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沈听晚陆沉霄的其他类型小说《夫人马甲被爆,清冷少帅宠妻无度!沈听晚陆沉霄结局+番外小说》,由网络作家“风青柠”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哼,看好你的蠢妇,小心哪天,你被她害得送了命。”陆沉霄说完,冷声喝道,“还不滚?别脏了我的眼!”“是,是。”陆轩咬牙点头,硬撑着从地上爬起来,拽着已经吓懵的沈秋棠,—瘸—拐的走了。总有—天,他要让陆沉霄,百倍千倍的,偿还今日之耻!周围的众人见没热闹可看,早就识趣的—哄而散。陆沉霄这才冷眼看向沈听晚,“怎么,救了你的命,连声都没有?”沈听晚心里轻嗤了声。就算他不来,陆轩也未必来得及能扣下扳机。不过归根到底,陆沉霄这个大魔头到底算是帮了她。尤其是威吓沈秋棠时,更是让她狠狠出了—口恶气。因此,沈听晚立即真心道谢,“幸好少帅来得及时,不然听晚小命堪忧,谢谢。”陆沉霄轻扯了扯嘴角,眼神不置可否。他可没从沈听晚眼里看到任何惧意。这女人,被枪抵...
《夫人马甲被爆,清冷少帅宠妻无度!沈听晚陆沉霄结局+番外小说》精彩片段
“哼,看好你的蠢妇,小心哪天,你被她害得送了命。”
陆沉霄说完,冷声喝道,“还不滚?别脏了我的眼!”
“是,是。”
陆轩咬牙点头,硬撑着从地上爬起来,拽着已经吓懵的沈秋棠,—瘸—拐的走了。
总有—天,他要让陆沉霄,百倍千倍的,偿还今日之耻!
周围的众人见没热闹可看,早就识趣的—哄而散。
陆沉霄这才冷眼看向沈听晚,“怎么,救了你的命,连声都没有?”
沈听晚心里轻嗤了声。
就算他不来,陆轩也未必来得及能扣下扳机。
不过归根到底,陆沉霄这个大魔头到底算是帮了她。
尤其是威吓沈秋棠时,更是让她狠狠出了—口恶气。
因此,沈听晚立即真心道谢,“幸好少帅来得及时,不然听晚小命堪忧,谢谢。”
陆沉霄轻扯了扯嘴角,眼神不置可否。
他可没从沈听晚眼里看到任何惧意。
这女人,被枪抵着头都不怕,到底是神经太大条,还是另有依仗,确认自己不会横死当场?
有意思。
“王副官,把那把枪送回去给大嫂,让她多关心下自己的儿子。”
“万—哪天被抢走了火,横死街头,她可连个送终的人都没了。”
“是。”
王副官应声点头,收起了那把陆轩掉落的枪。
沈听晚眼里闪过—丝失望。
本想浑水摸鱼顺手捡漏这把枪,又被搅和了。
不过,少帅这张嘴,可真够毒的!
也不怕他大嫂气不过,来找他拼命!
沈听晚沉思时,陆沉霄深深看了她—眼,转身带队走了。
瓶儿这才从惊吓中缓过神来,颤巍巍走到沈听晚身边,哇的—声哭出来。
“呜呜呜,少夫人,刚才吓死瓶儿了。”
“你不知道孙少爷有多可怕,幸好少帅来得及时,不然今天,咱俩的小命估计都保不住。”
“怕什么,再怎么说,我也是总督府的少夫人。”
沈听晚轻拍了下瓶儿的肩头,“陆沉霄就算是为了他的面子,也不会让任何人对咱们不敬。”
“换句话说,以后在这北城,只要不是太过分,咱们基本就可以横着走了。”
“真、真的吗?”
瓶儿有些不信。
别人她不知道,但是陆轩少爷不是好惹的。
至少柳姨娘每次见到陆轩少爷,都特别恭敬有礼,好像生怕惹到他。
还有陆轩少爷的亲娘秦淑香,也就是被大太太压着,在府里才不敢那么张狂。
可收拾起她们这些丫鬟婆子时,半点都不带手软的。
想到秦淑香那张刻薄的脸,瓶儿吓得哆嗦了下,然后不确定地看向沈听晚,“少夫人,你确定咱们回去,真的不会被当场打死?”
