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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准!相府真千金她是神算子无删减+无广告

松溪溪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看样子,这丫头绝不是个简单的人物。温思羽眸光一沉,朝柳轻衣投去的目光就带了些异样。柳轻衣五感敏锐,大大方方朝温思羽看过去,挑了挑眉,露出两排洁白整齐的牙。“公子可是有什么指教?”温思羽摇了摇头,刚想提醒华书言离这邪门怪道的女子远些,只是还没来得及开口,华书言就从腰间解下一只绣着五色瑞鸟的如意结递给了柳轻衣。“好箭法,小丫鬟,这是给你的彩头。”柳轻衣见那如意结做工精致,在太阳底下闪闪发光,一看就是掺了金线,必定十分值钱,大喇喇地接过来,“谢啦!”林芳瑶眼睛死盯着那只如意结,手里的帕子几乎捏碎了。凭什么!这是我的及笄宴啊!凭什么给她送东西!一来就出尽了风头,爹爹看她的眼神都不一样了,那往后呢?自己的一切是不是都要被她抢去了?林芳瑶越想越...

主角:林芳瑶柳轻衣   更新:2025-05-14 20:3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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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林芳瑶柳轻衣的其他类型小说《超准!相府真千金她是神算子无删减+无广告》,由网络作家“松溪溪”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看样子,这丫头绝不是个简单的人物。温思羽眸光一沉,朝柳轻衣投去的目光就带了些异样。柳轻衣五感敏锐,大大方方朝温思羽看过去,挑了挑眉,露出两排洁白整齐的牙。“公子可是有什么指教?”温思羽摇了摇头,刚想提醒华书言离这邪门怪道的女子远些,只是还没来得及开口,华书言就从腰间解下一只绣着五色瑞鸟的如意结递给了柳轻衣。“好箭法,小丫鬟,这是给你的彩头。”柳轻衣见那如意结做工精致,在太阳底下闪闪发光,一看就是掺了金线,必定十分值钱,大喇喇地接过来,“谢啦!”林芳瑶眼睛死盯着那只如意结,手里的帕子几乎捏碎了。凭什么!这是我的及笄宴啊!凭什么给她送东西!一来就出尽了风头,爹爹看她的眼神都不一样了,那往后呢?自己的一切是不是都要被她抢去了?林芳瑶越想越...

《超准!相府真千金她是神算子无删减+无广告》精彩片段


看样子,这丫头绝不是个简单的人物。

温思羽眸光一沉,朝柳轻衣投去的目光就带了些异样。

柳轻衣五感敏锐,大大方方朝温思羽看过去,挑了挑眉,露出两排洁白整齐的牙。

“公子可是有什么指教?”

温思羽摇了摇头,刚想提醒华书言离这邪门怪道的女子远些,只是还没来得及开口,华书言就从腰间解下一只绣着五色瑞鸟的如意结递给了柳轻衣。

“好箭法,小丫鬟,这是给你的彩头。”

柳轻衣见那如意结做工精致,在太阳底下闪闪发光,一看就是掺了金线,必定十分值钱,大喇喇地接过来,“谢啦!”

林芳瑶眼睛死盯着那只如意结,手里的帕子几乎捏碎了。

凭什么!这是我的及笄宴啊!凭什么给她送东西!

一来就出尽了风头,爹爹看她的眼神都不一样了,那往后呢?自己的一切是不是都要被她抢去了?

林芳瑶越想越气,越想越恨,再也忍不住,眼眶一热,捂着脸,扭头就跑远了。

柳轻衣耸耸肩,满不在乎。

她只在乎她的贵人。

说起来,也不知道师傅是凭什么论断“贵人”的,按理说,贵人,不是应该送钱送物,只要看对眼了,就莫名其妙给她好处吗?

他就看了她一眼,啥也没给啊!

只收了个看起来很如意结,还是别人送的,跟贵人没啥关系。

难不成是靠近他,就能触发机遇?

