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大山王马氏的女频言情小说《端午节只因婆婆嘴馋,兼祧我的两兄弟逼我挺着孕肚下刺骨的河水大山王马氏》,由网络作家“呜啦啦”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刚重生,我就被塞进王家这口烂泥潭,成了给王家大山、二河两兄弟“兼祧”续香火的物件。端午节,他们逼我挺着孕肚下刺骨的河水捞粽叶,只因婆婆王马氏嘴馋。大山一脚踹在我腹部,骂我是不下蛋的鸡;二河冷眼旁观,嘴角噙着毒蛇般的冷笑。他们不知道,上一世我就是这样被他们联手折磨,最终血崩而亡。这一世,我要他们血债血偿,把这对恶心的“共夫”和这家子烂人,全都拖入地狱!刺骨的河水没过我的膝盖,冰凉刺骨的感觉从脚底一直蔓延到心脏。我咬紧牙关,挺着五个月的孕肚,弯腰去捞那些被水流冲散的粽叶。五月的河水本不该这么凉,但连绵的阴雨后,河水涨了又跌,温度低得吓人。我的手指已经冻得发白,但我不敢停下。“林秀!你个死慢婆娘!再不快点,今天就别想回家吃饭!”岸上,婆婆...
《端午节只因婆婆嘴馋,兼祧我的两兄弟逼我挺着孕肚下刺骨的河水大山王马氏》精彩片段
刚重生,我就被塞进王家这口烂泥潭,成了给王家大山、二河两兄弟“兼祧”续香火的物件。
端午节,他们逼我挺着孕肚下刺骨的河水捞粽叶,只因婆婆王马氏嘴馋。
大山一脚踹在我腹部,骂我是不下蛋的鸡;二河冷眼旁观,嘴角噙着毒蛇般的冷笑。
他们不知道,上一世我就是这样被他们联手折磨,最终血崩而亡。
这一世,我要他们血债血偿,把这对恶心的“共夫”和这家子烂人,全都拖入地狱!
刺骨的河水没过我的膝盖,冰凉刺骨的感觉从脚底一直蔓延到心脏。
我咬紧牙关,挺着五个月的孕肚,弯腰去捞那些被水流冲散的粽叶。
五月的河水本不该这么凉,但连绵的阴雨后,河水涨了又跌,温度低得吓人。
我的手指已经冻得发白,但我不敢停下。
“林秀!你个死慢婆娘!再不快点,今天就别想回家吃饭!”
岸上,婆婆王马氏尖锐的嗓音刺痛我的耳膜。
我不敢抬头,只能佝偻着身子,加快动作。
手指已经没了知觉,腹中的孩子却不安分地踢了几下,仿佛在抗议这非人的待遇。
“要你何用!连个粽叶都捡不利索!”
王马氏啐了一口,扭头对身旁的大儿子抱怨。
“大山,你娶回来的是个废物!硬说肚子里有了,都五个月了,肚子还没牛粪包大!怕是个黄胎!”
我的手微微颤抖,不是因为寒冷,而是因为压抑的怒火。
上一世,我就是在这条河里被大山一脚踹倒,回家后小产,最终血崩而亡。
这一世,我早已看清他们的真面目。
王家兄弟在村里娶不到媳妇,我被父母卖给他们“兼祧”一个女人,要伺候两兄弟,为他们延续香火。
“林秀!你是聋了吗!”
大山粗犷的声音在我身后响起。
我还没来得及回头,一只粗糙的大手已经揪住了我的头发,另一只手狠狠推向我的肩膀。
我一个踉跄,整个人扑倒在冰冷的河水中。
腹部一阵剧痛,我本能地蜷缩起身体,双手护住肚子。
“一个不下蛋的母鸡,养着有什么用!”
大山居高临下地看着我,眼中满是鄙夷。
河岸不远处,王家二儿子河二正靠在一棵老柳树上,嘴角噙着讥讽的冷笑。
他不像大山那样暴躁,但那双眼睛里的冷漠,比刺骨的河水更让我心寒。
我挣扎着爬起来,湿透的衣裳贴在身上,腹中的疼痛依然在撕扯着我的神经。
脑海中闪过上一世的记忆,破旧的床榻上,鲜血染红了整片床单,婆婆在门外冷冷地说。
“不会生的东西,死了正好。”
“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去捡!”
