绑的?”
我嘿嘿笑了笑,“地窖里太挤,他们下去的时候,把头磕了,一个晕了,一个懵了,我就把他们绑起来了。”
这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曹春花还有好多有用信息,只要把她审明白了,邪教余孽就能扫除一大片。
村上人义愤填膺的咒骂她,朝她吐口水,抓了土疙瘩扔她……她终于崩溃了。
扯着嗓子哭喊:“凭啥?
我不到10岁就被我亲娘卖给神教,两个烧饼呀,就卖了两个烧饼。”
“我娘明知道我卖了是去当“灵女”的,是要被挖头盖骨的,她还是把我卖了。
凭啥我的命那么贱。”
“灵女买回来不好看的就直接灌了药挖骨头,好看的都叫那帮畜生糟践了呀……基本上没有活下来的,破了身子就不能做‘天灵鼓’了,随手扔到乱葬岗,连个破席都没有……在有聪明会说话的,能巴结到神教管事的,才能侥幸活下来。
被刺上火凤神印,成为神君奴隶。
你们知道我那几年过的啥日子吗……”一声声的哭嚎控诉,听得在场的人都唏嘘不已。
“你淋过雨就得撕别人的伞?
你看不见就得吹别人的灯?
你天王老子啊?
你过不好全世界给你陪葬呗???”
我不是旁观者,我是那个实打实会被挖头盖骨的人。
我没有那么多唏嘘,我只有把她绳之以法的心。
村长最先反应过来,“对,你十来岁,那都是旧社会的事了。
现在是新社会,政府叫你有饭吃,有房住,还有夜校教你识字,把你培养成干部,日子不好吗?
你非要做这些丧尽天良的事。”
“你也不要觉得不公平,你生在旧社会,你的苦难是社会造成的,不是这些娃给你的。
这些娃们生在新社会,她们就该平平安安长大,该念书上学,将来成为国家栋梁。”
“你也是接受过贫下中农在教育的人了,咋这点觉悟都没有?
当年你跟着解放队伍来咱们村,咱们村当你是亲闺女,给你吃喝,帮你安家,这都把你的心暖不热吗?
你咋能这么恩将仇报。”
曹春花满脸鼻涕眼泪的大笑:“你以为那么容易吗?
我娘家离这两千里地。
我逃出了两千里啊!
我以为在这个没人知道我过去的地方,可以重新开始。
我努力学习,积极劳动,我以为我后半辈子就这么活在阳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