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秦弦周松哲的其他类型小说《疯子和天使 番外》,由网络作家“三圈”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1后妈风波诊疗中心VIP病房里,我坐在沙发上削着苹果。对面病床上,瘦脱了相的老陆正一脸温柔地看着我。我把苹果切了块儿,递给他,剩下的用刀挑着,窝在沙发上啃了起来。门被人从外踹开,大步走进来一人。宽肩窄腰大长腿,眉眼凌厉。他瞥了我一眼,嗤笑。“这就是你给我找的后妈?”我拿着遥控器调了个动画片,喜洋洋和灰太狼。眼前就被一片黑影挡住了。他单手解了黑衬衫的扣子,露出一片雪白的胸膛。然后弯腰,挑了我的下巴。“呵,还挺漂亮,老陆,花了不少钱吧?”我拿遥控器拍开了那人的手,卯足了劲的,应该挺疼。“嘶,你他妈……”病床上的老陆咳了起来,引得身上那些横七竖八的管子一阵乱颤,护士和医生又挨个都跑了进来。老陆摆了摆手,示意人都出去,他撑着身子,脸憋得通红...
《疯子和天使 番外》精彩片段
1 后妈风波诊疗中心VIP病房里,我坐在沙发上削着苹果。
对面病床上,瘦脱了相的老陆正一脸温柔地看着我。
我把苹果切了块儿,递给他,剩下的用刀挑着,窝在沙发上啃了起来。
门被人从外踹开,大步走进来一人。
宽肩窄腰大长腿,眉眼凌厉。
他瞥了我一眼,嗤笑。
“这就是你给我找的后妈?”
我拿着遥控器调了个动画片,喜洋洋和灰太狼。
眼前就被一片黑影挡住了。
他单手解了黑衬衫的扣子,露出一片雪白的胸膛。
然后弯腰,挑了我的下巴。
“呵,还挺漂亮,老陆,花了不少钱吧?”
我拿遥控器拍开了那人的手,卯足了劲的,应该挺疼。
“嘶,你他妈……”病床上的老陆咳了起来,引得身上那些横七竖八的管子一阵乱颤,护士和医生又挨个都跑了进来。
老陆摆了摆手,示意人都出去,他撑着身子,脸憋得通红,“看看,行吗?”
我瞥了眼身前那个嚣张又张扬的人,“行。”
“行个屁……我叫秦弦。”
我慢慢起身,站在了身后的沙发上,居高临下地望着他。
眼前男人黑发细碎散落额前,眼睫似鸦羽,面容半明半暗。
“你不用叫我妈,但你以后,归我管了。”
2 旧梦重温洲际,3606。
阔别四年,我又回来了。
老陆办事挺靠谱的,他答应让我离开医院,我替他管儿子。
各取所需,挺好。
不过那小子一看就不是个安分的主,给我少惹点麻烦我就谢天谢地了。
只是这次,我有必须要去做的事情。
酒店的床头柜里,以前的手机还在,充了会电,开机了。
我翻了翻通讯录,找了个电话打了过去。
“麦子,我回来了。”
“秦弦?”
电话那头传来熟悉的声音,“你他妈骗鬼呢!
哪儿偷的手机!”
麦子是我的经纪人,以前的。
而我,是个小一线的演员,也是以前了。
物是人非。
我约了麦子,见面聊。
酒店一楼的大厅里,我撞见了个熟人。
周松哲,我前男友。
不过,人家现在是影帝了,咖位今非昔比。
走他身边那个沈安安,我也认识。
以前一个十八线糊咖,现在,估计也身价不菲。
挺好的,这刚回来,就看到目标人物了。
我突然想起从前黑粉给我的留言。
“等着吧,位子太高,总是要掉
来,偶遇京圈权贵,大佬出手英雄救美,两人爱情可歌可泣的动人故事,就落下了篇章。
我捧着手机,笑得眼泪都出来了。
熟悉的音乐响起,手机屏幕亮了起来。
我有些没反应过来,这专属特设的铃声,有多少年没听了。
看了眼来电提醒,周松哲三个字发着惨白的光。
我把号码拉进了黑名单,想了想,又拖了出来。
有些人,总还是要见的。
等了会儿,那个电话没有再进来,却蹦进来一条短信。
似曾相识的号码,如出一辙的简单文字。
我点开,是陆洲今夜的行程。
百花山。
这个月,这个号码,已经给我来了两条消息了。
上一条消息,是“玫瑰与天使酒吧”。
8 午夜狂飙有钱人的生活,是真刺激。
大半夜的,我扛了个头盔,上了百花山。
飙车的戏,从前也拍了不少,今天这山路摩托车,倒没试过,也不知道啥感觉。
陆洲看到我,站那好半天都没动,然后,他挑了挑腮帮子,笑了。
周围几个机车男,估计是想起了什么,也笑着朝陆洲哟哟哟地喊。
我走近了些,“友谊赛,还是生死局?”
