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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魂七日,疯批帝王跪求我别死无删减+无广告

风云海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从小到大,琴琴都是陪伴沈衡烟最久的人,从沈家,再到裴砚之还是渊王时的渊王府,最后再到皇宫。琴琴的忠心以及真心让沈衡烟知道她被裴砚之杀死的时候,恨死了裴砚之。而琴琴的死简直就是裴砚之折磨她的开端,直到后面将沈家灭门,将她一剑穿心。“怎么?你连琴妃都认识?”,裴砚之反问。琴妃看着沈衡烟叫她琴琴,愣了愣然后就一脸的莫名其妙,看了眼裴砚之,眼神询问这人什么意思。裴砚之没理她,看着沈衡烟,“你知道的,够多的啊?”沈衡烟凝眸,盯着裴砚之的脸,裴砚之肯定是以为幕后之人将当年琴琴死亡的事情也给她讲了。她的声音有些颤抖,不答反问,“所以,陛下当年没杀死琴琴?”裴砚之的声音有几分蛊惑,眼神一挑,意味不明,“你不是知道的很多吗?这个你不知道?”他不明说,...

主角:沈衡烟裴砚之   更新:2025-05-15 16:3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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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衡烟裴砚之的其他类型小说《还魂七日,疯批帝王跪求我别死无删减+无广告》,由网络作家“风云海”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从小到大,琴琴都是陪伴沈衡烟最久的人,从沈家,再到裴砚之还是渊王时的渊王府,最后再到皇宫。琴琴的忠心以及真心让沈衡烟知道她被裴砚之杀死的时候,恨死了裴砚之。而琴琴的死简直就是裴砚之折磨她的开端,直到后面将沈家灭门,将她一剑穿心。“怎么?你连琴妃都认识?”,裴砚之反问。琴妃看着沈衡烟叫她琴琴,愣了愣然后就一脸的莫名其妙,看了眼裴砚之,眼神询问这人什么意思。裴砚之没理她,看着沈衡烟,“你知道的,够多的啊?”沈衡烟凝眸,盯着裴砚之的脸,裴砚之肯定是以为幕后之人将当年琴琴死亡的事情也给她讲了。她的声音有些颤抖,不答反问,“所以,陛下当年没杀死琴琴?”裴砚之的声音有几分蛊惑,眼神一挑,意味不明,“你不是知道的很多吗?这个你不知道?”他不明说,...

《还魂七日,疯批帝王跪求我别死无删减+无广告》精彩片段


从小到大,琴琴都是陪伴沈衡烟最久的人,从沈家,再到裴砚之还是渊王时的渊王府,最后再到皇宫。

琴琴的忠心以及真心让沈衡烟知道她被裴砚之杀死的时候,恨死了裴砚之。

而琴琴的死简直就是裴砚之折磨她的开端,直到后面将沈家灭门,将她一剑穿心。

“怎么?你连琴妃都认识?”,裴砚之反问。

琴妃看着沈衡烟叫她琴琴,愣了愣然后就一脸的莫名其妙,看了眼裴砚之,眼神询问这人什么意思。

裴砚之没理她,看着沈衡烟,“你知道的,够多的啊?”

沈衡烟凝眸,盯着裴砚之的脸,裴砚之肯定是以为幕后之人将当年琴琴死亡的事情也给她讲了。

她的声音有些颤抖,不答反问,“所以,陛下当年没杀死琴琴?”

裴砚之的声音有几分蛊惑,眼神一挑,意味不明,“你不是知道的很多吗?这个你不知道?”

他不明说,语气夹杂着愠怒。

“这不可能,明明...”,尽管如此,沈衡烟还是不信。

明明她当年亲眼目睹了琴琴的尸体,还是她亲自盖上白布将人送走。

裴砚之当年在骗她?可是为什么?

