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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婉楚瑾玄的小说我卖乖求离开,世子爷却不愿放手免费阅读

爱吃米的醋坛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婉婉,婉婉……”楚瑾玄抱住玉婉柔声轻哄,突得瞧见脚踏上有一纸包里面沾着药粉,顿觉心慌。“玉婉!玉婉!你吃了多少?玉婉!”楚瑾玄声音发颤,“安福!安福!去传太医!快去把许太医叫来!快去!再把府医找来!玉婉!”玉婉做了个好长的梦,她掉进水里,被一只恶鱼撑开嘴,一顿猛灌水,她喝撑了,开始吐金子,她伸手接,楚瑾玄突然出现抱住她不让动。她急得得直哼哼,她的一千三百两八十两,接住就全回来了!“怎么样?都吐出来,是不是脱离危险……”楚瑾玄抱着玉婉分外紧张。许太医捋着胡须,“世子放心,她已无碍。可心病还须心药医,她有了轻生的心思……哎,老朽能救她一次却不能次次来得如此及时。世子还是想想旁的办法。”“我明白。多谢许太医,安福,送徐太医回府。”楚瑾玄...

主角:玉婉楚瑾玄   更新:2025-05-17 20:4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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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玉婉楚瑾玄的其他类型小说《玉婉楚瑾玄的小说我卖乖求离开,世子爷却不愿放手免费阅读》,由网络作家“爱吃米的醋坛”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婉婉,婉婉……”楚瑾玄抱住玉婉柔声轻哄,突得瞧见脚踏上有一纸包里面沾着药粉,顿觉心慌。“玉婉!玉婉!你吃了多少?玉婉!”楚瑾玄声音发颤,“安福!安福!去传太医!快去把许太医叫来!快去!再把府医找来!玉婉!”玉婉做了个好长的梦,她掉进水里,被一只恶鱼撑开嘴,一顿猛灌水,她喝撑了,开始吐金子,她伸手接,楚瑾玄突然出现抱住她不让动。她急得得直哼哼,她的一千三百两八十两,接住就全回来了!“怎么样?都吐出来,是不是脱离危险……”楚瑾玄抱着玉婉分外紧张。许太医捋着胡须,“世子放心,她已无碍。可心病还须心药医,她有了轻生的心思……哎,老朽能救她一次却不能次次来得如此及时。世子还是想想旁的办法。”“我明白。多谢许太医,安福,送徐太医回府。”楚瑾玄...

《玉婉楚瑾玄的小说我卖乖求离开,世子爷却不愿放手免费阅读》精彩片段


“婉婉,婉婉……”

楚瑾玄抱住玉婉柔声轻哄,突得瞧见脚踏上有一纸包里面沾着药粉,顿觉心慌。

“玉婉!玉婉!你吃了多少?玉婉!”

楚瑾玄声音发颤,

“安福!安福!去传太医!快去把许太医叫来!快去!再把府医找来!玉婉!”

玉婉做了个好长的梦,她掉进水里,被一只恶鱼撑开嘴,一顿猛灌水,她喝撑了,开始吐金子,她伸手接,楚瑾玄突然出现抱住她不让动。

她急得得直哼哼,她的一千三百两八十两,接住就全回来了!

“怎么样?都吐出来,是不是脱离危险……”

楚瑾玄抱着玉婉分外紧张。

许太医捋着胡须,

“世子放心,她已无碍。可心病还须心药医,她有了轻生的心思……哎,老朽能救她一次却不能次次来得如此及时。世子还是想想旁的办法。”

“我明白。多谢许太医,安福,送徐太医回府。”

楚瑾玄放下玉婉,拾起帕子轻轻为玉婉擦拭嘴角,心里说不出的滋味。

“咳咳咳……”

玉婉强睁开眼,“世子爷?你怎么来了?”

“小姐,你怎么还轻生呀!吓死奴婢了!”

翠鸣小跑进来,看着玉婉分外紧张。

玉婉一头雾水,捂着太阳穴,直起身子,前襟湿了一片,地上满是水渍,屋内狼藉不堪。

她心下了然,恐是有人自作多情,误会了。

她的苦不能白受!

玉婉颓废地躺在床上,流下两行热泪,

“我无事,翠鸣,送客,世子爷请回吧。别沾了晦气,影响您明日去江家下聘。”

楚瑾玄火气上涌,

“没人有闲心整日陪你胡闹!”

