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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诡异世界当黑中介全局

柠檬酸 著

女频言情连载

我要是说书的呀...郝义这一脚踹下去,什么妖精都能说出来,可惜我是个中介,看见也就是眼前那一幅画面。郝义一脚踹开了大门,绕开影壁墙,噔噔噔几步就到了刘三槐家的院子里。我乍着胆子喊了一声:“郝义!”这个...犯忌讳!要说响晴白日,刘家村也是个正常的村子,那就没什么事情了,顶多喊一声出去,家里没有人就没有人答应呗。可是沾了鬼就不一样,尤其夜半三更的,到了闹鬼的地方还这么瞎喊,容易把真鬼给招来。我这样冒失实在是懵住了,因为郝义进去之后,就干脆儿没声了,不光是没有说话的声音,他连的人的动静都没有了。别看隔着院墙,但是最起码这地方就我们两个人,我注意力高度集中,总能听见院里的人是不是喘气吧?偏偏郝义进去之后,我就听不见了,这也就不管鬼不鬼了,...

主角:松阴轩麻杆儿   更新:2025-05-16 16:1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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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松阴轩麻杆儿的女频言情小说《在诡异世界当黑中介全局》,由网络作家“柠檬酸”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要是说书的呀...郝义这一脚踹下去,什么妖精都能说出来,可惜我是个中介,看见也就是眼前那一幅画面。郝义一脚踹开了大门,绕开影壁墙,噔噔噔几步就到了刘三槐家的院子里。我乍着胆子喊了一声:“郝义!”这个...犯忌讳!要说响晴白日,刘家村也是个正常的村子,那就没什么事情了,顶多喊一声出去,家里没有人就没有人答应呗。可是沾了鬼就不一样,尤其夜半三更的,到了闹鬼的地方还这么瞎喊,容易把真鬼给招来。我这样冒失实在是懵住了,因为郝义进去之后,就干脆儿没声了,不光是没有说话的声音,他连的人的动静都没有了。别看隔着院墙,但是最起码这地方就我们两个人,我注意力高度集中,总能听见院里的人是不是喘气吧?偏偏郝义进去之后,我就听不见了,这也就不管鬼不鬼了,...

《在诡异世界当黑中介全局》精彩片段

我要是说书的呀...郝义这一脚踹下去,什么妖精都能说出来,可惜我是个中介,看见也就是眼前那一幅画面。
郝义一脚踹开了大门,绕开影壁墙,噔噔噔几步就到了刘三槐家的院子里。
我乍着胆子喊了一声:“郝义!”
这个...犯忌讳!
要说响晴白日,刘家村也是个正常的村子,那就没什么事情了,顶多喊一声出去,家里没有人就没有人答应呗。
可是沾了鬼就不一样,尤其夜半三更的,到了闹鬼的地方还这么瞎喊,容易把真鬼给招来。
我这样冒失实在是懵住了,因为郝义进去之后,就干脆儿没声了,不光是没有说话的声音,他连的人的动静都没有了。
别看隔着院墙,但是最起码这地方就我们两个人,我注意力高度集中,总能听见院里的人是不是喘气吧?
偏偏郝义进去之后,我就听不见了,这也就不管鬼不鬼了,先喊一嗓子闹闹动静,郝义要是没折在里头,最起码一会儿我能瞧见两个他...
这等了半晌都没有动静,干脆我就心一横,闷头往刘三槐家里面走,一进了院子,郝义从东厢房里面走出来了。
我看都没看,黑驴蹄子直接就扔过去了。
郝义伸手一抄把黑驴蹄子接住了:“你有病啊,这东西给你是让你扔鬼的,你冲我扔什么?”
我说:“废话,你进来连个动静儿都没有,谁知道你在里面什么情况。”
郝义无奈道:“我要是出事儿,准儿能给你报信,你慌什么呀,刚才你叫我名字了是不是?”
我点点头,脸都黑了。
我也看过不少小说,其中就有这个老出状况的小二货主角,无形中我好像跟他们同样的事情,太二了...
