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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泉千金:重生民国,少帅别缠我全文

程璟知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啪——“沈时笙!瑶瑶为咱们家生了三子,她不过是想要你一个镯子,你怎么就开口让她们母子滚?你是留过洋的名媛,怎变得如此小气无礼?”奢华的法式客厅里,身着一袭靛蓝长衫,戴着鎏金眼镜的男人结结实实甩了坐轮椅上的女人一个巴掌。沈时笙病恹恹的,坐姿依旧优雅不俗,清丽的脸在繁复的吊灯下显得格外惨白,五指山鲜红。“秦俊川,我们离婚!”她平静迎上男人的目光。秦俊川仿若被重锤击中,鎏金镜框后的眸子瞬间怒意升腾,往日里的斯文终于装不下去了,“沈时笙,你是不是疯了?你看看你自己,久病缠身,别说孕育子嗣,就是闺房之欢都行不得,你离了婚谁还能要你?当年奉城被攻陷,你爹病逝,若不是我挺身而出愿意娶你,替你撑起这个家,你早就死了!别说是一个镯子,就是这洋楼公馆你...

主角:秦俊川沈时笙   更新:2025-05-17 19:4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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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秦俊川沈时笙的其他类型小说《灵泉千金:重生民国,少帅别缠我全文》,由网络作家“程璟知”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啪——“沈时笙!瑶瑶为咱们家生了三子,她不过是想要你一个镯子,你怎么就开口让她们母子滚?你是留过洋的名媛,怎变得如此小气无礼?”奢华的法式客厅里,身着一袭靛蓝长衫,戴着鎏金眼镜的男人结结实实甩了坐轮椅上的女人一个巴掌。沈时笙病恹恹的,坐姿依旧优雅不俗,清丽的脸在繁复的吊灯下显得格外惨白,五指山鲜红。“秦俊川,我们离婚!”她平静迎上男人的目光。秦俊川仿若被重锤击中,鎏金镜框后的眸子瞬间怒意升腾,往日里的斯文终于装不下去了,“沈时笙,你是不是疯了?你看看你自己,久病缠身,别说孕育子嗣,就是闺房之欢都行不得,你离了婚谁还能要你?当年奉城被攻陷,你爹病逝,若不是我挺身而出愿意娶你,替你撑起这个家,你早就死了!别说是一个镯子,就是这洋楼公馆你...

《灵泉千金:重生民国,少帅别缠我全文》精彩片段


啪——

“沈时笙!瑶瑶为咱们家生了三子,她不过是想要你一个镯子,你怎么就开口让她们母子滚?你是留过洋的名媛,怎变得如此小气无礼?”

奢华的法式客厅里,身着一袭靛蓝长衫,戴着鎏金眼镜的男人结结实实甩了坐轮椅上的女人一个巴掌。

沈时笙病恹恹的,坐姿依旧优雅不俗,清丽的脸在繁复的吊灯下显得格外惨白,五指山鲜红。

“秦俊川,我们离婚!”她平静迎上男人的目光。

秦俊川仿若被重锤击中,鎏金镜框后的眸子瞬间怒意升腾,往日里的斯文终于装不下去了,“沈时笙,你是不是疯了?

你看看你自己,久病缠身,别说孕育子嗣,就是闺房之欢都行不得,你离了婚谁还能要你?

当年奉城被攻陷,你爹病逝,若不是我挺身而出愿意娶你,替你撑起这个家,你早就死了!

别说是一个镯子,就是这洋楼公馆你也没命住了!”

沈时笙看着丈夫大义凛然,仿佛吃了天大的亏般的模样,忍不住哂笑。

当年她家是奉城首富,她是父母唯一的掌上明珠。

而秦俊川不过是她家管事之子,从小给她做伴读才有书可读。

五年前,她刚留洋回国,就赶上他们奉城易主,重病的父亲临终前将她许配托付给秦俊川。

未曾想,她婚后日日咳血,久医不愈,婚后三个月秦俊川就以他娘着急有后为由纳了妾。

小妾林瑶瑶还是沈家生意竞争对手之女,俩人五年抱仨。

秦俊川是如何帮她撑起这个家的?就是将沈家诸多生意都让给了林家,还让她将家中最宽敞舒适的房间让给了林瑶瑶。

沈家的珠宝首饰有一半都戴到了林瑶瑶身上,如今林瑶瑶又盯上了她手腕上的传家宝翡翠手镯,说是算命的说了,戴绿能再给秦家添俩女儿。

这些年,她都沉浸在丧父丧亲的悲痛中,懒得和他们计较,如今她受够了。

“秦俊川,你最爱的小妾想要翡翠镯子,我们离婚后,你凭自己的本事赚钱买给她我没意见。

我们结婚这些年,你在外面私自置了宅子我都知晓,也不会问你讨回来。

如今我们好聚好散,你带着全家搬出沈公馆吧,从明天起,我家所剩不多的生意也无需你去打理。”她不怯懦,一身素净旗袍,也掩不住她骨子里的高贵。

秦俊川见沈时笙没被他一巴掌镇住,反而眸色生霜一脸决绝,他心底一慌,语气不由自主软了不少,“时笙,你是不是吃醋了?

