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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妃要和离,王爷他急哭了萧凌川姜姝宁全文+番茄

漫锦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七皇子瞧了一眼,没忍住笑出声:“这姜二姑娘是把皇子当菜市场的大白菜挑呢?想吃哪个就拎哪个?”话音刚落,便见萧凌川直勾勾看着自己,顿时脊背发凉。“四哥,我、我不行的!我这皇子妃的位置,得留给我心爱的姑娘,这事我真帮不了!”七皇子急忙摆手,满脸惊恐。萧凌川眸光一沉,声音冷淡:“我何时说过要你帮了?”七皇子这才展露笑颜,带着几分讨好:“我就知道,四哥是不会为了大邺牺牲我的幸福的!那……四哥打算祸害哪个皇子……哦不,是说服哪个皇子跟姜二姑娘结亲啊?”“我自有打算。”萧凌川冷冷扔出一句,语气不容置喙。七皇子心里好奇得像猫爪挠似的,很想知道萧凌川到底选中了哪个倒霉皇子,又如何把人家的终身大事变成他和姜瑶真交易的筹码。可一瞥见萧凌川那阴沉得能滴水...

主角:萧凌川姜姝宁   更新:2025-05-15 16:2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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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萧凌川姜姝宁的其他类型小说《王妃要和离,王爷他急哭了萧凌川姜姝宁全文+番茄》,由网络作家“漫锦”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七皇子瞧了一眼,没忍住笑出声:“这姜二姑娘是把皇子当菜市场的大白菜挑呢?想吃哪个就拎哪个?”话音刚落,便见萧凌川直勾勾看着自己,顿时脊背发凉。“四哥,我、我不行的!我这皇子妃的位置,得留给我心爱的姑娘,这事我真帮不了!”七皇子急忙摆手,满脸惊恐。萧凌川眸光一沉,声音冷淡:“我何时说过要你帮了?”七皇子这才展露笑颜,带着几分讨好:“我就知道,四哥是不会为了大邺牺牲我的幸福的!那……四哥打算祸害哪个皇子……哦不,是说服哪个皇子跟姜二姑娘结亲啊?”“我自有打算。”萧凌川冷冷扔出一句,语气不容置喙。七皇子心里好奇得像猫爪挠似的,很想知道萧凌川到底选中了哪个倒霉皇子,又如何把人家的终身大事变成他和姜瑶真交易的筹码。可一瞥见萧凌川那阴沉得能滴水...

《王妃要和离,王爷他急哭了萧凌川姜姝宁全文+番茄》精彩片段


七皇子瞧了一眼,没忍住笑出声:“这姜二姑娘是把皇子当菜市场的大白菜挑呢?想吃哪个就拎哪个?”

话音刚落,便见萧凌川直勾勾看着自己,顿时脊背发凉。

“四哥,我、我不行的!我这皇子妃的位置,得留给我心爱的姑娘,这事我真帮不了!”七皇子急忙摆手,满脸惊恐。

萧凌川眸光一沉,声音冷淡:“我何时说过要你帮了?”

七皇子这才展露笑颜,带着几分讨好:“我就知道,四哥是不会为了大邺牺牲我的幸福的!那……四哥打算祸害哪个皇子……哦不,是说服哪个皇子跟姜二姑娘结亲啊?”

“我自有打算。”萧凌川冷冷扔出一句,语气不容置喙。

七皇子心里好奇得像猫爪挠似的,很想知道萧凌川到底选中了哪个倒霉皇子,又如何把人家的终身大事变成他和姜瑶真交易的筹码。

可一瞥见萧凌川那阴沉得能滴水的脸色,他硬生生把满腹疑问咽了回去,不敢再多嘴。

姜府,翠竹院。

今日险些丧命于黑衣人之手,姜姝宁回想起来仍心有余悸。

父亲为官多年,宿敌虽多,却无人会丧心病狂到对她一个孩子下杀手。

此次暗杀,必定出自她那身手不凡的姨娘之手。

若她死了,姜瑶真便成为家中唯一的女儿,父亲自然不忍将她远送徐州。

姜姝宁早知姜瑶真口蜜腹剑、虚伪至极,却未料她竟歹毒如斯,连自己这个同父异母的姐姐也不放过。

前世自己是中毒而亡的,莫非那毒也是姜瑶真所下?

