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方鹤安余笙晚的女频言情小说《爱如星屑沉入海底(方鹤安余笙晚)》,由网络作家“淼淼鑫鑫”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方鹤安回到家时,天已经黑了。进门,他就拿了本册子递给余笙晚,“你看看,我们结婚周年纪念日,你想要布置成什么样,按你的喜好来。”温柔的嗓音,让余笙晚片刻欢呼,吻身上沾染着独属于女人的香气后,她立刻又醒悟了过来。手里的册子全都是宴会奢华的布置照片,如果放在以前,她肯定会很开心很感动。可现在,心里却只有无限凄凉。“方鹤安,我们离......”离婚两个字还没来及说完,方鹤安的手机就响了,刚按下接听,外头忽然响起一声惊雷。余笙晚吓得身子一颤,手里的册子掉落在了地上。她又想起了那个致命的雨夜,她被压在汽车下,怎么哭喊求救都没人来帮她。痛苦的记忆侵蚀着她的心,身体因为恐惧颤抖了起来。方鹤安连忙把她搂在了怀里,耳边的手机传来梁希含的声音,“鹤安,打...
《爱如星屑沉入海底(方鹤安余笙晚)》精彩片段
方鹤安回到家时,天已经黑了。
进门,他就拿了本册子递给余笙晚,“你看看,我们结婚周年纪念日,你想要布置成什么样,按你的喜好来。”
温柔的嗓音,让余笙晚片刻欢呼,吻身上沾染着独属于女人的香气后,她立刻又醒悟了过来。
手里的册子全都是宴会奢华的布置照片,如果放在以前,她肯定会很开心很感动。
可现在,心里却只有无限凄凉。
“方鹤安,我们离......”
离婚两个字还没来及说完,方鹤安的手机就响了,刚按下接听,外头忽然响起一声惊雷。
余笙晚吓得身子一颤,手里的册子掉落在了地上。
她又想起了那个致命的雨夜,她被压在汽车下,怎么哭喊求救都没人来帮她。
痛苦的记忆侵蚀着她的心,身体因为恐惧颤抖了起来。
方鹤安连忙把她搂在了怀里,耳边的手机传来梁希含的声音,“鹤安,打雷了,我好害怕,你能不能过来陪我?”
男人想也没想就拒绝了,“我现在有事,没时间!”
说完,他直接挂断,紧紧把余笙晚搂在怀里,“别怕晚晚,有我在,别怕。”
温柔的嗓音,让余笙晚平静了下来,脑海里涌现出刚断腿时那些痛苦的日子,他也都是这样陪着她。
熟悉而又温暖的怀抱,让她不自觉宠溺其中。
她甚至想要脱口问出,为什么他要背叛他们的婚姻,为什么他口口声声说爱她,却还是有了别的女人。
话到嘴边,方鹤安的手机响起。
他拿出手机一看,眉头紧锁。
下一秒,就松开抱着余笙晚的手,“晚晚,我有点事情要离开一下。”
‘轰隆’
闪电照亮夜空,巨大的雷声让余笙晚变成了惊弓之鸟。
她紧紧拉住方鹤安的手,眼里满是恐惧的哀求着,“鹤安,不要走,求求你别丢下我。”
方鹤安挣扎片刻,还是推开了余笙晚的手。
“对不起,晚晚。”
留下这五个字后,他就头也不回的走出了房间。
外面的雷声越来越大,余笙晚痛苦的捂住自己的耳朵,身体像是被恐惧包裹着一样。
她用力的支撑着身体上了轮椅,流着泪出了房间,想要叫小琴起床。
经过楼梯时,雷声巨响。
“啊!”
双手本能的捂住耳朵,松开轮椅的一瞬间,轮椅不受控制的朝楼梯跌了下去——
身体在楼梯上翻滚着,每一处都剧烈的疼着。
失去意识的前一秒,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
她再也不要爱方鹤安了。
梁希含被方鹤安扶起,还没站稳,又跌进了他的怀里,眼眶里全是让人怜惜的泪水。
那欲言又止的模样,分明在告诉眼前的男人,余笙晚在刁难她。
方鹤安眉头紧皱,“怎么回事?”