其实我最爱的是你,林瑶瑶不过是为咱们家传宗接代的工具罢了。

如今乱世,你一身病没个男人依靠,是要被外人欺负受委屈的!

别闹了啊,镯子你不想给就不给了,来,我喂你喝药!”

沈时笙眸色平静看着秦俊川。

没男人依靠要被欺负受委屈?要知道她这辈子受过的委屈和欺辱都是他给的。

“够了,我累了,你们尽早搬!”说着,她摘掉婚戒,砸他脸上的力气都没了,就一松手,任由婚戒滚落到地板上。

秦俊川从未想过被抛弃的竟会是他自己,他恼羞成怒,一下摔了手中的汤药碗,“要不是你生不了,我会娶小妾为我们传宗接代吗?

瑶瑶生的孩子,叫你妈,你还不满足?”

沈时笙指尖陷入掌中,胸腔钝痛,“是为你自己,你们的孩子与我没有任何血缘关系。你们要感谢我,这么多年让你们全家衣食无忧,跨越阶层。


我的施舍从现在起结束了!”

秦俊川仿佛被沈时笙刺中要害,他很讨厌她一直高高在上的高贵姿态,这时时刻刻都在提醒他出身卑贱。

纵使他如今锦衣华服,可站到她面前,他仍旧像个下人。

她从未看得起他。

秦俊川恨得牙痒痒,他面目渐渐狰狞,忽然靠近沈时笙,

袖口一抖,一粒药丸落入掌中,下一秒,他一把遏制住她纤细脆弱的脖颈,另一只手直接将药丸塞进她口中,“离 婚?想都别想,我倒是要看看一个瘫痪首富千金还如何高贵!”——

苦涩的药丸入口即爆裂,她来不及吐出来,整个人就没了知觉。

再次醒来时,沈时笙还没睁开眼,就听到婆婆丁氏和小妾林瑶瑶的声音——

“娘,就一颗药丸,真能让她成瘫痪?再也站不起来了?”

“那是当然,话儿都说不来一句!我早给俊川说过了,别慢慢下毒,就一次性下够!”

“娘,小声点,万一她等会儿醒来听到呢…”

“我还怕她一个哑巴瘫子?”

“为什么不干脆弄死她呀?”

“死了多痛快,不死不活看着这些曾经的奴才下人,享受她的万贯家财那才舒坦嘞!外人看我们家还有情有义,照顾一个瘫子多年!

这个家短短几年内死太多人,会引人怀疑的!”

“还是娘想的周到,娘,您制毒药可真厉害呀,沈时笙她爹到死都没发现是您给他下了一年半的毒!”

“这本事,将来传你,你可得好生孝顺老娘,再继续给我家添孙女!你别光生儿子,生儿子那是继承家业的,生女儿才能伺候咱终老!”

“好,好,都听娘的!当初沈时笙新婚夜要不是娘您提前下了药让她吐血,她早和俊川圆房了,还哪里有我什么事儿呀?谢谢娘~”

沈时笙听着两人的谈话,心脏像是瞬间被冰刀子扎透,寒入骨髓。

原来,父亲是丁氏害死的,她新婚那天起就被丁氏下了毒。

原来,她的家破人亡都是拜秦俊川所赐!

恨意像是肆意疯长的荆棘在她体内蔓延,她听着丁氏和林瑶瑶边说边得意的离开她房间。

缓缓睁开眼,眼睛里血丝崩裂,染浸绝望。

手镯更热了,她不知道是为何,这传家宝手镯仿佛极有灵性。

毒药似乎没有完全残害她的身体。

她拼尽全力拿出床头柜里的火柴,哗——

火苗窜起,沈时笙决然悲凉一声冷笑,直接将火丢到了旁边鼓鼓的枕头上。

枕头里,是她准备了很久的烈性炸药,能炸毁整栋洋楼别墅。

都别活了!

轰——

“时…笙…时…笙…咳——”

沈时笙在混沌中仿佛听到了父亲沈荣安在喊她,记忆里,她点燃了炸药和秦俊川一家同归于尽了。此刻她是和九泉之下的父亲团聚了吗?

“老爷,大小姐怕是哭累了,睡着了,您先把药喝了,来~”

丁氏的声音让沈时笙顿时撑开眼皮,就见父亲病重躺在榻上,丁氏低眉顺眼端着一碗汤药,秦俊川则神色担忧地正在扶父亲坐起来。

如此熟悉的一幕,这不是五年前她刚留洋回国回到家中的场景么!

她刚到家才知父亲已经病了一年多,怕耽误她的学业,父亲一直隐瞒病情没通知远在国外的她。

回来见父亲要不行了,她悲痛欲绝,哭了甚久。

深夜了,老佣人丁氏过来喂父亲喝药,秦俊川从旁殷勤伺候着…

手镯微烫,一个震撼的念头在她脑海里冒出来——


天,她重生了!

