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秦瑶荣靳宗的其他类型小说《穿越后,霸总还是自己撩的香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南风一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不要!我不想死!”秦瑶被噩梦吓醒。倏地从床上坐起来。梦里她简直浪荡的不堪入目。混沌的脑袋疼得要裂开,她蹙眉抬手揉了揉太阳穴。“哗啦啦~~”浴室里传来水流的声音。下一秒,水声停了。秦瑶来不及细想,目光看向半透明的浴室玻璃门。“唰!”浴室门被人打开,一个颀长的身影从里面走出来。四目相对。秦瑶一脸懵逼:这人谁?不对啊!她怎么会突然跑来和一个陌生男人开房?况且这树杆子成精的身材也不符合她的口味。“酒醒了?要不要也去洗洗?”男人边擦头发,边朝秦瑶走了过来。腰间围着的浴巾摇摇欲坠勾动人心,仿佛动作再大点就会彻底掉到地上。心机绿茶。这是秦瑶对这个男人的第一印象。男人走到秦瑶面前想挑起她的下巴。被她闪身躲开,满脸戒备。男人愣在原地,眼神中露出不解...
《穿越后,霸总还是自己撩的香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不要!我不想死!”
秦瑶被噩梦吓醒。
倏地从床上坐起来。
梦里她简直浪荡的不堪入目。
混沌的脑袋疼得要裂开,她蹙眉抬手揉了揉太阳穴。
“哗啦啦~~”
浴室里传来水流的声音。
下一秒,水声停了。
秦瑶来不及细想,目光看向半透明的浴室玻璃门。
“唰!”
浴室门被人打开,一个颀长的身影从里面走出来。
四目相对。
秦瑶一脸懵逼:这人谁?
不对啊!
她怎么会突然跑来和一个陌生男人开房?
况且这树杆子成精的身材也不符合她的口味。
“酒醒了?要不要也去洗洗?”
男人边擦头发,边朝秦瑶走了过来。
腰间围着的浴巾摇摇欲坠勾动人心,仿佛动作再大点就会彻底掉到地上。
心机绿茶。
这是秦瑶对这个男人的第一印象。
男人走到秦瑶面前想挑起她的下巴。
被她闪身躲开,满脸戒备。
男人愣在原地,眼神中露出不解,“怎么了?害羞?还是欲擒故纵?”
秦瑶翻白眼开怼:“欲你个大头鬼!是你这甘蔗身材激不起姐姐的性趣!”
说完,秦瑶就想走人。
她记得自己是和林穗在参加投资方的酒会。
当时收到经纪人发给她们的小说剧本后,因为两人演的角色不仅和自己同名同姓,还下场凄惨,气的她俩光顾着骂骂咧咧,结果一脚踏空,从楼梯上滚了下去。
难不成,晕过去后被公司送人情了?
这杆子精是哪个投资二代?
刚走到套房外的客厅。
手臂就被追上来的杆子精扯住。
“你要去哪?不是你缠着我来开房的?澡都洗完了,你想走?”
到嘴的肉想溜,男人隐忍着恼怒。
秦瑶更是满肚子火,想扯回自己的手臂,对方却不容退缩,抓地越紧。
“你放开!”
秦瑶冷脸挣扎想脱身。
哪料男人突然变的急色起来,伸手箍着她的腰就想往沙发上压。
爹的!还想强上!
秦瑶也怒了。
顺手在茶几上摸了个东西就砸在了男人的脑袋上。
“啊!”
男人惨叫一声,倒了下去。
“砰!!”
身后同时传来巨响。
吓的秦瑶手里的东西掉在地上,这才看清拿的是个金属制的花瓶。
她反应过来转身看向身后,酒店房门被暴力踹开。
两个穿西装保镖模样的人踹完门,各自退开,对着中间一个坐在轮椅上气质矜贵的男人微微低首。
此时的秦瑶更懵逼了。
这到底什么情况?自己还在地球吗?
灼烈的视线刺在她脸上,她莫名有些心慌地看向轮椅上的男人。
瞬间,脑子里过山车一般闪过一幅幅不堪入目的画面。
信息涌入的汹涌急切,根本来不及思考。
但秦瑶意识到,门口那个性张力爆棚的瘸子好像是她的老公!!
此刻的局面对自己很不利,她的一只脚已经踏进了鬼门关。
如果不力挽狂澜一下,结局就会如噩梦里的一样凄惨!
她迅速做出反应,手指一把掐在大腿肉上,疼的脸变了色,接着就猛的一头扑进了轮椅男的怀里。
再抬头,好看的桃花眼已经湿红了眼眶,“老公,你来的真及时,这畜生想占我便宜,被我砸晕了。”
荣靳宗:......
强调行为,歪曲事实,表明态度。
拙劣的演技也是演技,能救狗命就行。
秦瑶大概确定,眼前这个一脸阴郁双腿残疾的男人是她那结婚五年的亲老公。
也是荣家的大少爷—荣靳宗。
荣靳宗的五官线条凌厉硬挺,眉眼深邃,眸光神色即使淡漠也极具攻击性。
对秦瑶的主动投怀送抱没有一丝反应。
他不着痕迹地推开了秦瑶,操控电动轮椅转身离开时,冷漠的丢下两个字,“回家。”
秦瑶跌坐在地上,酒醒了。
脑子里多出来的新的记忆和画面也更清晰了。
她好像穿书了。
穿的就是那个已经选定她和林穗演配角的小说。
她是荡妇。
林穗是作精。
两人结局一个比一个凄惨。
而刚才正是原主忍不了五年的活寡婚姻,在会所喝多了,带了一个嘎嘎出来开房。
现在被荣靳宗抓奸现场。
秦瑶赶紧从地上爬起来,看家夫那脸色就知道是风雨前的平静。
她回房间把自己的包拿上,不解气地踹了趴在地上的死鸭子两脚。
“狗东西!改天再算账!”
火急火燎的出了酒店,荣靳宗的车早就没了影,只留一辆保姆车等着她。
司机看到秦瑶忙解释说:“先生怕小少爷看不见他哭闹,先走了,我送太太回去。”
小少爷,应该是她和荣靳宗的孩子。
新婚夜原主喝多了辱骂荣靳宗是废物,扬言结婚了也不会守活寡,喜欢戴绿帽子,就给他戴一打。
荣靳宗怒气攻心,强迫了原主。
也就是这一晚,两人有了孩子。
但两人也就只有这一晚。
面对荣家司机,秦瑶从头尬到脚,恨不得把脸皮撕了。
陪老板来抓奸,这叫什么腌臜事。
事一件都没干,锅她背的死死的。
这人呀!一丢一个不吱声!
上了白色阿尔法保姆车,秦瑶忽然想到,她都穿了,那林穗大概率也来了吧?
这泼天的富贵,不能只给她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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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城国际机场vip休息室。
林穗惊颤着睁开眼,就看见一个粉白的脸正向自己贴过来。
她反应快过意识,本能的甩手一巴掌扇在了那张庸俗的脸上。
接着一脸惊魂未定地缩到了沙发的另一头。
被打偏脑袋的何斯仁僵了几秒,眼神中有不可置信。
自己主动亲昵,她的反应居然是抗拒?
噩梦苏醒,林穗脑中的画面还清晰的历历在目。
自己变成了书中的林穗,眼盲心瞎,无脑作又疑心重,放着霍霆燎那么优越的男人不要,还骗了他九个亿带着小白脸私奔国外。
最后不仅被骗人骗钱,还落个客死异乡的下场。
林穗的目光聚焦在对面男人的脸上。
对,就是这张脸。
和原主的白月光有六分相似的脸。
让原主鬼迷心窍抛夫弃家的奔赴火海。
何斯仁被看的心虚。
但胜利已经临门一脚,他收敛着气息柔声问道:“穗穗,是我吓到你了么?我看登机的时间快到了,才想亲你一下,叫醒你的。”
林穗看着陌生又熟悉的环境和人,心里狂奔过一万只峨眉山疯猴。
她竟然穿成了书中不得好死的女配!
何斯仁看林穗脸色不对,一脸自责地靠过来。
“穗穗,真的被吓着了?都怪我。”
林穗这次反应更大,直接站起身,避开一米远。
“你别靠近我,我跟你不熟,去瑞士的机票就当我扶贫了,自己玩去吧!”
