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林强林军的其他类型小说《高中霸凌:母亲用死亡偿还罪孽前文+后续》,由网络作家“一人足已”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舅舅不由分说,一左一右架起我就往外走。我的肋骨剧痛,眼前一阵阵发黑。“不要…求你们…我好痛…”我无力地挣扎着。“你们不能这样!”医生试图阻拦,但被舅舅们推开了。“报警!快报警!”我听到医生对护士喊道,但声音已经越来越远。我被塞进一辆车里,浑身疼痛难忍。不知过了多久,车停了下来。我被拖出车外,感觉到脚下是松软的泥土,空气中有树叶的味道。“后山最安静,没人打扰,正好治治她的病。”大舅的声音从上方传来。我被再次倒吊起来,身体的重量让肋骨疼痛加剧。我听到手机通话的声音。“林梅,搞定了。”大舅说,“放心吧,三天三夜,保证管用。”挂断电话后,舅舅们的脚步声渐渐远去。风吹过树梢的声音像是死神的低语。痛苦中,我忽然听到远处传来微弱的警笛声,像一丝希...
《高中霸凌:母亲用死亡偿还罪孽前文+后续》精彩片段
舅舅不由分说,一左一右架起我就往外走。
我的肋骨剧痛,眼前一阵阵发黑。
“不要…求你们…我好痛…”我无力地挣扎着。
“你们不能这样!”
医生试图阻拦,但被舅舅们推开了。
“报警!
快报警!”
我听到医生对护士喊道,但声音已经越来越远。
我被塞进一辆车里,浑身疼痛难忍。
不知过了多久,车停了下来。
我被拖出车外,感觉到脚下是松软的泥土,空气中有树叶的味道。
“后山最安静,没人打扰,正好治治她的病。”
大舅的声音从上方传来。
我被再次倒吊起来,身体的重量让肋骨疼痛加剧。
我听到手机通话的声音。
“林梅,搞定了。”
大舅说,“放心吧,三天三夜,保证管用。”
挂断电话后,舅舅们的脚步声渐渐远去。
风吹过树梢的声音像是死神的低语。
痛苦中,我忽然听到远处传来微弱的警笛声,像一丝希望,又像命运的嘲笑。
4 死亡降临,日记揭露真相警笛声最终还是消失了,没有人找到这个偏僻的后山。
我不知道过了多久,也许是一天,也许是两天。
呼吸越来越困难。
意识模糊间,我想起了自己房间墙上那行用血写下的字:“妈妈,是不是我死了,就不是废物了?”
那是上周被霸凌后,我用手指割破,一笔一划写下的。
妈妈看到后,只是冷笑着让我擦干净。
“安然…安然…”我仿佛听到爸爸的呼唤,但那么遥远。
<爸爸,你会记得我吗?
你会为我哭泣吗?
还是像以前一样,沉默地站在角落,看着妈妈对我施暴?
“对不起…”我在心里默念着,对浩宇说对不起,没能保护好他;对自己说对不起,没能坚强地活下去。
黑暗中,一点光亮闪现,像是远方的灯塔。
我向它靠近,感觉身体越来越轻,疼痛彻底消失了。
这就是死亡吗?
如此平静,如此温暖。
我看到了爸爸,他正翻开我的日记本,手指颤抖。
那是我藏在抽屉最底层的秘密,记录着所有不敢说出口的痛苦。
“黎安然,女,16岁,今天被王晴和她的朋友们拖进厕所。
她们说我偷了王晴的钱,我没有,真的没有。
她们打我,踢我,一个女生用脚踩在我的胸口,我听到了骨头断裂的声音…”爸爸的泪水滴在日
说,这是解脱。
“被告林梅故意杀人三人,手段残忍,后果严重,依法判处死刑…”妈妈站在被告席上,面无表情。
审判长念完判决后,她只说了一句话:“我女儿可以安息了。”
爸爸带着浩宇走出法院,记者们蜂拥而上:“黎先生,对妻子被判死刑有何看法?”
、“您是否认为这是一场家庭悲剧?”
、“您会如何向儿子解释这一切?”
面对镜头,爸爸像一具行尸走肉,拉着浩宇钻进出租车。
“回家。”
他轻声说。
回到那个充满回忆的房子,爸爸第一件事就是去了我的房间。
他小心翼翼地推开门,仿佛我还睡在里面,不忍心吵醒我。
浩宇站在门口,眼睛盯着墙上那行已经被擦掉的血字痕迹。
七岁的孩子,脸上带着烫伤留下的疤痕,眼神却比同龄人沉稳太多。
“爸爸,姐姐去哪里了?”