余笙晚张口,一个字都还没来得及说,就被梁希含抢了先。
“鹤安,我还是走吧。这家舞蹈学校是余小姐的,她不喜欢我,我是呆不下去的。”
方鹤安小心的把梁希含护在怀里,语气莫名给人一种安心的感觉,“你就在这儿,哪儿都不用去。”
说着,他又看向余笙晚,“晚晚,让希含来这里工作,是我做的决定,希望你不要针对她。”
余笙晚坐在轮椅上,看着面前的男人,眼中的笑容讽刺,“像她说的,这学校是我的,如果我非要针对她呢?”
方鹤安眸光晦暗,薄唇紧抿,没有回答。
梁希含娇滴滴的声音又一次响起,“余小姐,所有人都知道这家学校是鹤安给你开的,你怎么对我都不要紧,但你实在不该这样跟鹤安说话。”
“况且你的腿现在已经不能跳舞了,更别提管理这所舞蹈学校了。”
在余笙晚看不见的地方,她轻轻的扯了扯方鹤安的袖子,似乎在提醒他什么。
沉默的方鹤安终于开口,“晚晚,希含说的有道理。你现在的状态确实不适合管理这所学校。”
余笙晚不敢置信的看着方鹤安,“你在说什么?”
他现在是当着她的面,向着梁希含?
七年夫妻,他连这点体面都不愿给她留?
方鹤安没有回答她,只是朝外面喊了一声,“小琴,送太太回去!”
他的态度,已经说明了一切。
明明告诉过自己,不会再因为他和别的女人而难过。
余笙晚却好像又感觉到双腿被汽车压碎的疼痛,只是这一次,那种痛全都在她的心脏。
她努力忍着眼眶里的泪水,不想在他们面前露出脆弱的一面。
直到小琴把她推出舞蹈室,眼里才不受控制的夺眶而出。
身后传来梁希含的声音,“鹤安,余小姐看起来好像很伤心,还是不要让她走吧,我可以走没关系的,她已经没了双腿......”
方鹤安的声音清润,没有波澜,“你不用走,这样对她或许才是最好的。”
余笙晚擦着眼泪苦笑,这就是她同床共枕两千多个夜晚的男人。
小琴同情的看着余笙晚,不知道怎么安慰。
扶着她上车后,方鹤安也跟了过来。
看到她眼眶里未干的泪水,顿时心疼了起来,“晚晚,你以后要是想来的话......”
话说到一半,就被一阵仓促的手机铃声打断。
电话接通后,传来梁希含的声音。
“鹤安,下雨了我没带伞,你能不能送我回家?我今天穿的衣服淋雨的话,会变透明。”
方鹤安看了余笙晚一眼,没有任何犹豫就答应了下来。
挂断电后,他又嘱咐小琴,“送太太回去,好好陪着她。”
说完,又像往常一样在余笙晚额头亲吻了一下,拉开车门走了下去。
余笙晚坐在车里,用力的擦拭着额头被吻过的地方,直到皮肤发红。
小琴劝慰,“太太,你别难过......”
安慰的话说到一半,就看到方鹤安用自己的西装挡在梁希含的头上走了出来。
两人一起上了前面的黑色宾利。
余笙晚眼眶泛红,透过玻璃窗看着那辆车飞驰而去。
曾几何时,方鹤安也用他的西装挡在她的头上,用最温柔的声音跟她说:“晚晚,这辈子我都会为你遮风挡雨。”
她忽然笑了,眼角还有未干的泪水。
开口时,声音变得沙哑,“开车吧。”
醒来时,余笙晚已经躺在医院的病房,入目一片洁白,轻微的动作引得全身疼痛。
病房门被打开,方鹤安满脸紧张的走了进来,“晚晚!你受伤了为什么没让人告诉我?疼不疼?”
