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沈秋韵段临之的女频言情小说《拂花疏月爱不归沈秋韵段临之完结版小说》,由网络作家“七月金”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一炷香后。她的窗台上多了一封信件。沈秋韵拆开信封,一行龙飞凤舞的大字映入眼帘。沈大小姐这是终于想通了?我还以为你们的感情有多坚不可摧,现在看来也不过如此,月末我会把银票给你送去,你跟他和离后嫁给我如何?她把信扔进火盆,看向院子的角落。“回去告诉你家主子,只给他十天时间,过时不候。”话音落下,一个人影翻墙而出。沈秋韵清楚以段临之的性格,绝不会轻易就这样放她离开。所以,她需要找一个人来牵制他,而他的死对头裴砚白正是最好的人选。门外急促的脚步声唤回了她的神智。“秋韵,你回府怎么不叫我?下人说你回来的时候脸色很难看,是不是有哪里不舒服?”见她神色并无异样,段临之才松了一口气,抬手让下人捧上来一副头面。“给你的惊喜,看看喜不喜欢?”沈秋韵神色...
《拂花疏月爱不归沈秋韵段临之完结版小说》精彩片段
一炷香后。
她的窗台上多了一封信件。
沈秋韵拆开信封,一行龙飞凤舞的大字映入眼帘。
沈大小姐这是终于想通了?我还以为你们的感情有多坚不可摧,现在看来也不过如此,月末我会把银票给你送去,你跟他和离后嫁给我如何?
她把信扔进火盆,看向院子的角落。
“回去告诉你家主子,只给他十天时间,过时不候。”
话音落下,一个人影翻墙而出。
沈秋韵清楚以段临之的性格,绝不会轻易就这样放她离开。
所以,她需要找一个人来牵制他,而他的死对头裴砚白正是最好的人选。
门外急促的脚步声唤回了她的神智。
“秋韵,你回府怎么不叫我?下人说你回来的时候脸色很难看,是不是有哪里不舒服?”
见她神色并无异样,段临之才松了一口气,抬手让下人捧上来一副头面。
“给你的惊喜,看看喜不喜欢?”
沈秋韵神色微微一滞。
几天前,她和尚书夫人去逛西市,在珠宝阁看中了这幅头面。
但价格超出她的预期,所以也只能遗憾放弃。
没想到段临之竟然把它买了回来......
“成亲那天我就说过,此生都会爱你护你,只要是你想要的,我拼尽全力都会替你拿到。”
他眼神真挚,语气郑重。
然而沈秋韵却只是似笑非笑得扯了扯唇。
她最想要的,无非就是一个忠诚的伴侣,可段临之不是。
她抬手把装着和离书的木盒递给了男人。
“我也给你准备了惊喜,只是,你要等十天后再打开。”
段临之眼中闪过一丝疑惑,但还是乖乖的点头应了下来。
“好,我在珍香阁定了宴席,吃完饭再陪你去西市上逛一逛。”
话音未落,一个婢女突然闯了进来。
认出此女是柳月瑶的贴身婢女时,沈秋韵的身体微不可察的僵硬了一瞬。
自从她潜入府内试图下药献身,段临之早已下令不许她踏入一步。
可她的贴身婢女又为什么能进到府内......
愣神间,男人已经冷下脸,不耐烦的怒吼。
“滚出去!本侯说过,以后不许再来纠缠我,柳月瑶还懂不懂礼义廉耻?”
婢女满脸惊慌跪在了地上。
“侯爷,求求您去救救我们小姐吧,我们小姐去上香,被土匪给绑走了......”
段临之怔了怔,语气却依旧冷漠:“你应该去报官,跟我说没用。”
说完,他毫不留情的抬手让人把那婢女给拖了出去。
刺耳的哭喊声响彻在寂静的院落里。
沈秋韵终于忍不住冷声开口。
“我不想去吃饭了,你还是去找柳月瑶吧。”
话音未落,就被段临之打断。
“不用理她,就她那副模样怎么可能会被人看上?就算有,也是她自己水性杨花活该......”
说完,他没给沈秋韵拒绝的机会,直接把她抱上了马车。
段临之没带仆从,自己驾车带她出游。
他嘴上虽然说着不在意,但紧绷的下颌和愈来愈快的车速却泄露了他内心的不安。
沈秋韵正想提醒他注意一下行人。
左边街道上就突然冲出来了一辆马车。
她瞳孔骤然一缩。
“砰”的一声巨响后,眼前更是一阵眩晕。
昏昏沉沉间,沈秋韵感觉到有人把她从车里抱了出去。
语气惊慌:“秋韵,你感觉怎么样?有没有哪里受伤?”
