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只许你和小师妹练剑切磋,就不许我找萧师兄一同练剑?”
“你要练剑,为何不来找我!”
“你从前最讨厌和宗门里的其他师兄师弟来往,为何如今却高看那萧灵君。”
“我听说,在我闭关期间,你外出游玩归来时,萧灵君也在不久后就外出了,回归宗门时,你们又结伴同回。
难不成,你们二人在我闭关期间,竟是结伴游玩去了?”
谢轻尘又气又愤,只觉得腹中妒火在熊熊燃烧,抓住她的手腕,稍稍使劲,就把她圈进自己怀中。
“你别又发疯……”
薛蝉衣气的捏起拳头捶打他胸膛。
谢轻尘看似清傲孤冷,实则发起疯来真的很让人下不来台面。
他发疯通常只有两种情况。
一种是薛蝉衣表现出与娘亲格外亲近了,谢轻尘就要把她捉到怀里,狠狠发一顿疯。
甚至于每次都要逼问在她心里是他谢轻尘重要,还是娘亲重要这种混账话。
还有一种是薛蝉衣稍稍和别的男性走的近些了,谢轻尘也要把她抓到手心里,仔仔细细检查她内外,确认她没被占过便宜,方才罢休。
衣襟被两指分开,谢轻尘已经开始用眼睛扫视她肌肤。
除去手腕的那些指痕,并无其他发现,他这才稍微克制些许妒火,咬牙质问道:“你和萧灵君究竟是怎么相熟的?”
薛蝉衣被困于他怀里,几番奋力挣扎都是徒劳无功,反而是把自己的鬓发弄的七零八落。
她气到说不出话,抓住谢轻尘的一条手臂呲着牙就咬。
直到嘴里有铁锈一样的血腥味,这才放开。
谢轻尘望着自己流血的手臂,神色有些餍足的笑了:“只咬手臂能解气吗,脖子要不要咬,喉结也可以。”
“滚!谢轻尘,我在你眼里有那么不堪吗!”
“萧灵君的脸被烧成那样,我怎么可能瞧的上他,你明明知道我素来只喜欢美的事物和人,他那样丑陋,我恶心他都来不及,又怎么会和他一同游玩……”
薛蝉衣被气哭了,甚是委屈。
“你跟那个随云那样亲近,我都没计较,你反而给我泼脏水。”
“我们自幼相识,我眼光高,心气高,你很清楚。”
“我只喜欢长的好看的,修为强的,家世一等的,这些条件,萧灵君哪一样合格了!”
胭脂般的薄红从她脸颊晕染到周身,她越是委屈,眼眸里的雾气就越重。
身上还隐隐挥发着淡淡的幽香之气,谢轻尘只恨不得立刻娶了她,如此便有光明正大的理由将她囚在高阁之中,再也引诱不得旁人了。
“这可说不好,萧灵君从前风华正盛的时候,可是众多女修求之不得的白月光。”
“我曾有幸见过尚未毁容的萧灵君,他那时的风姿清越出尘,只怕你看他一眼便会心生欢喜之情了。”
薛蝉衣还是第一次见到他如此醋意大发的样子,有些愕然,随后就有些恼怒:“就算他从前美若天仙又如何,落毛凤凰不如鸡,就萧灵君如今的德行,看他一眼我就恶心。”
她用词这样歹毒,就连同门之谊都不顾及,若是萧灵君在场,怕是会被她这番话气到昏厥吧。
可是薛蝉衣偏偏有一种本事:就算她露出恶毒本性,却依然会让别人对她心生怜惜。
上天赐予她的美貌,让她从生来就获得常人无法比拟的优越,她也习惯了,别人因为她的美貌而毫无底线的纵容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