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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换拜堂后,美貌郡主杀疯了季清漾叶士澜完结文

金角银面大王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梁芷若犹豫了:“这……”最后在少年百般恳求下,梁芷若终于还是同意了,并额外提了个要求,“你去可以……但不能带剑。”她当然没觉得少年是坏人,但也不允许别人有一点可以伤害郡主的机会。可她哪里知道,以郭小有的武功,只要他想,侯府那些护卫没有一人能拦住他。翌日,侯府。季清漾听闻梁芷若来了,便让秋菊将她直接带进了沧兰院。这次,除了梁芷若和她的丫鬟以外,身后还跟了个头都要快钻入地缝、看不清脸的小厮。梁芷若的谢礼是自己做的玫瑰花酱,她有些不好意思拿出手,脸色通红,“郡主……这是我做的花酱……谢谢您昨日帮我。”季清漾亲手接过,笑了笑,“谢谢,我很喜欢。”但她走近后,却发现梁芷若身后的小厮似乎有些眼熟。她打量了下那小厮,看到他挠了好几下屁股。身后低着...

主角:季清漾叶士澜   更新:2025-05-15 16:2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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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季清漾叶士澜的其他类型小说《被换拜堂后,美貌郡主杀疯了季清漾叶士澜完结文》,由网络作家“金角银面大王”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梁芷若犹豫了:“这……”最后在少年百般恳求下,梁芷若终于还是同意了,并额外提了个要求,“你去可以……但不能带剑。”她当然没觉得少年是坏人,但也不允许别人有一点可以伤害郡主的机会。可她哪里知道,以郭小有的武功,只要他想,侯府那些护卫没有一人能拦住他。翌日,侯府。季清漾听闻梁芷若来了,便让秋菊将她直接带进了沧兰院。这次,除了梁芷若和她的丫鬟以外,身后还跟了个头都要快钻入地缝、看不清脸的小厮。梁芷若的谢礼是自己做的玫瑰花酱,她有些不好意思拿出手,脸色通红,“郡主……这是我做的花酱……谢谢您昨日帮我。”季清漾亲手接过,笑了笑,“谢谢,我很喜欢。”但她走近后,却发现梁芷若身后的小厮似乎有些眼熟。她打量了下那小厮,看到他挠了好几下屁股。身后低着...

《被换拜堂后,美貌郡主杀疯了季清漾叶士澜完结文》精彩片段


梁芷若犹豫了:“这……”

最后在少年百般恳求下,梁芷若终于还是同意了,并额外提了个要求,“你去可以……但不能带剑。”

她当然没觉得少年是坏人,但也不允许别人有一点可以伤害郡主的机会。

可她哪里知道,以郭小有的武功,只要他想,侯府那些护卫没有一人能拦住他。

翌日,侯府。

季清漾听闻梁芷若来了,便让秋菊将她直接带进了沧兰院。

这次,除了梁芷若和她的丫鬟以外,身后还跟了个头都要快钻入地缝、看不清脸的小厮。

梁芷若的谢礼是自己做的玫瑰花酱,她有些不好意思拿出手,脸色通红,“郡主……这是我做的花酱……谢谢您昨日帮我。”

季清漾亲手接过,笑了笑,“谢谢,我很喜欢。”

但她走近后,却发现梁芷若身后的小厮似乎有些眼熟。

她打量了下那小厮,看到他挠了好几下屁股。

身后低着头的郭小有感觉到一个目光落到他身上,吓得心肝儿都在颤,生怕郡主认出他。

他心里矛盾极了,既不想郡主认出他,又想在临别时,最后再看一眼郡主。

可他不会易容,只能扮成小厮,极力降低存在感。

梁芷若顺着郡主的视线看到了自己带来的郭小有,一时不解。

季清漾却突然收回目光,嘴角扬起一丝笑来,招呼梁芷若坐下,随后与梁芷若谈笑,再也没看那小厮一眼。

郭小有暗自松了口气。

待了半晌,梁芷若等人准备告辞,转身离开时。季清漾却突然轻声道:

“霖卫。”

郭小有心猛的提起来,身体快过脑子,下意识砰地跪在地上!

