站起身,拿出手机播放了一段视频。

视频里清晰地记录着李大国紧贴着年轻妈妈,不仅多次用手摸她的屁股,还用下体在她身上摩擦。

年轻妈妈一开始顾忌婴儿车里的宝宝,还换了位置,可李大国却变本加厉,再次跟了上去。

忍无可忍之下,年轻妈妈才大声制止。

被揭穿后,李大国反而比年轻妈妈还委屈,躺在地铁里撒泼。

女生看向年轻妈妈:“如果你要报警,我把视频发给你,需要我作证的话,我可以跟老师请假。”

李大国用阴狠的眼神打量着女生:“妹妹,我记住你了。”

接着又看向王奶奶,“你们赶紧报警,把这个疯婆子抓起来!”

王奶奶直接骑在李大国身上:“那你记住我了吗?

我是你爹,快叫爹!”

见李大国咬紧牙关不吭声,王奶奶又是十几个耳光,打得他假牙都飞了出来,“叫不叫?

叫不叫?”

李大国喘着粗气,一副快要断气的样子。

“爹!”

这声大喊,终于惊动了地铁工作人员,工作人员报了警。

李大国愤恨地瞪着王奶奶:“你这个疯婆子,等着坐牢吧!”

王奶奶一脸无所谓:“我有无敌‘双保险’——80岁+精神病!”

李二楞迅速展示王奶奶的病历,不知谁先笑出
了声,接着车厢里响起阵阵笑声,甚至有人鼓起了掌,看来大家都“病得不轻”。

最后,我们一起去了警局。

接警的年轻警察显然对李大国很熟悉,但看到他被打成“猪头”的样子还是吃了一惊,看起来心情还不错。

不过审问李大国时,他却十分严厉:“你怎么回事?

怎么又在地铁上骚扰别人?”

李大国带着哭腔狡辩:“我真不是故意的,就是不小心碰到了!”

说着,他指向王奶奶,“可这个疯婆子不分青红皂白,扇了我几十个耳光!”

警官看向王奶奶时,王奶奶立刻眼神呆滞,嘴里嘟囔着一些听不懂的话——这演技,不愧是青州精神病院老年组的“冠军”!

李二楞从怀里掏出厚厚的病历,在警官面前摊开:“警官,我奶奶患精神病几十年了,今天她以为这位老先生在求救,还以为自己在救人呢。”

李大国拍着桌子怒吼:“他胡说!

他们就是故意的!

我现在心脏不舒服,要去医院检查,我要住院!”

李二楞连忙点头:“那你赶紧去,我们就先走了。”

李大国急得跳脚:“你们一个都不许走!

必须给我交住院费!”

王奶奶嗤笑一声:“住院费是啥?

能吃吗?”

李二楞也跟着说:“我奶奶名下没房没车,一分存款都没有,还是个患了30年精神病的80岁老太太,你让她拿什么交住院费?”

李大国捂着胸口,又指向李二楞:“那你出!”

李二楞双手一摊:“别看我挺‘正常’,其实我也是精神病,我给你个建议,你先去医院,回头可以起诉我和我奶奶,不过我们真没什么财产,劝你别浪费律师费了。”

李大国气得差点晕过去:“你们这是耍无赖!”

他又可怜巴巴地看向警官,“李警官,你看他们,肯定是装的!”

李警官敲了敲桌面:“他们虽然是精神病,但说的流程没错,你要是怀疑,可以走司法程序申请鉴定,你要是不舒服,还是先去医院,别耽误了。”

李大国把最后一丝希望寄托在我身上,眼中闪过一丝期待:“你是他们的朋友吧?

你总不会也是精神病吧?”

我内心震惊:我都这么低调了,你还能注意到我?

从警局出来后,李大国自己打车去了医院,我们“复仇小队”则回家补觉,毕
竟晚上还有一场“硬仗”要打。

一直睡到晚上12点,我们再次出发,决定直捣黄龙,去李大国家里。

根据李二楞白天打探到的消息,李大国的子女都出国定居了,老伴这两天也出去旅游,晚上家里只有他一个人。

李二楞用铁丝通过猫眼打开了李大国的家门,我们三人蹑手蹑脚地走进他的房间,整整齐齐地站在他的床头。

大概是脸肿得厉害,李大国一个翻身就疼醒了,他揉了揉脸,正要接着睡,突然看到床头站着三个人,吓得尖叫起来,开始扭曲、翻滚,不停地蠕动,那模样要多吓人有多吓人,最后甚至吓得尿了裤子。

经过我们“友好协商”,李大国同意录制一段露脸道歉视频,视频里,他详细讲述了猥亵几位女性的经过,认真承认错误,并郑重向受害者道歉。

视频最后,他拿着身份证承诺不会再犯,否则不得好死,李二楞把视频发到李大国的短视频账号上,没多久就登上了热门,评论区骂声一片。

但这还没完!

