盖骨么,咋还要九个头?”
曹春花白我一眼,啐我一口,说:“滚远点,少套话,等我出去弄死你。”
我拿着两半截山药慢慢靠近……“桌子上那是火凤真君的祭品。
侍奉的神君这个月二十九要飞升,得做九个天灵鼓。
就是头盖骨。”
“你们神君是谁?”
我把山药放一边,脱了他们俩的鞋,然后从地窖里抓了几只蚂蚁兜在手心里。
“王庄王来福,就是他村上村长。”
怪不得邪教据点离王庄不过五六里地,一直没被发现。
怪不得王庄人过来抓我。
王庄水深啊。
“你们火凤教有多少人?害了多少女娃了?”
曹春花跟看二傻子一样看了我一眼,“火凤神教是自古就有的神教,教徒不计其数,你问我多少人?
你当我们是不入流的小团伙。”
“你们入流吗?
滥杀无辜,草菅人命,你们入流吗?
对生命没有一丝丝敬畏,你们入流吗……”越说越气,我把手里的蚂蚁扔到他俩脚上,抄起山药就冲那俩人的脖子上戳。
痒死你们这帮畜生。
“玲玲……玲玲……”有人喊我,终于找来了!
14.我爬出地窖。
看到一群人拿着火把,冲进院子。
我哥和我娘一脸担忧的跑在最前面,看见我就冲过来拉起我手,“你没事吧玲玲?”
“才来呀,我还以为我在地上撒的草豆你没发现呢。
吓死我了。”
象征性的给哥哥哭两嗓子。
又给娘笑了一下。
然后我指着地窖,“村长伯伯,人在下面。”
村里大人下地窖捞人的时候,我问我哥,那些草豆你捡了没?
“哪顾得上捡它呀,担心死我了。”
我哥拧着眉毛看我不知道轻重的脑残样。
“你不懂,那是我收起来给咱家做门帘用的。
做好了还能拿出去换粮票呢。”
我俩说话的功夫,曹春花和那个男的就被抓了上来。
扔在院子里。
这好像是曹春花的院子,那个男人是她家掌柜的,只是我不认识。
我娘冲上去揪起曹春花的领子就是两巴掌。
“你个猪狗不如的,你害我娃想咋?
你心叫狗吃了……”娘啊,猪和狗都表示很委屈啊。
曹春花被绑着动不了,啐了我娘一口:“不就是一个烂女子,没就没了,把你娃矜贵滴。”
我娘又给了她两巴掌。
她俩吵吵的时候村长过来问我:“那俩人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