重生到了父亲临死前,马上就要交代遗言,将她许配托付给秦俊川的前一刻!

太好了,父亲还没死,她还没有和秦俊川结婚!

上一世,丁氏在她床前泄露,给她父亲下了一年半的毒害死她父亲的事实,那此刻丁氏手里这碗药,就是父亲最后一碗催命汤…

药已经到了她父亲嘴边…

沈时笙抬手直接掀翻药碗。

“哎呦!”丁氏裹着小脚,一个踉跄差点儿没跌倒。

褐色的药汁洒了她满脸。

“娘——”秦俊川正扶着沈荣安,没法放手去扶他娘,只急得喊破了音儿!

“我阿爸病了,你们不送他去医院,在这里胡乱给他灌什么药?”沈时笙微红肿的眼中散发冷芒,质问丁氏和秦俊川。

两人视线触及这冷芒,莫名发怵。

前一刻,沈时笙还是崩溃柔弱的千金小姐,怎么这会儿她就凌厉起来?

“大,大小姐!”丁氏忙跪着说话,“俊川给老爷从沪上请的名医张重乙来探病,他说老爷得的是肺痈。

因过度忧心,肺脏虚损,津液耗伤所致。

老爷喝的药,都是张名医开的,我每天可都去山里打了泉水来给老爷煎药的!”

“听你这话,去山里打泉水让你受累了,你在邀功?药喝了一年半了病都没好,你还好意思在这里邀功?

名医开的药方没问题,但我阿爸迟迟未好,怕不是你在药里加了‘料’!”

上一世,她被这伪善的母子欺骗,眼睁睁看着那碗药被丁氏灌进她阿爸嘴里,她还感谢丁氏对父亲的照顾。这一世,她要撕开这母子俩的恶毒嘴脸。

丁氏当即满脸冤屈,忽然一把撸起袖子,露出胳膊上肉龙一样的烫伤,“大小姐,去年家中失火,为救下老爷,我差点葬身火海…

我又怎会害他?”

“够了!火灾?我留洋这两年,家里真是多灾多难!我花钱雇你们守家,你们真是失职!

或者,这火灾不过是你们母子上演‘舍身救主’自导自演的好戏!这能赢得我阿爸的信任,却骗不了我。

现在去医院,我阿爸有没有被下毒,一查便知。

一旦有问题,我饶不了你们!”

“你——”秦俊川一噎,忙看向沈老爷求助。

沈荣安倒在榻上,语气虚弱,朝沈时笙伸手,“笙,笙,勿要这样说。

我病的这一年多,咱家的生意多亏了有俊川尽心尽力帮我。

阿,阿爸怕是要不行了…你,你和俊川从小青梅竹马一起长大。

阿爸就,就将你托付给他了,你答应阿爸,与他成婚,守住家业…”

沈时笙握住他的手,“阿爸,我和秦俊川一直都是主仆关系,根本不是什么青梅竹马。

他要感激您让他当我的伴读,他才有书可读。

如今乱世,外头生存艰难,您给的薪水丰厚,任谁来做事都会为您尽心尽力。

阿爸,下嫁是绝不会幸福的,上门女婿守不住家业,只会吃绝户。”她字字狠绝说完这番话,看向父亲床头柜上的一尊黄金如来佛…

好熟悉的立佛,前世记忆中,这尊佛是那个人送来的。“阿爸,这尊佛像是他刚送来的吧?他有心了,我就是嫁给他,都不会嫁给秦俊川!”

秦俊川看着那尊佛像,指甲恨得陷入肉里,“大小姐,您难道忘了,当时夫人活着的时候叮嘱过您,万不可与他来往。”

“你算什么东西,敢管我与谁往来?”沈时笙鄙夷盯他一记,又对父亲说,“阿爸,我不会让您有事,我现在就送您去西医院。”


“大小姐,当下咱们奉城已被江北少帅傅焰霖攻下。他的兵已经遍布全城,上午就下了禁令-三日内所有人禁止流动,违者枪毙!

我们现在送老爷去医院,全部都要挨枪子!”秦俊川想以此吓住沈时笙。

沈时笙讽刺冷笑,“火灾你们敢舍命救主,怎么现在送主子就医倒是怕挨枪子儿了?自相矛盾!”

她抬手喊外面守夜的小厮进来,“你,守着老爷,不许任何人靠近他。

从现在起,你就是沈府的管事。

等我一下,我们带老爷去医院,你怕不怕死?”