爸爸蹲下身,抱住浩宇:“姐姐去了很远的地方,她…很想你。”
浩宇点点头,像个小大人一样拍拍爸爸的背:“我也想姐姐。”
那天晚上,我看着爸爸辗转反侧,最终服下安眠药,却陷入了更可怕的梦魇。
“安然!
别走!”
他在睡梦中喊着,额头上密布汗珠,“爸爸这次不会让你一个人了!”
梦里,他看到我站在悬崖边,背对着他。
“安然,爸爸来了,别害怕。”
他慢慢靠近。
我转过身,脸上没有表情:“爸爸,太晚了。”
我往后一步,坠入深渊。
他扑上去,却只抓住一片空气。
爸爸从梦中惊醒,大口喘气,泪水打湿了枕头。
这只是无数噩梦中的第一个。
浩宇的学校开学前,爸爸带他去理发。
理发师不小心碰到浩宇脸上的疤,浩宇疼得叫了一声。
“对不起,小朋友!”
理发师赶紧道歉。
爸爸跪在浩宇面前,眼中含泪:“疼吗?
爸爸帮你吹吹。”
浩宇摇摇头:“不疼,姐姐说过男子汉不能哭。”
爸爸的泪水决堤:“你还记得姐姐说过什么?”
“记得。
姐姐说过很多话。”
浩宇认真地点头,“姐姐说她会一直保护我。”
晚上,爸爸又做梦了。
这次我站在医院走廊,对他招手。
“安然,别走!”
爸爸朝我跑去,却怎么也靠近不了。
我一步步后退,消失在尽头。
浩宇慢慢长大,爸爸用尽全力给他创造“正常”的童
“妈妈,是不是我死了,就不是废物了?”
这是我用血在墙上写下的问题,妈妈只是冷笑着让我擦干净。
我被倒吊在客厅中央,断裂的肋骨刺进肺部。
死亡时,我看到了远方的光亮,终于不再疼痛。
1 倒吊之痛我被倒吊着,头朝下,双脚被绳索紧紧缠住,血液流向头部。
眼球里布满血丝。
“求…求你们…放我下来…”我的声音虚弱到几乎听不见,喉咙火辣辣地疼。
没人理我。
妈妈和三个舅舅就坐在不远处的藤椅上,边喝酒边聊天,仿佛我只是悬挂在客厅中央的一件装饰品。
每次呼吸,胸腔里那根断掉的肋骨都会刺进我的肺部,疼得我想尖叫,却连尖叫的力气都没有。
“现在的孩子就是矫情。”
大舅林强翘着二郎腿,酒杯晃荡着,“什么抑郁症,不就是想引人注意吗?
我们那会儿哪有这玩意儿。”
“就是,网上那群专家说了,九成抑郁都是精神内耗,小病大养。”
二舅林军拍了拍大舅的肩膀,“老祖宗的方法最管用,倒吊三天三夜,什么毛病都治好了!”
“都是为你好啊,安然。”
妈妈林梅的声音响起,“休什么学?
矫情!
你同学哪个不是拼命学习?
你倒好,随便找个借口就想逃避。”
爸爸站在角落,欲言又止。
他看着我的眼睛里有担忧,但当他张嘴想说什么时,妈妈一个眼神扫过去,他就闭上了嘴。
“黎远航,你就是这么惯着她,才让她变成这样。”
妈妈冷笑一声,“看看,现在好了,连学校都不去了,你满意了?”
我想告诉爸爸,不是这样的,不是他们说的那样。
但我连张嘴的力气都没有了。
疼痛的厉害,我感觉自己随时会晕过去。
“学习不能耽误。”
妈妈突然站起身,从茶几上拿起平板电脑,打开了一个网课视频,音量调到最大,然后把平板放在我面前的地上,“倒着也得学,你已经落下那么多课了,再这样下去,延迟毕业都是轻的。”
视频里老师的声音在讲解数学题,我却一个字都听不进去。
太荒谬了。
我被倒吊着,疼得要死,而他们关心的是我的学习进度。
“妈…求你了…我真的很难受…”我勉强挤出这句话。
妈妈的表情骤然愤怒。
她走到我面前,抬手就是一个响亮
看她!”
妈妈指着鞋子上的血迹尖叫,“故意的!
存心陷害我是不是?
擦干净!
听见没有!”
我伸手去擦,却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
“别管她了,先去医院。”
大舅拉着妈妈往外走,“老太太那边要紧。”
“安然,我们很快回来。”
爸爸的声音充满歉意,但他还是跟着他们走了。
我躺在冰冷的地板上,尝试睁开眼睛,却发现什么也看不见了。
过度充血让我的视网膜暂时失去了功能。
黑暗中,身体的每一处都感觉到痛,新断的肋骨像刀子般扎进肺部。
“姐姐…”浩宇的小手摸索着我的脸,“姐姐痛痛?”
