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姜沅周焕的其他类型小说《首辅的解药很危险姜沅周焕无删减+无广告》,由网络作家“深谷回响”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缓滑落。姜沅的喉咙不自觉地滚动了一下。“行个方便。“她哑着嗓子说,伸手就要去扯对方的衣襟。男人轻轻”啧”了一声,轻而易举地扣住她的手腕,反手将她按在池边。温热的呼吸喷洒在她耳畔:“锦衣卫现在都这么…….热情了?”直到这时,姜沅才看清对方的脸一陆沉。当朝首辅,皇帝心腹,也是⋯她正在调查的头号目标。“首辅大人好雅兴。“姜沅强撑着冷笑,“深夜在此.⋯沐浴?”陆沉低笑一声,指腹若有若无地摩挲着她的手腕:“比不上姜大人,夜闯民宅,投怀送抱。”姜沅这才惊觉两人的姿势有多暧昧。她整个人都被圈在陆沉怀里,单薄的中衣被温泉水浸透,几乎与赤身无异。“放开!“她剧烈挣扎起来,“本官是在执行公务!”“公务?“陆沉挑眉,目光意有所指地扫过她泛红的肌肤,“姜大...
《首辅的解药很危险姜沅周焕无删减+无广告》精彩片段
缓滑落。
姜沅的喉咙不自觉地滚动了一下。
“行个方便。
“她哑着嗓子说,伸手就要去扯对方的衣襟。
男人轻轻”啧”了一声,轻而易举地扣住她的手腕,反手将她按在池边。
温热的呼吸喷洒在她耳畔:“锦衣卫现在都这么…….热情了?”
直到这时,姜沅才看清对方的脸一陆沉。
当朝首辅,皇帝心腹,也是⋯她正在调查的头号目标。
“首辅大人好雅兴。
“姜沅强撑着冷笑,“深夜在此.⋯沐浴?”
陆沉低笑一声,指腹若有若无地摩挲着她的手腕:“比不上姜大人,夜闯民宅,投怀送抱。”
姜沅这才惊觉两人的姿势有多暧昧。
她整个人都被圈在陆沉怀里,单薄的中衣被温泉水浸透,几乎与赤身无异。
“放开!
“她剧烈挣扎起来,“本官是在执行公务!”
“公务?
“陆沉挑眉,目光意有所指地扫过她泛红的肌肤,“姜大人现在的状态,怕是执行不了任何公务。”
说着,他忽然伸手探向她的颈侧。
姜沅浑身一僵。
他要发现她的秘密了。
女扮男装混入锦衣卫,这可是欺君之罪!
就在她准备鱼死网破时,陆沉却只是轻轻拂开她颈边湿漉漉的发丝:“第三次了,姜将军。”
姜沅愣住:“什么?”
“第一次是三个月前,你在城南追查私盐时,撞翻了我的茶摊。
“陆沉慢条斯理地说,“第二次是上个月,你夜探我书房,顺走了一本账册。”
他的拇指按上她的脉搏,笑得意味深:“这是第三次…...你主动送上门来。”
姜沅的瞳孔骤然收缩。
她终于意识到一件事—陆沉早就知道她的身份。
“你到底.….”话未说完,体内忽然掀起一阵更猛烈的热浪。
姜沅闷哼一声,不受控制地向前栽去。
陆沉稳稳接住她下滑的身体,叹息般在她耳边低语:“看来姜大人需要..紧急救治。”
下一秒,天旋地转。
姜沅只觉后背贴上冰凉的池壁,而陆沉高大的身影完全笼罩下来。
他的手指轻轻抚过她滚烫的脸颊,声音温柔得近乎危险:“小郎君,你这毒…..得用特殊法子解。”
二、清晨,天光微亮。
姜沅站在铜镜前,死死盯着自己脖颈上那抹可疑的红痕,脸色一阵青一阵白。
昨晚的记忆像潮水般涌来——她中
药后闯入温泉池,被陆沉那厮按在池边,耳畔是他低沉带笑的嗓音:“小郎君,你这毒……得用特殊法子解。”
她当时神志不清,只记得自己似乎伸手扯了他的衣襟,还说了什么“行个方便”之类的混账话……“混、蛋!”