念头刚起,便被她自己否定了。

前世,她对姜瑶真构不成任何威胁,萧凌川甚至承诺将后位许给她,姜瑶真没有理由对她下手。

今生却不同,她夺走了原本属于姜瑶真的光芒,又因姜丞相欲将姜瑶真送往徐州,彻底点燃了她的杀心。

尽管看透了姜瑶真的险恶用心,姜姝宁仍觉一阵寒意侵骨。

在姜瑶真心中,血脉亲情竟远不及自身利益来得重要。

若非今日另一名黑衣人出手相救,她怕是早已命丧黄泉。

那救她之人是谁?他又怎会预知她的危局?

重生一世,她原以为一切尽在掌控中,却不料竟被卷入重重谜团之中,宛如坠入无边漩涡,愈发茫然无措。

姜姝宁忽然想到什么,推开房门走了出去。

冬梅连忙迎上前来,关切地问:“大小姐,您这是要去哪儿?”

“我去后花园走走,你不必跟着。”姜姝宁语气淡然。

“是。”冬梅应了一声,低头退下。

姜姝宁并未走向后花园,而是脚步一转,直奔马厩而去。

车夫老杨瞧见她,忙迎上来,带着几分惶恐道:“大小姐,您怎么到这儿来了?这马厩又脏又乱,可别污了您的衣裳。”

姜姝宁神色平静:“老杨,今日马车行至半路车轮忽然坏了,你带我去看看那个车轮吧。”

老杨愣了愣,随即点头:“大小姐,您随我来。”

不多时,姜姝宁在马厩角落瞧见了被换下的车轮,上面赫然有一道新痕,分明是人为所致。

能弄坏车轮的人很多,但知道她行踪的人却极少。

她心底冷笑,面上却不动声色,转而问老杨:“冬梅比我大一岁,也该给她觅个好人家了,你觉得府里谁合适?”

老杨不假思索,脱口而出:“自然是大牛!大小姐有所不知,他们最近走得挺近,常凑一块儿嘀咕些什么。都是府里的家生子,若能成双成对,也算美事一桩。”


濒临死亡之际,姜姝宁似乎回到了十六岁意外落水的那一刻。

冰冷的湖水灌入鼻腔,呛进口中,窒息的感觉让她痛苦万分。

有人朝她游来,强有力的双臂托起她瘫软的身体,将她从水底带到水面。

她贪婪地呼吸着新鲜空气,本能地紧紧抱住他。

那是长公主的生辰宴,世家贵女们都铆足了劲凑到皇子们跟前,只有她兴致缺缺走到荷花池边,却不慎一脚踏空,跌入池中。

是萧凌川救了她。

因这一救,她对他萌生了爱慕之心,从此便如同中了邪一般对他念念不忘,甚至不顾父母的劝说和反对,毅然决然嫁给他一个大邺最不受宠的皇子。

此时,看着这张和记忆中一模一样的清隽少年脸庞,姜姝宁红唇微启,吐出两个字:

“晦气!”

萧凌川:“……”

都快死了,竟还梦见自己和萧凌川初遇时的画面。

那可是她一生不幸的源头啊!

姜姝宁再次睁开眼,映入眼帘的是母亲那张喜极而泣的脸。

“谢天谢地,宁儿你终于醒了!”

姜姝宁怔怔地望着母亲。

那张熟悉的面容肌肤光洁,银丝稀少,这是一张还未被岁月摧折的脸。

她的心猛地一震,意识到一个不可思议的事实——她重生了!

泪水刹那间模糊了视线,她扑进姜夫人的怀里,泣不成声:“母亲……”

前世在景王府受尽冷落和折辱,她怕母亲担心,一句都未曾说出口。

如今重新回到母亲的怀抱,压抑许久的委屈顷刻间溃堤而出,她哭得不能自已。

“宁儿别怕,没事了!”姜夫人以为她受了惊吓,轻拍她的后背安抚道,“幸好四皇子正巧路过荷花池,将你救了上来……”

姜姝宁一怔:“母亲,你说什么?谁救的我?”