他紧紧的握着余笙晚的手,深邃的双眼全是对她的担心,“还好你没事,如果你有个什么三长两短,让我怎么办?”
余笙晚没去听他说的话,注意力都放在了他身后的梁希含身上。
梁希含也注意到了她的目光,温声解释:“我有点不舒服,鹤安特地送我来医院,正好碰到小琴,说你摔倒住院了,所以我们就过来看看。”
看似温和的话语,字里行间好像都在告诉别人,她和方鹤安才是一对。
来看看余笙晚,不过是凑巧而已。
那颗千疮百孔的心,已经变得麻木,余笙晚目光清冷,抽回了被方鹤安紧紧握着的手。
方鹤安察觉到了她的情绪,正欲开口解释,梁希含的声音又一次响起:“鹤安,我们排的号已经到了,你先去陪我检查可以吗?”
他眼中的担忧被歉疚代替,“晚晚,你先好好养身体,我一会儿再来看你。”
说完,就起身和梁希含一起离开。
走到门口的时候,梁希含转过头冲着病床上的余笙晚露出一个挑衅的笑容。
好像在无声的对她说:看吧,你伤成这样他也不在乎你,在他的心里,最重要的只有我。
余笙晚并没有生气,这些日子她早就已经习惯方鹤安毫不犹豫地选择梁希含。
那天走了之后,方鹤安就再没出现过,直到出院那天才安排司机来接她去结婚纪念日宴会的现场。
七年了,或许应该在这个日子结束了。
余笙晚上了车,让司机去帮自己取来之前订好的假肢,带上假肢后,又去换了身礼服,好好将自己打扮了一番。
及地的礼服看不出她双腿的异样,一旁的小琴忍不住感叹:“太太你真的好美。”
但她早就过了被人称赞就会开心的年纪。
到达宴会现场后,就看到方鹤安和梁希含双双从休息室里走出来。
梁希含忽然停住脚步,叫住方鹤安,然后动作自然的帮他整理着领带,像极了一个贤惠的妻子。
她压低了声音,在方鹤安耳畔说着:“今天一定要狠下心来,不能前功尽弃。”
想到余笙晚在病房里憔悴的模样,方鹤安心疼不已,“我不想在这个特殊的日子再让晚晚难过。”
梁希含柔声劝着,“余笙晚这段时间的变化,你应该最清楚,如果不狠下心,她之前受的伤害都白费了。”
幽深的眸子中闪过一抹挣扎,有那么一瞬间,方鹤安也在怀疑这样做到底对不对。
可他来不及思考,梁希含的目光就朝他身后看去,笑盈盈的喊了一声:“余小姐。”
方鹤安有些慌乱,转过身看到不远处站着的余笙晚,眼底划过一丝惊艳。
他已经很久没有看到这样盛装打扮的余笙晚了,仿佛回到了她还没出车祸前的样子。
只是她眼底的那一抹清冷,看着他好像看陌生人一般。
他张口想要解释,梁希含的手指在他腰间轻点了点,提醒着他。
到了嘴边的话还是咽了下去,他像是下定某种决心走过去,牵余笙晚的手,眸光温柔,“晚晚,你今天真美,以后迎接我们的都会是幸福。”
余笙晚却没有丝毫波澜,多了一个人的婚姻,怎么可能幸福呢?
方鹤安牵着她走进宴会后,许多宾客都感叹着他们的感情。
“方总和方太太感情真好,结婚七年了,还这么恩爱。”
“是呀!放眼整个南城,有谁能像方总这样疼老婆的?”
在场的每一个人肯定都看过方鹤安的花边新闻,却还能说出这些违心的话,让余笙晚感觉可笑。
她挣脱了方鹤安的手,目光放在中央的舞台上:“我想在今天这个特别的日子,当着大家的面宣布一件事情。”
方鹤安没有多想,“想说什么就说,这场宴会本来就是为你而办的,你是主角。”
余笙晚扯了扯唇,却没有丝毫笑意,大步朝台上走去。
她要告诉所有人,她要和方鹤安离婚了。
话筒放在嘴边,看着眼前觥筹交错的画面,缓缓开口,“我和方鹤安,就要离......”