她咬牙切齿,一拳砸在铜镜上。
“大人?”
门外传来副将赵七小心翼翼的声音,“该上朝了。”
姜沅深吸一口气,迅速换上锦衣卫指挥使的官服,将衣领拉高,遮住那该死的痕迹。
绝对不能让任何人知道昨晚的事!
金銮殿上,百官肃立。
姜沅站在武将队列中,目不斜视,却总觉得有一道视线若有若无地落在她后颈上。
“姜爱卿。”
皇帝突然点名,“昨日刺客一案,查得如何了?”
姜沅出列行礼:“回陛下,臣已锁定嫌犯踪迹,三日内必——陛下。”
一道清冷嗓音打断了她。
姜沅后背一僵。
陆沉缓步出列,玄色官袍衬得他身形修长。
他手持玉笏,语气恭敬:“臣有本奏。”
皇帝饶有兴趣:“陆爱卿请讲。”
“臣昨夜偶得一件证物。”
陆沉从袖中取出一块腰牌,金漆云纹,正是锦衣卫专属,“想必与刺客一案有关。”
姜沅瞳孔骤缩——那是她的腰牌!
满朝文武的目光齐刷刷射来。
“这……”皇帝接过腰牌,翻看片刻,“确是锦衣卫之物,姜爱卿,你可知是何人所失?”
姜沅指尖发冷。
她当然知道!
这混蛋分明是故意的!
“臣……”她硬着头皮开口,却听陆沉轻笑一声。
“陛下。”
他慢条斯理道,“腰牌背面刻有‘姜’字。”
死一般的寂静。
姜沅清晰听到身后传来赵七倒吸冷气的声音。
“姜爱卿?”
皇帝挑眉,“你的腰牌为何会在陆爱卿手中?”
姜沅攥紧拳头。
她现在有两个选择——一,承认昨晚自己中药后闯进陆沉住处,从此沦为全京城笑柄。
二,当场砍了陆沉,然后被拖出去斩首。
“回陛下。”
她挤出一丝笑,“臣昨日……与陆大人切磋武艺,不慎遗落。”
“哦?”
皇帝意味深长,“朕竟不知,二位爱卿私交甚笃?”
陆沉适时补充:“姜大人武艺超群,臣受益匪浅。”
说着,还意味深长地瞥了眼她脖颈。
姜沅差点拔刀。
退朝后,姜沅一把拽住陆沉的衣袖。
“首辅大
人。”
她压低声音,每个字都像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借一步说话。”
陆沉垂眸看她抓着自己袖口的手,唇角微扬:“姜大人这是……要约本官?”
“少废话!”
她拖着他拐进无人的偏殿,反手将他按在墙上,刀鞘抵住他咽喉:“你什么意思?”
陆沉丝毫不慌,反而就着她的力道微微俯身:“姜大人昨夜可不是这般态度。”
温热呼吸拂过耳畔,姜沅瞬间想起昨晚被他扣住手腕的触感,耳根一热。
“陆沉!”
她刀鞘用力,“再敢提昨晚的事,我——你怎么?”
他忽然抬手,指尖掠过她颈侧,轻轻一勾,衣领被扯开,红痕暴露在空气中。
“姜大人。”
他低笑,“原来你还记得啊。”
姜沅脑中轰然炸开。
就在她即将暴起伤人的瞬间,偏殿门突然被推开……“姜大人!
陛下传您去……呃?”
赵七僵在门口,目光在两人暧昧的姿势上来回扫视。
陆沉淡定收手:“姜大人正在向本官讨教……查案技巧。”
姜沅:“……”赵七:“……”一刻钟后,锦衣卫衙门炸开了锅。
“听说了吗?
老大和首辅大人在偏殿……嘿嘿嘿!”
“我就说!
上次老大彻夜未归,隔天首辅告假!”
“谁压谁?”
“废话!