额头青筋暴出,

“翠鸣!去将她的衣物收拾出来!”

“不劳烦世子爷撵我!我自己走!”

玉婉猛地起身,翻身下床,踉跄几步险些跌倒,扶住床边,咳嗽不已。

楚瑾玄拿起披风裹在她身上,打横抱起她,大步往外走。

玉婉哭泣挣扎,

“放我下来。我自己能走!我不碍你的眼。让我去投湖好了。死了干净!”

玉婉抱紧楚瑾玄脖颈小声哭着。

文瑞院与静园相对,中间有条小路,紧邻着湖边。

月黑风高,楚瑾玄抱着她穿过小路疾步而行,玉婉看出是往文瑞院走,心里得意,

“我死了算了!别让我活遭罪,我做不到!我做不到呀!眼睁睁瞧着你成亲做不到呀!”

“再哭把你扔湖里。”

玉婉的哭声戛然而止,安静了一会,她反应过味来,她不能“贪生怕死”。

“世子爷怕我声张,又何必管我。一场误会罢了,世子爷误会了。我有未婚夫,找到他,我就离开,不碍世子爷的眼。”

眼看进了文瑞院,远离湖畔,玉婉又开始挣扎起来,

“男女授受不亲,世子爷请自重。我来京都就是来寻我的未婚夫程知意。找到他我们回北地去,不碍你的眼。你喜欢娶谁就娶谁好了。”

“把你的脏衣服都换下来!”

楚瑾玄不为所动,将她抱进浴房丢在水里,“不洗干净,别出来!”

玉婉心里翻白眼,手指攥住楚瑾玄衣摆不撒手,

“世子爷,奴家腿软,自己洗不了。你可不可以帮奴家!”

楚瑾玄心里说不出的心烦,拨开玉婉的手,大步离去。

文瑞院的管事丫鬟樱兰进来服侍玉婉,玉婉泼了她一身水,“滚出去。”

玉婉破罐子破摔,索性把事情闹大了。

楚瑾玄成亲在即,要想打发她,就得帮她找到程知意。

否则,就把他的婚事作黄了。

楚瑾玄在外屋坐着,樱兰不敢造次,耐着性子哄玉婉。

玉婉心知文瑞院的丫鬟定是嘴严,否则自己经常出入文瑞院,大夫人怎会不知。


回到流芳轩,玉婉见三夫人带着翠鸣站在院子等她,

“姨母,你怎么来了?”

三夫人拉着玉婉的手往里走,

“这么快回来,是不是没走到东苑。陈家和林家的女儿都抢着去,将你挤了回来。”

三夫人这么说,玉婉心中好受不少。

“碰见了素娥姑娘,我就回来了。”

“世子爷知书达理,是个谦谦君子。他平日里不近女色,连个通房都没有,你别怕他。”

三夫人沾了沾眼角,双眸发红,

“姨母没有本事,在这府里总是低人一等。连累你也要看人眼色。”

玉婉心里不滋味,

“姨母,你别这么说,国公府有国公府的规矩,是我不适合这里。”

三夫人拿出翠鸣的身契交给玉婉,

“翠鸣是个好孩子。花瓶是妍儿打碎的,翠鸣看见了。妍儿害怕老夫人责怪,所以迁怒到翠鸣身上。”

三夫人能说出来,玉婉有些吃惊,一时不知该说什么好。

“婉婉,妍儿性子不好,责任在我。三爷嫌她不是个男孩子。老夫人又一贯看不惯我。她待二姑娘既宠溺又纵容,待我们母女就是横竖不喜欢。久而久之,妍儿的性情越发古怪,尤其是让她远嫁到湖州,她吓得夜不能寐。”

玉婉静静听着,不知是真是假,

三夫人将翠鸣打发出去,

“婉婉,我知你定会想,我为何不知自爱,为何又要再嫁,还嫁给个无赖。

当年彭家苛待我,你母亲得知,万分着急。可你父母得罪权贵不能入京。你父亲几经周折才找到张首辅做说客,迫使彭家同意和离,将嫁妆全部归还于我。

当时你外祖父母都不在了,我最亲的人只剩下你母亲。北地千里迢迢,我一个女人,不敢独自前往。经人介绍结识了胡大娘子,胡家是商贾,她家的商队纵横天下。

哎,一切怪我见识浅,轻信了她。”

三夫人痛哭出声。

玉婉蓦地心惊,屏气凝神,瞪大眼睛听着。

“胡大娘子邀我与一群夫人到国公府喝茶……待我清醒……人已躺下三爷的床上!被老夫人撞了个正着!

