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玄顿了顿,我爹就是因此气伤了身,才病逝的。
周玄的话,让我的心又是一颤。
越往南走,林子里的鸟雀越多,周玄说得对,吃似乎不是什么问题了。
可是,黄叶落尽,冷风随之而来,我被冻得瑟瑟发抖。
周玄脱下他那件稍厚的棉布罩衫给我,自己从包袱里找了一件单薄的直裰出来。
可是,哪怕是穿了这件衣服,夜里我依旧无法入睡,苍穹之下,冷风不停地在头顶叫嚣。
周玄找来枯树枝,在我身旁生了火,然后躺下,把我抱进怀里。
周玄的胸膛单薄,却很温暖。
起初我是拒绝的,周玄知道我的顾忌,就笑我,性命都不顾了,还顾那些礼节做什么?
深深,你可以把我当作你的兄长。
周玄大我一岁,是可以做我兄长的。
他也确实担起了一个兄长的指责,尽心尽力,无微不至地照顾我。
那个冬日,是这三年来,我所过的最暖的冬了。
转眼冬去春来,我和周玄也到了南城,这里柳绿莺啼,春色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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