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不时看看马卡龙的盒子,又扒拉两口面条。
“想吃就现在吃吧,明天妈妈多卖两碗面再去给你买。”
她却倔强地摇头,抱着盒子坐在门口的台阶上,眼巴巴地望着马路。
直到顾承泽的身影出现,她像只欢快的小鸟一样跑了出去。
“爸爸,这是我给你留的马卡龙,我们一起……”话还没说完,顾承泽面无表情地从她身边擦过,马卡龙盒子重重摔在地上。
精致的甜点碎成一地彩色的泥,女儿呆呆地站在原地,泪水在眼眶里打转。
他却视若无睹,站在玄关等我帮他拿拖鞋。
我心疼地抱起女儿,“今天是悦安生日,她特意等你回来一起分享……”顾承泽皱了皱眉,不耐烦地揉着太阳穴。
“不就是几块甜点,至于吗?
一个小孩子,过什么生日?”
往日唯唯诺诺的我们,今天出奇地保持沉默。
他见状烦躁地开口:“想要什么礼物?
大不了我多接两个外包项目挣钱就是了。”
悦安破涕为笑,怯生生地拉住他的袖子。
“爸爸,真的可以买任何东西吗?”
顾承泽不耐烦地抽回手,“小孩子不要这么物质。”
女儿搅动着衣角,小声说:“爸爸,能买一支烫伤膏吗?”
顾承泽愣了一下,他原以为女儿会像白曼宁那样要新款玩具或者漂亮裙子,没想到只要一支药膏。
但他还是敷衍地点点头,“好,等我忙完就去买。”
说完转身进了书房,“今晚我要熬夜赶项目!”
悦安开心地扑进我怀里,“妈妈,爸爸答应买烫伤膏了,你的手很快就不痛了!”
我紧紧抱着女儿,泪水无声滑落。
这一夜我辗转难眠,今天他抱着的那个女人,分明是当年嫌他穷而放弃婚约的白千雪。
2连着好几天顾承泽都没回家。
每天守在门口等他回来的女儿,眼神里渐渐失去了光彩。
日子还要过,我的手上烫伤一直没好,反而越来越严重。
这天顾承泽终于回来了,烫伤膏的事只字未提,反而把两套衣服扔在我面前。
“这衣服是真丝的只能手洗,你辛苦一下。”
这分明是那天在米其林餐厅看到的母女俩身上的衣服。
我还没来得及说话,悦安已经冲了出来。
“爸爸是大骗子!
说好要买药膏的,还让妈妈这么辛苦!”
顾承泽脸色一沉,粗暴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