“霖卫郭小有,还请主子吩咐!”

瞬间,空气一片寂静。

郭小有:“……”

梁芷若:“?”

秋霜和秋菊懵了,这才看向跪地的小厮,然后越看眼越热。

她们见过郭小有,刚才没注意,现在仔细一看,这不就是霖卫中的郭小有嘛!

郭小有使劲捂脸,依旧死鸭子嘴硬,“郡主,你你你认错了。”

季清漾看他,道:“你一紧张就挠屁股,我记得你。”

郭小有一瞬间仿佛晴天霹雳,一向厚脸皮的他脸色涨红,彻底呆住了!

郡主竟靠这个把他记住了!?

几个女孩子努力憋笑,可嘴角怎么压也压不住。

梁芷若知道季清漾们有话要说,便带着丫鬟告辞了。

季清漾准备扶起郭小有,但郭小有却坚定跪着,不肯起身,并砰砰砰磕了几个头。

一副认错的模样。

“贸然出现在您面前,属下该死!”

当初季清漾解散霖卫说过,让霖卫永远不要出现在她面前

其他人一直谨记,但郭小有要离开京城了,也许永远也不会再回来。所以知道梁芷若要来看季清漾时,他便想来偷偷看季清漾最后一眼。

可他没有解释,只是一味认错。

季清漾当然知郭小有为何请罪,她嘴唇动了动,眼里流露出自责和愧疚。

“你何错之有?霖卫护我多年,当初解散霖卫,是我对不住你们,你无须如此,起来吧。”

郭小有一愣,郡主在向他们道歉?

愣了好半天,他才回过神,惊慌无措道:“您折煞霖卫了!您是霖卫永远的主子,无论做什么都不会错!”

季清漾摇了摇头,“不,错了就是错了。”

她又道:“除你之外,霖卫其他人在何处?”

郭小有想了想,“其余的人属下不知,但十一首领一向照顾我,我现在和他在一起。”

季清漾背过身去看不清神色,叹了口气,语气微微起伏道:


陈世莲察觉到她的目光,不动声色回了她一个眼神。

谢嘉音看他们眉来眼去,恨不得上前撕了这对渣男贱女!

季清漾拍了拍她的手,在她耳畔低语:“放心,我都安排好了,等会儿我让他们笑不出来。”

谢嘉音心中一暖,眼底划过一丝泪花,她咬了咬牙,手因激动而微微颤抖着。

陈世莲言辞中满是喜得爱子的愉悦。

在场的宾客们不禁腹诽,为了一个养子如此兴师动众?但面上还是纷纷道恭喜。

陈世莲轻快地提笔沾墨,正要在族谱上写上陈子轩三字时。

一个穿着棉布长衫、清秀的读书人冲了进来,大喊道:

“陈府好不要脸,竟光天化日之下抢我孩儿!”

众人一愣,不知为何会跑来一个书生大放厥词。

不是说这孩子是陈大人远房亲戚的遗孤吗?

见那书生声嘶力竭大喊一声后,随即跑到一个女人面前,紧紧抱住那女人,哭喊道:“柔儿,我终于找到你们母子了!”

“我知道……是我先对不住你,你故意找人来假装孩子的父亲,就是想气气我,我不怪你,但我毕竟是子轩的父亲啊,你们母子不会真的忍心抛下我,对吗?”

众人更懵了,那叫柔儿的女人,不是陈世莲的远房亲戚吗?

柔儿不知哪里来的狂徒竟敢当着这么多人面轻薄于她。

她回过神来,用力挣扎着想要脱离这人怀里,尖声道:“你干什么!我不认识你,你放开我!”

那书生闻言,哭得更厉害了。

“柔儿,当初抛下你们母子,我有不得已的苦衷,你可以怨,可以打我,但不要装作不认识我呀!”