记忆里,上一世,这小厮叫李小峰和秦俊川母子不对付,他还当众骂过秦俊川虚伪,被秦俊川赶走了。

小厮憨厚微胖,圆溜溜的眼睛写满真诚憨厚,“我…我…我不怕…”

沈时笙:……嗯,有点结巴,无妨,人品好比什么都强。

丁氏一时间傻了眼,等李小峰挡在沈荣安床旁守护起来,她才反应过来。伸手去拽李小峰,眼角一耷拉,“李小峰,出去,别添乱。

我们家俊川他爹临终前交代我一定要照顾好老爷,我不能食言——”

李小峰不让,丁氏直接在李小峰脸上抓出一道血痕。

沈时笙转身要去拿最重要的东西,能救她阿爸命的东西,未曾想还没离开就看丁氏撒泼。

她当即从珍珠手包里掏出一把手枪,对准丁氏的耳朵。

枪响。

所有人皆是一懵,丁氏跌地捂着耳朵,狼狈至极。

鲜红的血顺着丁氏的指缝潺潺流下。

“你怎么能对我娘用枪?”秦俊川扶住丁氏,忽然就想起两人一起读书的时候,他是她的伴读,她也给予他足够的尊重。

一口一个俊川哥的喊着,就是她留洋回国,他去码头接她回来的时候,她也温柔优雅叫他俊川哥。

怎么眨眼间,她就像变了个人?

“谁敢阻拦我阿爸就医,我就要她的命!”沈时笙看着秦俊川母子被吓惨,憋一肚子气的模样,她格外痛快!

上一世,这个时候,她已经哭着答应父亲嫁给沈俊川了,那是她悲剧人生的开始。

重活一次,她不要父亲死,她不要下嫁。她要亲手揭穿这母子俩的恶毒嘴脸,送他们去地狱深渊。

她受过的苦,他们得受千倍万倍。

说罢,她直接来到沈府的地下药库。

地下药库的钥匙,她一把,父亲一把。

上一世,她沉浸在失去亲人的痛苦中,愚蠢的将钥匙交给了秦俊川,秦俊川拿着沈家这些名贵药材出去送权贵,可是结交了不少人。

重活一次,她绝不给秦俊川这机会,人脉她要自己结交。

扶起来的上门女婿,比饿狼更会吃人。

她拿钥匙将药库门打开的时候,手镯轻轻碰在药库门锁上发出轻微的脆响声。

沈时笙眸色深深看了眼手镯,进了药库,她轻握手镯,“是这手镯让我重生的?我时不时能感受到它的温度。母亲当初将它传给我的时候说过,它是有灵性的,任何时候都不能摘下来…

手镯里面有什么奥秘?”

她自言自语的话音刚落,忽然,眼前闪过一阵白光,晃得刺眼。

沈时笙只觉得脚下一轻,下一秒,她竟跌进了一座世外桃源。

这是一个一眼望不到头的空间,脚下青草翠绿,不远处有连绵青山,山后似乎隐藏着什么神秘,山脚下的山体岩石裂出一道缝隙,有泉水哗啦啦流出。


泉水流速很快,山下形成一条小河,一直蜿蜒到远方。

沈时笙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震惊之余她缓缓靠近小河,泉水倒映出她的样子。

珠圆玉润,华彩熠熠,清丽精致的小脸,五官仿佛上帝佳作,眼睛里的碎茫透着富室才能养出来的自信与贵气。

前世她被婚姻磋磨出来的病态、枯瘦全然不见!

眼前是一个鲜活的自己,是一个被父母宠爱长大的富家千金该有的样子。

“这是哪儿?!是手镯里的世界?我还能出去吗?”她激动也有点害怕。

下一秒,她就回到了沈家药库。

她惊喜万分,又握了握手镯,“我想进去!”

接着,她又回到了空间。

沈时笙眼泪噼里啪啦的滚落,这是重生的眼泪,是充满希望的泪水,是意外获得珍宝的喜泪。

她在沮丧和悲伤了那么多年之后,在经历了那些暗无天日的痛苦之后,竟然重生了,还意外获得了一个空间。

那这泉水…

她蹲下来,捧了一把泉水,洗脸。

再睁眼,她就见泉水中倒映出她的脸…

她原本哭肿的眼睛竟然消肿了。

天,这灵泉水竟然能消肿,那它肯定不止能消肿。

沈时笙唇角有抑制不住的激动和喜悦,她连忙出了空间,在自家地下药库的药架上找到装中药‘三七’的药罐。

三七有化瘀止血等功效,是战后残兵急需的药材。

今晚,她能不能顺利送父亲去医院且不被枪决都靠它了。

她伸手去拿药罐,就看到‘三七’旁边就是一个罐身标注着‘雪上一枝蒿’的药罐。

沈时笙忽然想起小时候,她母亲还活着时,偶尔会带她来地下药库整理这些药罐。

母亲说,他们祖辈不做药材生意,但总喜欢囤积药材,因为时代更迭时,战乱不可避免。

要想家族保命,子孙绵延,就需多囤积药材。

小时候的她看着‘雪上一枝蒿’,就问她母亲,那是什么!