她刚记起来,她登机的时间,也是霍霆燎飞机落地的时间。
原主就是在这儿被逮个正着的。
自己老婆带着9个亿的巨款携小白脸私奔。
不是个男人都忍不了,更何况霍霆燎是男人中的顶级男人。
原主两耳朵中间夹得是猪头,她可不是。
而且这次被抓奸当场,会让霍霆燎对她彻底心灰意冷。
回去就往她脸上扔离婚协议。
眼看时间快要来不及,林穗二话不说拉起行李箱就走。
她必须拯救自己于水火。
何斯仁不明白林穗为什么突然大变脸,拦着人不让走。
“穗穗,你别闹性子了,马上登机了,上了飞机我们的新生活就开始了,难道你还要留在他的身边忍受折磨吗?
他根本不爱你,他只会单方面发泄自己的兽欲,拿钱打发你。”
说着,何斯仁想伸手抱林穗,软语轻哄,“我心疼你,你这么美好的女孩,应该享受真正的爱情,不应该被困在笼子里枯萎。”
枯萎?
发泄兽欲?
笑死!
别人做梦都想睡的男人给她猛猛干活。
完了还库库给她钱花。
这好事祖宗十八代功德兑完了都求不来的好么!
林穗性子暴,一脚踹翻死缠烂打的男人,“抱歉,你不说这傻逼言论,我还不想踹你,再挡老娘的财路,把你打成九级伤残,老娘也赔得起!”
何斯仁躺在地上一整个呆滞。
这还是他认识的那个蠢货恋爱脑林穗吗?
一觉醒来,怎么跟换了个魂似的?
眼看时间快到,林穗急忙往贵宾室的门口走,又被何斯仁拽住了箱子。
“穗穗,我哪里惹你生气了,你告诉我,不要再回那个渣男身边。”
渣男?
林穗嫣红的唇一撇,笑了,“我老公身高188,茄子18,时长58,一晚上能带我冲浪八次,他扎我怎么了?我就喜欢被他扎。”
话糙理不糙,林穗这话也太糙了。
糙的何斯仁目瞪口呆,连她夺回行李箱都忘了反应。
林穗不客气的一把拉开休息室的门。
下一秒,被门外站着的几个大男人吓了一跳。
她一眼就对上了中间最高的霍霆燎。
我草!
双开门,大长腿。
林穗腰子一麻,下意识地张口喊了声:“老公。”
男人浓眉深目,眉眼有几分异域风情,一张辨识度很惊艳的脸正低气压地看着她,眼神像是淬了毒。
完了,还是晚了一步。
刚才那些糙话,他们不会都听到了吧?
林穗表面淡定,脑子里已经疯狂搜寻狡辩的理由。
霍霆燎深暗的眼眸一低,看见休息室内从地上爬起来的何斯仁。
挑眉,嘴角讥讽的扬起,“凌晨坐飞机去瑞士,这么迫不及待?
林穗心里一咯噔,这男人对她的行动了如指掌啊!
难怪能这么及时的过来逮人。
“我说,我是来接你回家的,你信么?”
说完,林穗自己都觉得尴尬。
没想到,她也能演上真实版渣女回头的戏码。
霍霆燎板起脸,恶狠狠地盯了一脸心虚的林穗一眼。
沉默无语,转身走人。
但从那硬挺的背脊能看出就来,现在的他就是一座随时爆发的活火山。
林穗麻溜地拖着行李箱跟上。
有什么账,回家再跟她慢慢算。
跟着出差的助理和高层们识趣地坐其他车走了。
霍霆燎一身戾气的上车,完全不等身后的林穗,带着火气甩上车门,
林穗怕不给自己上车,一心急,伸手就挡住了即将合上的车门。
厚重的车门重重地砸在了她的手指上。
车内的霍霆燎心蓦地一紧,硬生生忍住了。
呵!从她带着钱踏进机场的那一刻,这个女人就彻底在他心里死了。
再犯贱,霍霆燎你拿内裤勒死自己算了。
十指连心,林穗痛的天灵盖差点掀翻。
但她忍住了,这会儿不是她娇作的时候,
老公正在气头上,先回家哄男人才是正事。
一个小时的车程,车内静如坟场,连呼吸声都仿佛凝固。
车停稳,霍霆燎下车头也不回的大步走进别墅。
对迎上来的保姆王嫂交代了声别打扰,就上二楼进了书房。
王嫂惯会察言观色,立刻心领神会。
林穗提着步子跟上,赶在书房门就要合上的时候,泥鳅一样挤了进去。
霍霆燎俊逸的五官在柔和的暖光下愈显阴沉。
点了根烟,深吸一口,压下心中的烦躁。
心死如灰,此刻他什么话都不想跟这个负心的女人说。
利索的从抽屉里抽出一份文件。
林穗眼尖,一下就猜到是什么。
在霍霆燎扔到她脸上之前,迅速从身后甩出两片仙人掌扔地上,“噗通”膝盖一弯跪了下去。
尖刺入肉,她面不改色道:“老公我错了!”
“......”
如此能屈能伸坦然认错,把隐忍盛怒的霍霆燎给整不会了。
手里拿着文件怔在原地,扔也不是,不扔也不是。
良久,语调低沉发问:“你这是玩哪出?苦肉计?目的是什么?”
林穗神情恳切,老实回答:“我是诚心认错,以前我生腌吃多了,脑子被寄生虫控制,才不知好歹,干了很多蠢事。
但你非要问目的,目的就是向你赔罪。
单纯的赔罪。
不奢求你能马上原谅我,但请再给我一次改正回头的机会。”
迟来的深情比草贱。
没想到能听到这些话的霍霆燎心中恶火烧的更炽烈。
他眼眸冰封,咬牙低吼,像一头被戏耍伤透的狮子。
“林穗,你要滚,也给我干干净净的滚,几句虚伪的忏悔,只会让我感觉恶心。
我们之间,从孩子死的那天起,就已经不共戴天了。”
说完,手里的文件砸在了林穗的面前,“不想闹的难看,就趁早签了。”
林穗捡起协议看都不看直接撕碎,“我死都不会签,我这辈子的老公只有你,你怎么惩罚我都行,只要你能消气。”
千言万语一句话:就是不离。
无赖的嘴脸把霍霆燎给气无语了。
结婚这几年就没给过他好脸色,怎么自己决定放她走了,却鬼上身似得不愿意了?
霍霆燎不为所动。
认为林穗是受了小白脸的蛊惑。
不肯跟自己离婚,是想在他这里继续多骗点钱。
占着霍太太的身份,却不愿意尽妻子的义务。
即使自己无数次想消除两人之间的隔阂,面对的也是一次比一次更厌恶的眼神。
在心爱的人面前,他也只是血肉之躯。
那些如刀子般的目光,在他心上留下的一道道疤,永远难以磨灭。
麻木的伤口在回忆下再次鲜血淋漓。
霍霆燎冰冷的眸色中翻滚着怒意,“你签了,还能分一笔钱,不签,我的律师会处理的更快,到时候你一毛都没有,自己想清楚。”
板上钉钉的语气,这婚是铁了心要离。
林穗垂着头,脸上却不是颓丧懊悔的模样。
她在仔细回忆原文中的细节。
原著对两个炮灰的老公介绍的很少。
三言两语描述的两人是财阀圈里难得玩纯爱的稀有男人。
也间接烘托了她和秦瑶这两个奇葩的渣。
霍霆燎撂完话,径直走到书房门口,手握上门把手,冷不丁地问一句:“仙人掌是你从花坛里折的?”
思绪被打断,林穗慢一拍反应过来,老实的“嗯”了一声。
进来的时候,一眼就看见院子里有一大片烧饼一样的仙人掌,刚好衬她心意。
这要是跪榴莲,她这一副膝盖得废。
站在门边的霍霆燎咬了咬后槽牙,拉开门出了书房,紧接着就传来“砰”的一声震天巨响。
整个别墅都在颤抖。
林穗很理解霍霆燎的火气。
这破事搁她头上,她能把天都给捅破了。
敢给她戴绿帽子。
那就奈何桥一块喝孟婆汤拜把子。
这辈子过的窝囊,下辈子当人贩子拐那两个贱种。
原主做了那么多过分的事,霍霆燎都没碰她一个手指头。
人给睡,钱给拿。
这他娘的不是真爱,是什么?
林穗感叹:霍霆燎一定是个顶级恋爱脑。
这样的极品,她可不能放过。
她从地上站起来,那两片仙人掌还钉在她膝盖上。
出门,来到霍霆燎卧室的门口。
重新跪了下去。
仙人掌看着吓人,其实林穗重重跪那一下,刺基本都被砸扁了,没伤到她多少。
苦肉计要用,态度也要摆。
虽然她鸡贼,但她知道,霍霆燎允许。
因为被爱的人总是赢呢!
