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虞知意谢庭洲的女频言情小说《从此你书写遗憾全文免费》,由网络作家“枝枝”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她的嘴唇动了动,声音沙哑得不像话,“不离婚了......求你,救我爸。”谢庭洲终于满意于她的回答,笑了一声。他加快了速度,直到彻底在她身上发泄出来,才抽身离开。整理好衣服,他给助理打了个电话,让助理来处理虞父的事,自己则连看都没看一眼就直接离开了。虞知意抱着衣衫不整的自己,蜷缩在沙发角落里。身下有剧痛袭来,像是抽筋剥皮,她迟钝地低头去看,才发现鲜红的血液在不断往外流。她想站起来,却眼前一黑,彻底失去了意识。......醒来是在病床上。睁开眼,一道模糊的身影坐在床边,那人伸手在她面前挥了挥,“喂,你醒了?看得见吗?”是个女人。虞知意眨了眨眼,视线一点点变得清晰,终于认出来。是谢庭洲那晚带回来的新欢“十三钗”。“十三钗”叫林舒颜,才刚二...
《从此你书写遗憾全文免费》精彩片段
她的嘴唇动了动,声音沙哑得不像话,“不离婚了......求你,救我爸。”
谢庭洲终于满意于她的回答,笑了一声。
他加快了速度,直到彻底在她身上发泄出来,才抽身离开。
整理好衣服,他给助理打了个电话,让助理来处理虞父的事,自己则连看都没看一眼就直接离开了。
虞知意抱着衣衫不整的自己,蜷缩在沙发角落里。
身下有剧痛袭来,像是抽筋剥皮,她迟钝地低头去看,才发现鲜红的血液在不断往外流。
她想站起来,却眼前一黑,彻底失去了意识。
......
醒来是在病床上。
睁开眼,一道模糊的身影坐在床边,那人伸手在她面前挥了挥,“喂,你醒了?看得见吗?”
是个女人。
虞知意眨了眨眼,视线一点点变得清晰,终于认出来。
是谢庭洲那晚带回来的新欢“十三钗”。
“十三钗”叫林舒颜,才刚二十岁,脸上满满的胶原蛋白。
而她的一双眼,像极了虞知意。
应该说是年轻时的虞知意,又大又亮,里头装满了星光,眨巴的时候,流露出的是满满地对谢庭洲的爱慕。
“你总算醒了,谢先生让我来照顾你,我都烦死了......”
“对了,告诉你一个消息啊,你流产了。”
林舒颜的唇角止不住地扬起,就像不是在说流产,而是什么振奋人心的好消息。
虞知意浑身的血液仿佛冻住。
流产?
这个孩子是什么时候来的?
她甚至都没有察觉到孩子的存在......而孩子就已经离开了她。
她的鼻子控制不住地发酸,强忍着才没让泪落下来。
明知这个孩子根本不该来到世上,以她和谢庭洲的关系,孩子生下来也只会是个悲剧,而且,她的身体也根本撑不到生下孩子那一天。
可是她还是觉得难过,这兴许就是女人的天性。
虞知意闭上眼,不愿再去想。
兴许是她的反应太过平淡,林舒颜的声音又抬高了几分。
“对了,还有一个消息,医生和护士说为了你的病情,不建议告诉你,但是我不忍心啊......”
“毕竟老妈死了,做女儿的却被蒙在鼓里,这说不过去吧!”
虞知意身体一僵,睁开眼。
“你在说什么?......什么老妈死了。”
林舒颜就笑了,“你还不知道吧,你都昏迷整整三天了,就在你刚做完流产手术那晚,你妈得知消息连夜赶过来,却在路上出了车祸。”
“她那辆保时捷跟一个大卡车撞了,车烧了,你妈和那司机都死了,死相还特别惨,被烧得只剩下两副黑黢黢的骸骨了......真是吓死人了。”
“哎,你干嘛?你去哪儿?医生说你还不能下床呢!”