沈衡烟看向琴妃,琴妃则是看了一眼沈衡烟就转过头去,不与她对视,下巴微扬着,一脸的你别来沾边。

再说了,这个刺客又不是真的沈衡烟,还反问上她了。

这边裴砚之已经开口,“行了,把人押下去,给朕审清楚了。”

沈衡烟的目光不停的在裴砚之和琴妃的脸上转来转去,直挺挺的被侍卫押进了地牢。

她无所谓琴琴变成琴妃这件事,但琴琴没死的事情如果是事实,那沈衡烟真的会少一点愧疚。

地牢里,石缝渗水,火光摇曳,潮湿的地面上倒映着沈衡烟蜷缩在角落里的身影。

她其实有一天一夜没吃东西了,唇瓣泛白,唯有眼神很清明。

裴砚之身边的太监总管李公公此时缓步走到她的面前,“何苦呢?你要是把陛下惹恼了,猜猜看你是死在那人的手里,还是先死在这皇宫里。”

沈衡烟睫毛颤动却冷笑开口,“我知道已经全都说了,剩下的,你就算杀了我,我也真的不知道。”

李公公幽幽叹了口气,挥手叫人把沈衡烟架在了铁架上,转头翘着兰花指端起残缺的木残桌上的一碗液体。

“你身体里的毒,是那人给你下的吧?”

“你惜命,陛下当然懂。”

“但陛下可是九五至尊,区区解一个毒罢了,只要你现在说出人名,陛下保你不死。”

沈衡烟轻抿嘴角,微哼一声,“他说的话,我一个字都不会信。”

李公公也不再废话,不顾沈衡烟的挣扎,叫人强行掰开她的嘴,将液体灌了进去。

碗随意的被扔到了地上,沈衡烟差点被呛,“你们给我喝的什么东西?”

“剧毒,不出五个时辰你必死无疑,好好想,自己该怎么做吧。”

李公公说完没有再跟她废话,迈步离开了。

沈衡烟轻笑出声,心想这果然是裴砚之的手段和作风。

等李公公回来,琴妃已经走了,李公公想开口说一下沈衡烟的情况,裴砚之直接开口,“摆驾去昭德殿。”

“今天太阳不错,朕答应她去赏花的。”

李公公听令,连忙吩咐下去。

裴砚之今天看到楚怜儿,脸色好了很多,太医还没走,在给楚怜儿写新的药方。

眼看太医和丫鬟们要行礼,裴砚之挥挥手,让他们继续。

吴太医把药方和注意事项嘱咐完,想要退出去,就听见坐在一旁的裴砚之悠悠开口,“吴太医,朕怎么觉得太医院一点用也没有。”

“皇后的病这都多久了,毫无起色,你们太医院天天到底在忙什么?”

除此之外,让他们找个解药也找不到。

吴起元只觉得自己小命不保,楚怜儿以为昨天晚上的话让裴砚之生气了,连忙开口,声音柔柔弱弱,“陛下,我这病本就难治,能活到这些时日,还要多亏了吴太医。”

吴起元脸色泛白,他能混到正五品官职,被尊称一句吴院使,医术当然无话可说。

但昭玥皇后的病尚且可以解释,那位姑娘中的毒,现下已经让整个太医院都崩溃了,根本找不到解药。

裴砚之沉默,没有顺着楚怜儿的话开口。

楚怜儿轻轻笑了笑,看向吴起元,“吴太医,你先下去吧。”

吴起元不敢动,裴砚之冷冷开口,“皇后让你下去没听见吗?”

楚怜儿看着吴起元和跟在身边的太医三步并两步匆匆往外走,叹了口气看向裴砚之说,“以吴院使的地位,陛下的态度也太差了些。”

虽然说裴砚之向来如此,但是保不齐后面会生出什么意外来。

裴砚之不以为意,“这位置不想坐就别坐,他底下有多少真正有才的人因为身世地位,被压在底下永无出头之日”

“朕不把刀架在他们脖子上,真当自己是无可替代的了。”

楚怜儿笑笑,裴砚之的语气已经恢复了很多,他倒是不在意楚怜儿跟他说这些事情。

“走吧,朕带你去赏花。”

御花园内,樱花,海棠郁金香开的鲜艳灿烂,汉白玉栏杆一路延伸看不到尽头。

裴砚之的玄色龙袍下摆轻滑过地板,楚怜儿半躺着,八个人抬的步辇压着满地花瓣十分缓慢的往前行进。

阳光很好,微风吹动,花也真的很好看。

楚怜儿苍白的脸庞上毫无血色,目光略过裴砚之的肩头望向花园内。

“喜欢紫藤?还是玉兰?”,裴砚之顺着她的目光看去。

楚怜儿微微扬了扬嘴角,也看到了那株玉兰。

“臣妾第一次见到左将军的时候,就是在玉兰树下。”

裴砚之也笑了笑,“先帝办的赏花会,你不知道,当时他可是故意站在那里吸引你注意的。”