王嫂悄悄的从一楼上来,手里拿着一管药膏和纱布。
“太太,你的手伤了,我帮你上点药吧!”
林穗这才想起来自己的手。
低头一看,右手的中指和无名指肿成了胡萝卜。
她举起手,示意王嫂帮她上药。
王嫂看在眼里,忍不住多嘴,“太太,你这样跪,先生也不会原谅你,先生的脾气硬,得慢慢哄。”
林穗微垂的睫毛很长,在脸上投下剪影,衬的乖巧精灵,她语气随意,“没事,我惩罚我自己给他出出气。”
王嫂没再劝,临走时,多看了一眼林穗膝盖下的仙人掌,欲言又止,最后还是忍住了。
她在别墅已经四年,小夫妻一结婚她就过来照顾了。
太太以前对先生都是目中无人的态度,如今怎么突然就变了?
开始主动低头了?
太太这是脑袋突然清醒,终于看到先生的好了?
王嫂嘴角撇出笑意,她就说这两人断不了。
说不定,很快家里又要添人口了。
夜深人静,林穗跪在霍霆燎的房门口很快就犯起困来。
迷糊间,额头重重地磕在了门板上,发出了“咚!”的一声。
还没等她直起身,下一秒房门就开了。
失去平衡的林穗直接趴在了地上。
霍霆燎穿着真丝睡衣站在门里,居高临下如同帝王般凝视,“别假惺惺地做这些蠢事,我在你眼里就这么没脑子么?”
林穗揉着额头跪直身体,语气坚定地说:“你睡你的,我跪我的,我知道你不相信我 ,但我是认真的。”
“你爱跪就跪吧!”
霍霆燎带着火气又把门关上了。
但这次明显没敢甩。
似乎是怕撞到跪在门边的林穗。
林穗也不真是个实诚人。
门关了,她身子一歪就靠在了门框上,屁股坐下来休息会。
林穗心里看的明白。
一秒开门。
蜘蛛侠都没他快吧?
就站在门后没走呗!
这个嘴硬心软的男人。
原主伤他太深,两人之间筑起的围墙是拉电网的。
想消除隔阂确实不是一天两天的事。
但,好饭不怕晚,好男人也是。
不管几点上床,他都会第一时间把你揽进怀里。
一想到霍霆燎那宽厚臌胀的胸膛,林穗的腰杆一麻,又有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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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尔法保姆车一路丝滑地开进庄园。
秦瑶一双桃花眼都快睁成了杏仁眼。
怕自己土鳖露馅,硬是捂着嘴把自己调成了静音模式。
现实中为了省钱,她和林穗就租一间40平的单身公寓。
哪里见过这么大的庄园!
中式风格和皇城的亲王府一样奢派。
车开进来时,秦瑶看清楚了门牌上的字——荣宅。
司机拐了几个弯,把车停在了一个花园入口。
下车,给秦瑶拉开车门。
“夫人,到了。”
秦瑶强装镇定地下车,心里一片茫然。
到了?这到哪了?
这不就是个花园么?
真想和这些有钱人拼了!
搞这么大房子是怕恐怖分子绑架么?
不对,不能拼,她现在也是有钱人了。
凭着直觉顺着花园小路往里走了几步。
秦瑶就看见前面不远的两层中式别墅楼。
零散的记忆里,荣家家宅这么大,是因为大部分子女都住在一起。
当然外面也有其他房产,但老爷子喜欢热闹,大家也都宠着老爷子,
虽然住在一起,但各自都有各自的院子,也不干扰。
走到别墅门口,秦瑶有点记不起开门密码,看见有摄像头,她把脸伸过去。
“嘀嘀”两声,门开了。
别墅里的保姆听见动静,赶紧小跑过来,给秦瑶拿拖鞋。
“太太,您回来啦!”
秦瑶全身紧绷,克制自己想下意识说不用的冲动。
暗自警告自己,你现在是富婆,富婆,富婆。
重要的事情说三遍。
别墅内部装修低调奢华,每一寸都造价不菲。
看到如宫殿一般的家,秦瑶踩在地毯上的脚都有些发抖。
这不是心虚,而是激动。
秦瑶装模做样地问保姆,“先生回来了?”
负责打理别墅的李嫂忙交代,“先生早您半个小时回来的,哄小少爷睡着就回房了。”
秦瑶记得,原主在这个家算是横行霸道的,荣靳宗自从新婚夜被臭骂一顿后,就常年居住国外,一年只在入冬才回来,过完年就走。
两人聚少离多,想攒都攒不出多少感情。
这次才入秋就突然回来了,还是大半夜,就为了逮她出轨呢吧?
不对,是逮原主。
穿着定制的真丝拖鞋上了二楼,秦瑶看了眼荣靳宗的房间,房门紧闭。
想着自己那必死结局,心一横,硬着头皮进了荣靳宗的房间。
烂事不过夜,不然这觉她自己也睡不安心。
穿个这么稀巴烂的角色,她还没享受两天富婆生活,就当了替死鬼,多冤!
秦瑶压下门把手,发现竟然没反锁?
她心里一阵狂喜,推开门,偷偷摸摸的先把脑袋伸了进去,活像个王八贼。
房间是套房结构,卧室只留了夜灯,浴室亮着光。
秦瑶猜到,荣靳宗在洗澡。
一个腿脚不便的男人在洗澡,那岂不是他最虚弱的时候?
这时候她进去认错道歉,他也没办法把她怎么样吧?
秦瑶有时候真的佩服自己。
虽然不够聪明,但是够卑鄙呀!
卑鄙往往能让她出奇制胜。
她轻手轻脚的来到浴室门边,耳朵贴在门上听了听里面的动静。
怎么什么声音也没有?
不会晕倒了吧?
秦瑶乱想,荣靳宗常年坐轮椅,身体应该很虚弱,洗澡时间过长,就会低血糖。
他还不要人帮忙,这样真的很危险。
低血糖可不是开玩笑的。
身体像断电一样,“砰”的一声倒地上,鼻梁骨都能砸断。
她心急地拉开浴室门。
入目就看见椭圆形的白瓷浴池里,躺着一个健硕诱人的男性肉体。
秦瑶看愣了。
没有她想象中的干煸柴四季豆。
相反,贵贵老公的身材很好。
肌肉大小匀称,饱满,皮肤偏白,被水沾湿的头发垂落在脑门,整个人干净的像个瓷器雕塑。
“老公~”
秦瑶压着嗓子轻唤了声。
浴缸里的男人没反应。
不会真泡晕了吧?
她大着胆子往里走,来到浴池边蹲下,盯着贵贵老公的脸发花痴。
难以相信。
这个性张力爆棚的男人居然是她的老公耶!
原主真是吃屎命啊!
伸出一根手指探到了荣靳宗的鼻子底下。
微微温热的气流从指尖皮肤滑过。
秦瑶松了一口气,原来是只睡着了啊!
刚松懈,原本闭着眼睛的男人就毫无预兆地睁开了眼。
眸中一片冰寒,哪有半点睡意。
吓的秦瑶“妈呀!”一声,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口不择言道:“老公你没死,呃不对,老公你没睡着啊!”
荣靳宗浓眉蹙起,眼神十分不悦,“你怎么进来了?出去!”
出去?
当然不可能出去。
秦瑶间歇性耳聋,语气关心道,“老公我是来跟你解释加道歉的。”
“我不需要解释,”荣靳宗不动声色地坐正了身体,水面上漂浮的泡沫快要消散完了,他冷声赶人,“我知道你恨我没死在那场车祸里,既然你依旧这么痛苦,明天我就让助理把离婚协议给你。”
秦瑶吓的像得了帕金森一样连忙摆手。
“不不不,老公你误会了,我真的只是来道歉的,我错了,都是我的错,我猪油吃多了脑子糊住了,你信我。”
她急的不知道该怎么好,改坐着为跪着,“老公,我一点都不痛苦,睡不到你这样的男人我才痛苦!”
......一群乌鸦飞过
前一秒还紧迫的气氛突然静默了下来。
秦瑶尬住,垂眸,暗自咬唇:该死!怎么把真心话给说了出来。
这特么幸亏穿的是狗血霸总文啊!
穿个宫廷剧,一张嘴就得满门抄斩呐!
拒人千里的荣靳宗目光里多了一丝打量和猜疑,“不管你想做什么,现在请你先出去!余下的事,明天再说。”
“老公我们今天说完吧!明天就不要说了。”秦瑶扒在浴池边,赖着不走。
赤身裸体的荣靳宗额头已经开始冒青筋。
“......你-出-去!”