虞知意踉跄地滚下了床,跑到门口,狼狈地摔在地上。
门在这时打开了,男人穿西裤的笔直的双腿出现在她面前。
她抬起头,看到了谢庭洲一张面无表情的脸。
“谢庭洲......”她的声音在颤抖,“我妈呢?”
首富谢庭洲有一座“红楼”,里面养着他的“十二金钗”。
每年他的妻子虞知意生日,他都会从外面带回来一个女人,
然后他当着虞知意的面占有那些女人,最后再丢给虞知意亲自帮他调 教。
今年是第十三个,
当他再次把满身吻痕的女人丢到虞知意面前时,虞知意第一次说了“不”。
......
“你说什么?”
谢庭洲系皮带的动作停下来,眯着眼看虞知意,好整以暇地笑了笑。
“吃醋了?不再装你那副无欲无求的大度样子了?”
虞知意抿紧唇没说话。
她的手提包里有一张医院诊断书,她生病了,就快死了,还剩最后一个月可活。
最后一个生日,她的愿望是自由。
“谢庭洲,我们离婚吧。”
几个字很轻地从她唇间溢出,谢庭洲身体一僵。
他身后的沙发上,爆发出男人们的哄笑声。
“虞知意,你这次玩得够大啊,连离婚都说出来了。”
“为了挽回谢哥的心也是拼了,软的不行就来硬的是吧?当舔狗这么多年,一下子支棱了还真叫人不习惯。”
“这么多年真是看腻了,谁不知道她爱谢哥爱得要死,连给小妾擦身体的事都没少做。”
“她要是真能和谢哥离婚,我给她一个亿。”
谢庭洲也笑,抽出一支烟点燃,深吸一口,烟雾全部喷在虞知意脸上。
他用手指戳了戳虞知意的额头,“出息了,都能说出离婚了,下一步是不是要一哭二闹三上吊,说自己快死了?”
虞知意瞳孔一震,又很快归于死寂。
是,她确实快死了。
但他不在乎,所以也没必要知道。
包厢里的男人们看热闹不嫌事大。
“来吧,下注!我赌她十分钟内就要反悔,谢哥给她个好脸色,她立马就缴械投降。”
“我压一百万!”
“我跟三十!”
一片乌烟瘴气中,虞知意却只是盯着谢庭洲的眼睛。
“谢庭洲,你就说答不答应,答应的话我准备离婚协议,不答应我们走诉讼......”
谢庭洲一把扼住了她的手腕,眼里发出狼一样的光,“你他妈真要跟我离婚?再说一句信不信我弄死你!”
包厢里一下子就安静了,刚才还在嬉笑怒骂的男人,都有些惊讶地看着谢庭洲。
虞知意眼里也闪过一丝讶异。
相识二十多年,在一起十三年,她比任何人都了解他。
他从没说过一句脏话,即便是在最恨她那些年,也没说过,风度是这个男人最好的伪装。
可是现在,他急了。
“是,我真要离婚。看样子是没法协议离婚了,那就走诉讼吧,我会找律师给你发函。”
她说完这句就要走,却被一股极大的力道拽了回去。
谢庭洲死死按住她,“虞知意,你哪来的底气说离婚?想看你爸妈饿死街头?“
“你爸躺在ICU烧钱,一天一两万,没有我谢庭洲,他那把老骨头早被扔出来了。”
“还有你妈,家里都破产多少年了,还在装贵妇,天天除了逛街就是在手机上买东西,你养得起她?”
“信不信你离婚,你妈第一个跪在我面前求我别离!”