书生力气比她大,她挣扎了几下没挣脱,无奈只能一个劲的否认。

陈世莲看着自己的女人众目之下被人轻薄,又听见那书生疯语之言,终于忍不住了。

他沉着脸,厉声道:“哪来的狂徒,敢捣乱我陈府大喜之日,你活得不耐烦了!”

“来人,给我把他拖下去!”

书生却转头看向陈世莲,讥笑道:“大喜之日?哼!陈府无耻,你陈世莲更是无耻,抢别人儿子,你还好意思说我!”

众人闻言面露惊讶,顿时议论纷纷。

“什么,陈大人这孩子是抢来的?”

“看不出啊,陈大人一派君子,也会做这等有辱斯文之事?”

“啧啧人家亲父都找上门来了,我看八九不离十。”

“那这孩子是这书生的,孩子母亲难道就是他抱住的这个女人?”

陈世莲闻言,怒道:“你胡说八道什么!”

他急急忙忙解释道:“诸位,莫要听这人胡言乱语,此人不请自来,今日就是来搅乱我陈府之宴的,着实可恶!”

谢家大哥皱眉,一双眉目不怒自威,沉声道:“妹夫,今日是我妹妹过继孩子的日子,我不希望有什么差错,还不快料理干净。”

谢父和谢母脸上也不好看。谢家眼里不容沙子的态度,无形给了陈世莲压力。

他亲自动手,猛地一把书生将扯开,那书生一时没站住,踉跄了下,下意识去拉那女人。

女人被吓坏了,忙躲进陈世莲怀里,眼眶泛红,看上去可怜极了。

书生瞪大眼睛,仿佛明白了什么似得,“原来如此!怪不得你要将孩子改姓称,原来是傍上了金大腿了!”

“你竟如此绝情,但孩子是我的,我绝不允许你把子轩送给陈家当儿子!”

书生立转头看向小孩,柔声细语道:“乖儿子,我是爹爹啊,来爹爹抱,爹得带你离开这里好不好?”


说到这,她自觉失言,忙去看季清漾的神情。

霖卫是专门为保护禾阳郡主而生的暗卫组织,里面个个武功高强、以一敌十,有各种能人异士,其中首领十一,武功更是深不可测。

可就是这样的厉害的守卫,在郡主成亲前,被郡主亲手解散了。

就因为叶世子的一句不喜欢。

但现在,郡主看清了叶世子的真面目,她的话岂不是戳了郡主伤心事?

季清漾见她小心翼翼的样子,笑道:“怎么了?你说的对,而且当初确实是我错了。”

“啊?”秋菊懵了。

她没想到,郡主竟会坦荡承认自己错了。何曾几时,那个被宠爱长大、天不怕地不怕娇蛮的郡主,如今……长大了。

秋菊鼻头一酸。

季清漾带着水汽湿润的手轻轻拍了拍秋菊,轻笑道:“我又不是圣人,既犯错,改了便是。”

秋菊带着鼻音,重重点头,“嗯!”

心里却将叶士澜祖宗八代骂了个遍。

*

梁府。

太后寿宴结束后,府内乱作一团。

梁夫人、梁秀红的母亲叫嚣着要让梁芷若陪葬,但被梁大人以疯癫的名义关了起来。

下人们低着头,心里一片惊涛骇浪。

不过半日,府中嫡女竟死了,夫人也疯了!

最让人震惊的是,那个他们随意拿捏的庶女竟攀上了大名鼎鼎的禾阳郡主,身价水涨船高,竟连老爷也要给她几分面子,起了把梁芷若母亲立为平妻的心思!

那些欺负过梁芷若的下人们害怕极了,生怕梁芷若秋后算账。

府里给梁芷若母女重新安排了院子,梁芷若失措地安顿好母亲后,便第一时间来到柴房。

凌乱的柴垛上,坐着一个十几岁缠着绑带的少年。

他唇色苍白,重伤似乎恢复了些,能够提起力气给梁芷若开门。

梁芷若将食盒放在地上,取药熟练地递给少年,她轻声细语道:“你好些了吗?”

