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瘦尽灯花又一宵(丁暖周晏城)

耳东鼠 著

女频言情连载

周晏城闻声跑了出来。见到的就是周玲倒在血泊里,而丁暖则站在上面满脸冷漠。“这是怎么回事?!”他愤然一声质问。一旁的同志怕担责任,立马抬手指向丁暖,如实说出所见:“我看见是这位女同志把人推下去的。”周晏城先是惊讶,随后胸腔里的怒火瞬间被点燃,恶狠狠地看向丁暖,仿佛要将她生吞活剥了。“为什么!”“我没有!”两人几乎同时脱口而出。“你没有?”周晏城一声讥讽,显然是不相信,也没理由相信,大吼:“都被别人看见了你还想狡辩!!”震怒的声音响彻整个楼道。丁暖被吓得一激灵。她不想莫名被扣上罪名,红着眼拉住周晏城的手,解释道:“我没有推人,她见到的不是事实......”“够了!”周晏城气愤下挥开了她。因为力气太大,丁暖猝不及防地砸向了墙面,痛感一下子...

主角:丁暖周晏城   更新:2025-05-20 18:1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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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丁暖周晏城的女频言情小说《瘦尽灯花又一宵(丁暖周晏城)》,由网络作家“耳东鼠”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周晏城闻声跑了出来。见到的就是周玲倒在血泊里,而丁暖则站在上面满脸冷漠。“这是怎么回事?!”他愤然一声质问。一旁的同志怕担责任,立马抬手指向丁暖,如实说出所见:“我看见是这位女同志把人推下去的。”周晏城先是惊讶,随后胸腔里的怒火瞬间被点燃,恶狠狠地看向丁暖,仿佛要将她生吞活剥了。“为什么!”“我没有!”两人几乎同时脱口而出。“你没有?”周晏城一声讥讽,显然是不相信,也没理由相信,大吼:“都被别人看见了你还想狡辩!!”震怒的声音响彻整个楼道。丁暖被吓得一激灵。她不想莫名被扣上罪名,红着眼拉住周晏城的手,解释道:“我没有推人,她见到的不是事实......”“够了!”周晏城气愤下挥开了她。因为力气太大,丁暖猝不及防地砸向了墙面,痛感一下子...

《瘦尽灯花又一宵(丁暖周晏城)》精彩片段


周晏城闻声跑了出来。
见到的就是周玲倒在血泊里,而丁暖则站在上面满脸冷漠。
“这是怎么回事?!”
他愤然一声质问。
一旁的同 志怕担责任,立马抬手指向丁暖,如实说出所见:“我看见是这位女同 志把人推下去的。”
周晏城先是惊讶,随后胸腔里的怒火瞬间被点燃,恶狠狠地看向丁暖,仿佛要将她生吞活剥了。
“为什么!”
“我没有!”
两人几乎同时脱口而出。
“你没有?”周晏城一声讥讽,显然是不相信,也没理由相信,大吼:“都被别人看见了你还想狡辩!!”
震怒的声音响彻整个楼道。
丁暖被吓得一激灵。
她不想莫名被扣上罪名,红着眼拉住周晏城的手,解释道:“我没有推人,她见到的不是事实......”
“够了!”
周晏城气愤下挥开了她。
因为力气太大,丁暖猝不及防地砸向了墙面,痛感一下子传遍了全身,额头撞到墙角血流不止。
还有小腹......
像被撞击到什么似的疼得痉挛。
她整个人滑落在地,身子卷成一团疼到只冒冷汗。
见状,周晏城停顿了一下。
可眼里的怒气丝毫未减,语气更是冷到极致:“活该,你最好祈祷玲儿没事,否则我不会就此作罢。”
说完,人就抱起周玲去了医院。
不会就此作罢......
她信的。
三年前她只因为一个身份,就被他定下罪责强制赎罪。
更何况现在是‘亲自动手’。
丁暖苦笑了一声,眼角的泪像断了线似地滴答往下砸。
医院里,手术室的灯还亮着。
丁暖处理完伤口,忍着疼来到这边看看情况,只见向来沉稳,遇事从不慌的周晏城此刻急得在打转。
没一会,医生走了出来。
他急忙走上前询问,医生却说:“伤倒是没大碍,就是失血过多需要输血,但是血库里的血不多了。”
“现场有谁是A或者O型血吗?”
闻言,他蓦然垂下眸。
因为他自己是B型血。
但是,他记得丁暖是O型血。
周晏城立马抬起眸,转身走过去拉起她的手,命令道:“你给玲儿输血!”
“我不。”
丁暖后退一步,眼神坚定:“我不会救一个屡次伤害我的人,输血是自愿的,谁也不能强迫我。”
更何况她现在也很不舒服。
“你—!”
面对拒绝,周晏城气疯了。
就在两人僵持不下时,他阴着脸一步步逼近,厉声说:“要么给玲儿输血,要么我立马叫人将你拘留,有饭店的同 志作证,你抵赖不了的,救、还是不救?”
听到这话,丁暖愣在原地。
没想到他会为了周玲如此无情,要是真被拘留那她就走不了了。
心猛然被刺了一刀。
疼,但又如何呢?最后她还是不得不妥协,跟着医生进了手术室。
可输到一半,她觉得好累。
下身更是有一股暖流流出。
彻底昏迷之前,耳边只听到护士同 志的一声惊呼:“不好!!”