胸腔传来的剧痛让沈秋韵几乎不能呼吸。
“好疼......”
她微弱的声音淹没在周围人的议论声中。
“今日怎么这么不太平!听说城外刚闹了土匪,这边又有马车相撞。”
“是啊,刚才我还听说土匪掳走个姑娘......”
段临之几乎瞬间就变了脸色。
急切开口,“秋韵,我已经查探过了,你没有外伤,府里的人一会儿就来了,你在这等一等......我处理完事情就立马回来找你!”
说完,他把沈秋韵平放在路边,转身匆匆离去。
剧痛模糊了沈秋韵的意识,她说不出话,只能眼睁睁看着段临之骑马离去的背影。
紧接着她眼前一黑就彻底昏死过去。
段临之半跪在床边,脸上满是惊慌失措。
“我们说过此生都不分开,你是不是生气了,我做错了什么,你告诉我,我全都改好不好?”
看着他衣领下密密麻麻的吻痕,沈秋韵很想反问他一句,你难道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吗?
但最终她还是什么都没问。
只是随口扯了个谎。
“昨日收拾东西,把一些不喜欢的首饰当了,可能不小心把玉佩混进去了。”
明明这话漏洞百出,偏偏段临之却相信了。
“秋韵,以后不要做这种事了,你不知道我有多么害怕,我们永远都不要分开......”
只是看到当掉定情信物就害怕了?
那如果他知道和离,又会是什么反应呢?
沈秋韵垂下头遮住了眼底的讥讽。
或许是察觉她心情不佳,段临之推掉了铺子里工作,一心一意的待在家里陪她。
亲自给她做饭、煮汤;
每天都送她一束鲜花;
托人买下无数的新款的衣服首饰;
为她置办了新的住宅;
甚至还花高价给她办了一场烟火秀......
接连几天大家都在猜测是“今日侯爷又给夫人准备了什么惊喜?”
所有人都羡慕他们两人感情深厚。
可只有沈秋韵知道,段临之准备的这些,柳月瑶也同样都有一份。
他终究还是沦为了当初他自己最厌恶的人......
离开的前一天深夜,沈秋韵起床喝水,听到院子里传来一阵喧闹的声音。
她透过门缝看到婢女正扶着脸色惨白的柳月瑶。
“侯爷,我家小姐喝了毒药,她现在情绪激动,说什么也不肯吃解药,求您劝劝她吧!”
段临之烦躁的蹙起眉头:“柳月瑶,你又在闹什么?”
下一瞬,响起一道歇斯底里的尖叫声。
“段临之!我要你现在就休了沈秋韵,不然我死都不会吃解药!!”
隔着数米的距离都能感受到她的癫狂和执拗。
可这一次段临之却并没有妥协。
他声音冷冽:“柳月瑶,我说过了,我不可能和休了秋韵,就算你以死相逼,我也不会妥协,这是我的底线。”
最后一句话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
沈秋韵嘴角溢出一抹讥讽。
明明他都已经和柳月瑶滚在一起了,却偏偏还要装出一副深情的模样。
柳月瑶沉默了许久,才红着眼,低低的抽泣了一声。
“那你去陪陪我好不好?临之,我的肚子好痛,我只是想要见见你而已......”
良久,段临之无奈的叹了一口气。
“好,你乖乖回去等我。”
目送柳月瑶离开后,他回到卧房,从桌上抽出一张纸,匆匆写下几行字。
秋韵,铺子有急事要处理,你要好好休养身体,等我回来陪你去踏青。
接着他拿起披风毫不犹豫的大步离去。
直到关门的声音响起,沈秋韵才从床上坐起,开始收拾自己的盘缠。
整理好后,她拿上钥匙准备去后院库房。
路过偏院房间,听到里面的声音,顿时僵立在原地。
柳月瑶声音娇弱:“临之,我好想你,给我好不好......“
一阵细细簌簌的脱衣声响过后。
段临之闷哼一声,言语中也染上了欲念。
“这是你自找的,一会儿不管多难受,你都得给我忍着。”
很快,低哑的喘息声和放浪的呻吟声交织在一起,传进了她的耳朵。
沈秋韵心脏传来阵阵刺痛。
段临之竟然让柳月瑶住进了府里。
他到底是有多自信,不会被自己发现?