视线里,陆洲那车,纯黑色,和他的人一样,倒是个酷盖!
“大明星来啦,陆哥。
咱要不,改个老年局,跑一圈就成。”
我走到陆洲跟前儿,掸了掸我那尾拖地长裙。
还别说,精挑细选了一下午,还怪好看的,值。
“想玩?”
陆洲突然半弯了身子,欺身压过来,停在与我差不多高的地方。
“那就别后悔!”
9 选择与背叛听说,摩托不带人有不带人的玩法,带人有带人的玩法。
我站在陆洲身边,听他们说着什么弯,什么速度。
也知道了这场原本应该是一场竞速赛,主角是陆洲和另一个绿色机车服那人。
其他的,大概率是陪跑的。
“上来!”
陆洲跨坐在他的酷盖上,夹着头盔看我。
我正了正我那粉色头盔上的兔耳朵,调转了身朝后走去。
“帅哥,我能选你吗?”
绿色机车服一愣,他后头的美女也一愣。
只有我,笑得像个傻子。
“秦弦,你他妈给我过来!”
“帅哥,我觉得你看起来比较厉害。”
我撩了撩被风吹乱的头发,“我想选你。”
带上头盔,我坐上了绿色的机车后座。
身边,是陆洲狠戾的眼。
10 风雨同
于礼貌,我打了个招呼。
后来,沈安安走了,门也被锁了。
晚上10点,剧组断了电。
山区信号差,周松哲的电话,我打了二十几个,没有通。
难得通了一次,被人挂了。
像今天一样,我开着手机的手电筒,可还是到了没电的那一刻。
18 老的电话后来,不知过了多久,化妆室的门从外面被人推开。
进来两个人。
我坐在角落里,旁边是两排堆满了剧组服装的衣架。
月光从半开的门里洒了进来,落在衣服上,挡住了我。
所以,周松哲和沈安安没看见我。
可我,借着月光,看得一清二楚。
后来,门被周松哲锁上了。
我看不见了,却听得一清二楚。
这件事情,周松哲到现在都不知道。
第二天,我回了北京,告诉周松哲我临时有事,又回去了。
凭着这部剧,周松哲得了个影帝,和沈安安炒了个金童玉女的CP。
我其实挺开心的,周老师就这一个儿子,当初托我带进圈,我也算对她有交代了。
啪!
来电了。
窗外依旧电闪雷鸣,房间里却亮如白昼。
身上的睡衣,早就湿透了,脚背上,也青紫一片,肿了起来。
我站了起来,开酒柜找了瓶酒,烈酒。
铃声响起,来电是老陆。
“外面打雷了,秦弦,你没事吧?”
“我没事。”
电话那头,传来机器滴答的声音,“孩子,这雷已经很小了,你忍着点,别喝酒。”
我握着酒杯的手一顿,“好。”
19 周松哲的阴谋这段时间,陆洲好像安分了不少,起码,那个号码也不来信息了。
一切,多多少少又回到了原来的样子。
这天,麦子说和投资方有个局。
8点,喜玥汇。
我推门进去的时候,好家伙,一屋子熟人。
周松哲也在。
酒过三巡,周松哲站了起来,走向我。
“弦子。”
我抬头看他,微笑,点头。
“弦子,你回来我很高兴。
这剧的OST,是我推荐你的,你放心,有我在,酬劳不用担心。”
说话间,他拿起一旁的半瓶酒,倒酒来敬我。
透亮的酒杯举在半空中,周松哲晃了晃鲜红的液体,探过身子,倚在我身边。
有人说话,“我们周影帝亲自敬酒啊!
到底是美女才有的殊荣。”
几道视线落了过来,我接过酒,喝了。
后来,趁着几人唱歌的空档,我出来透气。
身后
开了屋子里所有的灯,又开了电视,调高声音。
轰隆!
三十几层的高空,那个声音好像就在我的耳边炸了开来。
其实,早些年的时候,我是不怕打雷的。
可那件事情之后,我就听不得这些震耳欲聋的声响。
从前在医院,还有老陆能陪陪我,现在……啪嗒!
灯灭了!