往后还是得多多接触才行。

眼看人都要走了,柳轻衣上前一步,“公子留步。”

温思羽看着她,一接触到她的目光,柳轻衣眸子闪了闪。

这人看起来温和孱弱,可不知怎的,她没来由的觉得这个人目光里透着几分审视。

像是被什么危险的东西盯上了似的。

话到嘴边,就拐了个弯儿,她指了指额头,“这儿,实在抱歉了,还不知道公子尊府何处,他日定当登门致歉。”

说着还像模像样的拱了拱手。

温思雨勾唇一笑,“致歉可以,登门就不必了,不过我倒是好奇,你这些本事,都是跟谁学的?”

柳轻衣眼睛都不眨,“自学成才。”

说着,又扯了扯自己的衣裳,似意有所指,“要是没有自学成才的本事,我早就饿死了。”

这话一出,方才还一脸快慰的林相,脸色倏然沉了下来。

等府上送走了客人,柳轻衣丫鬟带着就被叫到正堂问话了。

林府人员简单,这会儿都在堂上坐着呢,个个板着脸,面容陈肃,服侍的丫鬟们也都低着头,几乎看不到胸膛起伏。

整个大堂气氛就给人喘不上气的感觉。也就是柳轻衣心理素质高,要换了别人,腿肚子都转筋了。

刚进来,林相就来了个下马威。

“跪下。”

啥玩意就跪下啊?柳轻衣仰着头,“不好意思啊,我自由散漫惯了,不适应你们深宅大户的规矩,跪拜呢,我就给自己个儿免了,想来父亲母亲是不会跟我计较的吧?”

“毕竟我身为相府千金,可是过了好学年苦日子的。”

林相被气的到仰,却也说不出来什么,毕竟女儿是自己找回来的。

几个深呼吸,他道,“为父知道你的委屈,当年的事难论对错,瑶儿更是无辜,往后你二人便当亲姐妹相处,不得生出龃龉来。”

“再者,既然把你接回了府,往后你就是相府大小姐了,一言一行都代表着相府的脸面,像今日的种种,日后日后切不可再犯!”

柳轻衣就当他放了一长串的屁,敷衍着点头,“知道了爹。”

林相的脸又是一沉,“你的屋子与瑶儿离得近,正好让她多教教你,首先,第一要学的,就是如何与长辈说话!”

柳轻衣顺势朝林芳瑶看了一眼,刚好看到她略带挑衅的怨毒目光,以及……自己血缘上的俩哥同仇敌忾的目光。

以后的日子,有意思了。

柳轻衣所料一点也不差,还没到晚上呢,麻烦就上门了。

她正在吃晚饭。

怎么说也是大小姐,小厨房送来吃食很不错,酒酿鸭子、鸡皮珍珠圆子汤、清蒸鲈鱼……有荤有素拢共六样菜,连米饭都是碧莹莹的,看得人食指大动。

放在从前,这得是做成大生意了,她才舍得吃的。

正抓着鸭子腿啃呢,门砰得一声被打开了,三四个丫鬟低着头走进来,手里拿着托盘,盘里装着长绸、铃铛、一摞青花瓷碗。

林芳瑶走在最后,身边还跟了个老嬷嬷,她两手叠放在小腹,端着架子进来了,瞧了眼柳轻衣,眼含蔑视,“姐姐就是这么吃饭的?”

柳轻衣噗得一声乐出来了。

她脑海里只有一个词——矫揉造作。

这一笑,可把林芳瑶气了个够呛,两条细细弯弯的眉毛扬了起来,“我可是尊了父亲的令来教姐姐规矩的,还请姐姐识相些。”

说完,朝老嬷嬷一抬下巴,“还请刘嬷嬷告诉姐姐吃饭的规矩。”

刘嬷嬷径直走到柳轻衣跟前,板着脸从她手里抢下鸭腿,然后端端正正的坐在椅子上,后背挺的笔直,椅子只坐了三分之一,跟着,那几个小丫鬟上前,一个布菜,另几个将长绸和铃铛绑在刘嬷嬷的手臂上,一只青花瓷碗顶在刘妈妈的头上。

接着,神奇的事情发生了。

这老嬷嬷从布好的菜里夹了一筷子,送入口中,头上的碗立的稳稳当当,胳膊动作不超过长绸捆住的距离,连铃铛都没响一声。

柳轻衣跟看杂耍似的鼓起掌,真心实意的称赞,“厉害厉害,以后相府要是没了,刘嬷嬷你去天桥边卖艺,也能混口饭吃呢!”