当然是首辅……啊!”
议论声戛然而止。
姜沅黑着脸站在门口,手中长刀寒光凛凛。
“今日当值的,全部加练。”
她阴森森道,“绕皇城跑二十圈,少一圈,提头来见!”
深夜,首辅府。
陆沉正在批阅奏折,忽听窗外一声轻响。
他头也不抬:“姜大人夜访,可是想通了?”
姜沅翻窗而入,刀尖直指他眉心:“把腰牌还我。”
“何必动刀?”
他推开奏折,从怀中取出腰牌晃了晃,“想要,自己来拿。”
姜沅眯起眼,突然变招袭向他手腕!
陆沉早有预料,侧身避开,反手扣住她腕骨一拉……姜沅重心不稳,直接栽进他怀里。
“投怀送抱?”
他低头看她,“姜大人最近……很主动啊。”
“陆、沉!”
她膝盖猛地顶向他腹部,却被他提前截住。
两人在书房缠斗数招,最终姜沅被反剪双手按在桌案上。
“放开!”
她挣扎。
陆沉俯身,唇几乎贴上她耳垂:“你猜,若我现在喊‘有刺客’,外面的人进来会看到什么?”
姜沅
僵住。
月光透过窗棂,映出散落的奏折、凌乱的衣袍,以及她被压在案上的狼狈姿态。
“……无耻!”
陆沉轻笑:“彼此彼此。”
他松开钳制,“腰牌可以还你,但有个条件。”
“说。”
“明日酉时,醉仙楼。”
他指尖拂过她腰间玉佩,“本官请你喝酒。”
姜沅夺回腰牌,冷笑:“不怕我下毒?”
“怕啊。”
他慢悠悠道,“所以……我会带够‘解药’。”
姜沅翻窗离去时,隐约听到身后传来一声低笑——“姜沅,我们来日方长。”
三、酉时三刻,醉仙楼。
姜沅一脚踹开雅间门时,陆沉正倚窗独酌。
夕阳余晖透过雕花木窗,在他侧脸镀上一层浅金。
他指尖捏着青瓷酒杯,听见动静,连眼皮都没抬一下。
“姜大人。”
他晃了晃杯中酒,“踹坏的门,记你账上。”
姜沅冷笑,反手甩上门,大步走到他对面坐下。
长刀“哐当”一声横在桌上,震得碗碟轻颤。
“少废话。”
她盯着他,“腰牌还我,让我喝酒我也来了,首辅大人到底想干什么?”
陆沉终于抬眸看她。
今日她换了身靛蓝色常服,发髻高束,腰间玉带上还挂着那枚被他碰过的玉佩。
明明是最寻常的打扮,偏生衬得她眉眼如刀,飒得扎眼。
“急什么?”
他推过一盏温好的酒,“先尝尝,江南新到的梨花白。”
姜沅没动。
陆沉轻笑,干脆自己执杯一饮而尽,喉结滚动间,一滴酒液顺着下颌滑落,没入衣领。
“怕我下毒?”
他故意将空杯倒扣,“姜大人昨晚的胆子去哪了?”
又提昨晚!
<姜沅额角青筋一跳,抄起酒杯仰头灌下。
酒液入喉辛辣,激得她眼眶微红。
“酒也喝了。”
她重重搁下杯子,“现在能说正事了?”
陆沉忽然倾身向前。
檀香混着酒气扑面而来,姜沅下意识后仰,却被他一把扣住手腕。
“你干——别动。”
他拇指擦过她唇角,拈下一片沾着的梨花花瓣,“姜大人,喝酒要专心。”
指尖温度一触即离,姜沅却觉得被碰过的地方火烧似的烫。
她猛地抽回手,耳根发热。
“陆沉!”
她咬牙切齿,“你再动手动脚,信不信我……嘘。”
他突然压低声音,手指在唇边一竖,“听。”
姜沅一怔。
楼下大堂隐约传来对话
声——“……确定是今日?”
“千真万确!
那位大人亲口说的,酉时醉仙楼,要亲手把名单交给……”话音戛然而止,接着是利刃出鞘的铮鸣!