在卧房里枯坐一夜。
天光放亮后,沈秋韵收到一个匣子。
看着里面的五百万两银票,她心底积压的郁气顿时消散了不少。
回到家,她把转让铺子的凭据交给了裴砚白的暗卫。
接着提起包袱就朝外走去。
可没想到刚推开门,就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路上。
段临之一直找话题想哄她开心。
可沈秋韵却不愿陪他演戏,索性直接闭上眼睛装睡。
不知过了多久,马车缓缓停下,她睁开眼,却发现外面......
沈秋韵成亲三年的夫君有一个痴缠倾慕者。
那女子身份低微,是个不受宠的庶女,长得也不好看,但为了逼他纳妾做尽了荒唐事。
跪在府门口七天七夜,想要卖身为奴,做他的通房丫鬟;
自甘下贱迈入青楼,跟花魁学习房中秘术,只为能尽心伺候他;
日日取心头血,在雪白赤裸的酮体上画符下咒,祈祷他能多看她一眼;
故意让画师作了上千张两人交缠的春宫图,挂满大街小巷;
甚至只着一件薄若蝉翼,难掩春光的红纱来婚宴上,跪求共侍一夫......
疯狂到几乎轰动了全京城。
甚至民间有不少好事的人开设赌局猜测段临之多久会被打动。
然而沈秋韵却并未把她放在心上。
她出身名门望族,和段临之青梅竹马十几年,早已许下一生一世一双人的诺言。
更何况,当年段老侯爷被人引诱不顾阻拦想要贬妻为妾,逼得他母亲一根白绫了却了余生。
所以他恨极了那些水性杨花、不知廉耻的女子。
直到成亲三周年当天,沈秋韵去名下商铺给段临之送甜汤。
却在书房里看到了不着寸缕的柳月瑶。
她眯着眼,大剌剌的躺在楠木椅子上,指尖捏着一只水淋淋的毛笔。
喉间溢出暧昧的喘.息:“临之,轻一点......”
沈秋韵如遭雷击。
这时,身后突然传来了男人的声音。
“秋韵,外面风大,你怎么不进屋里等我?”
段临之走过来揽住她,看清书房里的场景后,他瞳孔骤缩,厉声怒吼,
“柳月瑶,你在做什么!?”
被当场撞破这种事,柳月瑶不仅没有半分羞赧,动作反而更加的放肆。
闻声赶来的侍卫不清楚发生了什么,下意识就想要冲进去。
而段临之却抢先一步关上门,隔绝掉身后所有人的视线。
他的目光巡视一圈,最后落在沈秋韵的身上,犹豫了几分钟后,有些难以启齿的开口。
“秋韵,你先进去让她穿好衣裳,她毕竟是个闺阁女子,要顾及一下她的名声......”
听到这话,沈秋韵愣了一瞬,眼底划过一抹诧异。
这并不是柳月瑶第一次做这种事了。
一年前,段临之去玉城办事,她就曾悄悄潜进驿站,脱光爬上了他的床。
被惊醒后的段临之丝毫没顾及她赤裸的身子,直接就喊来随行下属给她丢在了门外。
这件事还在玉城引起了不小的轰动。
可不知从什么时候起,他对柳月瑶的态度好像变了......
开门声打断了沈秋韵的思绪。
柳月瑶衣衫凌乱,露着半个胸脯,眼神痴迷的盯着段临之的脸。
“临之,我心悦你,那支毛笔是我送你的礼物,就让它代替我每天陪在你的身边......”
话音落下,沈秋韵的脑海中忽然闪过刚才的画面。
喉间顿时一阵翻涌,她捂着嘴跑到后院角落,吐了个昏天暗地。
几分钟后,沈秋韵惨白着一张脸,脚步虚浮的走到书房门口,正欲开口。
却突然看到令她浑身发冷的一幕——
段临之捡起那支毛笔,裹在手帕中,小心翼翼的放进了怀里。
沈秋韵僵在原地,如同坠入了冰窟。
她比谁都清楚曾经的段临之有多厌恶柳月瑶。
不仅会丢掉她精心准备的礼物;
就连被她触碰过的衣服,他都会满脸嫌恶的扔进火盆。
可如今他却留下了被柳月瑶“用”过的毛笔......