刘嬷嬷差点被她气昏过去,林芳瑶更是勃然变色,指着柳轻衣的鼻子惊叫,“你胡说什么!”

一扭头,看见柳轻衣背来的算命家伙事,鹅蛋小脸几乎扭曲,挤出个阴测测的笑来,“莫非姐姐是要在这相府里装神棍不成?简直是岂有此理。”

“把那个破箱子给我砸了!咱们这样的门第,岂能让这等物什玷污门楣?姐姐,你说是不是?”

柳轻衣哈的一声笑出来。

“你的规矩说完了?那你要不要听听我的规矩?”


余光一瞥,看向柳轻衣的手。

奇怪,她只是轻轻搭上而已,怎会让他站不起来?

“兄长不愿跪我,我也不愿让兄长跪我,正合适,往后就莫要跪了。”柳轻衣慢慢收回手。

手刚抬起,就见林原噌的一下站起身,垂眼看着坐在椅子上的她,仍在大言不惭:“竟还真把自己当郡主了,哼!”

说话时不自觉的看向了柳轻衣的手。

不对!

方才一定不是被她那只手摁着了,必然是他双腿一时无力才会没起来。

绝不会是被一女子摁着才起不来的!

“我本就是郡主。”

柳轻衣单手撑着额角,目光落在他膝盖上,上面还沾了些尘土。故意打了个哈欠,又催促:“爹爹说是瑶儿告诉你,我污蔑她和周小姐害死了孙小姐,她可曾拿出证据?”

“这还要什么证据?不是你污蔑的,难道是还能是她害死了孙小姐?瑶儿最是胆小,自是做不出这等事!”林肃抢着为林芳瑶说话。

柳轻衣抬眼,一记冷眸看过去,看的林肃心里直打颤。

奇怪,怎么只是被她看一眼便觉心中皱紧?

“我倒不知这京城之中查案,是不看人证物证,只是全凭感情的。”柳轻衣轻哂,眼中的嫌弃都快要溢出来了。

这种没脑子的兄长,不要也罢。

还是都留给林芳瑶吧,也省的拖后腿!

柳轻衣又道:“爹爹还不曾回答女儿的话,她可曾拿出证据?”

林相耷拉着眼皮,显然是没有证据。

他不说话,柳轻衣便接着说:“孙大人与孙夫人是从何时开始找孙小姐的尸首的?”

轻挑眉,目光逐一扫过面前几人,自问自答:“两个月前。”

这时间才说出口,几人便已然意识到不对劲。

毕竟柳轻衣刚入京没多久,怎么可能会在此事上动手脚?

见几人都不说话,柳轻衣慢条斯理道:“女儿与孙小姐素不相识,又刚入京,并不知此事与瑶儿有关。不过单就此事,女儿还劝爹爹一句,莫要插手。”

“瑶儿都被押入大牢了,我如何能不插手?”林相说的理所当然。

一听押入大牢,林肃林原两兄弟更是担心。

就连吴雅荨也登时惊呼:“押入大牢了?怎么突然就押入大牢?”

“是啊,怎会突然就押入大牢了?”柳轻衣也跟着问,可她脸上却是笑着的,“京城衙门若无证据岂敢将瑶儿押入大牢?爹爹可是朝中丞相,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区区一个李大人,他若无证据,怎敢动瑶儿?”

几句话更是说的面前四人心中惊恐。

难道已经有证据了?

