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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罪惨死?七零恶妻,重生收你全家来了牧云苓柳如烟前文+后续

九猪洋羊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牧云苓,你是不是有病,我们说好了你将工作让给如烟,你回家好好带孩子做饭,在家安安生生的过日子。你怎么能反悔?”“反悔就算了,还当众侮辱如烟!”他话音未落,李秀兰尖着嗓子告状道:“她还打我!我可是她婆婆,我就是教训了那个丫头两句,她上来就打我!”“瞅瞅给我脸打的,都肿了!”“儿子,你给我往死里揍,这媳妇不揍她留着干啥?我们一个个都吃不饱,她天天吃的沟满壕平,你瞅瞅那一身的肥肉,地主婆也没她那么肥啊!”坐在李秀兰怀里的陈耀祖跟着高喊:“就是,我都吃不饱,瞅瞅我都瘦成啥样子了,妈妈肯定偷吃了!”牧云苓讥讽地看着这一家子,忽然明白自己上辈子到底是有多蠢。怎么就没发现他们的心思是那么阴毒龌蹉呢!她弯腰低声在女儿耳边叮嘱:“去找你小树哥哥玩,...

主角:牧云苓柳如烟   更新:2025-05-14 17:0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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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牧云苓柳如烟的其他类型小说《替罪惨死?七零恶妻,重生收你全家来了牧云苓柳如烟前文+后续》,由网络作家“九猪洋羊”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牧云苓,你是不是有病,我们说好了你将工作让给如烟,你回家好好带孩子做饭,在家安安生生的过日子。你怎么能反悔?”“反悔就算了,还当众侮辱如烟!”他话音未落,李秀兰尖着嗓子告状道:“她还打我!我可是她婆婆,我就是教训了那个丫头两句,她上来就打我!”“瞅瞅给我脸打的,都肿了!”“儿子,你给我往死里揍,这媳妇不揍她留着干啥?我们一个个都吃不饱,她天天吃的沟满壕平,你瞅瞅那一身的肥肉,地主婆也没她那么肥啊!”坐在李秀兰怀里的陈耀祖跟着高喊:“就是,我都吃不饱,瞅瞅我都瘦成啥样子了,妈妈肯定偷吃了!”牧云苓讥讽地看着这一家子,忽然明白自己上辈子到底是有多蠢。怎么就没发现他们的心思是那么阴毒龌蹉呢!她弯腰低声在女儿耳边叮嘱:“去找你小树哥哥玩,...

《替罪惨死?七零恶妻,重生收你全家来了牧云苓柳如烟前文+后续》精彩片段

“牧云苓,你是不是有病,我们说好了你将工作让给如烟,你回家好好带孩子做饭,在家安安生生的过日子。你怎么能反悔?”
“反悔就算了,还当众侮辱如烟!”
他话音未落,李秀兰尖着嗓子告状道:“她还打我!我可是她婆婆,我就是教训了那个丫头两句,她上来就打我!”
“瞅瞅给我脸打的,都肿了!”
“儿子,你给我往死里揍,这媳妇不揍她留着干啥?我们一个个都吃不饱,她天天吃的沟满壕平,你瞅瞅那一身的肥肉,地主婆也没她那么肥啊!”
坐在李秀兰怀里的陈耀祖跟着高喊:“就是,我都吃不饱,瞅瞅我都瘦成啥样子了,妈妈肯定偷吃了!”
牧云苓讥讽地看着这一家子,忽然明白自己上辈子到底是有多蠢。
怎么就没发现他们的心思是那么阴毒龌蹉呢!
她弯腰低声在女儿耳边叮嘱:“去找你小树哥哥玩,妈妈不去接你,你就别回来。”
暖暖点头,转头一溜烟跑出去了。
小树哥哥是暖暖的小朋友,平时特别照顾她,他的奶奶也是很慈祥的老人。让女儿去找他们,她很放心。
眼见女儿进了小树家院门,牧云苓转回头迈步进屋,进屋后反手关门,还拿出一个锁头把房门给锁住了。
陈凯微愣,他狐疑地看着牧云苓,忽然感觉这女人今天有点不一样。
不过这种狐疑只是一瞬间,很快便丢在脑后。
心说:能有啥不一样,估计就是吃得多又肥了一圈而已。
想到这里他冷冷地拍板道:“行了,天色不早了,你赶紧做饭去,吃了饭你跟我去找柳如烟,和她道个歉,明天就去公交总站把工作让给柳如烟,这事我就不追究了!”
他刚说完,李秀兰不甘地喊:“还有我呢,她打我的事不能就这么算了!”
陈凯蹙着眉头不悦地看向牧云苓:“你怎么能对妈妈动手,你连最起码的尊老爱幼都不懂了吗?”
