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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件事不算隐秘,顺着几日前春日宴之事,一查便知。
看安王府如今的表现,想来并不会成全这对“苦命鸳鸯”了。
这对我并不算什么好事,要是朝瑰能让王爷和王妃妥协,我也能顺理成章解除婚约。
如今这条路显然被堵死了。
然而,还没等选拔开始,父亲就改变了想法,他不再想退婚,反而想要我与夏夜白尽早成婚。
他的话冠冕堂皇。
“这也是为了你好,毕竟女子一旦退过婚,再想找到好人家就难了。”
我冷笑,失望多了,只觉得麻木,我问他。
“安王府许诺了你什么?
让你这般卖女求荣。”
父亲没想到我这个平时乖顺的女儿会如此质问他,脸上流露出惊讶,随即大怒。
“你是我的女儿,我好你才能好,为家族贡献本就是你的使命。”
听了他的话,我知道我猜对了。
安王府不知许给了父亲什么,想要我和夏夜白尽早成亲,断绝朝瑰郡主的心思,父亲才会如此。
父亲见我不服软,狠狠给了我一巴掌。
我躲开了,既然听话无用,我何必受罪。
父亲将我关到房间禁足。
我不在意这些处罚,却仍觉得心底一片冰凉,原来父亲是可以不在乎所谓的名声的,只是我不配罢了。
九之后几天我都没有再闹,一直在房间刺绣、读书,仿佛已经认命的样子。
我这样乖觉的表现终于让父亲觉得我已经屈服,加上过几日就是商议好纳彩的日子,他放松了些对我的管控。
虽然依旧不让我出府,但也解了我的禁闭。
我却一副并不在意这些的样子,除了母亲来看过我一次,再没什么动静。
这天,我一如既往在房间中刺绣,却心不在焉,针刺到手指也浑然不觉,一滴血落在荷包上,毁了我多日的心血。
看得一旁的清风直心疼,一会看看荷包,一会看看我的手指,也不知该心疼哪个。
直到明月跑进来说宫中来了人,宣我前去,我放下手中针线,露出了这些天第一个笑容。
我等来了我要的转机,勉强松了一口气。
我为了这个机会做足了准备,是以我的衣服是早就换好的,没有耽误一点时间,直接往那边赶去。
明月在后面直喘气,说我走得太快了些。
直到我亲耳听到那公公宣布,要我去参加一个月后公主伴读遴选时,一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