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她眼睛还是红的,却冷静了许多:“林墨,我理解你的不安,但你不该用这种方式伤害我们。”
林墨起身想抱她,却被她躲开了:“先分开一段时间吧,等你想清楚了再说。”
<从沈雨家出来,天已经黑了。
小梧桐在婴儿车里睡着了,手里还攥着半块泡芙。
碧瑶靠在我肩上,轻声说:“你说他俩……能挺过去吗?”
我握住她的手,想起林墨吃泡芙时,小梧桐那声“叔叔变花猫”——有些误会像旧手机的卡顿,虽然闹心,但只要找到正确的重启键,说不定能迎来新的系统升级。
可我万万没想到,这事儿还没完。
第二天早上,碧瑶的手机被消息轰炸了——社区群里疯传“许新年前女友带球跑”,有人翻出当年的“小号事件”,说我“脚踩两条船”,甚至有人给碧瑶发私信:“要不要帮你找私家侦探?”
“许新年!”
碧瑶举着手机冲过来,“你最好给我解释清楚,不然我把你那些破手机全扔了!”
我看着她眼里的火苗,突然想起结婚时她穿的红盖头——跟现在这气势比起来,简直是小蜡烛见了煤气罐。
“媳妇儿,你听我解释……”我刚开口,小梧桐举着玩具手机跑过来:“妈妈打电话,骂骂爸爸!”
碧瑶看着女儿认真的小脸,突然“扑哧”笑了:“滚蛋!
我才不会跟那些长舌妇一般见识。
不过——”她眯起眼,“你要是敢对不起我,我就把小梧桐的名字改成‘许莫理’,让你一辈子哄不好!”
我擦了擦额头上的汗,心想:得,这场风暴算是暂时过去了。
可看着窗外的乌云,我总有种预感——真正的雷阵雨,还在后头呢。
2真是作茧自缚,我现在深刻理解了“越描越黑”这个成语的精髓。
自打林墨的亲子鉴定报告出来后,我就跟掉进了马里亚纳海沟似的,周围全是质疑的目光,连小梧桐都指着电视里的亲子鉴定广告喊“爸爸乖乖”,气得碧瑶想把遥控器砸了。
“许新年,你说咱们要不要也做个检测?”
碧瑶第N次给小梧桐擦完口水后,突然冷不丁来了这么一句。
我手里的螺丝刀“当啷”掉在地上,抬头看见她似笑非笑的表情,活像猫盯着耗子洞。
“媳妇儿,”我抹了把额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