母亲说,那是一种非常珍贵的止血化瘀的奇药,比三七的药效快又猛。

但有大毒,需以灵泉泡之才能祛除毒性,增强药性。

她小时候不懂什么是灵泉,但现在,她懂了。

想到这里,沈时笙眼底闪过惊喜,手越过三七,直接拿过‘雪上一枝蒿’的药罐。

粗略看了一眼,药库里还有七八罐这种药。

她又取了一只空的陶瓷瓶进了空间。

她用陶瓷瓶将‘雪上一枝蒿’药罐里填满了灵泉水,又灌了一瓶灵泉水带出来,药罐暂且存放在空间里。

极好,这空间她目前只知道能存物品还有灵泉,这对她简直有大用处。灵泉里,那起伏的山峦之后…就等她有时间再去一探究竟吧!

再次回到父亲房中时,丁氏母子俩全跌倒在地,秦俊川额头上还有磕伤在流血。

李小峰则摆出习武人时刻准备动手的武打姿势,守在她父亲病床旁,一双圆溜溜的眼睛满是责任与防备,“别,别,别过来了啊,再,再过来,我还干你们!别,别别逼我再动手儿啊,再动手儿,我,我可更狠了!”

沈时笙满意,拍了拍李小峰的肩膀,“你做的很好,李管事!”

说完,她俯身将陶瓷瓶中的灵泉水慢慢喂进几乎昏迷中的父亲嘴里。

李小峰立刻帮忙,托住她父亲的头。

嗯,不错,是个有眼力见儿的。

“大,大,大小姐,你,你能再,再叫我一声吗?”李小峰眼珠溜圆,眼中全是期待。


沈时笙微微点头,“李管事,你去安排几名小厮来,将我父亲抬上车,我们现在就去医院!”

“我,我一个人儿就行!”李小峰说着,直接将沈荣安横抱起来,“走!”

沈时笙微讶。

李小峰说,“我,我,我未婚妻二百来斤,我嗖一下就能抱起来!”

沈时笙:…你行!



秦俊川扶着丁氏站起来,眼中的阴狠已经藏不住了。

丁氏捂着流血的耳朵,气得直跺小脚,“哼,告诉她傅少帅下了禁令,三日内奉城所有人禁止流动,她不听。

非要赶着去挨枪子儿!

儿啊,把你提前准备好的‘东西’拿出来吧!

她自己带她爹作死,就别怪咱们不客气了。

这本就是你应得的,要不当年那人死得早,这里的一切早就该是你的。”

“她去不成!”秦俊川嗓音阴森森的,他见沈时笙只拿个镶嵌珠宝的刺绣手包走,眼底更是嘲讽。

果然只是个不解人情世故的留洋名媛。

丁氏不解。

秦俊川:“她不会开车,李小峰更不会,李小峰力气再大,又能抱着一个病重的老人走多远呢?

她很快会过来求我开车送他们去!

我会答应她的,但我会让她爹死在路上,娘,毒药再给我一颗…

再帮我备些三七,一会儿出门用得上,这次,我会让她求着我娶她,我会是她的救命恩人…”

丁氏咧嘴得意的笑,“好。”

俩人正得意着,忽然就听见沈家正院儿有汽车发动的声音传来。

秦俊川急匆匆跑到前院儿——

初冬的沈家庭院被寒霜染上一层清冷的色调,唯有墙边那一树红梅傲然挺立。沈时笙开车经过那一树红梅,车窗映出的红梅浮过她的脸颊。她比红梅更风姿灼灼,明滟坚韧,肃穆清冷的庭院顿时被注入了鲜活的生命力。

秦俊川一阵惊惶。

“她会开车?这怎么可能?名媛会开车?如此不体面的事…她学了?”

如今民国,富室名媛开车是个粗鲁又不体面的事儿,在别人眼中,就像是驾马车的车夫,没有富室会让自家千金学车。

她在国外都学了些什么回来?

秦俊川一直追到沈家大门口,看着汽车冲向有重兵把守的主城道,他一拳重重砸在大门上。

他拿出了那张准备已久的东西,“沈时笙,你自找的…”

-

凌晨两点钟,初冬的奉城夜空萧索。

沈时笙开小汽车缓缓行驶在暗巷,前方就是主干道,她在等一个时机。

期间,她停车一会儿,下了车从空间里将装‘雪上一枝蒿’的药罐拿出来,放在副驾驶。

李小峰则一直在车后座陪着她父亲,并未发现她消失片刻。

不一会儿,她听到了主城道有大动静,这才猛踩油门冲上去。

几乎是瞬间,沈时笙的车就被荷枪实弹的卫兵包围了。

意料之中。

她清楚的记得,前世,大帅就是这个时辰绕城巡查经过她家附近这条主干道的。那时她父亲刚咽气,秦俊川不许她和下人发出太大动静的哭声,说是门缝里瞧见外头大帅巡查,他怕哭声惊扰了大帅,招来杀身之祸,口口声声为了保护她。

呵,前世的自己轻信了他,悲剧数年,她亲手干掉了懦弱的自己。

这一世,重新爬起来,无所畏惧…阿爸病了,她自己撑起这个家,无需依靠他人。

她死都不怕。



奉城的主干道星罗密布的卫兵把守着各个儿路口,他们穿藏青呢制戎装,手中枪械锃亮,表情冷漠,让人看着就无端生了惶恐。


李小峰呼吸都停滞了,他怕,也不怕。

他怕万一被崩了,未婚妻往后的日子该怎么过?他也不怕,万一主子能保住他,他跟对了人,日后未婚妻就跟着他过好日子了。

相对而言,他更赌自己跟对了主子,就凭方才大小姐在家中对付秦管事和丁氏那又狠又痛快的飒爽劲儿!