“牧云苓,当初娶你以为你是个心地善良温柔贤惠的,没想到你现在越来越嚣张跋扈!”
“你太让我失望了。”
李秀兰跟着打辅助溜边鼓:“可不是,起初我也以为她是个心善的,我还到处和人说我家娶了个好媳妇呢!”
“没想到,过门你就变了。奸懒馋滑你是样样俱全。”
“早知道你是这样的,我们就算娶条狗进门也不会娶你!”
“儿子,不行就离婚,没了她,妈给你娶个更好的。”
陈凯愕然,他可没想过离婚,他妈这么敲边鼓就有些过分了。
但是,他并没有反驳母亲的话,起码在他心里是认可了妈妈的话。
再说,媳妇就得没事打压打压,不然不会安心听话。
牧云苓打从进门就一直很平静地看着,听着。
见她们说来说去有就只有这些,她笑了。
她背着手走向陈凯,脸上带着三分笑意,七分戏谑地道:
“工作,我是不会让的。”
陈凯愕然。
牧云苓继续道:“不但不让,我还把工作证拿回来了,这工作已经妥妥是我的了。”
她一边说一边逼近。
说完时,人已经到了陈凯的面前。
这时,两人几乎是面对面,她继续道:“工作我不让,你妈我也打了,道歉更是绝对不可能!”
“你要把我怎样?”
陈凯这会有点懵,他和牧云苓、柳如烟基本是从小一起长大的。
柳如烟性子跳脱而明媚,但牧云苓却是个不善言辞胆小怕事的。
他当初为啥选牧云苓,不就是因为她性格内向好拿捏。
当然还有最重要的一点,身体健康能生养。
事实上,结婚五年,这个媳妇对他言听计从,几乎将他当成了生命里的神。
何曾用这样的态度反驳过他。
他的第一反应是惊诧,惊诧之余恼羞成怒!
“牧云苓你够了,你是不是吃错药坏了脑子啊!”
李秀兰见状急忙助攻:
“儿子不是我说你,这样的媳妇你不揍留着干啥!”
陈凯闻言愤怒地瞪着牧云苓道:“你听到了没?妈早就让我揍你了,可我心疼你,一直都舍不得碰你。”
“你别得寸进尺了,要是再不听话,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他话音未落,牧云苓忽然咧嘴笑起来:“对,你说得对!”
陈凯见她赞同正要得意。
牧云苓笑容瞬间收敛:“你的确很欠揍,我想要打你已经很久了!”
话落,她背在身后的手忽然拿出来,手里不知道何时握着一根擀面杖朝着陈凯就狠砸了下去。
她是朝着他的头砸的。
因为距离太近,陈凯压根没处躲。
他看到擀面杖了,也意识到不对,但是擀面杖也到了。
砰,砰砰!
牧云苓起先只是想要打一下,但一杖下去看到陈凯那龇牙咧嘴的表情,瞬间爽了。
“啊,牧云苓,你敢打我!”陈凯摸着头上的大包,感受着撕拉撕拉的痛楚大骂出声。
他的话音未落,牧云苓抡起手里的擀面杖又狠狠砸了下来。
“废什么话,打的就是你!”
嗖嗖几棒子下去,陈凯抱着头乱窜,不是没想过反抗。
让他没想到的是,这女人平时看着不显山不漏水的,如今干起架来那叫一个生猛。
最让他不解的是,她的动作咋那么快呢!
他想要抓住她的手都抓不到。
他哪里知道,牧云苓上辈子敲了二十年的石头,敲石头那活就是要力气大,眼疾手快。
力气小了敲不下来,手慢了,锤子就砸自己手上了。
因此,她的手速就是这么练下来的。
陈凯见打不过,只能抱着头窜到了李秀兰的身后。
李秀兰原本还在一边高喊着让儿子打媳妇,没想到场面瞬间翻转。
如今儿子反而变成挨打的那个了。
她还在懵逼中,擀面杖转向直接朝着她砸了过来。
“啊!”一棒子下来,她的半个肩膀都麻了。
也顾不得再骂,只能跟着躲避。
一时间,陈凯和李秀兰在屋子里乱窜,牧云苓抡着棒子在身后狂槌。
屋子里乱成了一团,小崽子陈耀祖早就吓得瑟瑟发抖,干脆一屁股坐在地上哇哇大哭。

她牵着女儿的手,去找好友卢方圆。
卢方圆是她的初中同学,也是唯一一个几次三番劝她远离柳如烟的人。
可惜,那时候的她就仿佛被人下了药一般,一门心思地为柳如烟说话。
她是真的相信陈凯说的‘如烟从小无父无母很可怜,又体弱多病我们应该多照顾’的蠢话。
也笃定了妈妈和哥哥灌输了十几年的“一家人就是要互相帮衬,你妹妹你不帮谁帮”的鬼话。
可现在才明白,真正可怜无父无母的是自己,没有家人帮衬的自己。
以前她将卢方圆苦口婆心的劝解当做耳旁风。
当她一门心思要嫁给陈凯的时候,卢方圆强力反对,她也信了陈凯所说她肯定是不怀好意见不得她幸福的鬼话。
不但和好友大吵一架还单方面地宣布与其断交。
现在想想,她那时候就仿佛是中邪了一般,简直蠢到家了。
卢方圆看到她带着暖暖来了,很惊讶。
几乎是看到她的刹那,眼底便涌起了强烈的欣喜。
但也只是一瞬间,很快便恢复了平淡的神情,她掐着腰堵着门口冷哼:
“呦呦,这是什么风把牧家大小姐给吹来了?”
