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遇的雨夜，“你知道吗？
最近有个女孩问我，怎么才能让心里的月亮永远亮着。”
“你怎么说？”
“我说，”她转头看他，眼中倒映着星光，“当你学会自己发光时，就再也不怕黑暗了。”
蒋庭川伸手将她拥入怀中，窗外的月光静静地洒进来，像一场温柔的洗礼。
曾经的他们，一个在黑暗中挣扎，一个在孤独中守望，如今终于在彼此的光芒中，找到了重生的勇气。
手机在桌上震动，周茉看见屏幕上跳出一条陌生号码的短信：“对不起。”
没有署名，但她知道是谁。
她轻轻删掉短信，将手机反扣在桌上，任由月光铺满整个房间。
这一次，她终于可以说：“过去，再见。”
而未来，正带着希望，缓缓走来。
2018年冬，阁楼的铁皮屋顶漏着雪。
周茉蜷缩在发霉的床垫上，听着楼下冯兰芝的叫骂声。
手机屏幕亮起，是一条匿名短信：“你母亲当年跪在我面前，求我收留你。
她的棺材板，现在应该烂透了吧？”
她猛地坐起，冷汗浸透睡衣。
蒋庭川在旁边翻了个身，手臂自然地揽住她的腰：“又做噩梦了？”
周茉点点头，轻轻掰开他的手，起身走向阳台。
深夜的城市灯火璀璨，她摸着手腕上的红绳——那是三个月前小雨送的，绳结里藏着一颗小水晶，说是能“镇住噩梦”。
手机在茶几上震动，是陌生号码发来的照片：泛黄的报纸上，标题赫然写着“女子坠楼身亡，疑因情感纠纷”。
照片里的女人穿着红色大衣，躺在雪地里，姿势像一只折断翅膀的蝴蝶。
“这是谁？”
蒋庭川不知何时披上外套，从身后环住她。
周茉的声音在发抖：“我生母。
冯兰芝说她是自杀，但这张照片...”她指着画面角落的黑影，“像是有人推了她。”
城西公墓，墓碑上的女人笑容温婉，与报纸上的冰冷尸体判若两人。
周茉将白菊放在墓前，注意到碑角有块新鲜的泥土，像是刚被翻动过。
“需要叫警察吗？”
蒋庭川握着她的手， thumb轻轻摩挲她的掌心。
她摇头：“先查清楚再说。”
转身时，看见远处有个穿黑色风衣的男人迅速转身，领口闪过一枚银色徽章。
回到家已是黄昏，周茉在生母的旧物箱里找到一本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