记错了?!
不应该啊,她怎么可能会记错。
丁暖摊开手中的结婚证,重新确认一遍上面的登记日期。
就是1981年10月6日没错。
可是为什么......
蓦地,心里头产生一个预感,她不可置信地抬起头问:“同 志,你能帮我查查丁暖现在的婚姻状况吗?”
那同 志用眼神打量了她。
脸上虽不情愿但还是查了起来,过没一会立刻拉下脸:“你就是丁暖?你都丧偶了还过来离什么婚,简直胡闹!!”
果然,结婚证是假的。
丁暖整个人懵住了。
眼泪刷地一下流了下来,不顾旁人的眼光和埋怨,神情呆木地走出民政局。
走到门口,她扬起一抹苦笑。
“周晏城,你骗得我好苦。”
爱她是假的。
现在连结婚证也是假的。
从昨天到现在,她那颗心接二连三地遭受到重创,已经彻底地支离破碎。
罢了,正好省去流程的麻烦。
她抹掉脸上的泪,将皱巴巴的假结婚证撕了个稀碎,然后扔进了垃圾桶。
回到家,屋内空无一人。
丁暖便趁机收拾起东西,但其实也没几样东西可收的。
她向来节俭,周晏城交的津贴基本都花在生活上,就算有省下的钱也是给他添置衣物,而她自己连件首饰都舍不得买。
如今想想,真是蠢得可怜。
最后她只收了几件常穿的衣服,刚叠好放进皮箱里,隔壁李婶正好走了进来。
“小丁在家呀,正好我有事找你咧。”
“李婶,您找我什么事啊?”
丁暖笑了笑,只见李婶伸着脖子往里屋探了探,然后问:“你小姑子不在家?”
闻言,她收住了笑容:“不在。”
“这样啊,也没事。”
李婶看向她,笑开了花:“你是她嫂子可以替她做主,我是来给她说媒的呀,有一个小伙子可优秀了…”
听到这,丁暖摇了摇头。
就算她能做主,周晏城也舍不得,刚要拒绝,门口就响起了动静。
“丁暖她做不了这主。”
是周晏城回来了。
他牵着周玲走进来,阴沉着脸:“玲儿还小,我想把她留在身边再待几年,就不劳烦李婶操心了。”
“呵呵,周团长回来了。”
李婶不死心,想再争取:“知道你们兄妹感情好,但周玲是大姑娘了,可不能留太久,不然找不到好婆家的。”
“我说了不用!!李婶请回吧。”
周晏城恼火地发起逐客令。
原本就冰冷的脸变得更加可怖,李婶被吓了一跳,只觉得不可理喻,但也不敢再多说一句直接离开了。
丁暖明白他为何会恼火。
但她却没能想到,自己会成为他的下一个指责对象。
“你怎么回事?!”
周晏城扭头看向她,气愤地说:“玲儿才刚醒你就赶着让她嫁人?我本以为你是真心疼她,原来也不过如此。”
说完便拎着东西去了厨房。
丁暖怔在原地,低头看向自己的手。
十根手指上满是茧子,都是这三年帮周玲按摩身体逐渐长的,现在他一句不过如此就抹掉了她所有功劳。
忽地,鼻尖又泛起一阵酸涩。
这时周玲走了过来,眼神意味深长地上下打量了她一番。
然后轻声笑了笑:“之前我还以为你多厉害呢,现在看也不过如此嘛,早知道就让陈杰直接带我上门了。”
陈杰,是她的前夫。
丁暖猛然抬起头:“你?!”
“怎么,很意外?”
周玲眼里充满挑衅:“我也意外,你居然会嫁给我哥,我们还真是有缘啊,这一次你可得看好你男人了哦~”
“啪——!”