姜沅瞳孔骤缩。
这是……刺客的暗号!
她豁然起身,长刀已然出鞘三寸,却被陆沉按住手背。
“急什么。”
他气定神闲地给自己续了杯酒,“好戏才刚开始。”
姜沅甩开他的手:“你早就知道?”
陆沉但笑不语,忽然将酒杯往地上一摔!
瓷片炸裂的脆响中,雅间屏风后骤然窜出五道黑影,刀光直劈二人面门!
“低头!”
姜沅只觉后颈一紧,整个人被陆沉拽进怀里。
凛冽刀风贴着她发顶掠过,削断几缕碎发。
“你——抱稳。”
陆沉在她耳边低语一句,突然揽着她的腰纵身跃出窗外!
哗啦!
木窗碎裂,两人从二楼直坠而下。
姜沅在半空拧身,长刀出鞘,寒光划出一道圆弧,将追来的刺客逼退。
落地时她一脚踹开扑来的杀手,转头怒喝:“陆沉!
这到底……”话未说完,就见陆沉袖中银光一闪,三枚柳叶镖精准钉入三名刺客咽喉。
——一击毙命。
姜沅愣在原地。
这个整日咳血装弱的病秧子首辅,居然有这等身手?!
“姜大人。”
陆沉慢条斯理地掸了掸衣袖,“再发呆,刺客可要跑了。”
姜沅猛然回神,却见最后两名刺客正往不同方向逃窜。
“分头追!”
她撂下话就要冲出去。
手腕突然被攥住。
陆沉将一个冰凉物件塞进她掌心:“拿着。”
是她的锦衣卫令牌。
“一炷香后。”
他指腹在她腕骨轻轻一摩挲,“朱雀桥汇合。”
不等她反应,人已掠出数丈。
月白长袍在夜色中翻飞,哪有半点病弱模样?
姜沅攥紧令箭,转身朝另一个方向追去。
暗巷深处,姜沅一脚将刺客踹翻在地。
“说!”
刀尖抵住对方咽喉,“谁指使你们?”
刺客狞笑,突然口吐黑血——竟是咬破了齿间毒囊!
姜沅咒骂一声,正要搜查尸体,忽听身后瓦砾轻响。
“谁?!”
一道黑影从墙头掠过。
姜沅不假思索追了上去,几个起落间,那人竟拐进了死胡同。
“跑啊。”
她冷笑提刀,“怎么不跑……”话音戛然而止。
月光下,黑衣人缓缓转身,掀开兜帽——“赵七?!”
她的副将面色惨白,手
中还捏着半截没烧完的密信。
“大人……”赵七扑通跪下,“属下、属下只是……”姜沅脑中嗡的一声。
她突然想起昨日赵七“恰好”推开偏殿门,想起总在她行动前泄露的消息,想起……“是你。”
刀尖微微发颤,“一直是你给刺客报信?”
赵七突然暴起!
袖中匕首直刺姜沅心口,却在即将得手时被一道银光击飞。
“本官的人。”
陆沉的声音自巷口传来,“你也敢动?”
赵七僵住,下一秒被姜沅一个肘击打晕。
“你跟踪我?”
姜沅揪住陆沉衣领。
他任由她拽着,抬手拂去她肩头灰尘:“我说过,一炷香。”
目光落在昏迷的赵七身上,笑意渐冷:“看来姜大人的锦衣卫,该清清了。”
刑部大牢。
姜沅抱臂靠在墙边,看陆沉审问赵七。
“名单在哪?”
陆沉把玩着一把薄如蝉翼的小刀。
赵七咬死不答。
陆沉叹气,突然刀光一闪——“啊!!!”
赵七惨叫出声,却发现自己毫发无伤,只有一缕头发飘落在地。
“下次。”
陆沉刀尖下移,抵住他眼皮,“可就没这么走运了。”
姜沅挑眉。
这审讯手段……倒是合她胃口。
最终赵七崩溃招供,原来朝中有人勾结北境密谋造反,而今晚的刺杀,本是为了截获一份关键名单。
“难怪陛下非要我们合作。”
姜沅冷笑,“这是拿我们当诱饵呢。”
陆沉擦净手上血迹:“姜大人怕了?”