我和王奶奶按住李大国,李二楞拿出早就准备好的纹身机,在他脸上纹了“猥亵犯”三个字。

离开时,王奶奶拍了拍李大国的脸:“再敢不老实,有你好看的!”

李大国缩在床角,抖得像筛子。

我们刚走到房门口,李二楞突然停下脚步:“奶奶,他要是报警怎么办?”

王奶奶冷笑一声:“就像对付赵铁柱那样,他要是敢出来,就宰了他,剁成块分着吃!”

赵铁柱是我们在精神病院里养的公鸡,我发病时最爱杀鸡,他们俩就跟着帮忙处理。

李大国听完,“扑通”一声跪下:“我不报警!

别杀我,求求你们了!”

周末,我们帮姐姐搬家,收拾屋子时,发现有两箱东西是纪伯达的。

姐姐发信息让他来取,他却发了个地址,说没空,让姐姐寄过去,看这态度,显然是想彻底和姐姐划清界限。

想撇清关系?

可以!

但必须先把钱还回来!

姐姐和纪伯达都不是本地人,时间久了,一旦他离开这座城市,就再也无处寻觅。

在复仇小队的再三劝说下,姐姐终于拨通了渣男的电话:“纪伯达,既然你要分手,今天就把借我的10万块钱打到我卡上。”

电话那头,纪伯达语气充满不耐烦:“你有完没完


都说了现在没钱还,过几年肯定还你,再说了,当初借钱时我就说过,这钱算你给我的投资,投资哪有不冒风险的?

你要是再打电话来烦我,这钱我绝对不还!”

“纪伯达,没想到你是这种人!”

姐姐声音带着颤抖。

纪伯达却像听到天大的笑话:“我这种人?

这话该我对你说才对吧!

被老男人猥亵的视频传得全网都是,说实话,我现在听到你的声音,脑子里就浮现你被那个82岁老头上下其手的画面,光想想都恶心!”

不等姐姐回应,他直接挂断了电话。

姐姐默默放下手机,继续低头收拾行李,脸上没有眼泪,也不见悲伤,那一刻,我不知道该如何安慰她,满脑子只想着怎么收拾纪伯达这个渣男。

来到纪伯达的住址,我们蹲守了整整3天,却一无所获,小区保安甚至开始怀疑我们的身份。

第4天,王奶奶一大早就去批发市场批发了些水果,摆在纪伯达小区门口,以此掩人耳目。

好消息是,保安不再怀疑我们;坏消息是,纪伯达6点才下班,水果2点就卖光了。

第5天,王奶奶进了更多水果,这次麻烦了,买水果的人把我们围得水泄不通,根本看不清纪伯达是否回来。

不过幸运的是,纪伯达带着一个年轻妹子出现了,真是自投罗网。

那妹子看起来家教极好,说话轻声细语:“奶奶,你这水果打过农药吗?”

王奶奶脱口而出:“没,想吃回去自己放。”

年轻姑娘捂嘴笑道:“奶奶,您真幽默。”

王奶奶却一脸茫然,挠了挠头。

纪伯达见状急了,一把将妹子挑好的水果扔了回去:“你这老太婆会不会说话?”

王奶奶立刻换上委屈的表情:“小伙子,对不起,我农村人嘴笨,您别跟我计较,我家里有个瘫痪几十年的老伴,孙子还得了精神病,急着用钱呢……”周围群众见状,纷纷指责纪伯达尖酸刻薄。

年轻妹子不停地替纪伯达道歉,离开时还主动加了王奶奶微信,表示要转些钱过来。

果然,没多久她就转了2000元:“奶奶,这是我的一点心意,请您务必收下。”

王奶奶没接受,而是和她有一搭没一搭地闲聊起来。

就这样,我们渐渐从这位叫刘薇的年轻女教师口中套出不少纪伯达的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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