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眼睁睁地看着我平安无事地度过这一年。
“尝尝吗?”
她期待地问。
我厌恶地看向她, 猛地站起来,对着他吼道:”出去。”
于是她惊恐地后退,但她的动作太过于惊慌,在退出病房时崴了脚。
当我以为她会猛烈地追求我,让我任务失败时,她却像变了一个人。
她总是”恰好”出现在我经过的走廊,”偶然”多买一杯咖啡,用那双和我女朋友一模一样的杏眼望着我。
我开始渴望注视着那一双眼睛,但又不得不避开她的视线,我的心里开始矛盾。
她因为崴脚不得不拄着拐杖在走廊的样子,让我想起女朋友骨折时嘟着嘴抱怨”石膏好丑”;她喝咖啡被烫到吐舌头的模样,和我记忆里的画面完美重叠;甚至有时候她只是坐在走廊里安静地看书,都带着她的影子。
时间在这样的相处中溜走了一个月,我知道我有些在意她,但是远没有到爱上的地步。
可是那天晚上,我一夜未眠,天亮时答应了她用教她滑雪换进口药的要求。
于是,滑雪场成了压垮我的最后一根稻草。
当她笨拙地倒进我怀里时,身体记忆先于理智做出了反应——我的手臂自动环住她的腰,就像过去千百次接住那个怕冷的女孩一样。
温热的呼吸喷在我颈间,熟悉的栀子花香包围了我,我的心跳突然失控。
这一刻,我的世界天旋地转。
抱着她的手臂开始颤抖,一种可怕的认知击中了我:我期待这个拥抱,我贪恋这个温度。
但是我的女孩还躺在病床上,我不能有这样的想法。
我慌张地逃离了滑雪场,把自己锁在出租屋里三天。
系统的警告不断闪烁:“检测到情感波动,请宿主注意任务如果...”我盯着天花板,”如果我现在自杀,算不算任务成功?”
死去之后再也没有我,我也不会爱上其他人,原世界的我的女孩就能成功地醒来。
我笑了。
药片倒在掌心时,想的却是她教我吞药要配蜂蜜水的唠叨。
我带着微笑吞下了一把药片,心里期望着醒来的她能够代替我好好地活下去。
但我却再次睁开了眼。
心电监护仪的滴答声里,夹杂着护士的惊呼:”醒了!
病人手指动了!”
我僵硬地转头,对上一双蓄满泪水的眼睛——我的女孩,我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