大山又要抬脚。
我赶紧弯下腰,忍着剧痛继续在水中摸索。
我知道,此刻我不能露出任何不满,更不能流露出恨意。
我必须扮演好那个逆来顺受的儿媳角色,直到时机成熟。
“够了,马上要下雨了。”
二河终于开口,声音冷冰冰的,却成了我的救命稻草。
回家的路上,我浑身湿透,却没人给我一件外衣。
婆婆催促着两兄弟快走,唯恐淋湿了他们珍贵的身子。
而我,不过是个可有可无的工具人。
晚饭桌上,我只能看着他们狼吞虎咽。
等到他们吃饱喝足,我才被允许吃那些残羹冷炙。
一碗冷掉的米饭,几根菜根,连最普通的粽子都没有我的份。
“今晚去大山屋里睡。”
婆婆擦着嘴,随口吩咐道,仿佛在安排一件再普通不过的家务。
我低着头,不敢反抗。
这就是我在王家的命运一个供两兄弟轮流发泄的工具,一个为王家香火续命的容器。
当夜幕完全降临,大山粗暴地拉我进了他的房间。
我像一具木偶,任由他摆布。
心早已死去,只剩下一具空壳在机械地运动。
他不知道的是,当他酣睡时,我在黑暗中紧握拳头,指甲深深嵌入掌心。
那疼痛让我清醒,让我确信这不是噩梦——我真的重生了,回到了嫁入王家的那一年。
隔壁,二河房间里传来细微的响动。
我知道他一定清醒着,听着这边的动静。
这两兄弟表面和睦,实则各怀鬼胎。
他们唯一的共同点,就是视我为生育工具、发泄物件。
阳光晒得我头晕目眩,脊背被灼烧般滚烫。
我咬着牙,弯腰在田里拔野草,手上的裂口渗出的血珠混着泥土,已分不清哪是伤口哪是污垢。
“林秀!你这死慢婆娘!这块地还没除完,太阳都要落山了!”
大山扛着锄头从我身旁经过,故意踹了一脚我的小腿。
我一个踉跄,差点栽倒在泥地里。
我低着头不敢吭声,眼中的恨意被我迅速掩埋。
上辈子,我也是这样日复一日在田里干活,直到小产那天,没人送我去医馆。
“又偷懒!”
婆婆王马氏尖锐的声音像鞭子一样抽在我身上。
“你个扫把星,肚子里怀的八成又是个死胎!”
我默默挺直腰,汗水顺着脊背滑下。
“娘,我这就快点。”
“快个屁!比牛都懒!”
她啐了一口,转头冲着远处的二河喊道。
“河儿,你看着这死婆娘,干完这块地才能回去!”
二河倚在田埂上,冷眼看着这一切,嘴角勾起不易察觉的笑。
那笑容比大山的拳头更让我害怕。
夕阳西下,我拖着疲惫的身体跟在二河身后走回村子。
忽然,我想起了什么,再过三天,大山会因私藏粮食被村里批评,那是我嫁入王家后,第一次看到这个恶魔般的男人也有狼狈的时候。
一个念头在我心底生根发芽。
“二河哥。”
我轻声唤道,声音中带着谨慎的试探。
他停下脚步,眯着眼睛斜睨着我。
“叫我做什么?”
我拢了拢被风吹散的头发,假装漫不经心。
“我昨日去粮仓那边,看守的老刘好像摔伤了腿,都是小翠婶在看着。那老太婆眼神不好......”
二河的目光瞬间变得锐利,他盯着我,似乎在揣测我话中深意。
“你什么意思?”
他声音冷了几分。
我赶紧低下头。
“没什么意思,就是说说。只是......”
我停顿了一下,故意欲言又止。
“大山哥最近总是半夜出去,回来时衣服上有谷糠的味道,我以为他是去见哪个村姑…”
二河眼中闪过我熟悉的贪婪和算计。
他不再问我,只是加快了脚步。
我跟在后面,心中窃喜却又不敢表露分毫。
第二天,我被分配去村西头挑水。
水桶沉得要命,我的腰早已酸痛不已,但不敢有丝毫怠慢。
路过村口的大槐树时,我故意放慢脚步,看到几个闲聊的村妇正看向我。
时机到了。
我故意装作体力不支,脚下一滑,整个人连同水桶一起摔倒在地。
冰凉的水浸透了我的衣裳,我叫着试图爬起。
“哎呦,林秀啊,你这是怎么了?”