林相当官数十载,方才被林芳瑶一番话哄骗,以为她当真是被陷害。

此刻听柳轻衣这般说,却又忽地反应过来。

李大人不可能无缘无故就将瑶儿抓进去!

可他仍是不敢尽信自己看着长大的女儿会做出这等事,反倒是狐疑的盯着柳轻衣,“你还知道何事?”

“女儿还知道此事与周府的周小姐脱不了干系。”

柳轻衣故意叹了口气,“爹爹要是想出手救人,女儿不拦着,反正此事南王殿下也亲眼目睹了。女儿斗胆猜猜看,这会儿说不准当今圣上也知道了。”

仅仅是说起南王殿下,林相的脸色已然一沉。

他显然是不清楚此事!

柳轻衣笑的更是肆无忌惮,“想必瑶儿是只与爹爹说了她是被陷害的,不曾说此事连南王殿下也知道。爹爹可知她为何要隐瞒?”


恰好孙夫人也折返回来,被孙竹念扶着落座。

孙大人轻轻点头:“自是听过。”

“如今这林芳瑶是阳寿未尽,故而才会侥幸躲过一劫,但此事如今在京城中已经传开了,往后她这声誉便毁了。也无需孙大人出手,她日后在京城中的日子也不会好过。”

柳轻衣一番话说的孙家夫妇二人恍然大悟。

倒也是,至少如今京城中四处都在传言周怀玉和林芳瑶害死了孙青琳。

林芳瑶纵然能活下来,也与以前大不一样了。

孙大人轻点了下头,“郡主所言不错,或许当真是她阳寿未尽吧。”

坐在对面的孙夫人又抹起了眼泪,“我是只盼着能为琳儿报仇!”

言外之意无非还是盼着林芳瑶死。

“孙夫人,君子报仇十年不晚,林小姐一事不必急,她迟早会自食恶果。”柳轻衣目光稍挪,看向了正在孙夫人身边的孙青琳。

“眼下当务之急,是将孙小姐下葬,她一日不下葬,便一日不能投胎转世。”

孙夫人听这话顿时反应过来,连连点头:“是该先将琳儿下葬,这才是头等大事。”

孙大人看着她的目光,便猜到孙青琳也在。

“下葬自是大事,可这林芳瑶需得去琳儿的墓前磕头!她侥幸躲过一劫,我不再追究,但无论如何也要去跪下磕头,也算是我这个做父亲的,唯一能为琳儿做的事了!”

让林芳瑶磕头啊?柳轻衣挑了下眉。

这下京城之中可有热闹看就了!

“孙大人所言,陛下应当会答应,只是此事需得尽早禀报,否则万一此人从狱中放出来,到时候说不准相府会将她送出城。”柳轻衣好心提醒。

正坐在她身边的温思羽闻言唇角浮上一抹笑。

真是看热闹不嫌事大!

两人在孙家只稍作停留便离开了。

回去路上,柳轻衣才想起来另一事,“这京城百姓怎会知道孙青琳一事?甚至还传言是相府和周府的两位千金害死了孙小姐的丫鬟?此事…莫不是与公子有关?”

这两日她翻来覆去的想,总觉此事背后有人暗中捣鬼。

思来想去也就只可能是温思羽。

温思羽闭目养神,轻飘飘的问:“郡主可有证据?”

没证据,纯猜想!

但此人如此问,柳轻衣却愈发觉得就是他在背后捣鬼。

罢了,也算帮着孙青琳一把,又何必追问到底?

养心殿内。

华书言入宫后便得知了林芳瑶无罪一事。

即便容妃拦着,不准他插手此事,更不准他去过问此事,可华书言还是忍不住去问。

终究还是来了养心殿内。

经太监通禀后方才进入,上前几步,“儿臣参见父皇。”

“起来吧。”

皇上慢慢端起茶,轻轻吹去浮茶后喝了口,“今日前来,可是有何要事?”

见皇上将茶水放下,华书言才问:“儿臣不懂,父皇为何要饶过林芳瑶?”