沈时笙一手搂着药罐子,一手利落推开车门下了车,随即举起那只开车门的手来。

一位年轻的长官踱步过来,目光在沈时笙脸上扫过,刹那的惊撼,神色又警惕锐利起来,“违背禁令,不想活了?

赶紧走,放你条生路,别找死!”

“谢谢您,长官先生,家父‘沈半城’,我带着诚意想和奉城新主谈一场合作。

麻烦长官帮我通报一声,我将牢记您的恩情,日后必定报答。”沈时笙声音平稳,黑眸无畏无惧。

她父亲的名号‘沈办城’,江北诸省几乎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她父亲沈荣安出身书香世家,她母亲沈徽珺出身名门望族,两家结合后,几乎奉城大半的产业都属于他们沈家。锡箔作坊、千亩茶田、丝绸庄、地产、金融等产业,实力相当雄厚。

前世,这些家业在短短几年内,大半被秦俊川拱手让人、赠送权贵了,所剩不多的生意也被他经营得亏损。

如今重活一次,她自己的家业必定要掌握在自己手中。有这些家业傍身,她说话自然底气十足。

年轻长官沉静片刻,又眼神警惕地看向她怀里的瓷坛。

沈时笙了然,打开药罐子,让他一看究竟。

里面是药材和水,一眼能看清。不是炸药,她也不是刺客。

年轻长官转身跑去通报了。

沈时笙就见不远处一辆顶级豪华座驾并未熄火停在那里,车灯映衬着车牌上的字‘江北一号’。

前世,她婚后听秦俊川提起过这辆车。

‘江北一号’是江北四省巡阅使傅彰的座驾。

奉城原本是偏安江北一隅的大帅李图年的地盘,近日却被傅彰的长子攻下。

李图年死了,奉城易主。

如今这江北四省,就是傅家天下了。

也可以说是傅彰的天下了。

如今乱世,她若要稳定发展沈家家业,需依仗傅彰…

她需要扛枪的,给沈家保驾护航,她才能拓展生意。

换种说法,傅彰更需要沈家。军饷需要钱,买枪炮弹药需要钱…

沈时笙有自己谋算,她不会吃亏。

彼时,‘江北一号’车内。

“特么的,这奉城还真有犟种,无视老子的禁令?得毙了他!”车后座的傅彰因为车子忽然停下,身体向前一倾。他穿深蓝呢制戎装,肩章上的金色吊穗都乱了。

他看见了前头有车横冲拦路,很是愤怒,有人敢造反?

副官福顺小跑着回来,凑近傅彰,尽数报告。

傅彰原本染着怒意的眸子顿时一亮,“是个丫头?”

副官颔首,“是。”

“带过来!”

“是!”



沈时笙被带到大帅的车旁。

后车窗全敞开着,后座坐了两个人,一个个子不高的长者,样貌丑,头大,一身草莽霸气。这,是大帅!

另外一个高大颀长的年轻人慵懒靠在后座,绣五色星镶珠的军帽扣在脸上,掩不住他硬朗利落的侧颜轮廓线,更掩不住他浑身的傲气。睡着了?这,是少帅!

她不好奇,看向大帅。

傅彰也在打量她,她不退缩,更不怕。

重活一世,她明白一个道理,她雄厚的家业如同她坚实的后盾,让她和那些名门贵族的男人一样,在这世道昂首挺胸受人尊重。


她可以给别人花钱,但对方必须给她带来极大的利益或权利。

月光疏冷洒下来,傅彰看眼前这丫头,她珠圆玉润,穿咖色短款修身呢大衣镶嵌同色毛领,骑马裤和短靴利落英气。

是个留过洋的,“小丫头,胆子挺肥啊,敢拦老子的车,当真是不怕死的?”

“怕,但更怕我阿爸死。他病重急需送医,我拦路多有冒犯,还望大帅宽恕。

这是我一点诚意,‘雪上一枝蒿’!”她将药罐递上。

傅彰仔细一看,又一闻,“这是止血化瘀的奇药,药效比三七快又猛,但有大毒。

需以特殊手段祛除毒性才能用于治伤,不然伤是好了,人也死了!丫头,你可懂?”

