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林夏热门的其他类型小说《都市暗码:便利店夜班守则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易人桀”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午夜的钟声尚未敲响,便利店内的空气已经凝固成一种诡异的安静。林夏打了个哈欠,睡眼惺忪地揉了揉眼睛,顺手拍了拍脸颊,试图驱散那股几乎要把他吞噬的困意。空调的暖风明明开着,他却觉得后脖颈凉飕飕的。墙上的挂钟指针不情不愿地爬向十一点,每一格都像是在嘲笑他的清醒。分针每次跳动,都伴随着一声轻微却清晰的“咔哒”,在这寂静中格外刺耳。这是他成为“时通达”便利店夜班收银员的第三周,也是他第十五次怀疑自己是不是脑子进水了才接下这份活儿。薪水是不错,但这点钱够不够他去看心理医生还是个未知数。《员工守则》的条例在他脑海中逐条闪过,每一条都透着一股莫名的寒意,比冷藏柜里漏出来的风还实在。他现在甚至能倒背如流,比如“微笑服务,即使面对非人顾客”,真是见了鬼...
《都市暗码:便利店夜班守则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午夜的钟声尚未敲响,便利店内的空气已经凝固成一种诡异的安静。
林夏打了个哈欠,睡眼惺忪地揉了揉眼睛,顺手拍了拍脸颊,试图驱散那股几乎要把他吞噬的困意。
空调的暖风明明开着,他却觉得后脖颈凉飕飕的。
墙上的挂钟指针不情不愿地爬向十一点,每一格都像是在嘲笑他的清醒。
分针每次跳动,都伴随着一声轻微却清晰的“咔哒”,在这寂静中格外刺耳。
这是他成为“时通达”便利店夜班收银员的第三周,也是他第十五次怀疑自己是不是脑子进水了才接下这份活儿。
薪水是不错,但这点钱够不够他去看心理医生还是个未知数。
《员工守则》的条例在他脑海中逐条闪过,每一条都透着一股莫名的寒意,比冷藏柜里漏出来的风还实在。
他现在甚至能倒背如流,比如“微笑服务,即使面对非人顾客”,真是见了鬼的条例。
还有那条“夜班期间,听到任何无法解释的声响,请保持镇定,默念‘富强、民主、文明、和谐’至少三遍”,第一次看到时他差点笑出声,现在却一点也笑不出来。
他瞥了一眼冷藏柜的温度显示屏。
-13.5℃。
“操,”林夏低骂一声,额角的青筋不自觉地跳了跳,“又来了。”
又是这个该死的数字,像个狗皮膏药一样甩都甩不掉。
上班第一天,店长就郑重其事地告诉他,冷藏柜必须保持在-13℃。
不多不少,整整-13℃。
强调得好像差一度就会原地爆炸似的。
可无论他怎么调,这鬼东西第二天早上铁定变成-13.5℃。
林夏叹了口气,不情不愿地从收银台后站起身,走向那个让他又爱又恨的冷藏柜——爱它能带来一丝凉意,恨它总是不听话。
他的手指在温控器旋钮上轻轻拨动,那冰冷的触感顺着指尖蔓延,让他打了个寒颤。
这旋钮也怪,阻尼感时大时小,有时候滑得像抹了油,有时候又涩得像生了锈。
“我说老兄,你就不能安分点吗?”
他对着冷藏柜嘀咕,声音在安静的店里显得有些突兀。
他甚至开始怀疑这冷藏柜是不是有什么成精的念头。
明明每次下班前他都仔仔细细调到了-13℃,可第二天上班总会变成-13.5℃。
不多不少,就那零点五度
路向上,直冲天灵盖,激得他头皮一阵发麻。
他几乎是踉跄着冲到冷藏柜前,目光死死地盯在最底层那个平时他绝不会多看一眼的抽屉上。
那个抽屉,按照规定,是上了锁的,钥匙只有店长才有。
但今天早上,他无意中瞥见那锁孔似乎有些异样,不像是紧闭的状态,倒像是被人撬动过,虚掩着。
《员工守则》上有一条他之前只当是例行废话的规定,此刻却像警钟一样在他脑海中轰鸣:非必要情况,严禁打开冷藏柜最下层抽屉。
“非必要”?
去他妈的非必要!