“我们卢家可容不下这么大的佛啊!”
牧云苓一阵苦笑,她凑过来,扯了扯卢方圆的袖子:
“不是佛,是个鬼迷心窍的蠢货!”
卢方圆微愣。
牧云苓继续道:“你说的话都对,是我的错,我被鬼迷了心智,是我犯蠢,是我缺心眼才会信了他们的鬼话!”
“方圆,对不起,对不起!”
想到上辈子家人的背叛与欺辱,她的眼泪就怎么也控制不住地汹涌而出。
看到这样的牧云苓,卢方圆再也冷不下去了,她急忙上前将她拥在怀里:
“别哭,别哭!”
“你,你之前不是对我挺凶的,现在怎么就怂了呢!”
一边冷硬地怒怼,一边又难过地陪着一起掉眼泪。
见妈妈和漂亮阿姨都哭了,五岁的小暖暖不明所以,垫着脚想给妈妈擦眼泪,自己也跟着哭。
三个女人抱在一起哭成了一团。
好一会,哭累了才分开。
卢方圆疑惑地问:“说吧,怎么回事,是不是陈凯欺负你了!”
牧云苓有苦难言!
上辈子的事该怎么说,说不出口啊!
顿了顿,她低声将陈凯和柳如烟逼着她让工作的事说了。
卢方圆义愤填膺,气得大骂陈凯。
骂够了,又问道:“那你有什么打算?”
牧云苓摸着女儿的小脑袋说道:“我要离婚。”
这一句话石破天惊,把卢方圆给震得半天没说出一句话。
这年头离婚的人可是寥寥无几。
尤其是离婚后的女人,无数人会在背后戳脊梁骨的。
他们不会问是什么原因让其离婚,只会认为是女人不守妇道,才会被男方厌弃的。
看到方圆那震惊怀疑的眼神。
牧云苓无奈地解释道:“我不是意气用事,也不是随便说说的,是真的要离婚。”
“陈家重男轻女压根不把我们母女当回事,我不想和陈凯过了,我怕再过去下去,我和闺女早晚会被他们一家子磋磨死!所以,想要带着女儿离婚。”
卢方圆深吸了一口气,震惊地挑了挑拇指:“你牛,要么不做,一做就来了一个大的。”
“你既然带着女儿来找我了,说吧,要我为你做什么?”
牧云苓默了默,其实也没指望方圆能帮忙,她只是想到了她,觉得自己对不起她,所以来看看。
如今方圆说起来,她倒是有了一个想法。
“方圆,我想租个房子,最好是在公交总站附近的小院子,干净点,安全点的!”
今早她骂了柳如烟,她回去肯定会告状。
中午又气走了婆婆,晚上陈凯回来也不会和她善罢甘休。
她不怕跟这一家子豺狼死磕,可是暖暖......想到一个月后暖暖可能会面临的遭遇,不,她不会让暖暖继续待在那个家里。
回娘家也是不可能的,回到那个让她窒息的家里还不如流落街头来得舒服。
所以,就只能租房子了。
顿了顿又补充道:“你先帮我物色就好,价格别太贵。我现在没钱,交房租怎么都要两个月以后,拿到了工资才行。”
公交公司是压一个月工资的,比如二月上班上一个月,要三月二十号才能发二月的工资。
所以,她要拿到工资怎么都要两个月以后了。
卢方圆摸着下巴琢磨了一下道:“你还真别说,你来得巧了,我还真能给你找到一个好住处!”
“不是我的院子,是我哥的朋友的。”
“地点就在公交总站附近的一个村子里。不过......”