“谁能想到左将军能为了博美人一笑,做出那样的行为。”

“是啊,要是让他手底下的人看到了,肯定怀疑在战场上英勇杀敌的和眼前这个不是同一个人。”

裴砚之的脚步顿了顿,声音带着满满的苦涩,“是啊。”

“他可是最年轻的将军,本来不会死的,却为了救朕死在了战场上。”

“朕那时不过是一个纨绔。”

楚怜儿注意到裴砚之原本带笑的嘴角缓缓垂了下去,安慰道,“他从一开始就知道陛下很厉害,把你当亲手足,亲兄弟,最后救你,肯定是心甘情愿的。”

事实也是,裴砚之在皇位之争中就是一匹无人在意的黑马,等所有人发现的时候,已经晚了。

他很厉害,可以当上皇帝,也可以守得住那个位置。

“朕原以为你会恨死朕的,毕竟那时你们大婚才不久。”

当年楚怜儿在得知左云深死亡的时候,肚子里已经有了他的孩子,可是最后因为伤心过度,孩子没有保住。

裴砚之如何不内疚痛苦,自己的好兄弟因为救自己而死,就连好兄弟唯一的骨肉也没能保住。

楚怜儿垂眸看着落在掌心的花瓣,“陛下,没有人恨你,是你把沉重的担子一直扛在肩膀上。”

“当时,陛下可是明明很喜欢衡烟妹妹的,还悄悄跟先帝开口求他赐婚。”

“陛下到底为什么在大婚以后对衡烟妹妹那么冷漠?”


吴起元点头,裴砚之揉揉眉心,“先准备好交给李平。”

“还有,此毒与朔国皇室有关,你们再去查查。”

吴起元愣了愣,原以为这毒只是与朔国有关,没想到直接扯上了朔国皇室,点头应下后,又有点不放心的开口。

“陛下,那解药不到最后一刻方不得使用,至于是解毒还是加快毒性的发作,臣无法保证。”

“这几日,我会带着太医院的人再想办法的。”

裴砚之点点头,看着吴起元离开的时候,还是叮嘱了一句,“太医院别忘了皇后那边。”

吴起元连忙应声,“皇后那边一直都有专人看着,陛下放心。”

等着吴起元走后,太医院那边很快就把制好的解药拿了过来,裴砚之让李平收起来。

坐在御书房里,裴砚之只觉得自己胸口处隐隐作痛,沉呼了一口气。

李公公连忙给裴砚之倒了热水,贴心的开口,“陛下,午时去哪里用餐。”

裴砚之本来想说在御书房随便吃些,又想到了什么,看向李平,“那日收的莘仪,礼仪学的怎么样了。”

“据那些嬷嬷说,学的还不错,陛下要去看看吗?”

裴砚之点点头,“嗯。”

“中午就去她那里吧。”

李平应下,连忙吩咐下去做好准备。

泽兰小筑。

“沈才人,陛下中午去那个莘仪那里了。”,巧云刚刚出去了一趟,回来以后就连忙找到沈衡烟。

沈衡烟正坐在院子里闭着眼晒太阳,语气平淡的开口,“怎么了,这不很正常?”

巧云惊讶,“才人,您不知道莘仪是谁吗?”

沈衡烟转过头去,盯着巧云满眼的愤怒,好奇的开口,“陛下的后宫这么多女人,我怎么知道?”

巧云这就忿忿不平了,“莘仪,是陛下前日刚收的答应。”

“我知道,您肯定想说,收个妃子这不是很正常。”

“这个巧云也知道,问题是,这个莘仪,那简直完全就是按照您的模样找的啊。”

这件事沈衡烟是真的不知道,“你说的,可是真的?”

“我的模样?”

“千真万确。”,巧云像是发现什么秘密一般,“听说那日选妃,入选的全是和您长得像的。”

沈衡烟又闭眼躺了回去,她真的很讨厌下雨天,但是自从醒过来以后就天天是雨天,今天好不容易遇上一个大晴天,她要好好享受享受阳光。

巧云见沈衡烟不为所动,还想说什么,沈衡烟却是率先开口,“巧云,你说错了,不是跟我长得像,是跟那位渊王妃,沈家嫡女沈衡烟长得像。”

“我与莘仪,不过都是替身罢了。”

“陛下不过是动了收集替身的心思。”

巧云愣了愣,显然也是想到了,但是她又很奇怪,“这样看起来,陛下真的很爱那位渊王妃才对。”

“不然,怎么会找替身呢?”