林夏现在觉得,没有什么比搞清楚这鬼地方到底在耍什么花样更“必要”的了。
他咽了口唾沫,喉咙干涩得发疼,颤抖着伸出手,握住了那冰冷的金属把手。
“咔哒。”
一声轻响,抽屉应手而开。
一股浓烈到几乎要将人冻僵的寒气,夹杂着难以言喻的、仿佛什么东西腐烂了许久的恶臭,猛地从抽屉里喷涌而出,扑了他满脸。
林夏猝不及防,被这股又冷又臭的气流呛得连连咳嗽,胃里也开始翻江倒海。
他强忍着恶心,用袖子捂住口鼻,另一只手打开了手机的手电筒,颤抖着照向抽屉深处。
昏黄的光线下,抽屉角落里,覆盖着一层薄薄冰霜的地方,赫然躺着一只手。
一只苍白僵硬、皮肉收缩的右手。
那只手的皮肤呈现出一种病态的青紫色,像是被冻了太久,血液早已凝固。
指关节微微弯曲,保持着一个古怪的姿势,指甲缝里嵌着些许暗红色的、已经干涸的不明物质,仿佛在彻底失去生机前,曾经经历过极度痛苦的挣扎和抓挠。
林夏的呼吸瞬间凝滞了,感觉全身的血液都往脑袋上涌。
他颤抖着,并非想要触碰那只断手,而是想将手机的光线再凑近一些,看得更清楚一些。
他需要确认,确认一个在他脑海中疯狂滋长,却又让他恐惧到不敢相信的念头。
冰霜在手电筒的光线下微微反光,使得那只断手上的指纹异常清晰。
每一个螺纹,每一个箕斗,每一个细节,都毫无遮掩地暴露在他眼前。
林夏猛地缩回自己的右手,那只刚刚拉开抽屉的手。
他低头,将手机光线打在自己的指尖上,仔仔细细地比对着。
完全吻合。
一模一样。
“不……不可能……这
围巾在夜色中晃动,像一个不祥的符咒,也像一条吐着信子的毒蛇。
林夏看着老者消失的背影,一股寒气从脚底升起,迅速蔓延至全身。
他甚至觉得自己的牙齿都在打颤。
他赶紧摸了摸口袋里的五帝钱,冰凉的触感让他稍微定了定神。
他低头看向手中的钞票,那冰霜似乎又浓重了几分,几乎要凝成冰渣。
他甚至怀疑自己是不是握着一块冰。
收银机“滋滋”地吐出一张小票。
林夏拿起小票,墨迹在纸张上晕开了一小片,比平时晕得更厉害。
那晕染的痕迹,隐约构成几个模糊的字符。
他眯起眼睛仔细辨认,那扭曲的字迹,竟像是某种经文。
看久了,眼睛都有些发花,太阳穴也突突地跳。
《往生咒》?
这个念头让他头皮发麻,感觉像是有一万只蚂蚁在头皮上开派对。
他小时候在外婆家见过类似的符文,据说是超度亡魂用的。
外婆神神叨叨的,总说他八字轻,容易招不干净的东西。
他抬头看向冷藏柜的玻璃门。
玻璃上映出他的身影,一切如常。
只是,他脖子上原本灰色的员工围巾,在灯光的映照下,似乎泛起了一丝若有若无的红色。
那红色一闪而逝,快得让他以为是自己眼花了。
林夏用力眨了眨眼,使劲搓了搓。
再看时,围巾还是原来的灰色。
他伸手摸了摸围巾,触感正常,没有丝毫异样。
错觉吗?
还是这里的灯光自带滤镜效果?