“怕?”
她一把揪住他前襟,“姓陆的,从现在开始,你最好给我解释清楚——你的身手。”
“你的目的。”
她逼近一步,鼻尖几乎贴上他的:“还有……你三番五次撩拨我,到底想干什么?”
陆沉垂眸看她。
少女眼眸亮得惊人,因愤怒而泛红的眼尾像抹了胭脂。
他忽然轻笑,低头在她耳边说了句话。
姜沅瞬间瞪大双眼。
“你……!”
陆沉趁机抽身,将一枚玉佩抛给她:“明日卯时,城南旧巷。”
“带你抓真正的幕后主使。”
转身时袖袍翻飞,露出小臂上一道陈年箭疤——正是锦衣卫特制箭镞所伤。
姜沅握紧玉佩,心头剧震。
那疤痕的位置,与她七年前误伤那个少年时,一模一样。
四、卯时三刻,城南旧巷。
晨雾未散,青石板路上凝着露水。
姜沅握紧腰间长刀,每一步都踏得
极轻。
昨夜陆沉那句话还在她耳边回响——“因为我欠姜大人一条命,现在……该还了。”
七年前北境悬崖边,她误将探查敌情的少年当作细作,一箭射穿他的小臂。
后来敌军追至,是她背着血淋淋的他逃了十里山路……“姜大人。”
低沉的嗓音突然从头顶传来。
姜沅猛一抬头,只见陆沉斜倚在墙头,手里抛玩着一枚铜钱。
晨光穿过雾气,在他轮廓镀上一层柔边,衬得那抹笑愈发晃眼。
“看路。”
他翻身跃下,铜钱“叮”地弹在她额心,“摔了本官会心疼。”
姜沅一把接住铜钱,发现是北境军中特制的信物,脸色骤变:“这里真有北境细作?”
陆沉不答,反手推开身后斑驳的木门。
霉味混着血腥气扑面而来,地上赫然躺着三具尸体!
“赵七的上线。”
他踢开尸体衣摆,露出脚踝处的狼头刺青,“昨夜灭的口。”
姜沅蹲下细查,突然在尸体的指甲缝里发现一抹暗红。
她沾了点嗅闻,瞳孔骤缩:“朱砂泪?”
这是锦衣卫密库独有的剧毒,见血封喉。
“有意思。”
陆沉轻笑,“看来你们锦衣卫里,蛀虫不止一条。”
姜沅豁然起身:“你早就知道?”
“猜的。”
他忽然逼近,指尖挑起她腰间令牌,“毕竟能接触密库的,至少得是这个级别……”话音未落,巷口突然传来机械声响!
“小心!”
姜沅本能地扑倒陆沉。
三支弩箭擦着她后背钉入墙面,箭尾嗡嗡震颤。
“投怀送抱?”
陆沉在烟尘中挑眉,“姜大人最近很热情啊。”
“闭嘴!”
她撑着他胸膛要起身,掌心却触及一片温热湿润。
低头一看,他左肩竟被箭矢划开一道血口!
“你受伤了?!”
陆沉随意瞥了眼:“无妨,小伤……”话没说完,他突然晃了晃,整个人栽进她怀里。
姜沅手忙脚乱接住,摸到他后颈一片滚烫。
“陆沉?!
醒醒!”
怀中人呼吸急促,苍白的脸上泛起不正常的潮红。
姜沅突然想起箭头上的黑色液体……毒!
破旧民宅内。
姜沅将陆沉平放在榻上,撕开他肩头衣衫。
伤口周围已泛起蛛网状黑线,分明是剧毒扩散的征兆。
“朱砂泪……”她冷汗涔涔,“解药在衙门密库,来不及了!”