“四皇子,你不记得了吗?”姜夫人语气更为温柔,“他亲自抱着你回了府,还怕你着凉,特地取了件衣服给你披上。这四皇子在皇宫里虽然不受宠,没想到行事竟这般细致周到。”

姜姝宁只觉得难以置信。

前世,萧凌川分明对救她之事避之不及。

救起她后,因顾虑男女大防,立刻将她托付给路过的宫中嬷嬷,并叮嘱对方绝不许对外泄露,态度冷漠疏离,急于撇清干系。

而今世,他竟亲自送她回府,特意在她父母面前留下细致入微的印象,究竟是出于何种目的?

正百思不得其解,姜丞相来了。

“宁儿,你可还好?”姜丞相关切地问。

他在官场上雷厉风行,可在姜姝宁眼中却是个性情温和、疼爱子女的父亲。

多年来与姜姝宁的母亲姜夫人感情笃深。

唯一一次荒唐便是十几年前迷上了一名容貌美艳的歌姬,并将其抬进门当了姨娘。

后来那名歌姬难产而死,生下来的女儿便是姜瑶真。

姜丞相对嫡庶一视同仁,无论是姜姝宁、她的大哥,还是庶妹姜瑶真,他都不曾偏颇。

“女儿无碍,让父亲挂心了。”姜姝宁见他有些欲言又止,便道,“父亲有话不妨直说。”

“宁儿,是四皇子救了你,虽然此事只有他和相府之人知晓,但毕竟事关你的名节。如果四皇子有意迎娶——”

“父亲,四皇子绝无此意。”姜姝宁急忙打断他的话,语气笃定。

前世若非她以名节相逼,萧凌川根本不会娶她。

被迫娶了她,他待她凉薄至极,在床笫之事上更是让她吃尽了苦头。

好不容易重生一次,她绝不能再重蹈覆辙。

“既然您说此事仅限于他与相府之人知晓,女儿的名节自然无虞。想必四皇子只是出于善意,我们只需送一份厚礼表达谢意即可。”

姜丞相点了点头,言语间有几分欣赏:“我跟你母亲都觉得,他此番行事十分周到,既救了你的性命,也顾及了你的清誉。”

听出父亲对萧凌川的赞许,姜姝宁淡淡道:“或许他只是想给你们留下好印象,以便将来可以迎娶相府其他女儿。”

姜丞相一愣:“你是说,他想娶的是真儿?”

姜姝宁不置可否。

萧凌川素来城府深沉,若他特意表现出恭敬周到,定是有意讨好。

姜丞相对这个可能性颇为满意,若能将庶女嫁给这位不显山露水的四皇子,也不失为一件好事。

“你先好好休息,我去见见真儿,顺便让管家备份谢礼给四皇子。”姜丞相说着,起身离开。

看着父亲离去的背影,姜姝宁如释重负。

今生,她终于能彻底斩断与萧凌川之间的牵绊。

才躺下不久,就听婢女冬梅说姜瑶真要来见她。

姜姝宁一想到前世她和萧凌川的种种,心里就一阵烦闷:“跟她说我身子还没好利索,让她改日再来。”

“是,大小姐。”

冬梅应声退下,不过片刻,窗外突然传来一阵窸窸窣窣的异响。

姜姝宁抬眸望去,只见姜瑶真正从窗外探身而入。

她顿时眉心紧蹙,眼底闪过一丝厌烦。

姜瑶真看到她,立马大声道:“姐姐,快来拉我一把!”