或者,他真的快被逼疯了。
他将那张带着冰霜的百元钞票单独放在一边,用一个透明塑料袋包好,又在外面多套了两个,这才小心翼翼地塞进收银台最下面的抽屉里,打算明天交给店长。
这种钱,他是一分都不想沾。
最好让店长用八十四消毒液泡一泡。
便利店的灯光惨白,将他的影子拉得很长,扭曲地投在货架上。
那些花花绿绿的商品包装,此刻在他看来,也多了一层说不出的诡异。
寂静无声,只有冷藏柜压缩机低沉的嗡鸣在持续,像垂死病人的喘息。
那嗡鸣声仿佛贴着地面爬行,钻入他的耳膜,搅动着他的不安。
他甚至觉得,那嗡鸣的频率,和自己此刻的心跳有些同步。
他再次检查冷藏柜的温度,不死心地又看了一眼。
-13.5℃。
数字顽固地停留在那里,像一个
抗拒的巨大力量拉扯着他,将他一步一步,无可奈何地拖向那个散发着无尽寒意的冷藏柜。
他试图抵抗,双脚死死地钉在地上,但身体却完全不受控制地向前移动。
冷藏柜最下层的那个抽屉,那个他刚刚才惊恐万分关上的抽屉,此刻却自动滑开了,像一张等待吞噬祭品的巨口,静静地等待着迎接它的新客人。
林夏的意识在迅速消散,视野也开始变得越来越模糊。
但在最后一丝清明彻底消失之前,他用尽最后的力气,眼角余光瞥见便利店的玻璃门“叮咚”一声,再次被人推开。
一个穿着和他同样制服的年轻人睡眼惺忪地走了进来,一边打着哈欠,一边习惯性地揉着眼睛。
那人的胸前,也别着一枚崭新的员工卡,上面清晰地印着两个字:“林夏”。
最后的清醒时刻,林夏终于,也彻底明白了《便利店夜班守则》的真正含义。
它从来都不是为了保护员工,恰恰相反,它是为了确保这个恐怖的、永无止境的轮回,能够精准无误地继续下去。
当新的“林夏”打着哈欠,走向那个他即将工作一夜的收银台时,老的“林夏”已经无声无息地成为了冷藏柜的一部分,成为了那个将会在每一个凌晨三点准时出现,一丝不苟地将冷藏柜温度调至-13.5℃的,模糊而佝偻的黑影。
便利店内的灯光恢复了正常的惨白,《致爱丽丝》的旋律也重归优雅婉转,一切都显得那么平静,仿佛刚才那惊心动魄的一切,都从未发生过。
新的“林夏”重重地打了个哈欠,睡眼惺忪地揉了揉布满血丝的眼睛,顺手拍了拍自己的脸颊,试图驱散那股几乎要将他整个吞噬的浓重困意。
墙上的挂钟指针,依旧不情不愿地,一格一格地,艰难地爬向十一点。
每一次跳动,都像是在无声地嘲笑着他的清醒,也像是在倒数着某个未知的宿命。
这是他成为“时通达”便利店夜班收银员的第一天,也是他第一次,发自内心地怀疑自己是不是脑子进水了,才会接下这份看起来薪水不错的活儿。
他妈绝对不可能!”
林夏像是被抽走了全身的力气,连连后退,后背重重地撞在身后的货架上。
“哗啦啦”一阵响,几包薯片和饼干应声掉落在地,发出沉闷的声响。
他举起自己的右手,翻来覆去地看,手心手背,每一根手指,每一个关节,都完好无损,甚至还在因为恐惧而微微颤抖。
但这双手,明明还好端端地长在他自己身上!
冷汗,像是开了闸的洪水,瞬间浸透了他的后背,冰凉黏腻。
林夏的身体像是被看不见的绳索捆住了,僵在原地,无法动弹。
那只手——确确实实是他自己的手——怎么可能,怎么会出现在这个该死的冷藏柜里?
他再次低头审视自己的右手,温暖的,有脉搏的,是他身体的一部分。
但那种源自骨髓的熟悉感,那种指纹细节上的完全一致,都在无情地嘲笑着他的理智。
“我操……我他妈是疯了?
还是撞鬼了?”
他喃喃自语,声音在空荡寂静的便利店内显得格外微弱,带着一丝绝望的颤音。
冷藏柜压缩机的嗡鸣声,在这一刻,毫无征兆地变得尖锐起来,频率陡然升高,像某种故障引发的刺耳警报。
林夏一个激灵,像是被烫到一样,猛地关上了那个藏着恐怖秘密的抽屉,后背紧紧贴着冰凉的墙壁,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胸腔剧烈起伏。
他掏出手机,手指哆哆嗦嗦地想给店长打电话,却绝望地发现,手机屏幕的右上角,信号格已经消失得一干二净。
屏幕上显示的时间,死死地定格在23:17,正是《致爱丽丝》应该准时响起的时刻。
那首熟悉的钢琴曲依然在便利店内固执地循环播放,但此刻听来,音调却开始变得诡异扭曲,像是从幽深的水下传来,又像是从某个遥远而阴森的所在飘来,每一个音符都透着不祥。
林夏感到一阵强烈的头晕目眩,他伸出手,扶住冰冷的收银台边缘,试图让自己从这巨大的冲击和恐惧中冷静下来。
“幻觉,这一定是幻觉,”他咬着牙,对自己说,声音却毫无底气,“或者是哪个王八蛋搞的恶作剧,对,肯定是!”
他强迫自己迈着灌了铅似的双腿,挪回收银台前,一把抓过那本几乎要被他翻烂的《员工守则》,手指因为紧张而有些不听使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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