虞知意怔怔看着他。
他是真的恨透了她,所以就连她爸妈——以前他最敬重他们,现在在他眼里,他们也变得这样不堪。
谢庭洲以前不是这样的。
两人从小认识,家里世代经商,算得上门当户对,长辈也一直把他们当青梅竹马撮合。
但那时虞知意有心仪的男孩子,是她学校的校草,她当时还傻傻地让谢庭洲当军师,帮她追那男孩。
她那时并不知道自己有多残忍,直到很久以后,她才知道谢庭洲一直喜欢她,喜欢了很多年。
那时她家已经破产了,谢家尽心尽力帮他们,不仅偿还了债务,还继续供她在国际学校读书。
而她也在谢庭洲一日日的陪伴中,渐渐爱上了他。
后来两人顺理成章结了婚。
婚礼上,却闯来一个不速之客,正是当年虞知意喜欢过的校草。
他当着所有宾客的面,跪在虞知意面前痛哭,说自己没用,所以让她为了钱嫁给不爱的男人。
谢父当场气得心脏病发作,送去医院没救回来,一命呜呼。
谢母受打击太大,整个人都变得神智不清,至今仍住在疗养院。
从那一天起,谢庭洲就像变了一个人。
他冷静地处理好父亲的身后事,接管了家里的公司,用短短几年把公司做到之前的十倍规模。
与此同时,也开始了对虞知意漫无止境的折磨。
“虞知意,既然不爱我,又为什么要嫁给我?我从没强迫过你......”
无数个夜晚,他喝醉后猩红着眼,掐着虞知意的脖子质问。
虞知意起初不断解释,她是爱他的,嫁给他不是为了钱,
年少时那段懵懂的感情,她早已经抛到脑后,现在她心里只有他一个人。
可是他不信。
他的父亲因她而死,他的母亲为她而疯......他恨她,曾经他有多爱她,现在就有多恨她。
时间久了,虞知意也放弃了挣扎,默默承受着他对自己一切的报复。
她不怪他,因为确实是她欠了他的。
可是这些年她也还回来了。
人生的最后一个月,她只想安静自由地度过。
虞知意压下心里翻涌的思绪,抬起头。
“谢庭洲,我父母这些年确实花了你很多钱,我替他们谢谢你,但是以后,就别管他们了吧。”
她就快死了,连自己都管不了,又怎么管别人。
谢庭洲脸上浮现一丝错愕。
虞知意看着他的身影消失在门口,一颗心像是浸入海水里,冷得彻骨。
包厢里的男人开始小声议论。
“谢哥这是什么意思......来真的?”
“应该是真的,毕竟他早就烦透了虞知意,新人都纳了十几个了,把旧人拿出来犒劳兄弟,也不算什么吧。”
“虞知意今晚真归我们了?谢哥烦她我不烦啊,你们看她那胸,那腰,我都馋好久了......”
男人看虞知意的眼神一点点炙热起来。
虞知意转身要走,却被男人揪着头发一把拖了回去。
门关上,她被甩在地上,抱着自己不断往后缩,“别碰我,你们这么做是犯法的。”
“犯法?”男人们哄笑起来,“天大的事,还不是谢哥一句话就解决了。”
“虞知意,认命吧,谢哥不要你了,你今晚好好服侍兄弟们,说不定谁看上你了,以后包养你也说不准。”
男人们说着就往她身上扑过来。
虞知意哭喊挣扎,可她毕竟只是个女人,求救声渐渐被淹没在男人们的狞笑声中。
包厢门在这时被撞开了。
男人们停下了动作,呆呆看着门口脸色阴沉的男人。
“谢、谢哥......”
谢庭洲怎么去而复返了?
谢庭洲的目光落在地上女人的身上,她衣不蔽体,脸上布满了泪痕,吓得浑身都在哆嗦。
“都给我滚出去!” 他的声音冷得掉冰渣。
男人们立马逃命,刚到门口,谢庭洲的声音又幽幽传来。
“把今晚看到的都忘干净,谁敢肖想什么,我不介意帮他忘掉。”
“知道、知道!我们绝不敢觊觎嫂子!”
男人们屁滚尿流地跑了。
包厢里很快只剩下两人,谢庭洲走到虞知意面前。
看到她身上的衣服被扯烂,他皱了皱眉,下一秒,脱下西服盖在她肩上。
“知道错了?”
虞知意什么都没说,扔掉肩上的西服,站起来一步步朝门口走去。
谢庭洲的怒火瞬间又被点燃。
“虞知意!”
