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李放一周,还是我给你拆的。”
越霖耍赖:“我和她能一样吗?
你是我副队,她想篡位还早呢!”
战野想了想,还是让朱雀刚上任的生活指导去给伍曦妍整理内务,因为训练营送来参训的年纪越来越小,本来面向职业的训练营变成半夏令营模式,里面配备的老师也越来越多。
越霖晚上趁着没人把战野拉进队长宿舍,战野推了推人,“虽然是休赛期,在俱乐部影响也不好。”
越霖迅速偷亲一口,“我说在附近买套房子,你又嫌早,有时不知道,我们俩个谁比谁大两岁?”
战野眼神放空,其实越霖见过战野最青涩的一段时间,离开大唐训练营,回到朱雀,他就得知宋愉宁旧伤复发,只是他暂时找不到大赛能接他位置的人,而副队也面临职业生涯的末期,两位队长纷纷下滑的竞技状态,寄希望能接他们俩其中一个人位置的战野,他的压力非常大。
陪宋队去医院治疗,亲眼看到当打之年的人,在比赛和伤痛之间挣扎,战野迅速成长起来,而当宋队终于决定放下重担,战野以为自己会顶着朱雀随时会倒下的危险,一直等到自己习惯这种压力时,越霖来到了朱雀,告诉他:“我是朱雀新的队长。”
他仿佛看到了光突破了阴云笼罩的天空,有人站到了他的身边。
战野从裤子口袋里掏出一把钥匙,“我想先用二手房过渡,我们忙比赛也没时间装修。”
越霖低头看到战野掌心陈旧的钥匙,斑驳的金属已经掉漆,他鼻子一酸,眨眨眼,手压着战野的后脑勺,将人的头压到自己的肩膀:“你可以多依靠你的队长一点吗?”
“你这样,让我很没成就感。”
越霖另一手环上战野的腰,自第一场比赛后,他们其实没有再联系过,赛场上匆匆几眼,战野迅速脱去了新手期的肆意洒脱,每次看到他挑染的白发,让他都觉得战野像是少年白发,身上沉重的感觉让人心惊肉跳,就算在训练营连输三十三场,战野身上也没一点压力,可在朱雀,他却像接着比输更重的担子。
越霖再次升起想拉人到身边的想法,接到了宋愉宁的电话,他给朱雀前队长最后的答复是:“好。”
战野抱住越霖的背,“越霖,谢谢你朝我伸手。”
不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