正要起身寻大夫,手腕突然被攥住。
“姜…沅
……”陆沉半阖着眼,声音沙哑,“我怀里…药瓶……”她急忙探入他前襟,果然摸到一个小瓷瓶。
倒出的却是艳红色药丸,与朱砂泪解药的青白色截然不同。
“这不对!”
她急道,“朱砂泪的解药是……合欢散。”
陆沉喘着气打断她,“这是…另一种毒…的解药。”
姜沅僵住。
合欢散?!
那个中了必须阴阳交合的烈性春药?!
“你…”她声音发颤,“什么时候中的毒?”
陆沉虚弱地眨眨眼:“昨晚…你喝的那杯…梨花白……”姜沅脑中轰然炸响。
难怪他抢着先喝!
难怪他今早体温异常!
这混蛋明知酒有问题,还眼睁睁看她喝下去?!
“陆!
沉!”
她掐住他脖子,“你找死?!”
“咳咳…现在…”他握住她手腕,指尖滚烫,“我们…同生共死了……”姜沅气得发抖,却听他继续道:“朱砂泪…与合欢散…药性相克…以毒攻毒…或可…”话未说完,他彻底昏死过去。
姜沅盯着掌心的艳红药丸,又看看陆沉泛青的唇色,一咬牙——仰头吞下药丸,俯身贴上了他的唇!
苦涩的药味在唇齿间化开。
姜沅生涩地撬开他牙关,将药丸推过去。
舌尖不经意擦过他上颚,引得昏迷中的陆沉闷哼一声,无意识含住了她的唇瓣。
“唔…!”
她触电般后撤,手背狠狠擦过嘴唇。
榻上人喉结滚动,终于将药咽下。
“醒醒!”
她拍打他的脸,“陆沉!
别装死!”
没有反应。
姜沅心一横,拔下发簪朝自己掌心一划!
鲜血涌出,她捏开陆沉的嘴滴了进去——锦衣卫秘传,以血为引可激药性。
果然,片刻后陆沉睫毛轻颤,缓缓睁眼。
“姜…大人……”他气若游丝,“强吻…臣…可是死罪……”姜沅一拳捶在榻上:“你早知道酒有问题?!”
“嗯…”他虚弱地笑,“但姜大人…喂药的方式…我很喜欢……去死吧!”
她甩袖要走,却被他拉住衣角。
“别出去…”他神色突然严肃,“刺客…还在附近…”仿佛印证他的话,窗外传来杂沓脚步声。
姜沅迅速吹灭油灯,抽刀屏息。
黑暗中,陆沉忽然将她拽到榻上,翻身覆住!
“你…!”
“嘘。”
他滚烫的掌心捂住她的嘴,“装夫妻。”
门被踹开的瞬间,陆沉扯开她衣领,低
头咬在她锁骨上!
“啊!”
姜沅痛呼出声,这回不是演的。
闯进来的刺客愣在原地。
破旧木榻上,男子粗布衣衫半解,正将身下女子困在臂弯间。
女子发髻散乱,露出的肌肤上红痕点点,场面香艳至极。
“晦气!”
刺客啐了一口,“逃命的野鸳鸯!”
待脚步声远去,姜沅一脚踹开陆沉:“你咬我?!”
“总得…留点证据…”他喘着气笑,“不然姜大人…翻脸不认账…”话音未落,他突然剧烈咳嗽起来,指缝间渗出黑血。
“陆沉?!”
“没事…”他抹去血迹,“朱砂泪…还差最后一步…”姜沅突然懂了。
以毒攻毒的法子,需要两人气血交融。
而现在……“躺好。”
她冷着脸解腰带,“再乱动就剁了你的手。”
陆沉瞳孔地震:“姜大人要做什么?!”
“解毒。”
她扯开他衣襟,俯身贴上他心口,“闭嘴,别多想。”
肌肤相贴的刹那,陆沉浑身绷紧。
姜沅听着他骤然加速的心跳,突然想起七年前——少年染血的手紧紧攥着她衣袖,气若游丝地问:“姑娘…为何救我?”
当时她怎么答的?