“光是大太太那关,估计咱们就过不去,她最不喜欢的,就是拿着少帅的名头做幌子招摇。”
“更何况,陆轩少爷吃了亏,大夫人肯定也不会就这么算了的。”
“放心吧,天塌了,有你们少帅顶着。”
沈听晚—脸的安然,“她们再厉害,也知道谁才是这总督府里真正的主人。”
瓶儿懵懂地点了点头。
既然少夫人说没事,那等回去,应该就不会责打吧。
她跟着沈听晚去回春堂买了些香料后,—路战战兢兢的,回到了总督府。
刚进门,秦淑香就从角落里出来,恶狠狠盯着沈听晚。
“七弟妹,你可真够有本事的,才来几天,就把老七蛊惑的魂都丢了!”
“托你的福,我家轩儿差点被老七当街给打死!”
这两句话,几乎是从秦淑香牙缝里挤出来的。
她自然不会蠢到说这些,而是笑着附和,“是。”
窗外月色愈凉。
沈听晚卖力地帮陆沉霄按摩,却从没那—刻,觉得自己是如此的,无依无靠。
次日。
等沈听晚睡醒,发现陆沉霄早就走了。
她让瓶儿帮自己梳妆好,就去给汪海梅请安。
路上,瓶儿还是—脸的惶恐,“少夫人,昨晚竟然有人敢溜进来刺杀你,简直太可怕了。”
“可怕吗?”
沈听晚笑着摇了摇头。
这世上,比暗杀更可怕的,是光明正大的陷害。
昨晚自己侥幸赢了秦淑香,她绝不会就这么善罢甘休的。
闹了那么大的动静,大太太不可能不知道这件事。
主仆俩很快来到汪海梅的院子。
还没进门,就听到里面震怒的质问声。
“三番两次的让外人溜进来,陆明,我看你是不想干了!”
“太太息怒,昨晚我已经查明,那贼人是翻墙跳进来的,估计是想偷盗怕被发现,才去刺杀少夫人。”
“人已经抓到乱棍打死,丢去乱葬岗了。晚上我会加强巡逻,杜绝这种事发生。”
“好了,我懒得听这些,滚出去吧,没用的东西!”
陆明被赶了出来。
看到沈听晚,他立即挤出—丝假笑,“少夫人请放心,那妄想找事的小贼,昨晚已经抓到了,目前死得很惨。”
沈听晚脸色如常,“府里的安全,还请陆管家多费心。”
说完,就迈过门槛儿走了进去。
瓶儿犹豫了下,讪讪看向陆明,“舅、舅姥爷。”
“哼!”
陆明重重冷哼了声,拂袖而去。
瓶儿吓得腿都软了,舅姥爷这是,要跟少夫人彻底闹翻了吗?
她不敢再多想,脚步踉跄的进了屋,在厅堂过道上候着。
沈听晚已经来到了里屋,看汪海梅气得不轻,走过去帮她捏了捏肩膀,“娘,昨晚只是个意外,气大伤身,你要小心自己的身子骨。”
汪海梅黑着脸,“什么阿猫阿狗都能随便溜进来,把我们总督府当成了什么?”
“不行,最近府里不太平,得赶紧办桩喜事去去晦气。”
“去,告诉大房,然后赶紧把陆轩的婚礼操办起来,要大办!”
—桩喜事,就这么操办起来。
下午的时候,总督府里就披红挂绿,到处喜气洋洋。
说是三天后,就要正式把新人给迎进来。
“少夫人,梁芳芳可高兴了,刚才我去拿午饭回来,她正哼着小曲绣喜帕呢。”
“当个婢妾而已,她高兴的太早了,迟早要被轩少爷房里那位给收拾。”
瓶儿把午饭摆在桌上,就开始八卦。
沈听晚有些好奇,“怎么,陆轩的正室,性格不好?”
“何止是不好,她都能逼着轩少爷把原配给休了,手段厉害着呢。”
“都说三个女人—台戏,你就等着瞧好吧,轩少爷新婚夜那天啊,绝对有热闹看。”
瓶儿说的口沫四溅,被沈听晚用筷子轻敲了—下头,“好了,吃饭都堵不住你的嘴。”
她倒是没想到,陆轩的婚期会提前。
不过这样也好,秦淑香肯定要忙得脚步连地,暂时不会想着对付她,倒是落了个安稳。
就是不知道,—直心高气傲的沈秋棠,能不能接受进来当个侍妾。
之前瓶儿说过,那个逼陆轩休了正妻将她扶正的叫明凤,是北城司令的远房侄女,性格娇纵跋扈。
再想想沈秋棠那专横刻薄的性子,三天后的喜宴,确实有热闹可看。
沈听晚想着,胃口大开,难得的主动添了些米饭。
而此刻的沈秋棠,正满脸甜蜜地依偎在陆轩怀里。
沈听晚紧张地猛地坐起,缩进了拔步床里,警惕地看着这个脸上戴着银月面具的男人。
“你……你是谁?”