少年点点头,青涩稚嫩的脸扬起一个笑,“好多了,多谢姑娘救命之恩,在下无以为报——”

“我不要你以身相许!”梁芷若忙把头摇成拨浪鼓,似乎少年说了什么很可怕的话般。

“啊?”少年傻了,“我的意思是,你的恩情我记在心里,叨扰你多日,我该离开了。”

梁芷若低头,脸色瞬间像煮熟的虾,好半晌,支支吾吾说不出话。

少年大大咧咧一挥手,“哎,这有什么好尴尬的,我在我首…老大们面前,也经常闹笑话,你看,也不影响我继续脸皮厚不是?”

梁芷若被他逗笑,有些抱歉道:“这两天委屈你住在柴房了,我和我娘刚搬了新院子,要不你搬到我们院子,养好伤再走?”

少年笑嘻嘻道:“算了,万一被人发现,恐怕要让你受罚了,我即刻就走。”

少年站起身,将佩剑握起。

梁芷若:“那好吧,不过你也不用担心我,如今禾阳郡主对我很好,府里不会再有人欺负我了。”

少年迈出的脚步一滞,在空中流利的转了弯,又重新坐下。

旋即夸张地捂着胸口,“哎呀!我这伤确实还没好,你说的对,还是休养好了我再走。”

梁芷若虽然狐疑,但也没说什么。

少年仿佛随口道,“你刚才说禾阳郡主,你们怎么认识的?”

梁芷若没注意到少年眼底的认真之色,将宫里的事全部说了。

末了还微微激动道,“郡主对我很好,明日,我打算去侯府好好向郡主道谢。”

少年眸中转动一下,旋即提溜着水汪汪的大眼睛,可怜兮兮道:“梁小姐,我能和你一起去吗?”


叶士澜看出了太后明显偏向季清漾,他也知若他此刻为宁儿说话,说不得要惹太后更不喜宁儿。

他低头眼珠一转,忽地站了出来,当着众人的面,眼神埋怨地看向季清漾,道:

“清漾,你怎能让你婢女胡说呢?就在入宫前,我明明亲眼看见你把琴给了鞠姑娘,就算你想使性子,也不能拿这种事来污人清白。”

他长叹一口气,佯作无奈继续道:“我知你要强,又羡慕鞠姑娘琴技,可你没有这天分,就算抹黑鞠姑娘,你得不到任何好处啊。”

“今日是太后娘娘寿辰,你如此行事,真太不懂事了。”

“还不快给鞠姑娘道歉。”

叶士澜是季清漾的夫君,他话一出,在场的人都信了,纷纷在底下窃窃私语。

“什么!郡主竟然是故意的?”

“她胆子也太大了吧,在宫宴上也敢这么做,这是拿别人当傻子吗?”

“把琴给人家,现在又来栽赃,这也太……”

“要说这姑娘也真够倒霉,因为琴技好,就被污蔑,啧啧。”

“有太后撑腰,她有什么不敢的?哼,要不说人品差,指不定私底下手段怎么龌龊呢。”有人压低声音不禁道。

鞠宁儿微滞,她虽不认为是她抢琴,但她也知,事实不是这样的。

她嘴唇动了动,最终将话咽进了肚里。

叶士澜这么做是为了维护自己,她不能背刺他。

玉妃狐狸眼眯起,含着几分凌厉,质问道:“郡主好大的威风,当着我的面,污蔑我的人,这是不将本宫放在眼里吗?”

祁王夫妇急了,也顾不上玉妃的发难,他们虽然和玉妃一党水火不容,但季清漾在太后寿宴上闹起来,必定会失了太后宠爱。

当今陛下是太后的亲子,夺嫡之路若没了太后帮衬,那该如何是好!