“长得俊的,本姑娘不杀。”
五、夜色如墨,暴雨倾盆。
姜沅背着陆沉在泥泞山路上艰难前行。
身后追兵的脚步声若隐若现,雨水顺着她的发梢滴落,混着汗水砸进泥土里。
“陆沉!”
她咬牙,“你要是敢死在这,我就把你扔去喂狼!”
背上的人低笑一声,温热呼吸拂过她耳畔:“姜大人….舍不得。”
他的声音虚弱,却仍带着那股令人恼火的调笑意味。
姜沅气得想把他直接丢下山崖,但掌心触及他滚烫的皮肤,终究还是忍住了。
朱砂泪的毒虽暂时被合欢散压制,但陆沉的体温仍高得吓人。
若再不找个地方彻底解毒,恐怕……“前面有座破庙。”
陆沉忽然抬手指向山林深处。
姜沅眯眼望去,果然在雨幕中看到一角残破的屋檐。
她紧了紧托住他腿弯的手,加快脚步冲了过去。
轰隆一一道闪电劈过,照亮庙内斑驳的神像。
姜沅踹开摇摇欲坠的木门,将陆沉放在干草堆上,转身就要去寻柴火。
手腕却被一把扣住。
“别走….”陆沉的声音沙哑得不成样子,“外面⋯.有埋伏。”
姜沅皱眉:“你烧糊涂了?
我刚刚看过了
—”话音未落,一支羽箭破窗而入,钉在她脚边!
“趴下!”
陆沉突然暴起,将她扑倒在地。
接连三支箭擦着他们头顶掠过,深深扎进神像之中。
姜沅被压得喘不过气,鼻尖全是他身上混着血腥气的檀香。
她下意识推他:“你“别动。”
陆沉贴着她耳廓低语,灼热的呼吸烫得她浑身一颤,“东南角两个,西北角三个…⋯.都是北境狼卫。”
姜沅心头一凛。
北境狼卫,最精锐的暗杀部队。
若是平时,她与陆沉联手倒也不惧,但现在一个重伤一个力竭⋯“嘘。”
陆沉忽然捂住她的嘴,“听。”
庙外传来踩断树枝的脆响,接着是刻意压低的交谈声:“确定在里面?”
“错不了!
那锦衣卫背着人进去的,肯定伤得不轻……”姜沅与陆沉对视一眼,同时看向头顶残破的房梁。
—上梁!
两人默契地纵身跃起,刚藏好身形,庙门就被猛地踹开。
五名黑衣人持刀而入,刀锋在闪电映照下泛着寒光。
“搜!”
领头人厉喝,“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姜沅屏住呼吸,小心调整姿势。
谁知年久失修的房梁突然发出不堪重负的“吱呀”声—“在上面!”
电光石火间,陆沉一把揽住她的腰从梁上跃下!
落地时他闷哼一声,显然牵动了伤口,却仍将她护在身后。
“陆首辅。”
领头狼卫阴笑,“没想到您也有今天。”
陆沉抹去唇边血迹,笑得云淡风轻:“本官也没想到,北境的狗……会跑到大梁来吠。”
“找死!”
五把长刀同时劈来!
姜沅拔刀迎战,却被陆沉拽到身后。
只见他袖中银光连闪,三枚柳叶镖精准命中敌人咽喉。
剩下两名狼卫见状暴退,突然朝他们掷出几个黑球!
“闭气!
陆沉扯下外袍一卷,将黑球尽数兜住反抛回去。
“砰砰”几声闷响,黑球在半空炸开,紫色烟雾瞬间弥漫整个庙宇。
“咳咳..”姜沅挥散烟雾,发现狼卫早已不见踪影,“跑了?”
“障眼法罢了。”
陆沉突然踉跄一步,单膝跪地,“毒烟.有古怪⋯.”姜沅这才发现他肩头伤口渗出紫黑色血珠,顿时头皮发麻:“烟里掺了毒?!”
陆沉艰难点头,突然一口黑血喷出!
“陆沉!”
她慌忙去扶,却被他抓住手腕:“听着…这毒会引发……朱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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