我知胡大娘子害我,但事已至此,我只能忍下,当无事发生。

但她想逼我做妾,霸占我的嫁妆绝无可能!我说国公府不放我走,我就撞死在你家大门口。

老夫人嫌我碍眼将我撵了出去。

胡大娘子奸计不成,事情也就这么算了。可楚三爷不依不饶天天来寻我,说是赔礼,却恼得街坊四邻传得沸沸扬扬。我……我还有了身孕。”

“姨母!”

玉婉蓦地心疼三夫人,“这些我母亲知道吗?姨母……”

知道又能怎么样!

父母在北地不能来京都,鞭长莫及,姨母一个女子孤孤零零受人欺辱。

玉婉遭受过同样的心酸,自然知道,那就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无助。

潸然泪下。

“好孩子哭什么,都过去了。”

三夫人为玉婉擦拭眼泪,倾诉道:

“哎,我当时六神无主,买了打胎药,谁知被楚三爷发现,他跪在地上求我原谅,让我把孩子留下来,我不依,他派人看着我,可我犯了倔脾气,孩子打下来的时候已是个成型的男婴。”

三夫人哭得双目通红,

“兴许是报应!没过多久胡大娘子难产死了,楚三爷抱来礼哥儿。那时,我日日思念我那苦命的孩子,看见礼儿便不愿意撒手,一时糊涂嫁了进来。

开始还好,三爷虽没本事,但待我却还算体贴,只是我打胎伤了身子,子嗣艰难。

后来,他原形毕露,打起我嫁妆的主意!我才知他早败光胡大娘子的嫁妆,得知我嫁妆颇丰,才打起我的主意。

可是全都晚了!我一手养大礼哥儿,舍不得离开。后来又有了妍儿。”

玉婉抽抽搭搭哭成兔子,红鼻子红眼睛,模样娇媚,

“姨母,苦了你。你为什么不告诉我们?呜呜呜……”

三夫人叹口气,

“日子都过来了,也没多苦,只是妍儿看着霸道任性,性情却是胆小懦弱。二姑娘有老夫人撑腰,我的妍儿什么都没有。我只盼给她寻门好亲事。别再像我一般受苦。”

“姨母,我能帮你做些什么吗?”

玉婉囊着鼻子声音发颤,“不如你带妍妹妹和离好了。咱们回北地,我来养活你们。”

“傻孩子,我这辈子就这样了。妍儿嫁出去就好了。”

三夫人拍了拍玉婉的脑袋,

“最近府中事多,婉婉小心些。老夫人寿辰,二姑娘也会回来,你得罪过她,她如她母亲一般阴毒,不会放过你。你要小心,姨母无能,不能事事保护你。”

玉婉一拍胸膛,

“姨母放心好了。她敢作妖,我让她看好看。”

三夫人眉间舒展,放下了心,“胡姨娘和胡春娇也要防着些。”

玉婉拍着胸脯,“我不出屋不就得了。”

*

十日后,定国公夫人寿辰,大雨过后,天色放晴。

小丫鬟引着玉婉穿过庭院,疾步而行,

“玉婉表姑娘,您快些。奴婢瞧见春娇小姐扶着醉酒的六少爷进了房间,一刻钟了还未出来。三夫人在前面陪客人,奴婢不敢声张,这儿要是出了丑事,奴婢可是活不了。”

玉婉随着她走得飞快。

老夫人寿辰高朋满座,玉婉不想惹事,连荔香院有戏班子唱戏都未过去看热闹。

躲在流芳轩,闭门不出。

可三房的小丫鬟还是把她揪了出来,说找不到三夫人,三房发生了十万火急的事。

她快步跟着小丫鬟沿着林廊穿过庭院,直奔荔香院。

荔香院虽地处偏僻,但紧邻贵人们听戏的春熙院,附近竹林优雅,保不准有人不耐听戏,闲逛到此。

进了院子,隐约可闻远处锣鼓之声。

玉婉见四下无人,正房房门紧闭,快步上前。

翠鸣小声提点,“小姐,小心有诈,咱们还是别多管闲事了。”