她眸色骤然暗了下来。
转头看向周晏城,冷冷地说:“你想太多了,那鸡汤我是炖给自己喝的,我又没错何需反思,做她的嫂子我更担不起。”
说罢,又朝周玲走去。
端走她手里的鸡汤,尽数倒进旁边的水槽里,还留下一句:“想喝自己煮,别什么都要惦记别人的。”
“丁暖!!”
周晏城走过来,抓住她的手。
眼里全是怒火地呵斥:“你怎么变成现在这幅模样了,简直不可理喻,我在医院就不应该轻易地饶过你......”
“怎么?”
丁暖抬头与他对视,满眼心碎:“后悔没把我抓去拘留?周团长不能说话不算数吧,我可是付出代价了。”
一个很大的代价......
周晏城虽不太明白她说的意思。
但不知为何,他能在她的眼中看到了一丝痛苦,心脏莫名被揪住。
这时,周玲走上前劝解。
“哥哥,你别和嫂嫂生气,我已经没事了也不会怪嫂嫂的。”
说完,她又面朝向丁暖,拉起她一只手,诚恳道歉:“嫂嫂对不起,我不是故意喝那鸡汤的,明天我补还给你。”
“哦不对,我差点忘了,明天文工团得汇演,嫂嫂也来看吧,我第一次上台有些紧张,你来给我打打气好吗?”
“不去!”
丁暖抽出手,果断拒绝。
见她一副惺惺作态只觉得恶心。
谁知周玲立马佯装委屈模样,惹得周晏城心中又不快。
他立马呵道:“你必须去!这是部队里十周年的联欢会,作为团长夫人你哪有不出席的道理。”
团长夫人......
现在这个称呼对她来说就是笑话,可现在她还得为这个笑话逢场作戏。
第二天,丁暖还是去了。
她和周晏城坐在最前排,近距离地观赏周玲在台上的舞姿,一首《红色娘子军》吸引了无数男同 志的灼灼眼光。
舞刚跳完,就有人上台献花。
周玲在台上红着脸,娇羞低笑着接过对方的花,惹得现场一阵欢呼。
唯独周晏城黑沉着脸。
丁暖瞥向她身边的人,只见他暗中捏紧了拳头,眼神阴鸷地盯着台上,仿佛是自己的宝贝被人惦记上了。
突然,有一人跑到他跟前,问:“周团长,娶你妹妹得需要多少彩礼啊?三转一响够吗?我能不能先排个队。”
“她不嫁。”
简单的三个字。
周晏城几乎要咬碎了后槽牙,浑身更是散发出逼人的压迫感。
那人不明所以,吓得先跑开了。
丁暖坐在旁边一言不语,指甲深深地在掌心掐出几个月牙印,心窝处还是不受控制地疼了一下。
周晏城,你究竟是有多爱她。
台上的表演还在继续,可他俩各揣着心思无心观赏,直到跑过来一个人。
气喘吁吁地说:“周团长,你快去救周玲,她在后台被一个男同 志......”
话还没说完,周晏城便跳起身往后台的方向跑去。
而丁暖也立马起身紧跟其后。