姜姝宁面色清冷,站着不动。

若是从前,她见庶妹跳脱可爱,定要拉她一把。

可重生回来的她,却比谁都清楚,她的这个庶妹并非表现出来的这般天真无邪。

她身为姜府嫡女,自小被教导必须优雅端庄,气度得体;而姜瑶真则大不相同,她是庶女,又幼年失母,姜夫人对她管教素来宽松。

加之天性活泼外向,容貌又极为明艳,倒比身为嫡女的姜姝宁更惹人注目。

姜姝宁垂眸望着眼前明艳动人的姜瑶真,一时间心绪翻涌。

相比之下,她的容貌仅能算得上清丽,性情又过于寡淡内敛,实在没有半分夺人目光之处。

也难怪前世她铆足了劲都走不进萧凌川的心里。

姜瑶真古怪地打量姜姝宁一眼,自顾自爬了进屋:“姐姐为何不见我?”

姜姝宁敛了敛神:“不知妹妹找我有何事?”

“爹爹说,要把我许配给四皇子,姐姐,你怎么看?”

即便重活一世,听到这话,姜姝宁心口仍不免泛起一丝酸涩。

她提醒自己,今生,萧凌川是她的准妹夫,而她也将寻找真正属于自己的幸福。

她强打起精神,笑着说:“恭喜妹妹。四皇子虽不受宠,但毕竟是个皇子,妹妹若是嫁给他,日后定能享受荣华富贵。”

谁料姜瑶真却撅起嘴,明明眼中难掩得意之色,嘴上却故意道:“可我不喜欢四皇子!”


听到这话,姜瑶真顿时泪如泉涌。

她是喜极而泣。

姜姝宁却只觉一股寒意从脚底升起。

姜天恩被打得半死,姜府蒙受奇耻大辱,而姜瑶真竟在这场腥风血雨中如愿以偿,得到了她梦寐以求的三皇子妃位。

她是这场祸事里唯一的受益者!

萧修湛离开后,凌芜连忙去请京中医术最好的大夫。

姜天恩被小心抬上床时,已是气息奄奄,身上找不到一块完好皮肉,鲜血从伤口中渗出,没一会将床褥染成刺目的猩红。

屋内弥漫着浓重的血腥气,让人心惊。

大夫匆匆赶来,探了探姜天恩的脉搏,又细细查看伤势,眉头紧锁,眼中流露出悲悯之色,无奈地摇了摇头。

姜丞相踉跄一步,似被抽空了气力,颓然瘫倒在地,老泪纵流。

姜夫人好不容易清醒,看到此场景,痛不欲生,再次晕厥了过去。

姜姝宁不顾众人阻拦,跪在床边,边哭边给姜天恩擦药。

“不会的,哥从小身子就健壮,他肯定可以撑住的!”她拉着凌芜的手,“快,去取当归和红枣,我要给哥哥熬补血汤!他喝了我的汤,定会好起来的!”

谁都看得出,此时的姜天恩已经吃不下任何东西了。

凌芜不忍让她失望,只能应下来。

姜丞相取出家里珍藏的千年人参,吩咐下人熬了汤喂姜天恩喝下,吊着他一口气。

当晚姜天恩发起高烧,额头滚烫,伤口尽数溃烂。

姜姝宁与婢女彻夜守在床前,用湿帕子擦拭他的额头为他降温。

直到东方泛白,高烧才稍稍退去。

姜姝宁紧绷的心弦略松,暗暗发誓:即便大哥落下残疾,她也要倾尽一生照顾好他。

毕竟除了父母,他便是她在这世上唯一的至亲。

天光微亮,姜天恩眼皮颤了颤,竟缓缓睁开眼。

姜姝宁惊喜交加,忙要唤醒沉睡中的父母,却被他虚弱的眼神制止。

“宁儿……”他声音细若游丝,“有些话,我只对你说。那晚……不是我让真儿给三皇子送酒,是她自己去的,还说……要与六皇子一道……”

姜姝宁泪如泉涌,哽咽道:“哥,我知道,你别说了,我去找大夫!”