谁知道郝义没把这个当回事儿,反倒是拉着我要进东厢房,他嘴上还说道:“跟我进去,屋里没事儿,一会儿外面得热闹热闹。”
我心里咯噔一声,这未知的恐惧多少有点儿搞心态了。
“怎么个意思...”
郝义还没有回答我,院子外面就已经有声音回答我了。
“郝义!”
我身上顿时激灵灵打一个冷战,这不是我在说话吗?
紧跟着西厢房走出来一个人...郝义!
“在这儿呢!”
万幸我有阴阳眼,看得那叫一个清楚,院里的郝义身上阴气极重,摆明了就是一个鬼!
外面喊得那个也进来了,正是我的样子,同样阴气极重,也是一个鬼。
我看看郝义压低了声音问他:“这是个什么鬼?”
郝义偷摸笑了笑问我:“现在知道刘家村有多危险了吧?”
我皱着眉头问道:“你到底是什么人?”
郝义回道:“我就是个拾荒的人...你也别问了,答应了你的事情,我给你想办法做到了,这里的一切都有我,你只要相信我,别的就都不用管了。”
这功夫院里的郝义和我已经接上头了,两个鬼的脸上笑容是一般无二,都是阴仄仄的笑容。
说起来可太有意思了,明明两个鬼身上的阴气都已经浓的化不开了,偏偏它们好像感觉不到一样,转着眼珠儿就等着收拾对方呢。
‘我’先开口,说那话都是一样的:“你进来连个动静都没有,我在外面吓得待不住了,你什么情况?”
‘郝义’笑了笑:“没事儿,不是找朋友么,我进来各屋看了看,你朋友就没在,是不是他们去别的地方了?”
‘我’点点头:“有可能,你说他们会不会...”
我心说这两玩意儿学我学得挺像啊,不光知道我为什么来,接下来的瞎话儿都编出来了。
郝义一推我的肩膀:“留神,打起来你就跟在我身后,什么都别管!”
‘郝义’盯死了‘我’:“会不会什么呀?”
‘我’伸手一指正房:“在那儿!”
‘郝义’一回头,‘我’就把刀抻出来了,一刀刺向了‘郝义’的后心,‘郝义’也不白给,听见脑袋后面恶风不善,一拧身子举胳膊就挡,噗噗噗扎了三刀下去,这胳膊三刀六洞!
第四刀直接奔心口去,噗的一声末柄而入,再一脚直接踢躺下,死鬼倒地!
郝义一推门儿就出去了,张嘴就喊:“诶,你把鬼杀了!”
‘我’一下就愣住了,好半天才说出口一句整话:“不是你啊?”
郝义没给它机会,大手一养,手里面拿着一张钟馗的画像,照脑袋就打下去了。
就听诶唷一声,‘我’当场化作一团黑烟,钟馗画像跟着就烧起了。
郝义在院子里面就喊:“愣着干什么,走!”
我一脑袋撞出门去,跟在郝义屁股后面就跑,边跑边说:“看不出来,你还有这个本事?”
“不会这个,谁敢到刘家村混饭吃...”
就在我跟着郝义玩命儿跑的这个当口,不知道怎么回事儿,我就听着身背后有人喊我的名字。
“蒋兴歌!”
“蒋公子!”
“快回来!”
这都不用郝义提醒我,我自己都明白是怎么回事儿了,之前我叫过郝义的名字,那个是忌讳,现在这个同样也是忌讳,可是这会儿我就学聪明了。
大晚上要是听见谁喊自己的名字,这可不敢回头,一回头吹了肩上的明灯不说,人家还能因为你回头了,直接上你的身!
跟着郝义我是一溜烟儿的就跑到了村口。
郝义从自己的怀里掏出一样东西来,直接扔在村口,这才稍微舒了口气。
“石敢当?”
郝义笑了笑:“可以,你还有这个见识,为了替你找人我可亏大了,这东西本来不是这个时候用的。”
我上下打量着郝义,使了句我们蒋家的切口:“天下能人走四方,买卖不到水中央,泛舟野渡两边讲,一团和气聚中堂。”
别人怎么切我不知道,但是我们家传下就是这么讲的,道上朋友听了就知道,我是干这个二道买卖的。
郝义又笑了:“江湖切口?我不懂这个...”
