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
可惜了。
“皇...皇上!污蔑,这是污蔑。”
何兴连连磕头,额头与地面撞击,发出沉闷声响。
“污蔑?”
文宣帝脸色微垮,怒不可遏地说道:“来人,给朕去搜查一下刚才陈大人提及的地方,就知道是不是污蔑!”
“是。”
何兴听到这,彻底崩溃,瘫倒在地上,嘴里喃喃自语:“完了,全完了……”
他至今都不明白就是瞪了云华那一眼,才让他的身份提前暴露出来。
见此情况,文宣帝厌恶的看了一眼何兴,挥手让人拖了下去。
何兴恨死了陈哲瀚,被拖下去的那一瞬间,面容扭曲的死盯着他看。
毕竟他自己的下场就一个字。
死!
看着皇上已经派人抄何兴的家,云华的心拔凉拔凉的。
小书书,你查到没有,这个陈大人到底是怎么回事?
云华觉得他跟自己犯冲,已经被他截胡了两次,现在怎么看他都不顺眼。
陈哲瀚听到这丫头又提起自己,双眼一翻,又打算故技重施。
“干啥,干啥,你俩想干嘛!”
陈哲瀚气极,他的一左一右被云啸天与太子殿下积极的搀扶着,不让他‘晕’过去。
云啸天一脸的坏笑,“陈大人,你这是又肾虚呢?”
“陈大人乃是东临的股肱之臣,本殿自然要关心一下。”
太子殿下嘴角微微上扬,眼中却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戏谑,那语气看似关切,实则带着几分调侃。
陈哲瀚满脸通红,又羞又恼,正要说些什么,云华的心声不出意外的又传了过来。
咦,他不会又要晕吧,又犯病了?
云华想到离她远去的宝贝,小心眼犯了。
哼,截我的胡,希望你一辈子都肾虚,还是治不好的那种!
闻言,陈哲瀚心中叫苦不迭,他不肾虚,不肾虚,这个话题怎么就过不去呢。
云华刚把这句话念叨完,生死簿就回来了,扯着嗓子哭道:小花花,我一定出问题了,关于这老逼登揭露的此事,我书上没有记载啊!而且何兴这事,也是两年后他自己露出的马脚,才被皇上抄家砍头的。
两次都是这样的结果,生死簿不由的慌了。
闻言,云华也是一脸的紧张,小书书,那你有没有不舒服的地方?
生死簿感受了一下,摇摇头回道:没有,跟平常一样。
云华一愣。
那就奇怪了?
一花一书琢磨了半天,都没想明白。
不过,她们心大,船到桥头自然直,也就不管了。
陈哲瀚以为此事揭过,正要松口气,却并不知,云华并没打算放过他。
毕竟,坏了她两次好事!
小书书,那你翻翻有没有关于他的瓜,让我乐呵乐呵,总要让我出口恶气吧。
陈哲瀚又想晕了。
生死簿看了他一眼,有些诧异。
咦,今天比昨日早朝时间还长,他居然没晕,肾好了?
陈哲瀚:......
他估计这辈子都要跟“肾虚”过不去了。
本来何兴拖下去后,早朝就该结束的,但众大臣想吃瓜,找各种鸡毛小事出来商讨,若是之前,皇上必定发火。
可今时不同往日,皇上他也想吃瓜。
但就是苦了那些听不到心声的大臣们。
文宣帝以前最烦上朝,现在他觉得这小云大人是他快乐的源泉。
陈哲瀚朝着皇上使出无数的求救信号,都被文宣帝给无视掉。
陈哲瀚认命了!
云华的脑海里,生死簿绘声绘色的讲着:小花花,这陈大人在外面看着一本正经,严谨之人,没想到在家中是个怕媳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