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失去才追悔莫及。
“阳阳,我……别解释了!”
林阳猛地起身,椅子在地板上划出尖锐的声响,“你以前讨厌我们,现在突然对我们好,根本就是可怜我们!”
话音未落,他已冲进房间,重重甩上房门。
王秀兰的眼泪砸在围裙上:“小满,告诉妈,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你爸最近腰疼得整夜睡不着,还硬撑着去上工;你弟弟为了省颜料钱,总在废纸上画画……” 她哽咽着说不下去,林建国别过头,偷偷抹了把脸。
林小满感觉喉咙像被钢筋卡住。
深夜,她轻手轻脚推开弟弟房门。
月光从窗缝漏进来,照亮林阳蜷缩的背影。
书桌上摊开的素描本里,最新一页画着两个背对背的女孩,左边那个穿着印有 “差生” 字样的校服,右边女孩戴着 “优等生” 的金冠。
“阳阳,对不起。”
林小满在床边坐下,“我只是不想让你们担心。”
黑暗中,传来压抑的抽气声。
她继续说:“还记得小时候,你把唯一的棒棒糖给我,自己舔糖纸吗?
那时候我就发誓,以后一定要保护你。”
林阳突然转过身,泪水在月光下亮晶晶的:“可你现在什么都自己扛,我们是一家人啊!”
他的质问像一记重锤,敲碎了林小满刻意筑起的高墙。
她终于明白,重生不是一个人的孤军奋战。
学校这边,流言蜚语愈演愈烈。
当林小满在物理课上完美解出压轴题时,后排传来嗤笑:“装什么学霸,指不定又用了什么见不得人的手段。”
她攥着粉笔的手微微发抖,却在转身时露出微笑:“这道题,我可以用三种方法解答。”
放学后,林小满留在教室,在黑板上写满解题步骤。
夕阳的余晖将她的影子拉得很长,直到最后一笔写完,她才发现门口站着班主任陈老师。
“这些天,我看到了你本子上的笔记。”
陈老师推了推眼镜,“明天的班会上,想不想分享学习经验?”
第二天清晨,林小满带着一摞错题本走上讲台。
台下,张芳挑衅地扬起下巴。
“我曾经也是差生。”
林小满翻开第一页,泛黄的纸页上满是红叉,“但我相信,只要不放弃,就一定能追上别人。”
她展示着密密麻麻的批注,讲述如何把每个知识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