我心说你不懂这个,手艺会得倒是不少,你也瞎么海呀?
郝义接着说道:“我知道怎么辟邪,是因为我跟神婆学过一点儿,你想的那种生存方式我不会。”

我也知道这个时候不是跟郝义计较这些的时候,只能在心里存一个疑问,好在他还是个人。
要说郝义身上也的确有很多疑点,只是这些东西并不足以让我对他出手,我更关心既然已经确定刘家村是个鬼村了,瞎么海他们到底怎么样了。
...
说起来瞎么海他们的情况也不是很好...
刘三槐死了...
第二天早上瞎么海他们才知道,为什么刘三槐甚至整个刘家村的人都会跑到他们面前来求救。
老话说无利不起早,这个真是一点儿不假。
自从守村人死了之后,刘家村的劫难就算是正式开始了,厉鬼真是一点儿喘气的功夫都不留给他们,当天晚上其实就出了人命。
刘家村人也是被逼急了,所以才一气儿撕了伪装。
不过君子欺之以方,瞎么海可能不是什么地道的好人,但是长青子道长还有悟禅和尚,那可都是真正意义上的好人。
比起让一窝畜生暂时苟活,先灭掉危害刘家村的厉鬼才是他们考虑的事情,放任厉鬼的后果长青子道长已经说过了,所以他们也就是这么干的。
花了一天的功夫,悟禅和尚就跟星爷电影里面的济公一样,那是好一通的布置,满刘家村的写符箓,布置各种的杀阵、困阵!
这一直就到了晚上,忙活一天之后,他们再度聚在一块儿,他们三个人主要商量的是一件事情。
铲除了厉鬼之后,他们怎么对刘家村出手!
阴行中人规矩很大,不能对普通人出手那可是一条铁律!
但这个时候,三人之中以瞎么海为最,真是红了眼睛,狠了心肠。
“道爷、大师,灭刘家村的事情就交给我吧,祸是我闯出来,理当我来收场。”
长青子道长看了他一眼:“你想怎么做?”
瞎么海恶狠狠道:“我下咒、放毒、改风水、仗剑杀人!”
悟禅和尚一巴掌就拍到瞎么海后脑上了:“你就胡说八道吧,人间就没有律法了吗?”
瞎么海还挺委屈:“这帮人干得事情,我是一点儿线索都没有找到,今天你们忙着布置法阵,我可满村转了,守村人的家也去过,偏偏就是没有找到他们作恶的证据,更不用说什么他们倒斗的证据,他们藏得好着呢。”
不管怎么说人间还是有公道的,再知道刘家村这些事情之后,瞎么海三人中间立马就构成了一个攻守同盟。
厉鬼要除,披着人皮的畜生也要杀!
在阴行混饭吃,能在乎的东西其实没有多少,要按我的理解,这帮人多数是自觉跳出三界外,不在五行中了。
我就见过一个活爹,客户请他去驱邪,那个活爹学的是刽子手的能耐,带着鬼头大刀就敢坐公共交通,这得多大的胆子?
我还跟他聊过,他可不是不知道现代生活有什么忌讳,可是人家就觉得自己会那么多能耐,又是处理神鬼之事,特立独行一点儿能怎么样?
所以这个活爹我就合作过一回...
但一说这个事儿,瞎么海几个人的心态也就很清楚了。
刘家村所见所闻,已经搞得他们不想用正规的途径来实现恶有恶报的结果了。
这个我特别理解,身怀利器,杀心自起,他们打算亲自动手铲奸除恶,完全就是心中的一口不平意被逼出来,就...非亲自出手不可,不然不解恨!
长青子道长说道:“看来我们只能凭心行事了,还想着闹个师出有名...”
瞎么海吐槽道:“咱们不都已经知道他们做过什么了...”
长青子道长笑笑,格外的洒脱:“终究是口说白话,我们不是没有证据吗,天地人神鬼,我们无愧天地,也不欺鬼神,偏偏就是在人面前说不过去...也罢,老道我了却此间事务,到那时一剑一个,就算是叫人说我是杀人狂魔,我也认了。”
这时候悟禅和尚说了一句话:“我总感觉我们似乎把什么事情给忘了...”
就这会儿突然有人喊...