“当然,我敢保证,毒性已被沈氏秘方祛除,药效加倍。

您的兵刚打了胜仗,受伤者怕是不在少数,我愿意随您去驻地给他们治伤。

如果我的药,毒死了您的兵,您可以立刻毙了我。

至于我阿爸,希望您让少帅亲自送他去就医。

一来,我信不着旁人,二来,我阿爸在少帅手上,我的药一旦有毒,我们父女的命随您处置。”沈时笙语气得体无畏,很明显,她是这场谈判的主导者,只因她的筹码实在过硬。

当下,傅彰急需治伤的药材,她是知晓的。前世,奉城易主的第三天,她阿爸去世的第二天,傅彰派人全城征收‘三七’,用于给战后残兵治伤。她那时沉浸在丧父之痛中,秦俊川就将她家存储的全部‘三七’送了前来征收药材的长官。

从那时起,秦俊川就结交了那位长官。

当时,禁令维持七日,她父亲下葬,是秦俊川求了那位长官通融,他们才能深夜悄悄出门下葬她父亲。

那时,父亲的忽然离世让她失去了精神支柱,她垮了。父亲临终将她托付给秦俊川,她就以为秦俊川可靠。秦俊川拿她家的药材送人结交人脉,她还以为秦俊川一心为她家,是个可以给她撑起一片天的人。

愚蠢,经历了前世的痛,重生后她才明白…

有这些名贵药材,人脉她可以自己结交。如今是新时代了,女人要永远把自己放在主体位置,不论是社会上、家庭上、还是事业上。

要学会借力,让万物皆可为我所用,‘我’才是主体,不是男人的附属品。

傅彰笑,很是满意。

他的笑声,惊动了他身旁的少帅,少帅动了动,仍旧没拿开扣在脸上的军帽。他看上去很疲惫,刚拿下奉城,确实累。

“小丫头片子,是个孝顺的,敢在老子面前挺直了腰杆儿谈判的小丫头,老子还是头一次见!

成,答应你了,但你要知道,如果你的药 毒性未祛,老子可一样会毫不手软崩了你的!哈哈哈!”傅彰越笑,眼里的光越狠,甚至有点瘆人。

沈时笙不怕,“多谢您!”

傅彰胳膊肘子怼了下身旁的长子,“都听到了吧,别眯了了,下车,送小丫头她爹去斯科德医院。

告诉那些洋大夫,救不活,就都别活了!”

傅彰话音刚落,他身旁的少帅就如疾风,暴躁推车门下了车,一身傲气走向沈时笙的车。

他那背影高大笔挺,一席戎装格外英武,只是步伐漫不经心的,气度透着匪气冲天。

沈时笙看了眼他的背影,傅彰的副官就给她开了车门,“沈小姐,请。”

傅彰坐到了方才他儿子坐的位置,冲外喊了一句,“焰霖啊,等老子消息,要是这小丫头的药有毒,你就崩了她老子。


医院给救活了,你都得给老子崩了!”

傅焰霖没回头,只霸气利落抬了抬手,算是回应了。

沈时笙:……

上车前,她借了副官的枪,冲天开了两枪。

众人不解,也没人敢问她是何意思。

大家还是头一次见大督军给一个小丫头让座。

-

在去驻地的路上,傅彰咧嘴骄傲笑着说,“我这长子混不吝,时常把老子气得半死。不过,倒是个能打仗的!”

沈时笙:“少帅骁勇善战,有您年轻时的风采。有他在,是我们奉城百姓的福气。”

几句话的交锋,沈时笙就看出来,这个大帅看似随和,实则是个心狠手辣的老狐狸,一副痞贱痞贱的贼笑,一看就是个精通人情世故的精明人。

“他还真随了老子了,能打能拼,有勇有谋!就是不爱女人——”说了一半,他咗了下牙花,话锋一转,“老子当年看上一个娶一个,他倒好,一个都看不上,一个都不娶。

往他身上扑的倒是不少,一个赛一个漂亮,他倒好,到现在连个崽子都没弄出来,老子的脸都被丢光了!

嗐,不提了!

丫头,你家里兄弟几个?’沈半城‘这个名号,我听说是大家给你母亲起的,名门商贾之后,是经商的天才,家业实力雄厚。”

提到母亲,沈时笙心口一沉,“我生母在我留洋前就车祸去世了,她正如您所说那般。我父亲是个读书人,性格温润纯良,不适合经商。

我留洋这几年,他守住家业实属不易。

父母只有我一个女儿,如今我回来了,我会接手家业。

往后在奉城,还要仰仗大督军荫蔽!”

她故意这样说,让聪明人傅彰明白,她有资格和他谈合作。她接下来,有个重大的合作要和他谈!

“哈哈哈,好!”

沈时笙想到已逝的母亲,心里就难过,她若是能重生到母亲去世前该有多好!

她16岁那年,母亲和朋友去郊游,连人带车坠下山崖死了,母亲的尸体被山崖下湍急的河水冲得不知所踪。

那是她永远的痛和遗憾。重活一次,她怀疑母亲的死也和秦俊川母子有关,她一定要查出真相来。

不到一个时辰,沈时笙随傅彰来了驻地。

下了车,一眼望去,营帐错落,空气中弥漫着浓重的血腥气息。

军医在各个军帐进进出出,神色焦急。

傅彰带沈时笙进了个最宽敞的军帐里,里头皆是受了重伤的军官。

正忙碌治伤的军医一看傅彰赶紧行礼,“大督军,派人去城里收‘三七’吧,咱驻地的存药全用光了!徐师座他们身上中的子弹刚取出来,没止痛药,都硬扛呢!”