电话那头迟疑了两秒。
随后喜出望外地回道:“当然,你愿意来我随时欢迎,我们团队十分缺乏像你这样的优秀医护人才。”
优秀医护人才。
丁暖听到这六个字有些恍惚。
以前她的确配得上这称呼,但一开始为了嫁给她前夫,她放弃首都三甲医院的入岗资格降到二线城市医院,后来又为了帮周晏城照顾周玲直接辞职。
可结果呢,落得个一无所有。
现在她只想为自己重拾机会。
她这位学长是援疆医疗队的负责人,上个月写信问她是否愿意加入,可她当时想都没想就拒绝了。
幸好还来得及反悔。
丁暖舒了口气,轻声说道:“我愿意的,一周后过去报道行吗?”
“当然可以!”
那头高兴极了,又疑惑道:“不过,你老公没意见吗?要不再给你些时间处理好家里的事,毕竟至少得两年不能回去。”
“不用,一周足够了。”
还有,她再也不会回来了。
挂掉电话时夜幕已经降临,丁暖捋了捋衣服直接回家。
一进门,饭香味飘香四溢。
周晏城正在厨房做着饭,高大健硕的身上系着粉格子围裙,与平日里一身威严的军装对比显得格外地违和。
身后还跟着一个小尾巴。
是周玲,她真醒过来了。
两个人一前一后,有说有笑着。
本是喜乐融融的场景,可丁暖看在眼里却变味了,内心更是酸涩无比。
原来她丈夫还会做饭啊。
以前一日三餐都是她做的,周晏城不但饭来张口还特挑食,所以她都会变着法做新菜式,只为了他能吃的开心。
现在才知,他不是不会而是不想。
因为她不是他心疼的人。
而旁边她那位小姑子。
她劳力伤神照顾了三年的人,到头来竟是她前夫的情 妇、她丈夫的心上人。
多可笑、可悲啊。
一想到这些,丁暖又湿了眼眶,指甲深深地掐进掌心。
原来放下并没有那么容易。
心还是痛得厉害。
黯然神伤之际,厨房里的两人已经端着菜走出来,一见到她纷纷愣住了。
特别是周玲。
她的眼里闪过一丝犀利,但很快又给藏住了,扭头软糯地问:“哥哥,这位是?”
周晏城眼神闪躲,支支吾吾。
不知该作何解释。
见人一脸为难,丁暖的心像被针扎似地难受,好歹夫妻一场,他现在连一句我老婆都难以启齿吗?
也是,他娶自己是来赎罪的。
丁暖扯了扯嘴角,替他回答:“我叫丁暖,是你的嫂子。”
嫂子两个字特意咬重尾音。
周玲闻言,立马瘪了瘪嘴。
她抓住周晏城的衣角,一副眼泪汪汪的模样,问道:“哥哥结婚了?那玲儿还能和哥哥一起住吗?”
“当然可以。”
周晏城急着回应,心疼道:“玲儿想住多久就住多久,哪怕是一辈子都行。”
然后扭过头,心虚地对丁暖说:“怎么现在才回来?快坐下来吃饭,玲儿醒了我们得好好庆祝一下。”
呵、庆祝?
该庆祝的是他们而不是她。
丁暖内心冷笑了一声,只觉得筋疲力尽,不想陪他们演戏:“你们吃,我累了先回房间休息。”
然后,无视周晏城脸上的讶异,自顾自地走进了卧室。
刚要关门,又传来周玲的撒娇声。
“哥哥今晚陪玲儿睡好不好?我想听你讲讲这些年在外面的生活......”
嘭地一声,她大力合上门。
将那些刺耳的话隔绝在外。
当晚周晏城果真没回房睡,丁暖望着天花板一夜,直到天擦亮才勉强入睡。
隔天醒来,她直接去了民政局。
民政部门的同 志劝了半天,见她离婚的意志坚定,便也不劝了。
“行吧,结婚日期还有名字报上来。”
“1981年10月6日,丁暖、还有…”
丁暖先报出自己的名字。
窗口里的同 志立马查起档案,还没等她报出周晏城的名,就听到一声疑惑:“你是不是记错了,这天没人登记结婚啊。”