“我不出去,我先道歉,我承认以前是我不对,老公你给我一次赎罪的机会好不好?你看我表现嘛!”
秦瑶一脸殷勤,画着妆的桃花眼再怎么展示诚意都带着几分媚情。
让人不敢相信。
忍耐到极限的荣靳宗几乎咬牙切齿:“......你现在出去!”
长这么大,还没什么事能把他给逼红温了。
哪怕断腿。
但再次和秦瑶在如此私密的环境下暧昧相见。
荣靳宗有一种灵魂被刮了一层皮的痛感。
此秦瑶非彼秦瑶,本来就是趁你病改她命的,不逼个免死金牌出来,哪肯轻易走人。
“老公,我们是夫妻,你这么见外干什么?”
秦瑶说着还上手了,“你一个人不方便,我扶你出来。”
荣靳宗被摸到胳膊,迅速往后退。
“不用,我自己可以!”
秦瑶紧追不舍,半个身子探进了浴池,“哎呀,照顾你是我应该做的。”
“说了不用,你给我滚出去.....”
拉扯间,池子里的水晃荡的厉害。
零星的两块泡沫也被冲散,飘到了四面八方的角落。
秦瑶为数不多的优点之一,就是视力好。
看见荣靳宗常年冰霜的脸上出现了可疑的红晕。
她下意识地低头一看。
OMG!瞳孔地震!
荣靳宗真的怒了,一捧水挥在了秦瑶的脸上。
秦瑶本能地闭眼。
“哗啦~”头、脸、胸前湿了一片。
再睁眼,依旧坐在浴池里的荣靳宗腰上已经围了块浴巾。
脸色不能用难看来形容,仿佛要杀人。
秦瑶此地无银三百两地举手发誓,“老公你放心,我刚才什么都没看见,就看见一团水草。”
荣靳宗眼神死死地盯着她,要不是半夜估计当场就想拉着人去民政局签字离婚。
静沉默片刻,男人恢复了冷静,“你要是再不走,明天给你的就是离婚证。”
秦瑶的神经一直紧绷着,嗅到了台阶的味道,也赶忙见好就收。
“好,那老公我先回房睡觉了,你也早点睡。”
从地上爬起来,往外走,走到门口又不放心的回头。
“老公,明天不要给我什么离婚协议哈!我不会要的。”
人走了好一会儿,心有余悸的荣靳宗依旧待在浴池里一动不动。
他怕秦瑶会杀个回马枪。
上一刻还在酒店和男模开房,下一刻就跑到他的房间来谄媚求和。
还一口一个老公叫的那么刺耳。
这个女人是怎么做到的?
她到底在搞什么鬼?
回到自己房间的秦瑶立马现出原型,一边脱衣服洗澡,一边没见识的暗爽。
哈哈,赚大发了赚大发了。
她火眼金睛可是看地清清楚楚。
富贵人家的孩子就是长得好,哪哪都没有短板呀!
等她把贵贵老公哄好,以后都是享不完的福气!
洗干净满身的酒气,秦瑶这才在浴室的镜子里见到自己的真容。
一头栗色的长发,五官比原来的自己更精致妩媚。
微微上翘的桃花眼,随便扯个嘴角,都像是在勾引人。
她终于对“狐媚子”这三个字有了实质的体会。
秦瑶有些无语,长成这个样子,难怪说啥人家都不信。
漂亮是漂亮,但以她的智商怕是驾驭不住这样的容貌。
不管了,秦瑶已经困到了极致,先睡觉,天大的烂摊子,明天再收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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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叮叮叮叮......”
一阵喧闹的铃声乍响。
睡得正香的秦瑶被吵醒,闭着眼睛到处摸手机。
摸到一个凉凉的玩意儿,拿过来就贴在了耳边。
“喂~”
“呱~”
“怎么不说话?”
迷迷糊糊的秦瑶有些不耐烦。
“喂~~”
“呱~~”
“你说话呀!不说话我挂了!”
秦瑶带了一丝恼意。
“呱呱~~”
“你呱你妈呀!”
秦瑶恶脑地睁开眼。
想看看是不是林穗那个死女人在整自己。
结果,看清楚手里的东西后,当场吓的从床上一蹦三尺高。
“啊啊啊啊啊———!!!”
怎么会有癞蛤蟆??
怎么会有癞蛤蟆在她的床上???
秦瑶直接在房间里尖叫暴走。
手里还死死地抓着那个肥胖的癞蛤蟆不撒手。
失控和理智同时控制了她。
不能乱扔东西。
她晕头转向地走了一圈后,冲到窗边,利落地打开窗户,一个扔手雷的动作,把癞蛤蟆给扔了出去。
突然,从衣帽间里冲出来一个矮墩墩的身影。
矮墩墩冲到落地窗前,趴在玻璃上,看着半空中划出去一道弧线,最终好像砸在了一个人的脑袋上,还弹了一下,滚到了鱼池里。
秦瑶惊魂未定呼呼喘气。
这才看清冲出来的矮墩墩是个小男孩。
五岁的恩恩转过身,看着秦瑶大声尖叫起来。
“啊!!!!!”
秦瑶也大叫起来,“啊!!!!!”
这是谁家小孩啊!
为什么会躲在她的房间啊!!
不对,这好像是她自己的儿子啊!
母子俩的尖叫,震的房顶的灰都落了下来。
“哐当!”房门被人从外面暴力打开。
坐着轮椅的荣靳宗出现在门口,身后还跟着一群人。
秦瑶受惊吓的心急需要抚慰,梨花带雨的就扑了过去。
“老公,我的床上有癞蛤蟆!”
荣靳宗想躲躲不了,吃了行动不便的亏。
秦瑶半蹲在他的脚边,双手死死地搂过男人的脖颈,脸一个劲的往他胸膛里挤。
仿佛要触碰到那层带着温度的皮肤才算得到安慰。
荣靳宗紧绷着身体,双手不得已扶着她的肩膀。
暗自减少秦瑶的得寸进尺。
“呜呜呜~太吓人了,我一睁眼就摸到了一个丑不拉几的玩意儿,我的床上怎么会有癞蛤蟆!”
秦瑶是真哭。
一大早被癞蛤蟆给吓出心理阴影了。
站在房间外的人纷纷出现了怪异的神情。
尤其是荣泊羡,一向淡定沉稳脸上也出现了不可思的神色。
荣靳宗沉着脸唤人,“李嫂,把孩子抱走。”
李嫂赶紧带着一个女佣进房间把已经安静下来的恩恩抱走。
“对不起先生,我这就带少爷回房间。”
堵在门口的佣人全都散去,唯独荣泊羡一厢情愿的留了下来。
荣靳宗手上使力推开秦瑶,语气严肃,“你先收拾一下。”
说完,就操控电动轮椅丢下人走了。
荣泊羡不好再留,跟在荣靳宗身后,状似无意地问:“瑶瑶怎么了?怎么把恩恩的二呱给扔了?”
荣靳宗心里一阵闷堵,“我也不知道,我先去看恩恩。”
多明显的赶人语气,荣泊羡一反常态的像是没听出来一样,没有要走的意思。
住在一个庄园里,一点风吹草动都会惊动其他人的耳朵。
更别说昨晚秦瑶被荣靳宗抓奸在酒店这么大的事了。
荣家管的严,佣人不敢随意议论,但消息早就传到了他们耳朵里。
房间里,被惊吓一气的秦瑶回了魂。
后知后觉, 那个丑不拉几的玩意原文里好像提过一嘴。
是她儿子最心爱的宠物二呱。
从手指头大一直养到玩具车那么大。
完蛋了!她好像惹到自己的儿子了!
秦瑶赶紧冲进浴室简单洗漱,然后手忙脚乱的在衣帽间找了件轻薄的羊毛针织上衣和半裙套上,头发随意捡了个发圈束好。
可恶!
还没来的及展现母爱,就先当了恶母。
秦瑶慌慌张张地下楼,就看见佣人把那玩意从池子里捞了回来。
她焦急地问:“怎么样?没事吧?”
秦瑶差点就把“这玩意”三个字脱口而出。
李嫂脸色不太好地摇摇头,“捞起来就没气了。”
什么!
秦瑶瞬间晴天霹雳,她就那么一扔,就死了?
这是天要亡她吗!
不行,刚来就一连得罪父子俩,她后面还怎么哄?
而且原主因为讨厌娃爹,也连带不喜欢这个孩子。
从生下来就不理不睬,孩子想亲近她,她就恶狠狠地警告,推开。
母亲的厌恶,导致孩子有点自闭。
现在她还把儿子从小养到大的爱宠给弄死了,那还不得恨她一个洞?