玉婉何尝不知。

只是这几日姨母受大夫人器重,协助掌家。

大喜的日子,楚相礼和胡春娇,一个姨母的继子三房嫡子,一个三房胡姨娘的侄女,孤男寡女同处一室。

当真做出些荒唐事,被宾客碰见,污了国公府名声。

姨母身为三房主母,定会受到老夫人和楚三爷的苛责。

玉婉找到兄长便会离开京都,她希望姨母与表妹能在国公府过得好些。

荔香院平常无人居住。

此时,房门紧闭,窗户却半敞着,男女调笑的声音听得真真怯怯。

简直是恨不得多引几个人前来观看。

翠鸣啐道:“胡春娇也太不要脸了些。她想嫁进来,三夫人一直说她轻浮看不惯她。她便想出这样的法子勾引礼少爷。她想引旁人来抓奸,坐实此事,令三夫人不得不接受她,真是太阴险了。小姐,怎么办?”

玉婉想绕到后窗,可刚走一半,顿觉不对,刚才引路的小丫鬟不见了!

草丛摆动好似藏着人。


原本他能躲过,但他捂住口鼻相当于自断一臂,又猛地一惊,大喘气,吸入得更多了些。

他知道药粉不过是辣椒面与胡椒面混在一起,并不在意,

“你等老子……咳……不玩死……你咳咳咳……”

他走到池边,捞起水洗眼睛,“贱人,看老子……啊!啊!啊!”

他捂住脸疼得尖叫,眼珠子似被抠掉一般疼得他大吼。

脸上冒着烟,满脸烧得血肉模糊。

楚三爷醒来刚好看见这一幕,“徐贤弟,你怎么了?你对他做了什么?”

他强忍惧痛,踉跄爬起,却不敢过去,“来人啊!杀人了!杀人了!”

玉婉负手而立走上前,

“你别叫了。我乃玉虚山妙音观北地女匪,我的兄弟们已被国公府洗劫一空。你如不跪地求饶,我便施法杀了你。他的下场你看见了吗?”

楚三爷听不明白,见徐老爷在地上疼得嗷嗷直滚,噗通跪倒,“菩萨饶命。”

“去,把地上的粉末给我捡起来,喂给他吃。用手指头沾干净,少一点都不行。”

“好好好!”

楚三爷左顾右盼,打着歪主意。

“他再不吃就死了。事情闹大,国公爷饶不了你。”

楚三爷如临大赦,依言照做,心道小丫头片子还想吓唬他。

等他过了这一遭,看他如何收拾这个小蹄子。

“徐贤弟,来吃下就好了,吃下就好了……”

他用手捧着炮竹里的药面倒进徐老爷嘴里。

玉婉心道人怎么可以蠢成这样,脚底抹油,快步开溜。

身后楚三爷忽然尖叫,“你要做什么?徐贤弟,你要干什么?啊!啊!是我呀!哎……啊!”

布帛撕裂的声音与楚三爷的尖叫合二为一。

玉婉越走越快,小跑向前,真真罪过呀。

瞧着后门开了个小缝,玉婉连忙躲闪到一旁。

“她进去多久?”

“回二姑娘话,快半个时辰了,里面鬼哭狼嚎,奴婢想打开门看看,别闹出人命。”

楚乐萱嗤笑,“用你多事。”

推门迈入院内,

“春桃说玉婉那贱人家底颇丰。北地荒凉,她从哪儿弄得银子!一个女子有那么多钱财,准不是好道来得!”

玉婉点点头,确实,全是楚瑾玄的。

二姑娘楚乐萱自鸣得意,

“玉婉品行不端勾引我父亲,钱财定是偷了我三房的,那全是我母亲的嫁妆呀!哈哈哈!今日以后,我不但要那些银子,我还要将程氏赶出去!管家不严,监守自盗,她不悉数偿还我母亲的嫁妆,便拿楚乐妍抵债好了!远嫁个瓷商,怎么就委屈她了!她们母女吃喝用度,花得都是我母亲的嫁妆,就该还回来。”

“你母亲有嫁妆,也早被你爹败光了。你随你爹,厚颜无耻。”

玉婉从树后走出,她气愤不已,楚二姑娘真是歹毒!

“说来可笑,你常说我姨母卑贱之妇,和离再嫁不贞不洁。可我姨母和离后,尚有你爹国公之子求娶,而你……旁人避之不及。你真是活来活去,活得比自己最不耻的人还要低贱。”

玉婉的话戳到楚乐萱痛处,她怒发冲冠,挥起手臂抬手就一巴掌。

玉婉早有准备抬腿将其踹倒。

自打她跟了楚瑾玄,腿上功夫了得,天天扎马步。

“玉婉!你什么东西,敢……啊……”

既然楚乐萱摔倒不赶紧跑起来,玉婉踩在她手上脚尖轻捻,

“上次的事我都未追究,这次你们还变本加厉了!真当我好欺负!”