她起身要走,却被他费力抬起的指尖止住。

“没用了,宁儿……我怕是撑不过了。”他眼中泛起一层水雾,定定地看着她,竟有几分庆幸的意味,“幸好……嫁给三皇子的,是真儿,不是你……”

话音未落,他的瞳仁渐渐涣散,手臂无力垂下,再无声息。

“大哥!”姜姝宁撕心裂肺地喊,声音刺破晨雾。

姜丞相与姜夫人被惊醒,扑到床边,见姜天恩已无气息,悲痛如潮水将他们吞没。

整个姜府顷刻间陷入在无边的哀痛中,晨风吹过庭院,卷起几片枯叶,似在低诉这场无端的劫难。

姜府的丧钟低鸣,传遍京城。

外人只道姜家长子姜天恩因犯错,被姜丞相盛怒之下错手打死,殊不知真正夺他性命的,是心狠手辣的三皇子萧修湛。

姜天恩的丧事持续了七日,姜府上下沉浸在无尽哀痛中。

白幔低垂,纸钱纷飞,灵堂里香烛摇曳,映得姜姝宁的面容越发苍白憔悴。

她不思饮食,整个人仿佛被抽去了魂魄,整日无端落泪,悲伤无处安放。

其实她与姜天恩的关系谈不上亲密。

他性子粗放,自幼顽劣,惯爱纵马长街;她却生性沉静,沉默寡言。

比起她这个内敛的妹妹,姜天恩更爱与活泼大胆的姜瑶真并肩驰骋,谈笑射猎。直到此刻,她才真正懂得什么叫做血浓于水。


内侍脸色一变,眼底闪过一丝慌乱,转身就要逃。

姜姝宁怎么可能轻易放过他?

她手一扬,袖中暗藏的袖弩骤然发动。

“嗖”的一声,弩箭划破夜色,精准地刺入内侍的小腿。

他惨叫一声,踉跄扑倒,捂着伤处瘫在地上,惊恐地回头望来。

姜姝宁缓步上前,月光在她脸上镀了一层清冷的光,清丽的容颜此刻却透着森然杀气。

她举着袖弩,步步逼近,声如冰霜:“说,这究竟是谁的营帐?是谁指使你骗我来此?”

内侍抖如筛糠,带着哭腔道:“姜、姜姑娘饶命!这是……这是六皇子的营帐!是姜二姑娘让我带您来的!”

“姜瑶真?”姜姝宁瞳孔微缩,她想做什么?

就在此时,营帐的门帘猛地被掀开,一道身影跌跌撞撞地闯入她的视线。

六皇子萧景焕面色潮 红,衣衫凌乱,额上青筋暴起,呼吸粗重。

他猩红的眼眸在火光中闪烁,像是被烈焰吞噬的野兽。

他看向姜姝宁,嘶吼道:“你!给我过来!”

姜姝宁迎上那双近乎失控的目光,心底骤然一沉——他被下药了。

那眼神,分明是被情 欲焚烧殆尽的疯狂!

她瞬间明白了姜瑶真的算计:借六皇子之手,毁她的清白!

何其歹毒!

六皇子步步逼近,姜姝宁下意识后退。

地上的内侍想趁机逃走,又被她用袖弩补了一箭,正中他另一条腿,他惨叫一声,几欲昏厥。

六皇子却浑然不觉周遭,依旧朝她逼来。

姜姝宁紧握袖弩,指尖微颤,脑海中飞速权衡:射他一箭虽能解眼前之危,可他毕竟是皇室血脉,若无人为她作证,这一箭下去,她的名声和性命恐都难保。

正当她犹豫之际,一道黑影如疾风掠至,稳稳落在六皇子身前,只一掌,便将那高大的身躯劈得软倒在地,尘土飞扬。

姜姝宁定睛一看,竟是萧凌川!

他怎么知道她在这里?

难道……

“你没事吧?”萧凌川关切地问。

“没事,谢四皇子出手相助!”

她有几分劫后余生的庆幸。

射六皇子一箭或许能保全自己,但后果不堪设想——皇家颜面、她的清誉,皆会因此受损。

好在萧凌川来得及时。

她定了定神,抬步朝地上的内侍走去。

萧凌川上前拦住她:“你要做什么?”

“带他去见陛下,让他亲口说出真相,为我讨回公道!”姜姝宁抬眼,目光如刀,语气冰冷,“这内侍伙同他人害我,我岂能轻饶?”