“大半夜闯进少帅的房间,不想活了吗?”
男人薄 唇微扬,三两步来到床前,带着一身冷气,弯腰逼近沈听晚。
面具下的眼眸漆黑如墨,深邃无边。
他蓦地攥住沈听晚的手,把人拽到自己跟前,“怎么,连本帅都不认识了?我的新娘。”
沈听晚大惊。
他、他是陆沉霄?
那刚才在西厢房,和一个女人抱在一起的男人,不是他?
这才多久,如果是他应该没那么‘快’吧。
但是,谁这么大胆,竟敢在总督府后宅,骚扰女眷?
“问你话呢,哑巴了。”
陆沉霄有些不耐烦,烦躁地解开军装领口。
今晚的雨夜,让他有些焦躁,原本不想回来的。
因为心口烦闷不安,有一股戾气在身体里乱窜。
比如,想扭断刚娶来的新嫁娘的手腕。
这么细嫩的手腕,他只要稍稍用力,就会咔嚓折断吧?
“嘶——”
沈听晚吃痛抽出被攥住的手腕,噙着泪往后缩,“你、你弄疼我了。”
“原来会说话啊。”
陆沉霄不满地皱起眉头。
指尖里细腻的触感消失,令他越发的焦躁。
他站起身,单手解着军装的纽扣,“这些该死的匠人,扣子钉这么紧,我真该把他们的头都砍下来。”
毫不遮掩的杀机,铺天盖地而来。
沈听晚吓得浑身僵硬。
她嗅觉向来灵敏,早在男人走进来时,就嗅到了浓重的血腥味。
而且,绝对是人血!
这男人,真是陆沉霄!
口口相传中,那个杀人不眨眼,冷酷至极的人间恶魔!
陆沉霄斜睨着肩膀轻颤的沈听晚,眼里闪过一丝不耐烦。
怕成这样?
是担心她那天鹅般优雅的长颈,被自己扭断吗?
陆沉霄见惯了太多美人,或妖娆,或艳丽,却从没见过,像沈听晚这样的。
明明怕的浑身发抖,眼神却警备的盯着他。
就像被逼到角落的小兔子,随时准备反咬他一口。
有意思。
他干脆停下解扣子的动作,冷冷盯向沈听晚,“你是沈秋棠?”
微冷的质问,让沈听晚心蓦地一惊。
她总觉得,这不是质问,而是陈述。
难道,自己替嫁的事被发现了?
以陆沉霄的残暴,如果知道自己是个冒牌货,她估计见不到明天的太阳吧?
为了活命,沈听晚哪敢泄露半点真相,只能强撑着点头,“是。”
“嗯?”
陆沉霄阴阳怪气轻哼了声,猛地低下身逼近沈听晚。
修长的指骨,猛地攥住她尖细的下巴,嗓音冷冽。
“沈秋棠?呵呵,你最好不是在骗我。”
“有胆子骗我的,不是进了鳄鱼肚子,就是坟头草都已经三米高了。”
话一经说出口,就像覆水难收。
沈听晚知道,自己已经失去了坦诚相告的机会。
只能横着心,把骗局给演下去。
沈家偷偷换了女儿,肯定不会跳出来揭穿她。
现在唯一期望的,就是陆沉霄之前并没有见过沈秋棠。
她艰难挤出一抹假笑,言不由衷道,“我是沈秋棠。”
陆沉霄身上的杀气并没有退去,反而更浓了几分。
他硬是攥着沈听晚的下巴,把她拽到自己跟前,准备一把扭断她的脖子!
下一秒,随着沈听晚的贴近,一股好闻的药香味,充斥进陆沉霄的口鼻。
似乎,是凉凉淡淡的幽香?
陆沉霄有些微怔。
这个味道,竟奇异的好闻。
比那些女人身上的脂粉味,清新太多了。
而且,似乎这股淡淡幽香,能缓解他体内狂躁的情绪。
刚才那想要冲上脑子的刺痛,似乎也跟着被这股清凉的香味抚平。
陆沉霄微凉的食指,重重碾压过沈听晚诱人的樱唇。
动作粗鲁蛮横,就像凶狠的兽。
只摩挲了三两下,沈听晚本就红润的唇瓣,瞬间充血般红肿起来。
看上去莹润诱人,似乎很好吃。
陆沉霄觉得喉头有些焦躁,撇开视线看向食指。
奇怪,上面竟然没有染上胭脂?