瞪了一眼楚乐萱的丫鬟,“还不去喊人,救你主子。”

楚乐萱的丫鬟秋露慌慌张张不知如何是好。

此时去叫人,她怕事情败露自己沾染上麻烦。


“我进去等他。”

玉婉大摇大摆走了进去,安庆想拦着,又不太敢,扭扭捏捏不知所措。

玉婉心里腹诽,昨日果真有猫腻。

楚瑾玄有洁癖,他的东西旁人不能碰,更不能乱动,昨日放自己进来,准是楚瑾玄特意吩咐过。

今日楚瑾玄早得匆忙,没吩咐,安庆不会了。

玉婉在楚瑾玄房间里转了一圈,又特意跑到浴房门口站着眺望,再去书桌附近查看。

要说自己趁楚瑾玄沐浴跑到书桌翻东西被楚瑾玄发现,不大可能,根本就看不到。

难道说……

楚瑾玄早有预谋!

玉婉看了眼书桌旁的火盆,里面的纸碎和灰烬还未清理,真是胆大包天!

翠鸣都不敢如此懒惰,何况是安庆!

准是楚瑾玄搞鬼,借机搞了她一晚上。

玉婉拳头握得咯咯响。

北地地广人稀,学子想求功名都会去辽东的宁远县求学。

会试三年一期,辽东的考生屈指可数。

三年前,更是只有哥哥和刘庆春二人而已。

楚瑾玄认识哥哥!

有交集,有关联,兴许还知道哥哥得罪过镇北军将领……

玉婉稳住心神,掏出迷药香膏又多涂了些。

坐到书桌前画画。

楚瑾玄回来时天色已黑,他迈入房间,烛光摇曳,柔光笼罩在玉婉身上,一切分外美好。

“爷,你回来了。”

玉婉不知不觉睡着了。

见楚瑾玄进来忙将画扣在桌面,笑嘻嘻起身帮楚瑾玄宽衣解带,

“听说您去赴宴了,我让安庆备了醒酒汤,你先喝些。”

“不用,未饮多少,先洗漱吧。”

楚瑾玄揉搓着玉婉的脸蛋,扫了眼桌面,

“在画什么?”

玉婉嘴角一抽,心里暗骂自己画得太快,楚瑾玄回来得太晚!

“我在画花样子,准备给世子爷绣个荷包。”

说着就去翻最下面的纸张。

楚瑾玄手快拿起最上面一张,一朵芙蓉花上压着个大盖虫!

酒醒了,斜眼看玉婉,嘴角上勾,笑得邪魅。

玉婉心道,瞧瞧不高兴了,定是自己心里也认定自己是个害虫,可见坏事没少干,心虚。

玉婉谄媚,

“公子美若芙蓉,我就是这大盖虫,公子想甩开我,我可是不干。”

楚瑾玄淡笑,手掌抚上玉婉腰侧揉搓,

“好,今晚让你在上面。定让你如愿,甩不开,下不来。”

玉婉腾得红了脸,扯开楚瑾玄的手,忙岔开话,

“公子今日去哪儿吃酒了?谁家府邸?”

“勇毅侯府。”

“哦?是六姑娘要跟勇毅侯世子接亲吗?”

“休想。”

楚瑾玄褪下衣衫扔在地上,

“谢宇澄因个姬妾闹得府中鸡犬不宁,人尽皆知,想娶我妹做梦。”

玉婉腹诽,人家没逛窑子不比你强,“嗯,品德是差了些。”

拾起楚瑾玄的衣衫瞎忙乎。

楚瑾玄听玉婉话里有话,“谁承想他的姬妾跟旁人跑了!”

“哇塞!跑了?戴绿帽子了?”

玉婉小跑几步凑到近前,双眸冒光,

“嗞嗞嗞!怎么还人尽皆知?家丑不可外扬。跑了就跑了呗,非得捡个绿帽子带才开心。”

楚瑾玄眼神发冷,

“活要见人死要见尸,自得找到她。谢宇澄带着府兵追到徐州,将两人押了回来,游街示众,自然人尽皆知。”

玉婉嘴角一抽,“谢世子还真是个痴情人。”

楚瑾玄嗤笑,

“一个奴才就是死也要死在府里,与痴情,喜欢,毫无关系。人还是我给他找到的,所以,他设宴感谢我。”

玉婉心里翻白眼,你最缺德。

“世子爷果真厉害!”