“快来呀,鬼灯进村了!”
瞎么海他们飞一样就冲出去了,就亲眼看见一盏灯笼飘在半空,直直往刘三槐家里面跑。
跟过去之后,别的没瞧见,就瞧见刘三槐躺在地上,心口插着一把匕首!
死尸倒地!
“阿弥陀佛!”
悟禅和尚一见这个状态,赶紧念咒,脑后佛光一现,就瞧见一个黑影子站在刘三槐的尸体旁边。
凭空之间,绿色的火焰烧了起来,直接就破了悟禅和尚的佛法。
但是隐隐绰绰能够看出来,黑影得手之后,并没有继续杀戮,反而是调头就跑一秒钟都不耽误。
就在悟禅和尚的神通要被鬼火彻底破解的时候,瞎么海像是着了魔一样,直接就追出去了。
瞎么海边追边喊:“蒋兴歌!蒋公子!快回来!”
可惜瞎么海喊了之后一点儿作用都没有,黑影一溜烟就跑没了。
紧跟着瞎么海他们一直追到了村口,忽然间就发现刘家村出不去了!
长青子道长随即道:“小夏,你刚才喊的什么?”
瞎么海面如死灰一样:“我...我看见蒋爷了,刚才那两个黑人影,有一个是蒋爷!”
悟禅和尚念了声弥陀佛:“我就说有什么事情好像忘了,除掉厉鬼,灭了刘家村,还得找蒋公子呢,这么大一个活人丢了,我们可是一点儿头绪都没有。”
瞎么海要死一样:“那还用说么,看样子就知道了,蒋爷被厉鬼抓去了,现在他就是伥鬼呀!”
有个词儿叫为虎作伥!
说得是要是大老虎得了道行,被它吃掉的人就会变成伥鬼,然后引诱陌生的路人,最后葬身虎口。
瞎么海这么说也是简单明了,眼看着厉鬼害人,其中就有我的身影,结合发生在我身上的事情,也没有第二种解释了。
长青子道长脸色凝重,相比这件事情,他倒更关心刘家村被什么东西给封住了,要是刘家村都出不去了,那他们待在村子里面可就成了瓮中之鳖,天底下就没有千日防贼的道理。
刘家村的厉鬼要是打算用这个办法慢慢磨死他们,他们可是一点儿辙都没有!

事情多少还是有些误会的,不过没有关系,我们三个人已经围坐在一块儿。
孟语嫣也是个颇具匪气的漂亮婆娘,伸手把我茶碗里面茶水泼了,直接就给自己到了一碗酒,一双狐狸一样的眸子,挑衅似的瞧着我。
这玩意儿大丈夫宁死阵前,不死阵后,在喝酒这方方面面要是一个娘们儿吓住,那以后就不用出来混了。
等我这一碗灌下去,我立马就后悔了。
孟语嫣来之前,我和麻杆儿就干了一个,那一碗下来可是四两多啊,也就是说我还什么菜都没就呢,已经喝了小一斤...
别说是人,好牲口也盯不住。
孟语嫣喝完了之后,瞪着发红的眼珠子瞧着我,说话都有点儿沙哑的感觉:“我找你是有一件特殊的事情需要你帮助。”
我趁着脑子还清醒,十分熟稔报出了我的条件:“介绍费一千,根据办事儿师傅的能力价格逐级上涨,最低一万,上不封顶!”
孟语嫣沉默了,麻杆儿也跟着沉默了,随即我...也特娘沉默了。
孟语嫣愣了有一会儿,从兜里翻出一张照片给我:“既然公事公办,那就先看看吧,价钱不是问题。”
我接过照片瞧了一眼,照片里面是一个民国时候的玩意儿,也没有多特殊,就是一个煤油灯。
看到这玩意儿的一瞬间,我不由得一头雾水,顺手就把照片交给了麻杆儿。
麻杆儿瞄了一眼,就用一种颇为好奇的语气道:“你要找物件儿?”
“物件儿?”