晚上,丁暖迷迷糊糊快要睡着。
不知何时周晏城也躺了下来,从身后环抱住了她,语气难得温柔:“玲儿醒来你不高兴吗?”
人瞬间睁开了眼。
她能高兴、该高兴吗?
明明他知道一切,为何还要这样问。
眼泪又不争气地从眼角滑落,丁暖吸了吸鼻子,低声地回:“没有。”
周晏城叹了口气。
语气变得更柔了,劝道:“可能你是还不习惯,以后日子还长着,你们姑嫂俩不能一直僵着,我明天带你们出去下馆子,就当是缓解下气氛,好吗?”
丁暖想拒绝,可最终还是点头了。
兴许是不想破坏气氛,明知对方心里没有自己,可她还眷恋着这一丝温暖。
第二天中午,三人来到国营饭店。
周晏城订了二楼的包间,还订了一大桌的特色菜,可以说很重视了。
饭桌上,周玲先站起身。
“嫂嫂,原先我哪里有不懂事的,还请您能多多见谅,我很高兴你今天能过来一起庆祝我顺利加入文工团。”
闻言,丁暖蓦然抬起头。
她失望地看向周晏城,感觉自己的心软又一次喂了狗。
见状,周晏城咳了两声。
作出了解释:“玲儿喜欢歌舞,我就给她安排进文工团了。”
“是呀,嫂嫂。”
周玲挑了挑眉,得意道:“哥哥说妇女能顶半边天,女人得在外面发光发热,不能整日在待家里蹉跎时间。”
这段话深深地扎进丁暖的心。
她强忍着泪,手指在桌底下快要被掐出血来了,往事还历历在目。
她也曾发光发热过,但周晏城说不想她那么辛苦,所以她才辞掉了工作,专心在家照顾他们二人。
如今却被说成蹉跎时间。
丁暖忍不住,站起身说了句:“你们先吃,我去趟洗手间。”
然后起身跑了出去。
等调整好情绪出来时,周玲不知何时已经在走廊上候着她。
“这就受不了了?”
她的身子向前倾,盯着丁暖发红的眼眶露出了奸笑:“承受能力这么差,你可知道当年我就住在你家楼上,陈杰每晚都会上来找我,每次要我要到天亮才回去。”
“以前看你挺漂亮的,不明白他为何总是欲求不满,现在我终于明白了,你除了这张脸真是愚蠢又无趣,我很想采访下,这三年照顾你男人的女人是什么滋味啊?”
“你住口!”
周玲的话句句露骨。
耻辱感犹如数千银针刺破她的耳膜,再毫不留情地戳在心窝上。
丁暖再次扬起手。
可还没落下,就被周玲钳住了。
“出手慢了~”
她眼神变得阴鸷,笑着说:“昨天那巴掌我还没算账呢,这次一起算。”
这时饭店的同 志刚好路过。
丁暖还没反应过来,周玲便握着她的手推了自己,整个人摔下了楼梯。
伴随着一声惨叫。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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