“没事,浩宇…”我勉强挤出声音,“姐姐躺一会就好了。”
“浩宇饿了。”
他小声说。
我想爬起来给他找吃的,但身体根本不听使唤。
“冰箱里有面,浩宇想吃吗?”
我问。
“嗯!”
“那你去厨房,打开第二个抽屉,里面有泡面。”
我一步步指导他,“拿出来,然后去拿开水壶泡开。
浩宇的脚步声远去了,我躺在原地,回想着昨天班主任收到的那封匿名信。
信里有我被霸凌的照片,但班主任只是把我喊到办公室,说这是个警告,让我别再惹事。
我给妈妈发微信求救,发现已被拉黑。
那一刻,我感到自己像是这世界上最孤独的存在。
突然,一声刺耳的尖叫打破了寂静。
“啊——!
烫!
姐姐救我!
烫!”
浩宇的哭喊声从厨房传来。
“浩宇!
浩宇!”
我拼命挣扎着想爬起来,但每动一下,都让我浑身颤抖。
我咬紧牙关,用双手撑地,一点点往厨房方向爬。
每前进一厘米都是煎熬,但浩宇的哭声给了我力量。
“浩宇,去卫生间!
用凉水冲脸!
快去!”
我朝着哭声的方向大喊。
浩宇的哭声渐渐移动到了卫生间,他在用水冲洗,但哭喊声没有减弱。
我猜测他的烫伤很严重。
我终于爬到了客厅茶几旁,手机就在上面。
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把手机拿下来,颤抖着拨打妈妈的电话。
“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我又拨了爸爸的,响了很久无人接听。
浩宇的哭声越来越微弱,这让我更加担心。
没有选择了,我拨通了120。
“您好,急救中心,请问有什么紧急情况?”
“救救我弟弟…他被开水烫伤了…脸上…我们
反抗,安静地被带回警局。
审讯室里,三个舅舅被带来与她对质。
“林梅!
你这个恶魔!”
大舅林强冲向前,被警察拦住,“你杀了我全家!
我们是亲兄妹啊!”
妈妈冷漠地看着他:“亲兄妹?
当你倒吊我女儿时,想过我们是亲兄妹吗?”
“我们只是按你说的做!
都是你的主意!”
二舅林军咆哮着。
“是我的主意,但你们享受虐待一个孩子的过程,不是吗?”
妈妈的脸上浮现出一丝诡异的微笑,“现在你们明白了吗?
失去亲人是什么感觉?”
“你疯了!
彻底疯了!”
三舅林华崩溃大哭。
妈妈突然大笑起来,笑声回荡在审讯室里:“对,我疯了!
从我的女儿被你们倒吊致死那一刻起,我就疯了!”
她猛地站起来,双手拍在桌子上:“你们不配活着!
你们该下十八层地狱!”
三个舅舅被警察拖走,妈妈的笑声逐渐变成啜泣。
“我的女儿…安然…你看到了吗?
妈妈为你报仇了…”她喃喃自语,眼泪顺着脸颊流下。
旁观这一切的我,不知该为这扭曲的“爱”感到安慰还是悲哀。
复仇的快感转瞬即逝,留下的只有无尽的空洞。
监狱里,妈妈抬头看向窗外的月光,仿佛能透过那光看到我:“安然,妈妈做错了太多事…现在已经无法挽回…原谅我…”她颤抖着从床下摸出一块玻璃碎片,握在手心。
我想阻止她,但我只是一缕无法触及现实的灵魂。
有人冲进牢房,夺走了她手中的玻璃片。
“罪人也有获得审判的权利。”
警长杨震说,“你的女儿不会希望看到更多死亡。”
妈妈跪在地上,失魂落魄:“那我该怎么赎罪?”
“活着。”
警长说,“活着承受这一切。”
我最后看了妈妈一眼,转身走向那道光。
复仇带不来真正的平静,只有原谅才能让灵魂得到解脱。
爸爸站在我的墓前,放下一束白花:“安然,爸爸对不起你…”他旁边站着浩宇,长大后的他会记得这一切吗?
会记得他曾经有个姐姐,曾经关心他胜过一切的姐姐吗?
6 最终归宿法院宣判的那天,爸爸全程低着头,手指不停颤抖。
我飘在上方,看着妈妈被判处死刑,三个舅舅分别获刑十五年到二十年不等。
对于一个家庭来说,这是终结;对于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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