麻杆儿说得这个我可真有点儿懵,我做偏门中介也有一点儿年头了,有时候也会仗着眼睛的特殊性,赤膊上阵给阴行师傅们打打下手什么的,我自问阴行里面的事情我也知道不少,怎么就从来没有听过什么物件儿之类的东西。
麻杆儿解释道:“兴歌儿,要说起这个事情,那可就有点儿冷门了,阴行里面知道这件事情的人并不算多。”
我便有些好奇地问道:“麻杆儿,咱两成天在一块儿,你又是从哪儿听得?”
麻杆儿接着说道:“你平时只管收钱,真有什么事情不还是我亲自出马,就那次过山海关跟仙家打交道的时候,我第一次见这类玩意儿,这类东西好像都是民国时候的,但是这玩意儿比法器还要邪性,当时我看见的是人家用物件儿虚空摄物...”
我心说那有什么厉害的,我认识的人里面,有点儿道行都会这个呀。
麻杆儿一眼就瞧出来我的不屑一顾:“你还别觉得这东西的能力有多次,那玩意就不需要耗费使用者的炁。”
我立马就愣了一下,要是这个样子,那物件儿真是有点儿神奇了。
那我天天跟阴行中人打交道,虽然不懂...可是也有关系好的朋友给我解释过,就说阴行中人最基本是练就先天一炁,各门各派的练法和表现形式不一样吧,但是终归还是折腾先天一炁这点事情。
在这个年代,要说练炁能有特别高的道行,其实也是凤毛麟角的存在,就以麻杆儿举例,他要是火力全开,他那点炁顶多撑十来分钟。
所以麻杆儿细细一解释,我就明白物件儿的厉害了。
孟语嫣醉着一对儿狐狸眼,视线在我和麻杆儿的身上不断游移,给我都看毛了。
“蒋叔叔是不是没有和你们说过物件儿的事情?”
我不由愣了一下,没想到物件居然会和我老子扯上关系:“你什么意思?”
孟语嫣道:“我想我说的够明白了...”
我心说这都求人办事儿了,怎么还藏着掖着?
特别是关心则乱,她一提到我老子,我就觉得这其中还有更大的事情等着我,可是看样子孟语嫣并没有再说下去的欲望。
我喝了口茶定住心神:“不对啊,这事儿是找东西,跟我好像没多大的关系吧?”
我可是专门给人介绍行家处理神神鬼鬼的事情,找东西又不在我的业务范围之内,横不能我现在联系个算命先生,给她孟语嫣算算东西是丢在灶台后面了,还是扔水缸后头了...
孟语嫣随即道:“不用找,我知道东西在什么地方,我是需要找人帮我进那个地方。”
我撇着嘴:“那也不对啊,凭孟家在圈里的名声,你自己就能找人把这事儿干了,犯得着从我这儿绕一道吗?”
孟语嫣张口就说,突出一个儒雅随和:“你爹没了吧。”
“诶!”
这什么毛病,玩着玩着就不好好玩了。
“姐们儿,你是来给我添堵的吗?”
孟语嫣也没说错什么,我爹的确是没了,只是他这个没...比较模棱两可,没了但没有完全没。
这么说吧,这几年我总能收到邮局的挂号信,信里面是对家里一些事情的一点儿安排,都是用特殊密码写得,我负责把这些东西交给我们蒋家的各个负责人。
但是这些年,我就没见过我老子,也没办法联系上他,活生生一个生不见人,死不见尸。
虽然蒋家最主要的中介业务,还是在我这儿攥着,可我一直都有一种感觉,蒋家盘根错节的势力,跟我完全就是两套系统,我们家这份家业根本就没有传到我手里。
“你难道就不好奇,蒋叔叔究竟为什么这么多年都没有露面儿吗?”
废话,我当然好奇了,可是我老子给我的明文信里面,不止一次的告诉我,让我好好干我的阴行中介,不用担心他,他有自己的事情做,而且他也好好的,别想着让我反向激爹,男子汉大丈夫应该有点儿自己的事情做。
“我...我...”
我支吾了两声,属实没什么脸回答这个问题。
不是我心太大,其实我都做好跟我老子一辈子不见面儿的准备了,正所谓干哪行,伤哪行,我一脚踩在阳间,一脚踩在阴间的,稀奇古怪的事情见了太多,我们家做这个买卖,不亚于成天走在刀尖上,有些不该有的情绪我早就放下了。
“想那么多干什么,干我这个营生,要是不能够控制自己的好奇心,那可是要命的事情...”