“‘灵丹妙药’来了!”傅彰抬手示意沈时笙,“上药吧!”

军医不解。

沈时笙已然打开药罐,拿了桌上的白色手套和药匙…

傅彰说,“‘雪上一枝蒿’,这药老好使了!”

“啊?”徐师座差点儿没从草席上抬起来,“我说你个傅大脑袋,兄弟我陪你打天下这么多年,你要害死我啊?

虽说‘雪上一枝蒿’是止血止痛的奇药,可它有大毒,会要我命!”

徐师座比傅彰还大个三岁,当初傅彰马背上打天下,徐师座是他的拜把子大哥,他们把兄弟五人,人称江北五虎。现如今傅彰官职最大,但徐师座私底下也会喊傅彰外号,可见他们关系匪浅。

“这丫头说了,给你们治死了,我就崩了她!黄泉路上,她陪你们走!哈哈哈!”傅彰又是一阵贼笑。

“就凭她?”徐师座轻蔑。


一屋子的军官皆是一脸轻蔑。

沈时笙:“‘雪上一枝蒿’的毒性,我已经用家传的手段祛除了。”

她说着,当即拿起一旁的匕首,毫不犹豫在自己掌心划破一道口子。

接着,她给自己上药。

在场所有人倒吸了一口冷气,这漂亮小姑娘穿着时髦,气质是富室养出来的矜贵,应该是个受不了苦的,没想到她会对自己下手这么狠。

灵泉泡过的‘雪上一枝蒿’药效神奇,不一会儿,她掌心伤口的血止住了。

她没死!

若是没祛毒的‘雪上一枝蒿’,毒性发作是很快的。

“哈哈哈哈!”傅彰笑得骄傲,“就凭她!嗐,你们这些老东西,难伺候的主儿!服不服?”

沈时笙不娇气,受了伤也没什表情,来到徐师座身旁给他上药,徐师座没动,屏住呼吸。

在场所有人都安静了,军医帮着沈时笙一同给一屋子受伤的军官上药。

不一会儿,这一屋子受伤的军官身上的伤口全都凝血了,军官脸上痛苦的表情也全都舒展了。

“不疼了!”

“我这枪口方才咕咚咕咚冒血,纱布换了好几次,这会儿不冒了!”

“丫头,还真有你的,小神医啊!”

沈时笙笑了下,“诸位师座过奖了,我不会医术,是‘雪上一枝蒿’药效好!

军医,这剩下的药留给您,应该够这里的伤兵用了!”

军医接过药罐,刚刚只用了一点,还剩不少,“多谢你!”

“不用客气!”

-

回城,是傅彰亲自送的沈时笙,两人同座。

“手上的伤咋样了?”傅彰操着一口地道的北方口音,他语气里是长辈对晚辈的关怀。

“多谢大督军关心,小伤不碍事儿!”她伤口确实一点儿也不疼了,“大督军!”

她声音好听又利索。

“嗯?”傅彰是个聪明人,知道这丫头还有事和他谈。

“冒昧问一下,您…子嗣繁盛?”

傅彰:“繁盛,四个儿子,一个丫头!”

沈时笙:“四位公子可曾婚配?”

“除了老三都未成婚,让老子操碎了心!丫头,你是何意思?”

“您让我选一位没成婚的做丈夫吧!作为回报,我将每年拿出家族生意百分之三十的利润给您。

发军饷、买枪炮弹药都随您!”

沈提出的条件很是诱人,看似她够大方。其实她早已算清了一笔账,她家若是和江北四省巡阅使大都督成了一家,她家的生意就可以在江北四省扩展。这样一来,她家每年入账净利润会至少增加百分之五十,给出去百分之三十,她还多赚百分之二十。

她不亏!

前世,秦俊川小妾林瑶瑶娘家就是依靠给傅彰提供资金帮扶,把傅家当靠山,一路拓展生意。傅家攻下奉城后,林家就跟着来了奉城做生意,硬是将她沈家的生意给抢走了大半。

重活一次,这种机会,她绝不留给林家。

小姑娘落落大方提亲,倒是把见过无数大场面的傅彰给造愣了。

这么新潮的思想,他一时间不知该作何反应。

沈时笙补充,“我再给您加三个点,不瞒您说,我家族人丁不兴旺,偌大家业将来怕是会遭外人惦记。

我得尽早生两个继承人出来,孩子跟我姓沈。

您是孩子的祖父,沈家继承人的祖父,他们将来绝不会亏待祖父的,我会教育他们好好孝顺您。”

言外之意,将来我的孩子也会源源不断为傅家提供财力支持。

“呃…”傅彰还没来得及反应,开车的司机和坐副驾驶的副官福顺听了沈时笙这话,吓得一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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