沈衡烟不觉得,“那就大错特错了。”

“男人呢,都是这样,人性罢了,说不上爱。”

裴砚之和莘仪吃饭这件事,沈衡烟没想到,在下午的时候,又听到了后续。

“才人,您不知道,陛下和莘仪用餐的时候,琴妃直接找上门去了。”

“您是不知道,那琴妃直接是连陛下的面子都没给,一顿为难啊,说的话可难听了。”

沈衡烟睁开眼,眨了眨眼睛,像是听到什么笑话一样,“为什么啊?”

“就算是争风吃醋,怎么会连陛下的面子都不顾,她不怕陛下一气之下让她失宠啊?”

巧云也疑惑的摇摇头,“对啊,多奇怪啊。”

“但是奴婢觉得,琴妃自从被选为妃子以后,就一直是宠妃,从没遇见过这样的情况,所以一时间没有度,所以直接将陛下也冲撞了。”


“朕带你去沐浴。”‘

沐浴?

沈衡烟挣扎,“你放开我,裴砚之。”

裴砚之不松手,自顾自的走着,很快就来到了偏殿的浴池,“你躺了好几天,丫鬟只是帮你擦拭了一下。”

“今天好好洗洗。”

虽然裴砚之说得是事实,但是沈衡烟下一秒却发现裴砚之开始脱衣服,很快,就将上衣脱了个干净,露出精壮的身材。

沈衡烟下意识别过头去,还好男人只是脱了上衣。

“裴砚之,你干嘛?”

她的语气带着愠怒,裴砚之皱了皱眉,他都快把衣服脱完了,这女人怎么还裹着被子坐在那里。

“你还问朕干嘛,朕还想问你在干嘛?不脱衣服怎么沐浴?”

他看着沈衡烟已经泛红的耳廓,无奈的笑了笑,语气又软了几分。

“再不行,你也得把被子放开吧?”

沈衡烟皱着眉转过头,一副见鬼的表情,垂眸又看了看已经被水沾湿的被子。

裴砚之走过去,拽着女人的被子迫使她看着自己,“沈才人,你是朕的女人,你知不知道?”

沈衡烟当然知道,这天下都是裴砚之的,更何况只是一个女人,她的表情极其不自然。

“陛下,我不是她,你还是不要这样才好。”,沈衡烟隔着被子想把裴砚之推开。

裴砚之眼角带笑,也不反驳,“是吗,那最好不过了,你要真的是她,我还不想一起呢?”

“啊?”

沈衡烟明明只是松懈了一秒,裴砚之就将她沾了水的被子一把扔在了一边,温热的手掌揽上她的腰肢,抱着她走到浴池边上。

“所以现在朕给你机会好好说,你说你是她,朕就放你走。”

“你要说不是她,就给朕老老实实待着。”

沈衡烟一时之间不知道裴砚之是什么意思,垂着眸子皱着眉。

看着女人竟然失神发呆,裴砚之抱着她的手故意松了几分,沈衡烟吓到连忙紧紧抓着裴砚之的脖子,原本就白皙的皮肤,瞬间变得通红。

“我,我是...”

裴砚之微微低着头,将耳朵凑近在她的唇边,声音带着些蛊惑,“嗯?是还是不是。”

沈衡烟呆滞了,裴砚之,真的温柔的有点过分,这一刻,他们好像是平等的。

这样想着,她狠狠咬在了裴砚之的耳垂上,裴砚之却不生气,反而笑出了声。

“行,不说就当你不是了,那就好好陪朕吧,沈才人。”

裴砚之眼眸里满是笑意,抱着人进了浴池,只是一瞬间,沈衡烟就觉得整个人都暖和了起来。

殿内飘着淡淡的白雾,混着玫瑰和沉水的香气,水雾蒸腾,她倚在池边,许是刚吃了药的缘故,很困很睡觉,眼皮也越来越重。

知道沈衡烟病着,又躺了这么久肯定累了,怕她又挣扎,裴砚之进了浴池后就将人松开了,默默靠在一旁,也闭着眼睛。

浴池里异常的安静,等裴砚之觉得不对劲睁开眼的时候,所见之处哪里有沈衡烟的身影。

“烟烟?”

“烟烟?”