即便他也不知其中内情,但他知道衙门不可能无缘无故把林芳瑶抓起来,那毕竟是林相的女儿。

纵然是假的,可也是相府上下最宠爱的女儿!

皇上不说话,华书言又问:“父皇明明知道林芳瑶也参与了此事,为何要饶了她?”

一时连说话的口气也有些急了。

“林芳瑶不曾参与此事。”皇上轻描淡写道。

闻言华书言更是诧异,脱口而出:“不可能,她怎会不曾参与此事?若真是不曾参与,李大人为何要将她抓起来?”


吴雅荨吓得脚下一顿。

竟忘了这茬了!

回过身,她又一脸委屈的折返回去,“妾身也是想为老爷出口气。”

“用不着。”林相紧抿着唇,眼神中尽是厌恶,“你只要老老实实的,莫要去惹她,如今我就烧高香了。”

吴雅荨被说的低着头,不敢再动别的念头。

不多时,林肃林原两兄弟也赶来。

“爹爹,瑶儿一事怎么样了?圣上可曾答应将她放出来?”林原迫不及待的询问。

林相只得在养心殿内的事又与二人说一遍。

但这次连抓阄一事也说了。

林原听后当即怒道:“她这简直是在胡闹!”

林肃也跟着附和:“是啊,人命关天的大事,怎能抓阄决定生死?”

就连林相也觉得此举不妥。

可相较于林芳瑶与周怀玉都被处死,他倒是宁可抓阄放手一搏。

“此事圣上尚且不曾决定,等日后再说吧。”林相稍稍抬眼看向面前二人,“从今以后,你二人也不准去找柳轻衣的事,免得她当真有事,日后圣上还要怪罪于我。”

林原与林肃对视一眼。

不找柳轻衣算账是不可能的!

只是事到如今,二人既然不能明着来,那就只能暗中动手了……

小院中。

柳轻衣回屋后便将养心殿内的一幕告诉孙青琳。

孙青琳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可最终还是忍不住问了出来:“你是想救她们?”

“并非是想救他二人。”

柳轻衣手里还拿着青枣,边吃边说:“我给林芳瑶算过,她此番是有惊无险,并不会死。今日入宫的路上,我也曾给周怀玉算过,她的确是大凶之兆,必死无疑。”

朝着门口吐了个枣核,又往嘴里塞了一颗枣。

“此事即便我不插手,林芳瑶也不会死,倒不如从中插手,兴许能让相府和周府斗起来。两家都不得安宁,也算为你报仇了。”

林相再怎么说也是个丞相。

在朝中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又有几位得意门生在。

单单是林芳瑶及笄宴那日来的人,便足以见得此人在朝中权势过甚。

此次真要是逼急了他,他自是会想法子出手救林芳瑶。

无论如何是不可能看着林芳瑶就这么死了!

“可你也是相府的人,真要是两家都不得安宁,你怎么办?”孙青琳满脸担忧。

柳轻衣愣了愣,有些错愕的抬眼看她,“你都已经死了,又何必管我日后怎么办呢,你只要好生投胎,下一世去个好人家就好。”

她都已经是个鬼了,竟还有心思担心她。

当鬼也是个操心的!

“可是你帮了我,还想法子帮我报仇,我又怎能不管你?我的仇可以不报,但我不愿看你有事。”孙青琳慢慢低下头,小声:“我是拿你当朋友。”

朋友……

熟悉又陌生的两个字。

华书言也说过想与她交朋友。

孙青琳却是将她当朋友。

真是没想到入京后交的第一个朋友,竟然是个鬼。

柳轻衣不禁感叹:“也算这些时日没白忙活,至少是交了个朋友。不过你也不必担心我,我如今在这府中好着呢,没人动得了我。”

说话间顺手给自己算了一卦。

嚯!刚说没人动得了她,就算出今夜注定不安宁。

但兵来将挡,她可不怕。

入夜。

柳轻衣左等右等,也没能等到有人来。

她困的已然躺在床上想要睡下,却没想到忽地听见窸窸窣窣的动静。

屋外的脚步声旁人听不见,她却听的一清二楚。

孙青琳听见后更是直接出去查看。


顿了下,柳轻衣刻意望向孙大人,大喊:“孙小姐平日里出府难道都不曾带上丫鬟吗?”