内侍吓得涕泪横流,匍匐在地,声音颤抖:“姜姑娘饶命啊!是姜二姑娘指使奴才的,奴才只是奉命行事,求您开恩!”

“你不能带他走。”萧凌川皱眉,语气不容置疑,“今晚,他必须跟我走。”

姜姝宁难以置信地看着他。

事已至此,他竟还想为姜瑶真掩饰?!

“我的证人,凭什么给四皇子?”姜姝宁怒火中烧,“四皇子难道是想包庇我妹妹瑶真的罪行?”

“原因我暂时不能告诉你。”萧凌川目光微沉,瞥向地上瑟缩的内侍,语气强硬,“总之,今晚他必须跟我走。姝宁,我保证,日后定给你一个交代。”

又是这样!

凡事只要涉及姜瑶真,他总是这般毫无原则地偏袒!

前世她爱他入骨,即便明知他处处庇护姜瑶真,也只能忍气吞声。

可今生,她不愿再受这些窝囊气!

“若我不肯呢?”姜姝宁冷笑,抬起袖弩对准萧凌川,“四皇子,你若再上前一步,别怪我不客气!”

“姝宁,这是你第二次试图伤我!”萧凌川眉宇间阴云密布,话音未落,身形如电,瞬息欺近她身前。


回到姜府后,姜瑶真便赌气将自己关在房里。

姜姝宁没去理她。

前世她在这个庶妹身上吃尽了苦头,如今也该让她明白,不是谁都会一味纵容她胡闹。

姜姝宁在后厨为姜夫人熬安神汤,大哥姜天恩寻了过来。

他们兄妹虽是一母同胞,长相性格却截然不同。

姜天恩浓眉大眼,身形高大,性情爽朗不羁,自幼喜爱舞刀弄枪,却被姜丞相逼着研读诗书,科举屡试不第。

如今过了及冠之年,依旧一事无成。

见姜姝宁在后厨忙碌,姜天恩忍不住打趣道:“宁儿真是贤惠,也不知哪位皇子有福气娶回家!”

姜姝宁端起熬好的汤,温柔一笑:“这是我为母亲熬的安神汤,大哥也一起尝尝。”

“等等,大哥有话问你。”姜天恩帮她将汤钵放到一旁,试探道,“宁儿觉得,三皇子如何?”

姜姝宁敛了敛眸:“三皇子自然是人中龙凤,无论是身世还是容貌,都是极好的。”

姜天恩闻言大喜:“我就知道!宁儿你也中意三皇子!既如此,我这就去回复三皇子,就说你愿意与他定亲!”

姜姝宁脸色微变,心中警铃大作。

“大哥莫不是会错了意?三皇子属意的,应当是瑶真妹妹吧?”

“真儿怎能与你相比?你是相府嫡女,若与三皇子定亲,将来嫁过去便是正妻!真儿一个庶女,最多只能做个侧室罢了。”

姜姝宁心口一紧。

前世父亲和大哥都是三皇子一党的忠实拥趸。

若有选择,他们自然更希望她这个嫡女能成为三皇子妃,以此巩固家族与三皇子的联系。

前世她死前,萧凌川虽还未登基,但当时的局势,三皇子已然落于下风。

也正因如此,姜瑶真才会铤而走险,不惜背负叔嫂通奸的骂名,暗中与萧凌川勾结。

今生,她既不嫁萧凌川,自然也不能选择他的死对头萧修湛。

念及此处,姜姝宁语气也冷了几分:“大哥莫要说笑,我虽对三皇子评价不低,却也未必到嫁他为妻的地步。况且,昨日赏菊宴上,三皇子分明对瑶真妹妹的舞技倾慕不已,他既心悦于她,我又如何能嫁他?”

“这有何妨?”姜天恩满不在乎,“娶妻娶贤,纳妾纳色。即便三皇子倾心真儿,娶她为侧室便是,正妃之位始终是你的!”

姜姝宁闻言,一股怒意顿时涌上心头:“大哥的意思,是要我与瑶真两女共侍一夫?如此荒唐之言,大哥怎说得出口?”

姜天恩不以为然:“皇家子弟,哪个不是三妻四妾?即便他不娶真儿,也会娶其他女子。只要你是正妻,又何须在意?”