裴砚之胸口起伏,不安的感觉异常强烈,感觉水里有一道黑影,连忙微微俯身往水里抓去,果然一把抓住正往下沉的沈衡烟。

一只手连忙扣紧她的腰肢,裴砚之微微用力将人带了上来,就看见沈衡烟小脸红扑扑的,不停咳嗽着。

裴砚之觉得自己再晚发现一点,这个女人能把自己溺死在水里。

手不轻不慢的拍着她背,裴砚之发自内心的感叹,“你也是厉害,沈才人。”

“好点了吗?”


“毕竟,陛下一直拿她当心尖宠,琴妃也是第一次遇见这种情况。”

“也有可能。”,沈衡烟若有所思,继续躺回去,“但是陛下就和莘仪吃了一顿饭而已,琴妃倒是没有必要吧?”

“说得也是啊。”

有些话巧云不太敢说,毕竟怎么看陛下更喜欢自家才人一些,但是琴妃娘娘为难自家才人的时候也不是很多啊。

撇了撇嘴,巧云拿着扇子,轻轻的给沈衡烟扇风,看着沈衡烟白皙的皮肤与那长长的睫毛,心中默默感叹,脸上不禁涌现一个笑容,“才人可真好看。”

“这样白皙的皮肤晒了太阳,要是晒黑了可怎么好。”

沈衡烟已经有了困意,嘴角含笑,闭着眼睛开口,“无妨。”

然而她这句话说完,却没有听见巧云的回应,而自己的眼前,原本正正好的阳光,似乎被一大片阴影给挡住了。

沈衡烟睁开眼,就看到她面前站着一个女人,赫然是一脸怒火的琴妃,而一旁的巧云此时脸色煞白的行着礼。

琴妃此时穿着十分隆重,朱砂色织金的衣裙外披着杏林色纱衣,一看就是为了夺回裴砚之的宠爱而特意穿的。

不着痕迹的打量了一番,叹了口气,沈衡烟起身,躬身给琴妃行礼,“见过琴妃娘娘。”

礼毕,也不管琴妃,自顾自的又躺了回去,沈衡烟现在什么不管了,毕竟死者为大,她现在是离死不远了,无心应付琴妃。

琴妃叉着腰却什么也不说,直勾勾的盯着沈衡烟。

沈衡烟懒洋洋的,闭着眼皱了皱眉,还是悠悠开口,“琴妃娘娘想做什么,快点说吧。”

想到那天晚上,琴妃为难她让她淋着暴雨去摘木香花的事情,沈衡烟就知道今天琴妃是在莘仪和裴砚之那里没讨到好处,这来找自己事了。

“陛下中午去了莘仪那里,沈才人不知道吗?”

沈衡烟愣了愣,没反应过来琴妃的逻辑,睁开眼,“知道啊。”

“那你为什么没反应?”

“啊?”,沈衡烟疑惑的看向琴妃,“我能有什么反应?”

“怎么看我这位分和立场,也有不了反应吧?”

琴妃气得跺脚,沈衡烟嘴角微微扯起了一个笑容。

琴妃,哦不,琴琴,还是老样子,一生气就喜欢跺脚。

“你为什么不生气,明明陛下这几日都和你在一起。”

“现在好了,陛下又找了个替身,你难道就没什么想说的?想做的?也不生气?”

沈衡烟怎么听琴妃这都不是来找她茬的,但是她一时之间也不知道琴妃的目的。

这是自己吃了亏,打算让自己去当出头鸟?

沈衡烟看着琴妃这一时之间也不打算走了,于是看了眼巧云,“巧云,先去给琴妃准备一把椅子。”

“是,才人。”

她还要晒太阳呢,琴妃这一直挡着她的太阳算怎么回事。

沈衡烟的躺椅旁边放了个小桌子,桌子上放着巧云准备好的糕点和茶水。

于是巧云将琴妃的椅子放在了小桌子的另一边,将琴妃与自家才人隔开一点距离,她是生怕琴妃对沈衡烟动手,为难沈衡烟。

琴妃也不客气,坐下以后却是直接叫自己的丫鬟把小桌子移走,径自将椅子和沈衡烟的椅子放在一起。

沈衡烟睁开一只眼睛看了一眼,“琴妃娘娘,这是想干嘛?”

“琴妃娘娘为难我这个才人是没用的,莘仪的位分都比我高,我和她都是替身罢了,陛下都不站在您这边,又何况是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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