剩下的一个‘婚’字还没来得及说出口,底下的宾客脸色全都变了。
所有人的目光都紧紧地盯着她身后的大屏幕,有震惊的,也有厌恶的。
余笙晚转过身,看到屏幕上的画面时,话筒直接‘砰’一声掉在了地上。
余笙晚让小琴推着自己在外面呆了三个小时才回家。
一进门,就闻到空气中弥漫的浓烈香味,像是刻意掩盖什么特别的味道。
方鹤安靠在沙发上,嘴里吞吐着烟雾,看到她立马掐灭了烟头,“好不容易出去走走,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那双深邃的眼中,还藏着和以往一样的深情。
在失去双腿后,余笙晚痛不欲生,她再也没法跳舞,再也没法在舞台上发光发亮。
她甚至想过死了一了百了。
是方鹤安,寸步不离的守着她,一遍又一遍的跟她说:“无论你变成什么样,我都会陪在你身边,跟你一起面对。”
今天,是她断腿后第一次走出这个家门。
好不容易打起精神,要好好面对未来的生活。
可是没想到,却让她看到了那令人窒息的一幕。
余笙晚没有回答,避开了男人伸过来的手。
方鹤安顿了一下,又扯出一抹温柔的笑容,“你不是喜欢看话剧吗?正好明天有一场,我带你去看好不好?”
“你不能总是把自己封闭起来,不去接触外界的东西。”
拒绝的话到了嘴边,转了一圈只变成了一个字,“好。”
既然决定离开方鹤安,她一定振作起来,好好活下去。
第二天一大早,方鹤安就带着余笙晚出门去了看话剧表演。
刚进去,就有人来跟他打招呼。
“方总,好巧,你也来看话剧?”
简短的一句话,让余笙晚的脸色变了,手紧紧握成了拳头看着眼前娇俏的女人。
这个声音,和昨天家里那个女人一模一样。
方鹤安点了点头,神情有些疏离。
余笙晚鼻间酸涩,她不相信这是巧合。
想起昨天看到的画面,胃里一阵翻涌,“我想去趟卫生间。”
说完,她就逃离似的,转动轮椅离开了这个地方。
在卫生间呆坐了好一会儿,平复完情绪才准备出去。
刚出来,就看到走廊上的一男一女,气氛暧昧。
梁希含勾着方鹤安的皮带,眼神魅惑。
方鹤安冷着脸要推开她,梁希含突然踮脚凑到他耳边,用只有他们两人才听得到的话说:“你不是想要这样刺激她让她振作起来吗?她现在在看,你确定不演下去?”
思索片刻,方鹤安一个转身,直接将面前的女人压在了墙壁上,狠狠的吻了下去。
余笙晚死死的咬着唇,嘴里很快就漫开一股血腥味。
她自虐一般,不愿移开自己的视线,死死的盯着不远处的两人。
方鹤安的手放在梁希含的腰间,带着隐忍和克制。
即便相隔数米,她也能感觉到这个吻有多么热烈汹涌。
良久,方鹤安才松开了梁希含,低哑的声音多了一丝欲 望,“晚上洗干净等我。”
‘啪’
余笙晚仿佛听到自己心碎裂的声音,她再也克制不住翻涌的情绪,快速转动着轮椅朝另一个方向离去。
到了没人的地方,她才觉得脸上湿漉漉的,抬手一抹早就满是泪水。
这就是她爱了七年的男人。
她抓着自己空荡荡的裤腿,心口的疼痛蔓延到四肢百骸。
她怎么也没想到,那场让她失去双腿退的车祸,竟然变成了她和方鹤安婚姻的照妖镜。
本想独自离开,可方鹤安没一会儿就找到了她。
他的神色如常,眸中甚至还有着曾经独属于她的温柔,“晚晚,话剧马上开始了,你怎么一个人跑到这儿来了?”