哼,小骗子。
敢和沈家一起糊弄他,就该当场捏死!
以为他没见过沈秋棠?
呵,那种骄纵的蠢货,送给他,他都不要。
还好不是沈秋棠,不然今晚就是她的死期。
嗯,这个小东西,身上的气息不一般,再留几天看看。
沈听晚被盯得有些心虚,根本不敢跟陆沉霄对视。
乖巧的模样,和身上的幽香,让陆沉霄闪过一丝冲动。
他懒洋洋松开沈听晚的下颚,慢悠悠站起身,“过来。”
“啊?”
沈听晚又惊又怕,壮着胆凑过去。
“啊什么,给我更衣。”
“别告诉我,你不知道怎么伺候男人。”
陆沉霄语气里带着几分戾气,吓得沈听晚立即下床,来到他身边。
可他实在太高了,足足比沈听晚高了一头。
她只能抬起手臂,踮起脚哆嗦着帮陆沉霄脱那套笔挺的蓝色军装。
男人浑厚的气息,扑面而来。
灼热中带着冷木香,令沈听晚心跳的几乎跃出胸腔。
她指尖颤抖的不成样子,好不容易才解开两颗。
摸到第三颗时,突然觉得手指有些黏腻。
她低头仔细看过去,惊骇发现手心上沾满了鲜血。
原来陆沉霄的西装不是被雨水打湿 了,而是浸透了鲜血!
难怪他一进门,就带着浓重的血腥味!
沈听晚死死咬住舌尖,才压下冲口而出的尖叫。
她死撑着解开最后一颗纽扣,连忙把手里的西装外套给扔掉。
“放肆,你就是这么伺候本帅的?”
陆沉霄不悦冷斥,“捡起我的衣服挂好,去,给我打水沐浴。”
沈听晚不敢违逆,弯腰用指尖捏起浸透了鲜血的外套,僵着手指挂在衣撑上。
动作艰难的,就像年迈的老妪。
陆沉霄不屑撇嘴,胆小鬼。
怕成这样,也敢冒充沈秋棠糊弄他?
沈听晚已经转身出去,去找热水。
好在隔壁的小间里,就摆着宽大的浴桶,里面的水冒着热气,显然下面一直有木柴在烧。
还真是奢侈啊。
沈听晚摇头轻叹了声,提了两桶冷水加进去,这才觉得水温刚刚好。
她在家里做惯了粗活,加点水倒是不觉得累,转身走回房间,“少帅,水打好了。”
话音刚落,她就瞪圆了眼睛,一张脸瞬间红到了耳根。
这、这男人也太不知羞,怎么没到浴桶前,就先脱得只剩下亵衣?
等—碗面吃完,陆沉霄这才起身,“味道不错,我还有事,去忙了。”
说完,拿起桌上的文件,转身离开。
柳如梦定在远处,目送陆沉霄走远,笑得有些悲凉。
人人都说,她柳如梦是北城少帅最宠爱的女人。
可只有她知道,所谓宠爱,不过就是允许她离得稍微近那么—些而已。
他愿意为她—掷千金,却不允许她离得太近。
从门口到床边的这段距离,她至今都没能跨过去。
更不要说,能拥着陆沉霄同床共枕了。
她突然很好奇,那个替嫁来的野丫头,到底有什么能力,能吸引住陆沉霄的视线?
如果可以的话,她愿意用如今拥有的—切去换!
柳如梦如此想着,脑海里突然警钟大作。
那枚龙形玉佩!
—旦被发现,她如今拥有的这贫瘠的宠爱,恐怕也会烟消云散吧?
她绝不能让这种事发生!
柳如梦咬咬牙,跟着走出听风小筑。
而此刻的沈听晚,已经由瓶儿陪着,回到了总督府。
第—时间,就来给汪海梅请安。
看她带着伤,汪海梅不满地眯了眯眼,“这是怎么了,弄成这样?”
“你可是总督府少夫人,整夜不归就算了,还带着伤回来,小七的脸往哪儿放?”
“娘,听晚也不想这样的,实在是……”
沈听晚跪了下来,哽咽着道,“是听晚做错了事,被父亲责罚了。”
“少帅看我伤重,留我住在听风小筑,才彻夜未归,还请娘赎罪。”
汪海梅把手里的茶盏重重丢在桌上,“好个沈庆生,打狗还要看主人呢!把你打成这样,分明是没把我们总督府放在眼里!”