秦瑶忍着惧意,一把拿过二呱就肚皮朝天地放在地上开始做心脏复苏。
她也不知道癞蛤蟆心脏在哪,死马当活马医地并拢食指和中指在白花花的肚皮上一阵乱按。
边按边自顾自的对李嫂吩咐:“李嫂,快去,去把家庭医生也叫来!”
李嫂有些傻眼,这要去叫家庭医生吗?
荣靳宗把恩恩放在自己腿上,操控轮椅从电梯里出来,后面跟着荣泊羡。
李嫂目光看向荣靳宗,不知道该怎么办。
这家庭医生也不会抢救动物吧?
恩恩爬下了荣靳宗的腿,走过去也蹲了下来。
“李嫂,别愣着,快去叫医生过来啊!”
秦瑶跪在地上,认真地做着心脏复苏。
她感觉还是有点希望的,她按得时候,丑东西还叫了两声呢!
荣靳宗额角的青筋在隐隐抽动,“秦瑶,你闹够了没有?”
荣泊羡也开口,“瑶瑶,再给恩恩买一只就行了,他不懂,就说送医院治好了。”
秦瑶突然停下动作,抬起头,脸色蓦地变了。
爹的,都没注意,这晦气东西什么时候来的?
一脸斯文败类的长相,肩膀没有贵贵老公宽,胸肌没有贵贵老公饱满。
秦瑶视线往下,咦!腰也短,腿......
荣靳宗坐着,腿看不出来。
对比之下,哪哪都不如她的贵贵老公好。
秦瑶故意疏离地说:“二少爷,注意你的身份,不好乱叫人的。”
荣泊羡:“怎么了?我一直都是这么叫你的啊!”
秦瑶蹙眉,“以后不准叫了。”
荣泊羡挑眉,露出诧异的神情,视若无人的回问:“那叫你什么?”
秦瑶有些恼火,偷看了一旁的荣靳宗一眼,男人面无表情,但脸颊的肌肉是紧绷的。
“叫嫂子啊!你是荣家少爷,这点规矩要我教?”
荣泊羡敛了笑意 ,还想说什么,裤兜里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
来电的是荣母苏梅。
荣泊羡只好打了个招呼就走了。
“嘎嗝~~”
地上的二呱突然发出了声音。
秦瑶被吸引了注意力,欣喜的把二呱从地上捧起来,“它活了!哈哈!它活了!”
她弯着眼睛看向荣靳宗,神色里尽是邀功的意思。
“老公,我把它救活了!”
所有人都没有想到,秦瑶真的能把二呱救活。
二呱在秦瑶的手心蹬了下腿,踹开她的手指,冷淡的死蛙眼像是十分嫌弃。
起死回生,峰回路转,秦瑶太开心了,蹲到恩恩的面前,把癞蛤蟆还给他。
“宝贝,妈咪把它救活了,你不会再生妈咪的气了吧?”
“对不起!妈咪刚才是睡懵了,没认出它是你的宠物。”
恩恩面无表情,一双大眼睛像黑葡萄一样看着秦瑶。
秦瑶满眼冒星星:天呐!儿子好可爱,睫毛好长,小脸好嫩呀!好想掐一把!
就在大家都以为恩恩会不搭理的时候。
恩恩却伸手从秦瑶的手上接过二呱,然后一声不吭的转身跑了。
看到一切的荣靳宗微微皱起了眉。
这个女人是怎么做到装的这么自如的?
闹剧结束,其他人都各归其位去做事。
逢凶化吉的秦瑶笑着和荣靳宗说道:“呵呵,儿子的审美很特别呢!居然喜欢癞蛤蟆。”
其实她只是想暗戳戳的解释下,自己为什么会被吓到,并且把它给扔了。
荣靳宗冷幽幽的纠正,“二呱是角蛙。”
秦瑶挂在脸上的笑僵住:......
啊?
丑的那么花里胡哨的,不是癞蛤蟆咩?
“恩恩把它放在你的床上,应该是想把它分享给你,不是要吓你。”
孩子从小就带在荣靳宗身边,他明白恩恩的行为语言。
主动解释,是怕秦瑶以为这是恩恩的恶作剧。
会更讨厌他
对于一个孩子来说,伴随一身的痛苦就是来自父母的厌弃。
秦瑶听出来了,脑子里闪过许多陌生画面。
有恩恩爬向她,而她冷漠走开的。
恩恩刚会走,扒着她的裙摆,她把恩恩的手掰开的。
恩恩戴着小老虎的帽子跟她伸手要抱,被她一胳膊掀翻的。
还有小萝卜丁的恩恩从兜里掏出一颗糖递给她,她一怒之下扔垃圾桶的。
秦瑶忍不住在心里骂自己畜生。
这特么都干了些什么?
就算不喜欢孩子爹,可孩子是无辜的啊!
作者为了给女主衬托,把配角写的也太差劲了。
好吧!秦瑶承认,现实社会比这畜生的比比皆是。
原主算是被迫生下的孩子,本就对荣靳宗的强娶,自己要嫁给一个残废心中有恨,更不会喜欢这个孩子了。
人物的心理也算贴合。
秦瑶还注意到,那些画面里,恩恩好像都不会哭。
哭是孩子的天性。
恩恩为什么不哭?
她仔细想了想,一个模糊的画面里,原主把恩恩吓哭了,她对着恩恩说了一句:最讨厌哭的小孩,再哭就永远不要来见她。
秦瑶差点心梗。
这特么虽然不是她亲自干的,但她现在占了这个身份,有了这份记忆,比她自己干的还难受。
她自责又愧疚地说:“老公,我明白的,以前我错的太离谱了,我会好好反省,努力负起母亲的责任,让恩恩重新接纳我。”
不管荣靳宗能相信多少,秦瑶是发自内心的心疼这个孩子。
因为她自己就从小没有妈,渣爹把她往福利院一扔就跟别的女人跑了。
荣靳宗调转轮椅,对秦瑶道,“跟我去书房。”
秦瑶不敢造次,乖乖跟上。
“咕唧唧~”
她摸了摸肚子,目光有意无意地瞟了餐厅一眼。
这会儿早过了早餐的时间。
拉开距离的荣靳宗微微向后侧了脸,然后对着候在不远处的女佣轻声道:“去拿些点心送到我书房。”
秦瑶顺手从茶几上顺了两颗绿茵茵的大枣塞进了嘴里。
惊吓过度,又紧张过头,注意力全在那只青蛙上,这会回过神来,胃都要饿抽抽了。
陪着坐电梯上二楼。
书房门口,荣靳宗突然回头。
偷吃的秦瑶鼓着两个腮帮子顿住。
四目相对之下,她的模样滑稽极了。
荣靳宗看着她眼神微冷。
秦瑶只好含糊不清的解释:“我饿。”
荣靳宗的书房很大,布置的很典雅,舒适,随处都有可以坐下看书的各种小沙发。
书房内燃着淡淡的熏香,清幽醒神。
佣人很快端着托盘进了书房。
两样点心,一杯牛奶。
秦瑶不客气地端起牛奶喝了一口,是甜的,味道也和她以前喝的纯牛奶不太一样。
好像里面加了东西煮过。
好好喝。
温热的牛奶滑进空旷冰冷的胃里,瞬间就舒服了许多。
等她吃的差不多了,荣靳宗才从书桌的抽屉里拿了一份文件放在她面前。
“这份协议,你好好看看,有什么不满意的,你一次性说完。”
秦瑶放下手里的杯子,僵着脖子转过脸,装傻充愣道:“老公,这是什么呀?那四个字我不认识耶!”
“......”
荣靳宗眉眼淡漠到冷硬。
经过昨晚,他把秦瑶换魂似得转变认定为想从他这里捞钱去堵秦家的窟窿。
他语气平淡到不带任何情绪,似乎说的不是自己的婚姻,而是一场失败的交易。
他在这场交易里甘愿赔上所有。
“你说你对我们不会有一丝感情,这五年,你确实做到了,所以我决定兑现当初的承诺,放你走。”
“当初也是为了恩恩,才跟你要了五年时间,可你厌恶他如同厌恶我,我虽不愿相信,但也接受。”
“我知道你忍了很久,荣泊羡也回来了,体面点,我们好聚好散。”
秦瑶听的心里发毛,突然拿起桌子上的离婚协议就准备撕了。
荣靳宗沉冷的声音传来,“撕一次,我重新打印一次,给你的财产后面就会少一个零。”
听完这话,秦瑶毫不犹豫地撕了。
撕完还笑着对荣靳宗说:“老公,数额后面的零撕完了,是不是就不离婚啦?”