“找到物件儿,就能找到蒋叔叔!”

瞎么海哭的心都有了。
逻辑是这样的,这村里的人没实话,用龙虎山丢的东西打窝,钓来了瞎么海这么一个本事不大,人脉关系还不错的鱼,紧跟着瞎么海又阴差阳错弄来了我们这一行人。
归根结底,这可全都是套路,一个不带有任何真相的套路。
长青子道长接着说道:“你不要扯谎,守村人意味着什么你不会不清楚,这一村子该死的人还没死,就死了一个不该死的人...”
其实也不知道这个事情最开始是从什么地方传出来的,但是一说村里有一个痴痴傻傻的守村人,基本上懂得人都知道。
相传守村人就是来人间苦修的,有他们在就可以为村子抵偿灾厄,村子的一切厄运都会落在他们的身上,今生受苦,来世享福。
正因为这样,长青子道长才会说守村人是这次事件里面,最不应该死的那个人。
天降灾殃守村人能帮着挡一挡,人惹了祸端跟守村人又有什么关系?
瞎么海苦着脸,他是怎么也说不出来个一二三的,本就是因利而来,来得马虎,现在他泥足深陷,自己都不知道应该说点儿什么。
说实话,会出事儿的,说假话,同样要出事儿!
“道长,要不您打死我算了!”
这会儿悟禅和尚也过来了,三人一碰头,悟禅和尚开口便说:“你们谁见蒋公子了?”
瞎么海愣了一下,回忆道:“我好像瞧见他拉着一个小孩儿出去了,我这边儿有点儿事情...”
长青子道长也说:“不好,刚才我一直在看那具尸首,总觉得有问题,当我看出是守村人的时候,我就直接过来找小夏了,你难道也没有看见蒋公子?”
悟禅和尚摇了摇头:“我一直在念经,等我超度完亡魂,就找不到蒋公子的踪影了。”
三头对话都没有察觉到我的存在,瞎么海脸一下就白了!
“完了、完了、完了!”
瞎么海连着叫了三声,额头上汗就下来了。
这村子里面的怪事儿太多,动辄就是要人命的,我除了练过点儿强身健体的本事,要说驱魔那就仅限于一点儿民俗把式了,这要是丢了...
长青子道长赶忙道:“稳住了!先找人!”
...
那么说那会儿我在哪儿?
我睁开眼再有意识的时候,就在一间民房里面了,屋里面是一对年轻夫妇,正忙活着呢。
这小媳妇儿守着灶台做饭。
那丈夫坐在炕沿儿上搓麻绳。
他一瞧见我睁眼了,赶紧就送过来一碗水:“醒来了,可给我们吓坏了。”
我端着水先感受了一下,身体好像没多大毛病,就是叫渴。
“我这是...怎么了?”
“没事儿,我们两口子也是在道边儿瞧见你的,看你的打扮是城里人吧,怎么跑到我们这里了。”
“不对吧,我记着我好像是在村儿里...”
这丈夫不是搓着麻绳儿吗,当我说到在村儿里的时候,他身子一抖,手就擦开了,那麻绳倒散开二寸长。
“你说什么?”
我看着他的反应,就知道自己可能碰上了一点儿不太好解释的事情了,最大的可能是我撞鬼了。
那...我是什么时候撞鬼的呢?
那小孩儿?
要说是他的话,可能性还是很大的,毕竟正常的孩子哪有天生不长舌头的,再说他还在灵堂的角落里面蹲着,那地方能是大活人活动的地方吗?
一想到这儿,我都忍不住苦笑,我还说瞎么海不长眼睛,闹半天最大的傻白甜是我自个儿。
“大哥,是不是村儿里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要不你还是先说说自己因为什么才会到我们这儿来吧,你的事儿可大了。”
还是简单介绍一下吧,这一户人家也就夫妻两个人,丈夫姓郝,叫郝义,媳妇儿娘家姓陈,嫁过来之后就随丈夫姓了,叫郝陈氏。
我听见这个自我介绍的时候,我都懵了,这都什么年代了,女人还能没个名姓,思想白解放了?