“这件事绝不能就这么算了,不然传出去,人人都当我总督府软弱好欺!”
昨晚的事,其实她已经知道的—清二楚。
故意这么问,就是想看看沈听晚会不会说实话。
如今看来,倒是个实心眼的孩子。
就是不知道在听风小筑,有没有见到那个柳姨娘。
那么个下三滥的玩意住在那儿,想起来就让她堵心。
恰在这时,身为长房长媳的秦淑香走了进来。
“啧啧啧,昨晚我可是听说少夫人被打得凄惨,竟被少帅接去了听风小筑,见没见到那位柳姨娘啊?”
“听说她很受少帅专宠,要风得风,要雨得雨,你俩就半点没撕起来?”
秦淑香嘴里的幸灾乐祸,昭然若揭。
汪海梅狠狠瞪了她—眼,“闭嘴!你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以后少在我面前提那个女人!下九流的玩意儿,污秽了我的耳朵。”
秦淑香被训得讪讪低下头,“是,儿媳记下了。”
她本来是想给沈听晚添堵的,自己却闹了个没脸,立即恶狠狠瞪过去,想要再阴阳几句。
沈听晚却没再怕的,而是眼神凉凉的看向秦淑香的肚子,笑得有点危险。
想来找她的茬儿?
好啊,那大家就都别想活舒坦了!
毫不遮掩的威胁,令秦淑香瞬间醒悟过来。
可恶,自己的把柄还在沈听晚手里攥着!
只能咽下冲口而出的讥讽,—脸杀气瞪着沈听晚。
等着吧!
看你还能蹦跶几天!
秦淑香在心里冷哼了声,这才转身看向汪海梅,“娘,轩儿的婚事在即,如今又添了—喜呢。”
“那沈家看中轩儿器宇轩昂,断定他必是人中龙凤,早早就让人送了庚帖,发誓他家嫡女,非咱们轩儿不嫁呢!”
“胡闹!”
汪海梅气得脸都绿了,“沈家算什么东西,想嫁谁就嫁谁?我记得当初和小七有婚约的,就是沈家嫡女!”
陆沉霄看到她嘴巴突然动了动,好奇地弯腰靠过去。
就听到那小人儿嘴里模糊嘟囔着,“大魔头,滚远点,别来烦我。”
大魔头?
是在骂谁?
陆沉霄眼眸一沉,伸手捏住了沈听晚小巧的鼻尖。
呼吸被堵,沈听晚茫然睁开眼。
视线瞬间对上一张清俊无双的帅脸。
想也不想的,她伸手拍在那张脸上,用力推开,“大魔头,走开。”
陆沉霄眼里瞬间蓄起危险的寒光。
很好。
原来大魔头是在骂他。
他直接捏住沈听晚的下巴,声音冷的堪比千年寒霜,“大魔头?”
“谁给你的胆子,敢在我面前如此放肆?”
阴恻恻的质问,瞬间令沈听晚清醒过来。
她这才发现不是在梦里。
近在咫尺的,活生生的陆沉霄!
她立即挤出一抹笑,机智狡辩起来,“少帅,你说什么呢,我说的大魔头是我梦里的怪物,不是说你。”
陆沉霄捏住她下巴的手指微微用力,不信的冷哼了声,“编,继续。”
“我倒要听听,你怎么把本帅跟你梦里的怪物联想在一起。”
“不是,少帅怎么可能是怪物,你英俊潇洒,神通广大,无人能敌。”
沈听晚急中生智,信口胡诌起来。
其实后背已经悄然渗出一身冷汗。
都知道陆沉霄喜怒无常,嗜杀成性,自己要是圆不好刚才的梦话,只怕小命不保。
“原来如此。”
陆沉霄抿了抿唇,深深盯了沈听晚一眼,这才懒洋洋松开了她的下巴。
满嘴谎言的小骗子。
真以为他就这么被忽悠了?
他只是觉得,这小东西狡辩时狡黠的眼睛很有趣。
“下次想诋毁本帅时,记得眼睛放亮点。”
“因为不见得每次,你运气都能这么好。”
撂下这两句话,陆沉霄转身离开。
沈听晚这才跌坐回贵妃椅上,轻拍了拍怦怦狂跳的心口,一脸的心有余悸。
好险。
差点就丢了小命。
这大魔头真是阴险,干嘛趁她睡觉时偷偷贴这么近!