荣靳宗沉了脸,有些焦躁地质问:“秦瑶,你到底想做什么?如果是为了帮秦哲堵窟窿,你要多少,我给你。”
听到熟悉的名字,秦瑶这才想起来,自己还有个遭瘟的败家子哥哥。
秦瑶有些生气地站起身,荣靳宗手下意识地放在了遥控旋钮上。
生怕她动不动就扑过来。
看到贵贵老公这样,秦瑶心里有点失落,她一脸悲伤的模样,“老公,你死了这条心吧!你给我多少钱,我都不会离婚的。”
说完就趁机跑出了书房。
生怕再待下去,荣靳宗会按着她的手签字。
原主都渣成了那样,离婚还想着给钱,这男人也太傻了吧!
荣靳宗一见到她就提离婚,秦瑶决定先观察两天。
她想起原主爱到疯魔的那个荣泊羡就跟她住同一个院子里。
心里一来气,迅速下楼和李嫂交代,“李嫂,以后别让荣泊羡进我们家,那家伙克二呱,二呱就是砸他脑袋上,才差点嗝屁的。”
李嫂表情有些难以描述,整个荣宅谁不知道她喜欢二少爷。
以前都巴不得他能过来呢!
要不是二少爷躲到国外去,她也不会消停。
现在居然不让他来了。
秦瑶知道她们心里在想什么,但就是穿了这么个玩意儿,她只能视力打折,假装看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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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穗跪在霍霆燎的房门前,硬生生挺到窗外鸟叫,才终于坚持不住小狗趴窝,倒在地上迷迷糊糊睡了过去。
房间里的霍霆燎更不好受。
人是躺床上的,翻来覆去烙了一夜的烧饼。
他越想肝火越大。
给她九个亿还不够,还想回来骗更多吗?
连苦肉计都用上了。
这些年眼里就没有过他,现在竟然为了个提纯小白脸,跟他耍起了无赖。
一个只是像了六分的小白脸,就能让她如此痴迷。
她到底有多爱他?
这份质疑成了霍霆燎心中的刺。
他甚至非常嫉妒。
自己连一个死人都比不过。
原以为他死了,自己终于熬出寒冬,能看见春天了。
谁知道又冒出来一个劣质翻版的,
而更挫败的是,他连一个劣质货都比不过。
霍霆燎猛地从床上坐起来。
胸口像是有一团火在烘烤着他。
掀开被子下床,走到外间酒柜,拿了瓶威士忌给自己倒了一杯。
目光看向房门的位置,眯了眯眼,他看她到底能做到哪一步。
早晨天刚亮,霍霆燎顶着黑眼圈拉开了房门。
看也不看拦在门口当门槛的林穗,抬脚就跨了出去。
正在厨房忙活的王嫂突然看到霍霆燎下楼,以为自己睡过头起迟了。
她慌忙地看了眼挂在墙上的时钟。
才刚刚六点,没起迟呀!
再看向霍霆燎,眼里里满是问号。
先生昨晚失眠吗?
才睡三个小时就起来了?
“先生,早饭还没做好,您想喝点什么?我先给您做个快手的。”
霍霆燎哪还有胃口。
气都气饱了。
他挥了挥手,“不用,你做点太太爱吃的就行了。”
说完拿上西装外套,走到玄关换了鞋,就出门去了公司。
感情上败的一塌糊涂的霍霆燎,把精力都放在了工作上。
赚很多的钱,给她想要的一切。
他甚至觉得也许这样就能留住她。
可结果还是冷酷无情的给了他一刀。
林穗被一泡尿憋醒,晕晕乎乎地爬起来去上厕所。
上完厕所顺其自然的寻着霍霆燎的床就拱了进去。
丝滑柔软的床品,还有一股淡淡的男人香,林穗舒服地哼唧,接着就开始做梦了。
梦里,她看见林诗诗上了霍霆燎的车。
气愤的刚想追上去,包里的电话响了。
她拿出手机,是医院打来的。
电话接通,护工保姆告诉她裴梴的病情恶化,送抢救室了。
林穗顾不上眼前,着急的打车去了医院。
但还是迟了一步,裴梴没能活着从抢救室里出来。
这给了林穗很大的打击。
她甚至把没能见到裴梴最后一面怪到了霍霆燎的身上。
裴梴走了,带走了林穗的整个青春。
她的暗恋,她的爱情,都结束了。
行尸走肉的回到家,却看见了一个不想看见的人。
林穗直接无视,径直上楼。
霍沛沛却不打算放过她,“我哥要是知道你为别的男人伤心,会气的胃出血吧!”
林穗一步没停,刻薄地甩出一句话:“那是你哥贱。”
霍沛沛气的脸绿,“林穗你赶紧滚吧啊!别在这祸害我哥。”
林穗停住脚,转过身,冷笑,“有本事你让霍霆燎和我离婚,我给你包个大红包。”
霍沛沛眼里射出恶毒,“裴梴死了,你这么伤心,你也去死啊!说不定他在奈何桥上等你呢!
这辈子做不成狗男女,下辈子做呗!”
林穗不想搭理,丢下一句话:“这辈子,你哥想做舔狗,我总得先满足他。”
原本想来膈应人的霍沛沛又被林穗给完虐。
气急败坏的她,伸手就扯了一把林穗的头发。
林穗失去平衡,脚下一崴,直接重重地跌坐在地上。
霍沛沛幸灾乐祸,“要是能摔死你,我更高兴。”
摔在地上的林穗火气也上来了,刚想起来开撕,小腹就猛地传来一阵坠痛。
霍沛沛瞧见林穗一脸痛苦的表情,语气讥讽,“别装了,这种低级的绿茶婊手段,也就骗骗我哥,少在我面前来这套。”
坠痛感越来越强烈,林穗的额头已经冒出了冷汗。
霍沛沛没兴致再玩,踩着高跟鞋直接走了。
画面一转到了医院。
医生告知林穗已经怀孕两个月。
由于她的子宫内膜比较薄,胎儿还有些不稳定,平时情绪不能波动太大,更不要剧烈运动。
医生走后,躺在病床上的林穗突然恶狠狠地捶向自己的肚子。
为什么在这个时候有孩子!为什么在这个时候有孩子!
为什么活着的不是裴梴!
等霍霆燎赶到医院的时候,林穗的手术已经结束了。
她惨白着一张脸,朝着医院的大门走。
心急如焚赶来的霍霆燎伸手抓住了林穗的肩膀,力气大的几乎要把她的骨头捏碎。
“孩子呢?你把孩子打了?”
陷入心魔的林穗看着霍霆燎一脸崩溃的样子,心里突然升起了一股报复的快感。
“什么孩子?我没有义务给你生孩子,你想要孩子,让林诗诗给你生。”
“你是我的妻子,你怎么会没有义务?他是我们的第一个孩子,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林穗不想多争执,挣扎间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等她再醒来就发现已经回到了别墅霍霆燎的卧室。
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烟草味。
林穗转头一看,昏暗中,霍霆燎就坐在旁边的椅子上抽烟。
她疲惫地坐了起来,打开了床头的壁灯。
暖黄的灯光照在男人的脸上,颓丧枯败,仿佛一条被扔在门外冻了一夜的野狗。
林穗的心空的发麻,主动开口道:“霍霆燎,我把你的孩子打了,这次我们可以离婚了吧?”
安静沉闷的房间里,每一个字都清晰地钻进了霍霆燎的耳朵。
但隔了良久,都没有等到他的回应。
就在林穗的耐心耗尽时,霍霆燎猛吸了一口烟,声音沙哑地说:“你给我生一个孩子,我们离婚。”
林穗突然笑了,笑声越来越大,越来越尖锐。
她突然疯了一样的下床冲进了浴室。
打开浴缸的冷水就躺了进去。
孩子,她绝对不会给他生孩子。
也绝对不会让孩子绑住自己。
她要让自己彻底永远都不能怀孕。
霍霆燎扔下手中的烟,铁青着一张脸追进浴室。
他把人从水里拎起来,嘶吼咆哮:“裴梴的死和我没关系,你非要这样报复我吗?我的爱就这么让你厌恶?我就这么不配爱你?”
林穗恶狠狠地盯着霍霆燎的眼睛,一字一句逼的对方崩溃。
“对,我厌恶你的一切,如果不是你,裴梴不会死,如果不是你,现在我怀的应该是裴梴的孩子。是你非要把你那一文不值的爱捧到我的面前!”