虞知意的脚步顿了顿,却没回头,直接推开门走了出去。
她早就麻木了。
这些年,他用层出不穷的花样折磨她,她看着他身边的女人如流水般来来去去,他和那些女人当着她的面做尽了一切......怎样不堪入目的画面她都看过。
所以,今晚这闹剧也不算什么,不是最让她难过的,甚至连最害怕的也算不上。
“你给我站住!”
谢庭洲一把扼住了她的手腕,如狼般盯着她。
“虞知意,你不难过吗?你就一点都不......生我的气?”
谢庭洲脸上也罕见地露出了一丝慌乱,“不是我,我没这么吩咐过......”
“不是你还有谁!”虞知意拼命捶他。
她恨死他了,真的恨死他了!他怎么可以对她的家人这么残忍!
谢庭洲伸出手想要拍一拍她的背,手却停在半空中。
因为他在她眼里看到了清晰的厌恶。
他压下心里翻涌的情绪,“先去急救室门口吧。”
虞知意头也不回地往外冲。
急救室门口,她跌跌撞撞地赶到,就看见护士推着一个盖着白布的人从手术室走了出来。
“等一下......”
虞知意扑到那白布边,整个人都在哆嗦,抱着最后一丝侥幸,抬头问护士。
“这上面躺的......是谁?”
“虞明远啊,在我们医院最贵的病房躺六年了,都成名人了,结果却被拔了氧气管......”
护士见她脸色越来越不对劲,悻悻地没敢再说下去,小心翼翼问,“你是他家属?”
“是。”
护士还在说了些什么,虞知意都完全没听到,只记得自己手指哆嗦着掀开了白布。
父亲那张瘦到凹陷的脸,已经变成了一片死灰色。
她手指一遍又一遍地轻抚着,眼泪源源不断地往下流,打湿了那块白布。
父亲去世前,在想什么呢?
是不是那天病房里,谢庭洲当着他的面,对他女儿作出的那些无耻事?
......
谢庭洲错过了一趟电梯,赶来时虞父的尸体已经被推走了。
虞知意一个人坐在角落。
他走到她身边,正要开口,她直接扬手给了他一耳光。
“滚。”
这还是他第一次被扇耳光,还是被女人。
“谢庭洲,你给我滚!”
谢庭洲皱了皱眉,正要发作。
旁边的林舒颜忽然很善解人意地开口,“谢先生,姐姐心情不好,您就别跟她计较了......”
“姐姐这会儿一定不想见到您,您要不先回避一下?”
谢庭洲终究什么都没说,“好,我去买瓶水,你先陪她一会儿。”
林舒颜乖巧地点头。
目送谢庭洲离去,她忽然弯下腰,凑到虞知意耳边。
“虞知意,猜猜是谁拔了那死老头的氧气管?”
虞知意愣住,不敢置信地抬起头。
是林舒颜。
竟然真是林舒颜。
林舒颜耍了她一次,害她被谢庭洲惩罚还不够,竟然真的拔了他父亲的氧气管。
“你猜对了,就是我拔的。”林舒颜摊摊手,“我早就跟你说实话了啊,可是谢先生说我没拔,你也信了他的话。”
“你信不信,现在只要我否认,谢先生仍不会相信是我干的?”
耳边一阵尖锐的嗡鸣。
虞知意抬起手,一巴掌狠狠落在林舒颜脸上,“你该死!你杀了我爸爸,我要你偿命!”
话说出口,眼泪却止不住地往下流。
还要接着打第二巴掌的时候,手被人死死握住了。
谢庭洲的眸子里盛满怒火。
“虞知意,你发什么疯?没有我,你爸早死了,你现在要全世界给他陪葬是不是!”
“放开!是她害死了我爸爸!”
虞知意拼命挣扎,却丝毫动弹不得。
最后,她放弃了挣扎,抬起头,死死盯着他,哭着哭着,忽然笑了。
“谢庭洲,你真不是个东西,你比她还不是东西!”
“你没拔了我爸的氧气管,可是你让他死不瞑目,我爸到死肯定都没忘记,你在病房对我做的那些下流事......”