余笙晚努力忽略他嘴角的口红,只能任由着他推着自己离开。
好不容易熬到话剧看完,余笙晚立马提出要回家。
方鹤安没有异议,只是把她送到家后,吻了吻她的额头,“晚晚,今天公司有点事情要加班,晚上就不回来了,你害怕的话就让小琴守着你睡。”
额头的吻格外滚烫,余笙晚身体僵住,脑子忽然响起了在卫生间走廊听到的那句话:“晚上洗干净等我。”
结婚七年,他从来没有晚上不回家的情况。
哪怕在外面应酬再晚,都会回来。
每次回来的晚,他都会搂着她温柔的说:“晚晚,我是不是病了,不抱着你睡就睡不着。”
心中的恶心,让她连质问的话都说不出口。
曾经的甜蜜,变成了也变成了让她窒息的毒药。
那个满心满眼都是她的方鹤安,不见了。
数米宽的大屏幕上,正滚动播放着她失去双腿后在医院痛苦的样子。
从膝盖以下被截肢而变得残缺的伤双腿暴露在所有人的视线中,伤口触目惊心。
余笙晚的脸色惨白,浑身像是被泼了一盆冷水。
人群中纷纷传来议论声:
“天哪,这些伤口好恶心,一想到她裙子底下是这双腿,都无法直视了。”
“难怪方总在短短几个月就有了新欢,是个男人都没办法跟身体已经残缺的女人睡在一张床上。”
这些声音变得尖锐,全都刺进了余笙晚的耳中。
她的目光穿过人群落在了方鹤安身上,这就是他费尽心机准备的惊喜?
方鹤安眼神变得有些复杂,不敢跟她对视。
梁希含弯着唇走上台,捡起被余笙晚掉在地上的话筒。
“请大家不要因为这些照片就歧视余小姐,这些伤痕都是她的勋章,她今天站在这里是花了很大的勇气的。”
余笙晚的手紧紧抓着自己身上的裙子,宾客们的目光像是一双又一双的手把她的外衣扒掉,让她最难堪的一面暴露在人前。
她迫切的想要逃离这个地方,却在走下台时,双腿绊在一起直接摔倒了。
裙子底下的假肢露了出来,所有人都像看小丑一样看着她。
她挣扎着要起来,却又重新跌了回去,假肢也摔掉了。
“不要看!不要看!”
她红着眼用手扯着裙子想要遮住双腿,心里无助又委屈。
这就是方鹤安说的,盛大的结婚纪念宴会,真的是让她此生难忘。
方鹤安正欲上前,却被梁希含一把拉住,冲他摇了摇头。
随后梁希含走上前,笑容温柔的‘鼓励’余笙晚,“余小姐,相信自己,你一定可以爬起来的!”
有了她的‘鼓励’后,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了方鹤安,见他没有要帮忙的样子,大家都觉得他已经厌弃了余笙晚。
这些人也变得肆无忌惮了起来。
“是啊,你一定可以自己爬起来。”
“梁小姐是一名舞者,肯定更加能够理解钟太太的自尊。”
这些鼓励的声音,却带着许多嘲讽和幸灾乐祸的味道。
余笙晚满眼泪水看向袖手旁观的方鹤安,“方鹤安,这就是你对我的爱吗?”
这并不是爱,是穿肠的毒药!
她眼眶里的泪水,像是落在了方鹤安心口一般,烫的他心头一颤,刚上前又把手伸向她,小琴就匆匆忙忙地跑了进来。
“太太!你没事吧?!”
小琴连忙捡起假肢给余笙晚戴好,又把她从地上扶了起来,脸上全是心疼。
余笙晚抬手擦掉眼泪,不顾所有人的目光,“我们走吧。”
在经过方鹤安时,他伸手想要拉住她,却在触碰到她手的那一刻被狠狠甩开,
这样的方鹤安,她不可能再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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