眼见着男人就要回头,沈秋韵顾不得多想,下意识转过身飞快地逃离。
回到侯府,她径直走进自己的卧房,从樟木箱里取出了一份和离书。
指尖轻轻划过段临之的名字,过往的记忆也一一浮现在脑海。
当年段老侯爷眷养外室对于段临之是一个巨大的打击。
他接受不了,自己从小视为英雄的父亲,竟然会在外面养了一个和他一样大的女子。
甚至还想要贬妻为妾逼死了他的母亲。
段临之整日躲在家里酗酒,芝兰玉树的公子彻底跌入泥潭。
是沈秋韵陪在他身边,日日开导,一手将他拉出阴霾,并帮他开了几十家铺子。
所以在成亲时,他亲自起草这封和离书。
只要和离,侯府所有的财产以及名下一半的铺子都归沈秋韵。
段临之签好字后,亲手递给了她:“秋韵,如果有一天我对不住你,那你就签下这封和离书,不要给我伤害你的机会!”
明明当初他那么痛恨薄情的父亲,可最后他却也亲自踏上了那条路。
沈秋韵曾亲眼见过温柔大方的段母是如何被变心的夫君一步步给逼死的。
她绝不允许自己落到那样的下场。
签好字后,她拿出笔墨,写下一张字条,交给了贴身丫鬟。
铺子可以卖你,但价格要翻倍,我要五百万两。
柳月瑶只穿着里衣,脸色煞白,仿佛下一秒就要晕死过去。
想起昨晚听到的声音,沈秋韵心里泛起厌恶。
她冷着脸径直想要离开。
但柳月瑶却突然伸手拦住了她。
她声音嘶哑:“沈秋韵,明明我才是最爱临之的人,可他却为什么娶了你?就连我吞了一整瓶毒药,都快要死掉了,他还是不肯松口娶我!凭什么!?”
说到最后,柳月瑶的眼底泛起猩红,恶狠狠的盯着她。
沈秋韵心里莫名升起了一股寒意。
她本想说他们已经和离了,但还没等她张嘴,柳月瑶就用毛巾捂住了她的口鼻。
失去意识前,她听到一声冷笑。
“既然他不想休了你,那你就只能去死了。”
......
沈秋韵是被浓烟呛醒的。
她睁开眼,发现自己身处一所柴房,四周已经燃起了大火。
一道沉重的铁链将她牢牢的困在这个狭小的房间里。
她下意识就想冲过去把门给拉开。
但链子被烧的温度极高,只是轻轻一碰,手心就被烫起一串水泡,而门却没有丝毫的撼动。
“救命!有没有人,咳咳,救救我!”
浓烟越来越多,她趴在地上,艰难的喘息着。
就在眼前开始一阵阵发黑时,沈秋韵忽然听到熟悉的声音,接着铁链就被人一剑劈开。
“秋韵,你怎么样?你撑住,我这就带你出去!”
段临之抱起已经浑身无力的沈秋韵就朝外跑去。
下一秒,身后突然一道尖锐的声音。
“段临之!你站住!”
柳月瑶猛地抓起一瓶火油,摔在自己的身前,接着举起了手里的火烛。
“今日你只能选一个,如果你要救沈秋韵,那就看着我被烧死在这,让你永永远远记住我!”
火光映红她的脸,宛若地狱里的恶鬼。
此时此刻,沈秋韵的大脑里只余下一个念头——她就是个彻头彻尾的疯子。
段临之太阳穴青筋直跳。
他厉声怒吼:“柳月瑶!我看你是真的疯了,你想死就自己死在这吧!”
话音未落,头顶一根横梁突然不受控制的砸了下来。
电光火石之间,段临之毫不犹豫的丢下怀里的沈秋韵,把柳月瑶扑到了一旁。
火烛掉进在地上的火油里。
大火“轰”的一声在周边迅速燃烧起来。
段临之抱起昏过去的柳月瑶,扭头看向还倒在地上沈秋韵。
“秋韵,月瑶伤势严重,我先把她送出去,太医院的人马上就到了,你放心,我一定会回来救你!”
说完,他头也不回的大步冲了出去。
四周的温度迅速升高,沈秋韵再无瑕思考更多。
她强忍着后背摔伤的疼痛,手脚并用,跌跌撞撞的朝着门口爬去。
等她爬出柴房时,手掌和膝盖已经被碎石磨的满是伤口。
太医想要冲过来扶她,却被段临之冷着脸拦住。
他低声怒吼:“先带月瑶去疗伤,其他的你们不用管,这是本侯的命令!”
看着守在柳月瑶身边一脸焦急的男人。
沈秋韵自嘲的勾了勾嘴角。
马车和太医院的车驶向完全相反的两个方向。
正如他们的人生,此后也再无交集。
回府后,沈秋韵自己清理完伤口,带着贴身丫鬟上了马车。
出城前,她把定情的玉佩,随手扔到了车外。
段临之,此生此世,我们再也不要相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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