祁王拿出一副严父姿态,咬牙道:“你胡闹什么,还不快滚回去,你一个女儿家,怎么能做出如此让人不齿之事!”

祁王妃脸上带着担忧,劝道:“清漾,快给鞠小姐和玉妃道歉,只要你诚心认错,太后娘娘在此,必不会真怪罪于你。”

季清漾抿了一口茶,坐在椅子上纹丝不动,她看众人看她的各异的神色。

目光触及祁王妃脸上的担忧,唇角勾起一个微小的弧度,“母妃,若今日在这里的是沈珍,你也会让她道歉吗?”

祁王妃皱眉。

祁王不悦道:“说你的事,你扯珍儿做……”

“你不会。”季清漾冷笑着打断。

然后她又把视线移到叶士澜身上,语气寒冷问道,“叶世子,你说我进宫前当着你的面把琴给了鞠姑娘,那我是何时给的?”

叶士澜也不慌,反正无论季清漾怎么问,他就咬死当时只有他们三个,又有谁能替季清漾证明?

他在心里估摸着季清漾出门的时辰,道:“大约在巳时。”

季清漾故作疑惑,“那奇怪了,我今早辰时就进了宫,世子是怎么看见我给鞠姑娘送东西?”

梁芷若鼓起勇气,这次终于将话说明白了。

“今早我就是巳时初在宫道上遇见郡主的,郡主定是一早就入了宫,世子和鞠姑娘在说谎。”

可她刚鼓起勇气说完,就被叶士澜凶狠地瞪了一眼,便又惊慌的低下了头。

叶士澜慌了一瞬,“你们是一伙儿的,说什么还不是凭你们一张嘴!”

季清漾笑了,“我进宫时,守宫门的侍卫可都看见了,谁若不信,可自行去查问,世子该不会也说,守宫的侍卫也跟我是一伙儿的吧?”

叶士澜哪敢接这话?

这京城中,守卫皇城的御林军,能够命令他们的只有当今陛下。

除非他活得不耐烦了!

他结舌,微微惊慌失措道:“我……我记错了,对!我记错了时辰,不是入宫前,是入宫后,入宫后你给宁儿的琵琶!”

太后一拍桌子,“荒唐!”

这一刻,她苍老的脸上显露出睥睨的气势和怒火。

所有人被吓一跳,纷纷跪成一片。

鞠宁儿没想到金枝玉叶的禾阳郡主竟能在她手里吃瘪,唇角不禁微微扬起,心底那一抹闷塞也随之一消而散。

叶士澜眼里透出讥笑,等着季清漾被太后狠狠训责一顿。

然后他就听到太后声音幽冷,叫他的名字。

他身体一僵,茫然地抬起头,触碰到的却是太后那双冷若冰霜的眼睛。

瞬间,他的身体像是被铁钉般死死定住,不敢动弹,大滴大滴冷汗直从背脊往下流。

太后皮笑肉不笑道:“叶士澜,你可真是好样的,在哀家面前还能面不改色的撒谎,看来平南候的家教不错,竟能养出你这样的可人儿!”

她眸光低压,“这琴是哀家赐给漾儿的,她辰时便进宫,一直同哀家在一起,她把琴送给梁家女时,哀家也亲眼看见了。”

“莫不是你也要说,哀家同她是一伙儿的?”

太后说完,现场一片安静。

鞠宁儿脸色一白。

叶士澜瞳孔一缩,感觉喉咙干涩不已,不自觉地咽了咽口水。

太后竟什么都知道!

所以刚才他做的一切,都被太后看在了眼里!

这一刻,他终于尝到恐惧的滋味,手止不住地颤抖。

太后一拍案几,怒道:

“而今你却为了一个外人,往她头上泼脏水,你如此欺辱她,真当她身后无人?哀家还没死呢!”

这世间最尊贵的女人一怒,众人都被吓得不敢抬头。

许多人都暗自庆幸他们刚才说话声音小,不然太后定要追究他们不敬郡主之罪了。

季清漾眼睛微微泛红,愣愣看向那个身居高位的老人。

她的太祖母,在为她出头?