正想着,身后的门突然又被推开。
沈听晚立即转头看过去,还以为是陆沉霄去而复还。
结果进来的却是梅笙。
她手里端着餐盘,上面摆着清粥和几碟清淡小菜,娇滴滴往内寝张望,“少帅?该吃早餐了。”
沈听晚轻捏了下眉心,暗道晦气。
“你来晚了,少帅刚走。”
“怎么会?”
梅笙根本不信。
她可是盯了一晚上。
自从少帅从她那离开,就一头扎进了沈听晚的厢房里。
一直到天亮,都没见出来。
无边的妒恨疯狂折磨着梅笙,就像吞下了一百只苍蝇似得,抓心的刺挠。
她可不想被沈听晚抢了先机,快步去小厨房拿了些清淡的吃食,捧了过来,就为了在陆沉霄面前露脸。
“少帅,少夫人说你不在呢……”
梅笙继续娇滴滴说着,这才看清,内寝里果然是空的。
可恶,竟然错过去了。
梅笙失落的把手里的餐盘放在梨花木圆桌上,心里火大的很。
看向沈听晚的眼神怨毒又嫉恨,“少夫人还真是好得很呢,不知道学了什么狐媚子手段,能否教梅笙几招?”
“这样下次少帅就能在梅笙那多坐坐,好让梅笙尽心伺候。”
刻薄粗鄙的话,令沈听晚听得深深皱起眉。
她再次叹息对方糟践了梅笙这个好名字。
“没什么事就走吧,别来烦我。”
“我可没空听乌鸦叫,还要去给大太太请安。”
瓶儿恰好走进来伺候沈听晚梳洗,跟着点头,“大早上的什么下三滥的玩意也敢来触少夫人的霉头,脸可真大。”
“赶紧滚出去,别脏了我们的屋子。”
梅笙不爽地瞪了下瓶儿,撇嘴讥讽,“瞎叫唤什么,你那舅姥爷再厉害也是个伺候主子的下人。可千万要谨慎,别落在我手里。”
说完,才得意地掏出手帕,嫌弃地扇了几下风,这才扭着腰走了。
瓶儿气得脸都红了,脸颊鼓鼓地看向沈听晚,“少夫人,你看她多嚣张啊!”
“再不惩治惩治,她真把自己当成主子了!”
“好了,何必跟这种人计较,梳洗吧。”
沈听晚来到梳妆镜前坐下,“今个天不错,妆别太重,大太太喜欢清淡素雅的。”
“是。”
瓶儿只能咽下满肚子牢骚,拿起银梳子忙碌起来。
她向来麻利,很快就帮沈听晚上好妆,梳了个好看的燕尾髻。
主仆俩也没耽搁,一路相伴着来到汪海梅的住处。
沈听晚刚进去,就发现气氛有些不太对。
不只是汪海梅寒着脸,就连站在她身后伺候的姆妈,也是一脸的不满。
怕不是……梅笙来嚼舌根了?
沈听晚的猜想,很快就得到了证实。
没等她说出请安的话,汪海梅已经烦躁地摆了摆手。
“好了,一天天的不让我省心,还请什么安?”
“沈氏,你在乡下长大,没学过规矩,为娘可以教你。”
“以后在府里要注意分寸,不要跟个妾室拈酸吃醋,平白跌了你的身份。”
“梅笙那丫头是身份低贱了些,却是我指过去伺候小七的,你心里有气尽管冲我来,别挑她的错。”
一番话,把沈听晚给训了个狗血淋头。
瓶儿掀了掀唇,还没出声就对上姆妈阴沉的眼神,吓得又缩了回去。
沈听晚并没有解释,而是乖顺地应下了这些指责,“娘教训的是,听晚记下了。”
汪海梅的脸色这才稍稍好看些,“咱总督府家大业大,规矩也繁多,身为主子一言一行,都要做出表率才能服众。”
“以后有什么不懂的,尽管来问我,或者向姆妈学学,免得闹出笑话。”
“是。”
沈听晚只管点头。
汪海梅这才满意地轻哼了声,“别跪着了,起来吧。”
话音刚落,门外就走进来一道火红的人影。
来人正是大房媳妇——秦淑香。
她穿着正红的旗袍,梳着贵妇髻,满头朱钗还是没能压住那一脸的刻薄相。
走进来后,一脸不满道,“娘,轩儿马上就要大婚了,西厢房可不够住啊。”
“我瞅着南厢房还空着,你把那也指给轩儿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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