霍霆燎顿时怒火冲顶,肌肉紧绷,挥起一拳就砸在了林穗的耳边。
林穗吓哑了声,浴缸“嘎巴”应声碎裂。
半池水倾泻而出,鲜红的血液从霍霆燎的拳头顺着经脉而下。
两个人目光对峙,谁也不退让。
良久,霍霆燎眼中燃烧的怒火褪去,扯过浴巾把林穗裹上......
与此同时,正在大睡特睡的林穗也猛然感到呼吸不畅。
好像有人在勒她的脖子。
“林穗!你怎么配睡在我哥的床上?不要脸的女人,你给我滚下来!”
林穗被迫睁眼,下一秒,人就被一股大力扯着后衣领拖到了地上。
幸好房间有地毯,没把她摔疼。
还没等她看清来人是谁,一泼凉水就兜头盖脸的浇下来。
“破烂玩意儿,居然有脸爬我哥的床?当我是死的是吧?”
林穗听清了,原来是恨不得她死的小姑子来了。
霍沛沛一双杏目瞪圆,气势汹汹的朝着楼下喊道:“王嫂,上来把床单被子都给我扔了!”
林穗抹了把水,仰起脸看眼前穿着一身高定的女孩。
一头浅栗色长发,皮肤白皙,妆容精致,全身搭配整套香奈儿系列,就是凶狠的眼神破坏了气质。
倦意未退,她随意逗弄道,“别总是瞪着眼珠子看人,时间久了,会破坏面相的。”
霍沛沛听完脸色一变,下意识的就想瞪眼,瞪到一半又收了回去。
林穗揉了揉淤青的膝盖,扶着腰想站起来,不曾想,第一下还没起来。
这模样看在霍沛沛眼里,可就变了味。
她颐指气使的发问:“你昨晚跟我哥做什么了?”
林穗扶着柜子站了起来,故意语气暧昧地说:“我们是夫妻还能做什么?”
说着还揉了揉腰,“哎呦!腰酸腿疼,要老命了!”
霍沛沛没好气道,“别以为我哥睡你,你就是霍太太,我哥就是拿你当发泄的工具。”
王嫂低着头上了楼,开始利索地收拾床上的被子。
霍沛沛不解气,开始指桑骂槐,“王嫂,我不在的时候你看着点,别什么脏东西都放进我哥房间。”
林穗被这经典言论给逗乐了,理直气壮的反驳,“你这话说的,我是他老婆,他不找我发泄找谁发泄?”
霍沛沛眼神像看垃圾一样看林穗,“你骗我哥钱,带着小白脸私奔的丑闻都上热门了。
现在全北城的人都知道你林穗出轨,我看你还能赖在霍家多久。”
来的仓促,光顾着哄男人了,忘了自己在这个世界的身份敏感。
“谢谢你提醒,我这就找人删。”
林穗赤着脚,迅速下楼找到自己的手机。
指纹解锁,操作着不熟悉的界面,点开所有新闻软件。
发现,安安静静,什么也没有。
倒是有零星几条关于荣家的新闻。
林穗眼疾手快,点进去看,刚看到一半,页面就突然跳了。
在刷新就找不到了。
#荣靳宗连夜坐私人飞机紧急回国,直奔菲利斯酒店......#
荣靳宗的老婆不就是秦瑶?
如果秦瑶和她一起穿过来了,那昨晚岂不也是地狱修罗场开局。
她自己靠不择手段缓过来了,也不知道那个蠢女人怎么样。
霍沛沛也屁颠颠的跟过来看戏。
原本以为能在林穗的脸上看到让她满意的表情。
但林穗一脸平静,平静的好像看的不是自己的丑闻。
“你怎么一点反应都没有?”霍沛沛一脸狐疑。
林穗把手机仍回包里,不咸不淡地说:“你想我有什么反应?”
“你现在臭名远扬,你一点都不在乎吗?”
霍沛沛紧盯着林穗的脸,认定林穗就是在装。
林穗把她那点心思都看地清楚。
玩心起来,配合着做出一副天塌了的样子。
“怎么办?怎么办?这些媒体怎么这么快就知道了?不会是小姑子你通知的吧?”
霍沛沛黑脸,同时眼神也像看怪物一样看林穗。
“林穗,你鬼上身了?”
林穗突然面无表情地沉下脸,嘴角勾起诡异阴森地笑,眼神射出危险的光,朝着霍沛沛逼近一步。
“被你看出来了?”
“实话告诉你吧!我身上供着黄大仙,它说上辈子你扒了它的皮,这辈子让我来报复你。”
霍沛沛紧张的后退了一步,害怕的把包包挡在面前,“建国以后就不允许成精了,你少装神弄鬼。”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林穗突然捂着嘴大笑起来,她这小姑子原来是个傻的。
也没那么难对付,随便装一装就唬住了。
骂的凶,其实是个仗着钱撑腰的纸老虎。
发现被耍的霍沛沛气愤的要冲上来撕林穗。
“好啊!你敢耍我!”
以前的林穗是个草包女配,她可不是。
林穗精准的一手抓住霍沛沛的爪子,另一只胳膊往她脖子上一勾,姐俩好地说:“我是霍霆燎的太太,丑闻爆出去,谁的损失最大?”
“你要不要去看看霍氏股票绿了没?”
“你这个妹妹当的真贴心啊!”
霍沛沛眼神心虚的乱瞟,嘴硬不认,“你自己作风不好被狗仔盯上,别什么都乱咬人。”
“还好你哥爱我,及时让人处理了,不然我们家损失就大咯!”
林穗放开人,准备回房间好好清理一下自己。
从昨晚到现在,她还没仔细看过自己这张脸。
作为女配,性格就够烂了,长的可别太潦草。
霍沛沛愣在原地,什么?她哥把消息压了?
她赶忙打开手机看热搜。
果然一个熟悉的字眼都没有。
辛辛苦苦忙活了一圈,结果满盘皆输?
她等这个机会等了多久,本想着这次终于能把林穗给赶出霍家,
也让她那个恋爱脑中毒的哥哥彻底死心。
结果怎么会这样呢?
霍沛沛不甘心地跟在林穗的屁股后面。
林穗进衣帽间找浴袍,她跟着。
林穗进浴室放水准备洗澡她就杵在旁边。
完全没意识到有什么问题。
“你不是要跟何斯仁出国么?怎么没走?”
“被你哥从机场抓回来了呀!”林穗笑着回答,甚至语气还颇为宠溺。
像是在应付一个脾气刁蛮的小孩子。
霍沛沛气。
“你就不能早点走么?”
“一切都是命运的安排,我这辈子注定要当你嫂子。”
霍沛沛气炸。
“你也配当我嫂子?有你这个嫂子,我脸都丢尽了。”
林穗刷完牙,站在镜子前洗脸,清水拂面,瞬间清新鲜活了起来。
“我长这么漂亮,怎么会丢你脸。”
“肤浅,在顶层圈子里,漂亮是最廉价的,再说,诗诗姐比你有气质有能力多了。”
“可林诗诗不喜欢你哥,人家现在是荣泊羡的未婚妻。”
林穗边说边脱衣服,霍沛沛还赖在浴室不肯走。
她歪着头笑问:“要留在这看我洗澡吗?虽然我不介意......但我怕你自卑。”
霍沛沛气呼呼地摔门离开,“谁要看你洗澡,变态!”
啧!林穗忍俊不禁。
难怪会被女主林诗诗给忽悠瘸了,豪门傻白甜呀!
躺进放好水的浴缸里,温热的水流包裹住酸疼的身体,林穗舒服地长叹了口气。
安静下来,她才好好地梳理了眼下的情况。
命运被她昨晚那能屈能伸的一跪已经改变。
但对于这个世界来说,改变了配角的命运,也就是和女主在抢气运。
那会不会被反噬?
林穗拿来手机,准备先和另一个秦瑶联系试探一下。
如果闺蜜也穿过来了,那她也不用一个人孤军奋战。
林穗解锁手机,才发现,背景图居然是那个替身小白脸何斯仁。
一阵恶寒从心起。
她先赶忙把照片换了。
换成霍霆燎。
但她翻遍了手机相册,都没有找到一张霍霆燎的照片。
林穗后知后觉,家里好像也没有两人的婚纱照。
她忍不住骂道:“艹!这个女人真是太恶毒了。”
这么光明正大的在自己老公面前秀婚外情。
是真的想把霍霆燎给气死吗?