她一直都知道,这世间,人心都是偏的。

正如梁芷若的父亲,宠嫡女将梁芷若视为草芥;正如祁王夫妇,将沈珍奉若珍宝,却将她弃如敝履;正如叶士澜,为了鞠宁儿,不惜让她身败名裂。

可太后,她的太祖母,即使她们之间没有血缘,可她的心却是偏向自己的……


叶士澜神色慌乱,扯着平南候的衣角,“父亲父亲,你们救救我……救救我,我不能失去功名啊!对了!还有母亲,只要母亲能出面,陛下定会看母亲的面上收回成命的!”

平南候沉吟片刻,皱眉道:“你以为,你犯下如此大错还能保命,陛下没看你母亲的面上?”

但他虽嘴上这么说,心底却已经想着如何让侯夫人进宫求陛下了。

毕竟,平南候府只是靠着偶然给先皇的一饭之恩,才被赐下三代爵位。

他官职本就不高,爵位到了叶士澜这一代,更是最后一代,若叶士澜真的堵死了科举之路,那侯府之后定会迅速败落,他将无颜面对叶家死去的列祖列宗!

他转头看向那一排排矗立灵位,眼神逐渐变得坚定。

叶家不能倒下。

他绝不允许这样的事发生!

平南候随即去找了侯夫人。

看见心情不太好的侯夫人和满地的碎瓷片,敛了神色,立即上前关怀道:“锦琳,你这怎么了?那个不长眼的惹你生气?”

见侯夫人不搭理他,又去问一旁的丫鬟,可一听是季清漾,顿时就没了声音。

候夫人瞥了他一眼,冷哼一声。

平南候也不恼,他知道季锦琳的性子,当初愿意娶她,也只是因为她的身份。

季锦琳出身倒不高,但能让皇帝礼让三分。

仅仅是因为,她是战神季啸鹰的义妹!

是季家唯一还活着的人!

谈起季啸鹰之名,就连那八十老翁和黄发小儿都知道。

说难听点,有的人可能不知道皇帝,但一定不会没听过季啸鹰这个名字。

很多年前,当年太祖虽然建立了黎国,但因为诸多历史原因,导致黎国看似是一个国家,实则病症积弊,一直大小乱不断,百姓们依旧身处水深火热中,苦不堪言。

直到五十多年前,天才少年季啸鹰横空出世,以短短两年时间结束混乱,让黎国迎来了希望。

结束战乱后,世人都以为他会就此休养生息,可没想到第二日,就见他褪去战甲,换了文袍,以文官身份入了朝。之后更是大刀阔斧革积弊,施仁政,让饥不果腹的百姓有了一口喘息之气。

他统一各个地方不同的钱币、文字、刻度;轻徭薄税,制造便利农具和鼓励百姓开垦荒地,以及兴修水利等等。

在他的治理下,黎国不过短短几年便从战乱的疮痍中走了出来,百姓过上了吃饱饭的日子,黎国也有了强国雏形。

到这,可能会有人问了,季啸鹰如此高调,皇帝能容得下他?不会杀之而后快?

你以为当时的先皇不想吗?可当时季啸鹰本就是武将出身,从刀山火海中杀出来的,在军中影响力极高,再加黎国皇帝不懂治理,机构还不完善,便给了季啸鹰从中插手的机会,等皇帝反应过来时,季啸鹰早就不是他能动的了。

后来,黎国一片向荣,宝物逐渐丰饶,周围的国家见此极为眼红,突然联合几国发动战争!

大军直捣京中、众人惶惶恐惧之际,季啸鹰再次披甲上战,以多胜少击退敌军,一战成神!

他像是上天的宠儿,文武都做到了极致,可就是这样一个人,最后却死了,死得那样凄惨,没有人知道他是怎么死的,更没人知道到底是谁杀了他。

甚至,他的妻子儿女都无一幸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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