此话一出,院内院外的人纷纷看向柳轻衣。

就连孙大人也似是豁然想起了什么事,瞳仁骤然一缩。

柳轻衣又道:“京城之中的女儿家,多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孙小姐为何突然来了西城外,甚至还来了这破院中?这其中必有蹊跷。如今尸首既是已经打捞上来,还是请仵作仔细检查吧,莫要让谋害孙小姐的凶手逍遥法外!”

言毕倒像是忽地想起一事,含笑看向了周怀玉。

“周小姐平日里想必也不常出府,今日怎的突然来了西城,甚至还来了这破院,将孙小姐的尸首打捞上来。莫不是你早就知晓孙小姐的尸首在井中?”

几句话便将矛头对准了周怀玉。

周怀玉在众人的目光下,掌心直冒冷汗,脸色早已毫无血色。

可又无从辩解,只能求助的望向周大人。

“轻鸢郡主!”

一声厉喝,周大人上前两步,将周怀玉挡在身后,“小女与你无冤无仇,你怎能如此污蔑小女?”

“周大人且说说,本郡主哪句是污蔑?”

柳轻衣轻挑眉峰,明明是笑着,可眼底却无半分温度。

“她若不是早就知晓孙小姐的尸首在这井中,又怎会一大早的便将附近村民找来,前来打捞尸首?周大人乃是户部尚书,在朝为官几十载,定然比本郡主聪慧,你且说说是为何?”

至少方才离开时扶着树呕吐的那些人,全是附近的百姓。

并非周府的家丁!

见周大人一张脸愈显难看,柳轻衣唇角笑意更浓,回过头望向哭的双目泛红的孙大人。

“监察御史,虽是八品官员,但却能弹劾文武百官。若连自己女儿的死因都不敢查明,我倒不知孙大人还怎配做这监察御史。”

轻描淡写的几句话,已是说的孙大人心中犹如雷击。

目光灼灼的盯着周怀玉。

见状,柳轻衣也不再久留,轻飘飘的丢下一句:“走了。”

双手抱臂转身就走。

一身碧色衣裙在她身上尤为飘逸。

华书言和温思羽对视一眼,二人抬脚跟上。

林芳瑶正要跟着一起离开,却被周怀玉一把拉住手腕。

她恶狠狠地盯着林芳瑶,“你不能走!”

这人要是走了,万一就这么逃了,可怎么办?

“我…我为何不能走?”

林芳瑶拼了命的挣扎,余光留意着周围的人,又低声哄骗:“怀玉,你且放开我,等我回去,我便告诉爹爹,让爹爹来解决此事。”

若是没有昨夜那场法事,周怀玉兴许会信她这话。

可如今……哼!

“你以为我还会信你?就是你将孙青琳的魂魄逼到我身边,还日日写信给我,害得我夜夜被噩梦缠身。”周怀玉死死地拉住她的手腕。

纵是死,也要拉上林芳瑶一起!

她绝不可能独自一人担下此事。

“你胡说什么?我怎会写信给你?还有那魂魄,我也并不知情!”

可任凭林芳瑶如何否认,周怀玉都笃定此事与她有关。

毕竟除了她,没有人知道她们是如何欺负的孙青琳。

若不是她,难道还能是孙青琳的魂魄不成?

周怀玉不耐烦道:“少废话!你不能走,若想让林相出手救你,我大可命家丁前去告诉林相。”

说来说去,就是不肯松手!

远处那三人已然走远,但却频频回头看向小院门口。

温思羽见周怀玉和林芳瑶争执,顿时猜到此事大抵就是这二人所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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