可是郝义告诉我,他们这儿实在是离城市太远了,好些个旧俗就没怎么改,当年的确移风易俗有过一段时间的改良,但是架不住这地方老人们的念叨,就又改回去了。
也的确是远,我们来这一趟,下了火车之后坐汽车,汽车再转摩托,摩托改驴车,到最后还用腿走了十里多地。
这地方也是肉眼可见的苦,刚到村里接风吃得那顿饭,我嘴上说是席面菜,实际上野菜居多,是有肉菜也不过是鸡、兔子这样的,没见过大牲口身上下来的肉。
这不是我醒来刚赶上郝义两口子做饭么,也就跟着又吃了一点儿。
桌上眼看着就是糜子馍馍,几样靠山就能找到的野菜。
要不是亲眼目睹,实话实说我是不相信世界上还有人能贫困成这个样子的。
我为什么跑到这里来,肯定就是三言两语的事情呗,无非说这边儿有人请大师,过来破破邪性的事情,我是跟班儿,一块儿过来给打个下手什么的。
实话肯定不能随便说,十句话里面塞进去一句真的就差不多了。
听完了我说的这个,郝义打兜里摸出来根旱烟卷,专门跑到灶上去取了支小柴火点烟,那手抖得跟帕金森似的,愣是没点着一根烟!
我一看他这个样子,心说不对,赶紧过去把手按住了,从兜里掏出打火机帮他把烟点着了。
“郝大哥,是我有什么话说得不对吗?”
这郝义就像是听见什么惊天动地的消息一样,一根烟哆哆嗦嗦抽了十来分钟,愣是没别出来一句话。
反倒是他媳妇儿郝陈氏嘴快,我刚把烟给郝义点着了,她就说道:“你去的是刘家村吧,刘家村早就没人了。”
就为这一句话,郝义抽了一根烟,我陪着他抽了五根儿,我都没琢磨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要知道郝义跟他媳妇儿的反应那是两个概念,郝义这一看就是吓得魂儿都要飞了,可是他媳妇怎么瞧着就一点儿都不害怕呢?
不光不害怕,她还把我弄害怕了!

郝义拉着我找了个干净的地方坐下歇脚,看我的眼神充满了好奇。
“大兄弟,这十里八乡的,不知道刘家村的那些事情的人还真是少,我要先弄明白,你为什么想听这个事情。”
我诧异道:“我不是都已经告诉你了吗?”
郝义嘿了一声:“你可没说全,跟着你来的那些人到底和你是什么关系,你总得让我知道知道吧?”
我没从郝义脸上看出别的来,我就瞧出来一个钱字。
该说不说,天底下似乎就没有傻子,人人都那么精明,尤其沾了钱,那就更聪明了。
这要是我还看不出来郝义还打算借着讲故事再挣一笔,我就是个傻子。
话不多说,我又拿出来五百块钱,但接下来...
我一脚就把郝义踹躺下了,郝义先是一懵,紧跟着爬起来就要跟我拼命。
庄稼人力气是大,而且他们好像还有什么用力的特殊技巧,跟城市里健身房练出来的那种角色有着天壤之别。
在我的印象里面,之前有个小哥们儿就跟我说过这么一件事情,说他都练得八块儿腹肌臂围多少多少了,可就是不如自己乡下的爹有劲儿,他爹挑担子一上肩膀就挑起来了,他要没人搭把手,不扶点儿什么那是真站不起来。
我就不废话我怎么和郝义打架了,反正我练过一点儿防身用得拳脚功夫,正常打起来三五个成年人不是我的对手。
废了九牛二虎之力我把郝义给打服了,这才把钱送到他手里。
行走在外要记住一件事情,有财不能露白,我现在最要紧是活命,我还得住郝义他们家,接二连三我花了一千了,放在这儿可就是笔巨款了,备不住是人家辛苦一年挣得钱。
我可不赌什么人性,见财起意我听得太多了。
“就这五百块钱,知道什么赶紧说,别想着拿我的同伴儿威胁我,他们的本事比我大,你要打算捏着我的七寸卖好价钱,那你想瞎了心了。”
郝义脸涨得都紫红色儿了,从地上爬起来,悄悄把钱塞到自己的怀里,也没说其他。
“刘家村缺德...”