“没你厉害!”

楚瑾玄掐住玉婉脸蛋,“居然跑到我府上来,算你幸运。”


“谢谢表哥。”

玉婉心中酸涩,她想她哥哥程知意,她哥哥跟楚相礼一样,都是很温柔,很会照顾她的人。

回了静园,玉婉吩咐,

“竹青,把两盆兰花送清风院给六公子。”

竹青擦了把脑门上的汗,

“兰花?卖了!这是一千两银票。”

玉婉瞪大眼睛,

“哪儿家大傻子?”

“说是个游商,知道消息,非得买,说多少银子都行。”

玉婉猜准是谁没安好心,想在老夫人面前告她一状。

她倒是不怕,但她都答应楚相礼了。

“给我要回来!说花盆里藏了金元宝,不还回来就报官。一个游商,不敢跟国公府叫板。”

竹青一头雾水,连忙跑到角门吩咐顺喜,“兰花不卖。六公子看上了,表姑娘让赶紧送回来。”

顺喜带着三个小厮一溜烟跑出门,截住游商,抢回兰花,

“兰花不卖了。滚吧。银票还你了,敢嚼舌根有你好受的。”

踹了游商两脚趾高气扬,“傻冒,想沾国公府的贵气,呸。”

江月瑶听说气得牙根痒痒,

“贱蹄子!谁给她的胆子!”

她将房里的物件砸了个稀巴烂,拿起剪刀又要去剪帷幔泄愤。

丫鬟茯苓拦在她身前,

“小姐,老爷和夫人知道了,又该训斥您了。您与其发脾气,不如去国公府服侍楚老夫人尽尽孝道。”

江月瑶愤恨满怀,

“谁要见那个老东西!自己善妒不准国公爷纳妾,非要在儿孙面前装大度!她不是喜欢玉婉吗?不就是两盆兰花吗?有什么好显摆的!”

茯苓惊呼出声,

“小姐!该不会是玉婉发现咱们在国公府有眼线,故意试探……小姐,那个游商……”

江月瑶豁然清醒,

“斩草除根,办干净些。”

“管嬷嬷怎么办?她为难玉婉的事,万一被楚老夫人发现,兴许会牵连到小姐身上。”

江月瑶摆摆手,

“管嬷嬷不能动。她是母亲的人……算了,告诉母亲找个日子去国公府拜见楚老夫人。管嬷嬷贪财,震慑她一下,她不敢乱说话。”

江月瑶特意选了个日子,同母亲江夫人一起来国公府拜见楚老夫人。

大夫人喜笑颜开,拉着江月瑶有说有笑,止不住的夸赞。

三夫人站在一旁夸大夫人好福气,有江月瑶这样好的儿媳,真是羡煞旁人。

江月瑶笑得腼腆,

“三夫人谬赞。玉婉妹妹蕙质兰心,才是真得可人。”

老夫人对江月瑶的温柔大度很是满意,

“玉家从前也是名门望族,只是子嗣单薄了些。玉婉这孩子,做事还算稳妥。她这个年纪懂得谦虚礼让,家里教得不错。听说,跟着管嬷嬷学礼仪,她是姑娘中最出挑得,是个好孩子。”

三夫人与有荣焉,

“老夫人慧眼识人,玉婉这孩子确实懂事,她来了这些日子,连儿媳也长进不少。”

老夫人嗔笑,

“惠琴,你就是太软弱了。如今硬气起来了,老三不也不作不闹了嘛。连着礼哥儿也知道上进。女子温柔娴雅是好事,但不可软弱可欺。”

“母亲,教训得是。玉婉也说为母则刚,儿媳往前只顾着自己继母的名声,实在是儿媳的罪过。玉婉说得对,慈母多败儿,儿媳往后定当警醒。”

老夫人抿口茶,

“你还不如个孩子。往后可要长点心。”

三夫人红脸低下头,伺候老夫人端茶倒水分外殷勤。

江家母女互望了一眼,心里愤懑,净天在老夫人面前往玉婉脚底下垒砖头,抬高玉婉身份,往后还得了。

要是早江月瑶一步诞下子嗣,更是心腹大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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