周围陷入了一片黑暗。
头又疼了,密密麻麻地刺着皮肤,一针,一针。
一道银色的利刃划过天空,我控制着不断颤抖的手,打开了手机的后置手电筒。
终于有了点光。
心脏闷的难受,额头的汗迷了眼睛,酸酸的疼。
我慢慢蹲下身,摸索着爬到了堆叠着窗帘的角落里,把自己圈了起来。
一道闪电,一声闷雷。
秦弦,再忍忍,很快,很快就好了。
<16 黑暗中的等待等待的时间真的太难熬了,就像从前那些无数个失眠的黑夜,漫长又漫长。
我把手机放在脚边的地板上,拉开了一边的矮柜。
摸到了一个光滑的瓶身。
“咚咚咚!”
“咚咚咚咚!”
房间的门被敲得震天响,我的手一抖,瓶子掉了。
咕噜咕噜,响起一阵好听的颗粒碰撞声。
“秦弦!”
轰隆!
一道惊雷。
“秦弦,你在里面吗?”
有人来了……我从地上爬了起来,跑过床边,却不小心被脚凳绊了一下,瞬间重心不稳,摔了下去。
“秦弦!
秦弦!”
我忍着疼,眼泪已经打着圈了,还是努力地朝外间走去。
那道木门之后,有人来了。
我握住了门把手。
“秦弦,你在吗?”
金属门把冰凉彻骨,我抓着,却没转动。
敲门声还在继续,我慢慢松开了手。
一步一步,又挪回了原先的那个角落。
17 化妆室的秘密这酒店是我常年住的,房间号,周松哲也知道。
来的这么快,大概率今天也住这儿吧。
我还以为……也是,怎么可能呢。
敲门声停了。
手机的最后一丝电,也没了。
房间里,又陷入了一片黑暗。
我已经差不多都要忘记了,上次这样,是什么时候的事?
好像是剧组的一个化妆间,我去探周松哲的班。
那次倒没有打雷下雨,天上的星星很多,是个极美的山区。
但山区,电力也是真紧张。
没办法,只能晚上断电。
我那时候被人领着进了周松哲的化妆室,那时,沈安安也在,出
个黑色的身影,外面的光线穿过那道一臂宽的门缝,落在他的侧脸上。
就像几年前山区的那个夜晚,大片大片流光皎洁的月色也穿过门缝,照在了我的脚边。
刚才,我用尽全身的力,挣脱了一只高跟鞋,卡在了那道门边。
我想和自己赌一把,天上的爸爸妈妈,也会帮我的。
21 梦醒时分洲际,3606。
陆洲把我送了回来,我让他回去,他却依旧固执地站在那片硕大的落地窗边,一动不动。
我浑身冒着虚汗,身体也在不住地颤抖。
我不知道自己还能再坚持多久。
周松哲的东西,还真是厉害。
我强忍着不断起伏的呼吸,“怎么,要留下过夜?”
陆洲回头,凝神看了我半晌,片刻之后,慢慢走了过来。
“告诉我要怎么做?”
我闭了闭眼,“什么都不用,出去,关门。”
陆洲却好像没听见一样,还是杵在那一动不动。
突然,他脱下外套,开始解衬衫的扣子。
“陆洲!”
我所有的耐心在这个瞬间全都破裂开来,“你敢!”
他手里的动作顿了顿,那双素白干净的手,勾着衬衫的领口,半退在肩头。
半敞的衬衫里,是少年分明的线条,露出肩胛骨地方,隐隐约约的,似乎是……我收回目光,攥着身下那片雪白的床单,“陆洲,你想想你的楚医生,你想想老陆,你想想我,你多讨厌我啊,你……”陆洲坐上了床沿,伸手拢住我。
“陆洲……陆洲,算我求你,你……”我的眼底模糊一片,那些积蓄暗藏的眼泪,还是滚了下来,“你要是不想我死,就别……”后背,有一股温暖的力量轻轻拍着。
“睡吧,我陪你一会。”
我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睡着的,但后背的那双手,却始终,一下,一下,没有停过。
我做了一个很长的梦,梦里,爸妈还在,周松哲也还爱我。
过年的时候,我们一起去意大利的庄园度假。
爸妈准备了很多吃的,让我和周松哲去酒庄拿酒。
落日的余晖下,周松哲跟我求婚了。
我戴上了那只漂亮的戒指,又哭又笑。
我几乎是飞奔回去的,我想分享……可所有的一切,却在一瞬间全部消失了。
没有什么庄园,没有爸妈,甚至连手上的戒指都不见了。
突然,有什么冰冷的东西抵着我的头……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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