张婶快步走过来,伸手扶我。
我勉强站起,强忍着腹部的疼痛,眼中含泪。
“谢谢张婶,我......我没事。”
“你这孕妇怎么干这么重的活?大山他们兄弟俩呢?”
王寡妇也围了过来,眼中满是不解。
我咬着嘴唇,像是不愿多言又欲言又止。
“大山哥......他有自己的事情要忙......我能干的......”
几个村妇交换了一个眼神,我知道她们会把这事传得沸沸扬扬。
王家两兄弟共娶一妻已是村里的笑柄,如今更要让一个孕妇干这么重的活,必定会惹来更多闲话。
果然,当晚大山回家后就听说了这事,他二话不说,一巴掌扇在我脸上。
“你个贱人,在外面胡说什么?”
我被打得踉跄后退,嘴角渗出血丝。
婆婆在一旁煽风点火。
“这死丫头肯定是在外面说你坏话,村里人都说你们兄弟不是东西,让孕妇干重活!”
大山的拳头雨点般落在我身上,我蜷缩着护住腹部,一声不吭。
这样的毒打在王家是家常便饭,但这次不同我心中已有计划。
深夜,我确定所有人都睡熟后,悄悄起身。
我从灶台上偷了一小包粗粮,蹑手蹑脚地摸进二河的房间。
他睡得正沉,我屏住呼吸,小心翼翼地将粮食藏在他床板下的一个隐蔽缝隙中。
做完这一切,我回到自己的褥子上,疼痛难忍却掩不住内心的期待。
明天,就是收网的时候了。
第二天一早,婆婆王马氏的尖叫声划破了清晨的宁静。
“谁偷了我的粮食?是谁!”
整个王家鸡飞狗跳。
我强撑着酸痛的身体起来,装作惊慌失措。
“娘,怎么了?”
“少装蒜!”
婆婆冲我吼道。
“昨晚我数得好好的粮食,今早少了一包!”
大山粗鲁地推开我。
“肯定是你这贱人偷的!”
我摇着头,眼中盈满恐惧的泪水。
“没有......我没有......”
二河靠在门框上,眼中闪过紧张。
“要不......我们搜搜屋子?”
我小声提议,引来大山又一记耳光。
“你敢指使我?”
婆婆却觉得这主意不错。
“搜!全都搜!看是哪个不要脸的东西敢偷我的粮食!”
大山的房间,我的箱笼,厨房的角角落落,都被翻了个底朝天,却一无所获。
最后,只剩下二河的房间。
“河儿的屋子不用搜了。”
婆婆摆摆手。
“他最老实,不会干这种事。”
“那我呢?我就会?”
大山突然发难。
二河的脸色变了变。
“大哥,娘不是那个意思…”
我站在一旁,低头掩饰眼中的阴谋得逞。
“娘,还是都搜了吧,也好证明大家的清白。”
婆婆迟疑片刻,终于点头。
当她掀开二河床板,发现那包粮食时,整个院子瞬间寂静。
“河儿......你......”
婆婆的声音颤抖着,难以置信。
大山像头发狂的公牛,一把揪住二河的衣领。
“好你个白眼狼!平日里装得人模狗样,原来是你偷的!”
“不是我!”
二河挣扎着,眼中满是慌乱。
“肯定是有人栽赃!”
他的目光落在我身上,充满了怀疑和愤怒。
我低着头,藏起嘴角那抹微不可察的笑意。
一场混战在王家爆发。
大山和二河扭打在一起,婆婆跺着脚又哭又骂。
我靠在墙边,看着这场闹剧,心中的仇恨稍得纾解。
我半夜起身去灶房取水,二河正坐在月光下喝闷酒。
他目光阴鸷地看着我,与前些日子床下发现私藏粮食的耻辱,让他看我的眼神更加狠毒。
自那次粮食事件后,大山和二河的关系彻底裂了。
尽管表面上兄弟情深,但背地里已是暗流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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