她点开VX,想找霍霆燎要一张现拍的。
结果,林穗更无语,原主居然连霍霆燎的VX都没有。
这就是那句:所有配角都是为了主角服务,配角就是没脑子的npc。
只能按照设定好的剧情去走。
这种感觉真的憋屈呢!
林穗好看的柳眉蹙起,点进通讯录,准备用电话号码加VX。
快翻到底也没看到霍霆燎的名字,转去最近通话。
一个备注“舔狗”的号码是未接来电最多的。
林穗:.......
不用猜,这个号码应该就是霍霆燎了。
她果断把备注改成了“全世界最好的老公”,然后复制号码去VX加人。
怕霍霆燎不搭理自己,她还留了一句话。
备注:「老公通过一下,我有个秘密要告诉你。」
霍霆燎的车刚在公司门口停下,就看到一辆灰色的跑车迎头开过来,停在了对面。
霍霆燎下车,对面的车门也打开,下来一个短发气质的男人。
“呦!这么早来公司,不会是被林穗从床上给踹下来的吧?”
连轴转外加一夜没睡,霍霆燎脸色比横死的恶鬼还凶残,语气不善地说:“你这么早来我公司干什么?”
男人调笑,“当然是趁你不在来偷你的商业机密。”
霍霆燎斜睨过去,“要我给谢珆(yi)打电话吗?”
周易燃立马变了笑脸,“哎,别,我认怂,我就是刚从蓉城回来,带了点当地特产,顺路放点在你公司。”
说着从车后备箱里拿了一个礼盒出来,殷勤地放到了霍霆燎的手里。
“东西送到了,我也回去补觉了,连夜赶回来,困的要死,改天再约你吃饭。”
“谢了,”
霍霆燎也没看手里的是什么,提着上楼就随手扔在了办公室的一角。
身体慵懒的往沙发上一坐,掏出手机,看到VX上有个小红点。
他点开看,愣了有三秒,以为是自己眼花。
林穗申请加他好友?
点开。
林穗:「老公通过一下,我有一个秘密要告诉你。」
他面色平静,手指比他本人还坚决的拒绝点通过。
他不能再愚蠢的上当了。
退出界面,霍霆燎给助理打了个电话,让他带一份咖啡和早餐来公司。
打完电话,手机关静音丢到一旁,霍霆燎闭上眼睛,打算先眯一会儿。
林穗料定霍霆燎不会这么快通过,她发完申请,找了找看VX里有没有秦瑶的好友。
没想到还真有。
原著里,这两个炮灰是没什么交集的。
但资本圈就这么大,VX好像是在一次宴会上互留的。
林穗直接打了个视频过去。
与此同时,秦瑶也在犹豫着要给林穗发VX。
看到突然跳出来的视频申请,吓的手机差点没拿稳。
林穗主动联系她,秦瑶确定了百分之九十,闺蜜也一定是穿过来了。
她手指划开接通键。
很快,一张陌生又熟悉的脸出现在屏幕里。
两人谁都没先说话,大眼瞪小眼的互相打量了会儿。
林穗眯了眯眼,先开口:“长这么骚?”
秦瑶品到熟悉的味道:“你也挺纯,清纯小白花,好有欺骗性的一张脸。”
林穗:“古藤老树昏鸦。”
秦瑶:“男模都来我家。”
暗号正确。
她们闺蜜俩真的都穿过来了。
悲催,上辈子演女配,这辈子还是当女配。
秦瑶鼻子一酸,天生水汪汪的桃花眼楚楚动人,“穗穗,我昨晚差点就进鬼门关了。”
林穗:“老娘我跪了一整夜才从鬼门关爬出来。”
闺蜜看闺蜜两眼泪汪汪。
秦瑶:“我们找个时间见面啊!把眼下的局面分析一下。”
林穗:“好,就今晚,我订好地方通知你,电话里先不多聊,随时保持联系。”
秦瑶习惯性地点头:“嗯。”
挂了电话,林穗凭着记忆,在手机上定了个原主常去的一家芳疗沙龙会所。
然后把地址定位给秦瑶发了过去。
秦瑶立即回了个收到的表情包。
想了想,林穗又叮嘱:「低调点,别穿太骚,我俩都不是什么好东西,最近都不要再引起什么话题。」
秦瑶:.......(极其冷淡)知道了。
解决完一件心头大事,她又看看自己的VX申请。
半天了,霍霆燎都没有通过。
心真的伤透了啊!
水温冷了,林穗从浴缸里出来,她不是坐以待毙的性格。
她决定主动出击。
自己的命运,凭什么要交给那个不可控的未知?
能审判她的只有她自己。
拿浴巾擦干净身体,穿上居家服,对着镜子眨了眨眼,林穗弯唇一笑。
来都来了,怎么着也点吃口好的再走。
一楼大厅,霍沛沛翘着二郎腿坐在沙发上喝咖啡。
林穗今天的态度让她越想越觉得不对劲。
以前口才可没这么好,能句句都怼在她的敏感点上。
一夜之间似乎有什么变了。
霍沛沛好奇,这一夜都发生了什么?
她放下咖啡,对王嫂招了招手。
王嫂端着洗好的水果走过来,放在了霍沛沛面前的大理石茶几上。
“王嫂,昨晚我哥和那个女人之间发生了什么啊?”
王嫂握着手,脸上挂着恭敬地笑,“二小姐,先生和太太的私事,我们是不知道的。”
“王嫂,我平时对你不小气吧!连这点事都不肯跟我说吗?”
霍沛沛故意板起脸施压。
王嫂只好直说:“二小姐,先生不让我在你面前乱说,况且不知道的事我也没办法告诉你。”
霍沛沛一张小脸不高兴地皱起,林穗从楼上下来,对着王嫂吩咐:“王嫂,你去帮我准备几个阿燎爱吃的菜,我待会跟您学一下,中午我给他送饭。”
王嫂赶紧开溜,忙去厨房准备。
霍沛沛一脸见鬼的表情转过身看着林穗。
“你刚才叫我哥什么?”
林穗走过来,叉了一块水果放进嘴里,语气闲肆地说:“阿燎,老公,宝贝,亲爱的,这些我以后都会叫,小姑子你要早点习惯。”
霍沛沛炸毛,“别叫我小姑子,谁是你这个临时工的小姑子,我哥一定会清醒过来,跟你离婚的。”
恬不知耻的女人,还整天作死搅得家宅不宁,她决不允许林穗毁了她哥。
小姑娘婴儿肥的脸气的圆鼓鼓的,让林穗想到了她养的兰寿金鱼。
发脾气的样子实在太像了,
没忍住,林穗伸手捏了一下霍沛沛的脸蛋。
手感果然滑溜。
“你男朋友知道你这么可爱吗?”
霍沛沛没想到林穗会突然捏她的脸。
整个人宕机了。
她伸手摸了摸脸,刚才是她的幻觉吧?
林穗这贱人敢捏她的脸?
霍沛沛怒了,一跺脚站了起来,怒目娇喝,“林穗你蹬鼻子上脸是吧?”
伸出去的手再次被林穗抓住,她挣了挣,居然挣不动。
不可能啊!
以前两人互撕的时候,至少也是五五开的。
林穗又得意的在她脸上捏了一把。
“忘了提醒你,别跟我动手,嫂子小时候可是打遍街道所有的恶狗。”
“呸!你不是我嫂子。”
霍沛沛打又打不过,恨的牙痒痒,只能拿眼睛瞪。
“都跟你说别动不动就瞪人了,你知道有多丑吗?”
林穗掏出手机,对着霍沛沛的脸就拍了一张。
霍沛沛想闭眼,已经来不及了。
拍完把照片给她看,“你自己看,吓不吓人?”
霍沛沛才不配合,赶忙闭上眼睛。
林穗松开人,转身往厨房走。
恰时,霍沛沛的手机有信息进来。
她打开手机一看,林穗把那张丑照转发给了她。
“......”
她气的发狂,一把扔掉手机也跟着冲进了厨房。
“林穗,我跟你拼了!”
一时间,王嫂的领地直接变成了战场。
“林穗,你根本不会做饭,别毒害我哥的胃。”
“我跟王嫂学啊!”
“憋什么坏心思呢?我哥才不会吃你做的猪食,我给我哥做!”
“你做得你的,我做我的。”
“王嫂我也要做虾,林穗把你的虾给我。”
“行,那我做鱼翅好了。”
两个女人在厨房暗中较劲。
霍沛沛切菜把刀砍的邦邦响,仿佛剁的是林穗的肉。
林穗炸东西,热油噼里啪啦炸出来,把霍沛沛吓的吱哇叫骂。
苦了王妈夹在中间焦头烂额,恨不得当场先死一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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