谢庭洲的身体一僵。
他松开了桎梏着她的手,将她按进怀里,“虞知意,你爸已经去世了,他不会再记得......你也别再想那些了。”
虞知意却发了疯一样捶他,“为什么你们不死!你们这些丧尽天良的人不死?死的却是妈妈,爸爸......还有我。”
“别胡说了,你怎么会死!”
谢庭洲的话还没说完,虞知意忽然吐出一口血来
那血砸在他的衣袖上,把他的白衬衫都染红了。
他整个人呆住了。
“你怎么了?虞知意,你怎么了!”
可是她仍在吐血。
那血从她的口中,鼻子里,眼睛里流下来,源源不断。
她整张脸都被血糊住了,在他怀里软软地倒了下去。
谢庭洲惊慌失措地大喊:“医生!快来救人!”
“虞知意,别闭眼,医生就快来了......你给我醒过来,我不许你有事!”
“我不生气,谢庭洲,我唯一的要求就是和你离婚。”
虞知意眼底一片死寂。
他不知道这十多年里,她为他难过了多少次,而以后,她真的不想再为他难过了。
谢庭洲的眼尾一点点红了,忽然冷笑了声,“虞知意,你还真是没有心......”
“离婚,你休想,要么你死了要么我死了——咱俩之间总得死一个,否则你别想跟我离婚!”
虞知意皱眉看着他,觉得他简直不可理喻,但有一点他说对了,就是她确实快死了。
愣神的间隙,谢庭洲已经把她拉出去,扔进车里。
“虞知意,你就一点都不在乎是吗......好,我有的是办法让你在乎!”
他把车开到一百六十码,疯了一样狂飙,可去的方向并不是家,也不是“红楼”。
“你要带我去哪儿?”
虞知意紧张地握住了安全带。
谢庭洲看她一眼,唇角勾起泠冽的弧度。
“你很快就会知道......虞知意,我会让你求着说,以后都不敢再跟我提离婚。”
车停在了虞知意父亲住的那家医院。
虞知意心里已经升起不好的预感。
今晚的谢庭洲真的太疯了,他什么事都干得出来。
“下来!”
谢庭洲一路将她拉扯到她父亲的病房门口。
“谢庭洲,你要干什么?”虞知意看他的眼神像在看个疯子,“拿我爸的命威胁我?你要当着我的面拔了他的氧气管?”
“杀人的勾当我不干。”
谢庭洲笑了笑,笑容却让人不寒而栗。
“老婆,我只是要让岳父大人看看,我们夫妻有多恩爱。”
“你到底在说什么?”
虞知意的话还没说完,谢庭洲已经打开房门,一把将她推进去。
病床上,虞父瘦骨嶙峋地躺在那儿,身上插满管子,床边的医疗设备正二十四小时监测着他的生命体症。
自从六年前脑溢血之后,虞父便四肢瘫痪,但意识还在,也就是说他是清醒的。
“爸......”
虞知意想去看父亲,谢庭洲却拦腰抱起她,将她丢到旁边的沙发上。
他扯开了自己脖子上的领带,捆住她双手。
虞知意终于意识到他要做什么。
他竟然要当着她重病父亲的面,对她做那种事?
“放开!谢庭洲,你还是不是人?我求你别这样......”
她拼了命的哭喊挣扎,而病床边的那一堆仪器,也在这时发出滴滴滴的响声,那是虞父出现了生命危险的意思。
即便如此,谢庭洲仍是强势地挤 进她的双 腿 之间,将她被捆着的双手压到头顶。
随着他的每一下动作,虞知意感觉自己的灵魂都在剥离身体。
眼泪早已经哭干了,发丝凌乱地糊在遍布泪痕的脸上,她的眼神一片涣散。
目光里,有一滴泪正缓缓从父亲脸上滑落。
虞知意身体一僵,绝望地闭上了眼。
过了很久,谢庭洲终于闷哼一声,从她身上抬起头。
他捏着她的下巴摇了摇,“再问你一遍,还跟我离婚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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