从郝义嘴里我听到了这样一段故事:
我小时候就知道刘家村是十里八乡有名的富贵村子,可是不知道为什么,我们这附近的人,都瞧不起刘家村的人,还总说他们做得是缺德的买卖,不能跟他们接触。
后来长大了之后才明白,刘家村的人都是挖人祖坟,从里面拿人家陪葬的东西才发的家,而且他们这村子几代人都是靠这个吃饭。
后来也不知道怎么了,忽然间刘家村就消失了,一整个村子的人都没有了。
乡邻们有的说刘家村是因为盗墓太多,坟里的孤魂冤鬼找阎王爷告状,阎王爷烦得不行了,所以就下令让阴差把刘家村的人都给带走了。
我虽然不相信大伙儿说的这些,可是我觉得刘家村也是因为报应,所以才有这样的结局。
就这一段儿话,归拢包堆我估摸不到三百字,平淡如水啊,他奶奶的起因没有,经过没有,就是一个结果,而且这个结果说出来还没有人能够满意。
“大哥,你就拿这个打发我?”
郝义倒是不觉得有什么,反问道:“那你还想听什么,我又不是刘家村的人,他们那村子出事儿的时候我连媳妇儿都还没娶上呢,眼睁睁看着就是活不见人,死不见尸的...”
“等会儿,整个刘家村连一具尸体都没留下来?”
郝义摇摇头:“反正没人见过,不然你以为我怎么娶得媳妇儿?”
“这其中还有关系?”
郝义随即说道:“那你以为呢,刘家村连个活人都没有了,大伙儿能不好奇嘛,就有人胆子大,进去瞧了瞧,发现只是人没了,刘家村剩下的东西都在呢,就有人把刘家村的东西搬回自己家了。”
我咧着嘴问道:“你们拿死人东西,就不怕不吉利呀,而且刘家村的人死得还这么蹊跷?”
郝义一副无所谓的样子:“那又怎么样,刘家村不照样发了死人财,只有穷才是这个世界上最可怕的事情。”
我点了点头,这就算没白打他。
要是没这顿打,我估摸...他也不可能撂得这么干净,连拿死人的东西换钱这么缺德的事情都说出来了,也就没什么值得隐瞒的了呗。
我替他掸掸身上的土:“大哥,不好意思...”
“行了,就别虚情假意了,你要是真觉得亏心,你就多给我点儿钱,反正你们城里人也不在乎钱。”
我轻叹一声,无奈地笑了笑,也不知道谁告诉他城里不缺钱的,我就很缺!
折腾一通回到郝义家里,我就到偏房睡下了。
也没敢睡踏实了,我还是比较怕郝义因为钱和挨了揍的关系,趁黑对我下手。
等我看见他们那屋吹了灯,我翻身就坐起来了,就当是我的一点儿小精明吧,悄么悄我就摸到郝义他们两口子的卧房窗户下面了。
这会儿里面那个热闹啊,男的气喘如牛,女的低回婉转...
我实在没想到,都说城会玩儿,城里人也没郝义两口子玩这么热闹哦。
我听了半个多钟头的墙根儿吧,里面的动静儿算是消停了。
郝义喘着粗气:“呼呼...家里的,把钱都收好了,我看这小伙子还得待些日子,我要是把他哄好了,咱们家还能进钱。”
郝陈氏倒是不怎么关心钱,我就听着里面摸摸搜搜的,郝义连抽了几口凉气儿。
这时候郝陈氏才说:“白天你跟他出去,他是不是打你了?”
郝义听着就是无奈地笑了笑:“嗯,挨了一顿揍。”
“王八蛋!”
郝陈氏骂完了,郝义紧忙说:“没事儿,乡下人皮糙肉厚的怕什么,倒是他害怕我见财起意,打我一顿是给我吃个教训。”
“哪也不应该啊,咱救了他一命,他怎么那么霸道呢!”
“嘿,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都无所谓的事情,有钱就行了,明天你想办法弄点儿肉,弄点儿酒来,我看他还得去刘家村,到时候咱再挣一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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