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夜白身上,我刚刚的紧张淡去了些许。
我深知情绪远比真相更能调动人心。
并没有给在场的人,尤其是夏夜白反应过来的机会,眼泪比刚才更凶。
“我亲眼目睹岂会有假?
我走进水阁时,你那奸夫一边解开你腰间的汗巾,在你胸前啃咬,那场面,简直不堪入目。”
“我大惊之下想要逃跑,你和你的奸夫却跪下来求着我,要我替你们隐瞒,我心生怜悯,没想到你们竟然趁我不注意,将我推下水中。”
此时的夏夜白正如同刚刚的我,他也是第一次面对这样的场景,有些慌了神,但他还是很快驳斥了我。
“明明是你与那男子通奸,怎么能赖到我身上,我都没有进入水阁。”
我已经完全不慌了,反问他。
“没有进去你如何会知道里面会有个男子?”
“那是因为。。。”
夏夜白下意识想要开脱,可他自然不可能说出自己陷害我的事,以至于他的话没了下文。
夏夜白这反应在周围人看来与心虚无异,我立马乘胜追击。
“我换衣服是王妃授意,你污蔑我就算了,难道还要污蔑王妃帮我与人私会?
况且,你今日一直没出现在宴席上,不是与男仆私会,那是在干什么?”
我口齿清晰、逻辑严谨,夏夜白却支支吾吾,谁更可信一目了然。
再加上我刚刚被侍女弄脏了衣裙的事人尽皆知,不少人看到我打算提前离席回家的,是安王妃临时起意留下我,让我去厢房更换衣服的。
怎么看,我到水阁都不过是偶然。
相比之下,夏夜白明明在安王府,今日并无人在春日宴见过他,他又说不出自己到底为何在此,他不是在私会又是在干什么呢?
安王妃身旁的朝瑰郡主听到我这番言论,竟然为夏夜白争辩。
“夜白不是这种人,明明是你。。。”
安王妃见状赶忙制止她,我却抢先一步为她找补。
“郡主养在深闺之中,只看到他的皮相,不知人心险恶。”
我知道今天的事要想成功混过去,必然不能牵扯到朝瑰郡主,得罪了安王府。
安王妃听了我的话,冲我赞许地点了点头,朝瑰郡主还想说什么,安王妃摆手让她住嘴,然后对宾客说。
“今日宴会发生了这等事,是我府上管教不严,我一定会详查,给诸位一个交代,只是现下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