姜姝宁想起前世,萧凌川虽待她冷淡,却从未纳过妾室。

或许是因生母早逝无人置喙,又或许是他醉心权势无暇顾及,总之,即便京中贵女趋之若鹜,也都被他拒之门外。

三皇子萧修湛就不同了,前世他娶了姜瑶真之后,又接连纳了不少小妾,后院的美人多不胜数。

现在想来,萧凌川也并非一无是处,起码不会像其他皇子那样妻妾成群,让她这个正妻不得不终日和一群小妾斗法。

“总之,我对三皇子并无情意,还请大哥莫要让三皇子误会。母亲的汤要凉了,我先送过去了,改日再与大哥聊。”

说完,她端起汤钵,大步走出后厨。

姜姝宁原本以为三皇子求娶之事不过是大哥随口一提,没想到次日三皇子竟遣人上门提亲,指名道姓要娶她为妻。

姜姝宁心中一惊,连忙去找姜丞相。

还未行至书房,便在游廊上撞见哭哭啼啼的姜瑶真。

“三皇子竟要求娶姐姐!顾晚樱被定为准太子妃,就连夏嫣那样的男人婆都被请进宫与二皇子切磋武艺,偏偏我什么也没有!明明赏菊宴上,我的才艺是最为出众!”

姜姝宁闻言,下意识攥紧了掌心,看来赏菊宴上自己确实锋芒太露,这才引来了三皇子的求娶。

姜瑶真很快便发现了她,气冲冲地走上前来,带着哭腔控诉道:“三皇子要求娶姐姐,姐姐这下称心如意了吧?你明知我喜欢三皇子,却偏偏要在宴会上大出风头,故意引他注目,这天下哪有你这样的姐姐?”

姜姝宁眉心微蹙:“瑶真,不管你信不信,我从未想过与你争抢三皇子。”

相反,前世姜瑶真明知自己深爱萧凌川,却依旧与他纠缠不休,伤透了她这个长姐的心。

姜瑶真还想再说些什么,她身旁的婢女秋月扯了扯她的衣袖,她随即神色一变,竟“噗通”一声跪倒在姜姝宁面前,泪眼婆娑地哀求道:“恭喜姐姐得三皇子青睐!还请姐姐看在妹妹倾慕三皇子的份上,为妹妹求一个侧室之位!”

她话音刚落,姜丞相便走了过来。

看着跪在地上的姜瑶真,他沉声道:“真儿,你先回屋吧,为父有话要与你姐姐说。”

“是,父亲!”姜瑶真起身应道,转身的瞬间,目光却满是怨毒地瞪了姜姝宁一眼。

原来方才那一跪,是故意做给姜丞相看的。

姜姝宁顾不上计较姜瑶真的表里不一,她跟着姜丞相进了屋,急切地问道:“父亲,您可是替女儿应下了这门婚事?”

姜丞相看出她对这桩亲事的不情愿,语重心长道:“宁儿,婚姻大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三皇子求娶,是你的福分,只是为父也要考虑你的心意,若你实在不愿,为父自会想办法回绝,只是须得师出有名,否则驳了皇室和熙贵妃的面子,于你于姜家都不好。”

姜姝宁心中暗暗松了口气,还好,此事还有周旋的余地。

她深受太后青睐,即便容貌并非三皇子心之所向,也定然入了熙贵妃的眼。

更何况三皇子也并非愚钝之人,他虽贪恋美色,却更看重权势。

而她,一个受太后青睐的相府嫡女,自然是正妻的不二人选。

她思忖片刻,对姜丞相道:“父亲,女儿在赏菊宴上瞧见三皇子对瑶真妹妹颇为倾心,想来他有意求娶女儿,也是因为女儿嫡女的身份。瑶真妹妹在母亲身边长大,母亲也一向视她如己出,不如抬举她做次嫡女,如此一来,三皇子娶了瑶真,也算是全了两家的颜面。”

姜丞相闻言,眼中一亮:“还是宁儿聪慧,我这就与你母亲商议此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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