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件的那种特有的光滑触感。
调查员的声音里带着一丝不解：“我们了解到，你前几天刚刚收到了国际知名音乐学院的全额奖学金邀请。
并且，那是你期待已久的学校。”
他停顿了一下，观察着我的反应，“你今天在舞台上的行为，将直接导致你无法入学。”
我能感觉到调查人员的困惑，他们试图从其他角度突破，询问我是否受到胁迫，是否与人结怨，我一概否认。
我的回答滴水不漏，但又没有任何实质内容。
我感到身体的麻木感正在从指尖向上蔓延，就像冰冷的潮水。
调查组的技术人员同时对舞台上播放的音频和视频进行了初步分析。
他们得出的结论是：“发现明显的剪辑痕迹。”
“内容指向性极强。”
“但现有技术手段无法直接证明是伪造。”
“未检测到明显的求救信号。”
这份技术报告增加了事情的复杂性，证明这并非简单的一出闹剧，但似乎也证明不了我的清白。
门外，媒体记者将大楼围得水泄不通，长枪短炮对准每一个进出的人。
各种猜测如同病毒般蔓延，伴随着远处隐约传来的，持续不断的相机快门声。
我听到外面有人喊着：“宋雨菲精神失常！”
“她肯定是被人陷害了！”
“竞争对手的卑劣手段！”
舆论几乎一边倒地对我进行谴责。
网上的评论更是恶毒，有人说：“这种人应该被封杀！”
“浪费公共资源！”
调查组内部气氛凝重，我的表现让他们感到棘手。
我的冷静与外界的疯狂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一名年轻的调查员低声说：“她看起来不像疯了。”
另一名资深调查员推了推眼镜，说：“不像疯了，但肯定有问题。”
我知道他们看着我的资料——优秀的成绩，光明的未来。
他们一定在想，我为什么一定要自毁前途？
他们无法理解，我付出了多大的代价，才换来了这片刻的喘息。
他们更不可能知道，我身体里正在发生什么。
留给我的时间不多了，我必须坚持住。
<第 5 章公司CEO坐在我对面，面色阴沉得像暴风雨前的天空。
他没有绕弯子。
“宋雨菲，给你最后一次机会，立刻承认那些内容是你恶意诽谤，公开向公司和相关人员道歉。”
“否则，后果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