顿了顿她补充道:“我哥这个朋友不怎么回来,他工作在外地,一般一个月回来一两次的样子。”
“他要找的就是一个给他看房子的人,平时没事收拾一下院子的卫生,他回来了,你做饭的时候给带一口就行。”
牧云苓蹙眉,给人看房子吗?
她有点犹豫,不过,接下来卢方圆的一句话让她改了主意。
她说道:“房租就不用了,相反,你去住一个月,他给你五块钱!”
牧云苓有点傻眼,她要租房子的,咋反过来要给她钱了。
方圆劝说道:“那院子挺大呢,前后两排屋子,一排有五间砖瓦房,看着可敞亮了。一个月他就回来三四次,剩下时间都是你的。”
“再说,我哥那个朋友很好说话的,只要你不把房子拆了,他都不会管!这么好的事你哪里找去?”
牧云苓默了默,要是搬出来了,以后就要她一个人养家。
女儿上学什么的都要钱,现在虽然不能上大学,但是等过几年恢复高考了,女儿能读书就要让她读下去。
可读书需要不少钱的啊。
所以,省点是点。
最终她答应了。
方圆没有钥匙,和她商量好,她第一天上班的当天,下班后去看房子。
这样顺路,不用她另外坐车往那边赶了。
两人协商好后,牧云苓将自己从家里带出来的包袱留下了。
虽然里面没啥值钱的东西,但也是她的全部身家了。
离开时,卢方圆看向她的眼神是满满担忧。
她想了想道:“要不,你把女儿留在我这里,我帮你带几天。”
“你今晚回去他们肯定不会放过你的。”
“有孩子在,打起来你也放不开手脚。”
牧云苓有些感动,重来一世才明白,真正爱她对她好的人是会设身处地为她想,而不是一味的索取。
比如卢方圆,比如女儿,再比如......
似乎想到了什么,牧云苓的眼底划过一抹恍惚,但很快便恢复了正常。
牧云苓早就料到今晚将面对什么,却没想到来得这么快。
她带着女儿回来,刚迈进家门,丈夫陈凯便劈头盖脸地骂过来:

她忽然想到空间里的大蒜,那是她卖票一百张触发一比一复制返利给的物品。
手掌一翻,大蒜到了掌心。
大蒜还挺大的,蒜掰也不少,犹豫了一秒,本着不浪费的原则,她掰下来一瓣蒜。
想了想,又用指甲抠了一半,然后手指弯曲,手里的蒜瓣就弹了出去,正中想要伸手摸少白头背包的陆景川的手腕。
“啪!”
微弱的声音响起,半个蒜瓣落了地。
陆景川感觉手腕隐隐有些麻木。
他猛然转头,看到不远处那个胖售票员一双眸子紧紧盯着他。
见他看过去,她还伸出两根胖嘟嘟的手指弯曲成钩,指了指自己的双眼又指了指他。
陆景川明白了,她的意思是:“我在紧紧盯着你。你休想再动手!”
陆景川:“......”
他深吸了一口气,鹰隼般锐利的眸子里划过两道杀气。
但是他什么都没做,抽回手,转头看向了别处。
白净男子还不知道两人的刀枪剑戟,他等了好半天都没见陆景川动手,忍不住有些焦急地凑过来在他耳边低语:
“川哥,动手啊,再不动手这小子要下车了。”
陆景川的手垂落在身侧,但是掩藏在袖子里的手指还在微微颤抖。
他抿了抿唇,冰冷的眸子里杀气四溢:“我手抽筋了,建军,你来!”
说着他还特别将身体挪了挪,用高大的身体阻挡了身后售票员的视线。
给白净男子创作最佳时机。
白建军默了默,看向陆景川的眼神里带着一些哀怨。
但是川哥吩咐了,他也不得不干。
少白头身上的东西是务必要拿回来的,但还不能打草惊蛇,所以,必须要偷出来。
他吸了吸鼻子,朝着少白头那边挪动脚步,找准了位置,伸手就要去摸背包。
让他意想不到的是,他的手刚刚触碰到少白头的背包。
忽然不知道哪里丢来一个什么东西,直接砸在了他的手腕上。
他的手腕一阵酥麻,半个手臂都跟着微微发抖。
他愕然转头,一眼瞅见了虎视眈眈恶狠狠瞪着他的牧云苓。
牧云苓这一次如同凶神恶煞一般,不但凶巴巴地看着他,还特别做出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
是警告也是吓唬!
白建军愕然。
他脑袋僵硬地转头看向陆景川。
陆景川给了他一个高深莫测的眼神,最后还是示意他别轻举妄动了。
白建军被气笑了,张了张嘴,硬是没说出一句话来。
公交车又开出去五站,陆景川和白建军就仿佛被牧云苓盯住了一般,不管他们怎么挪动都不能阻挡她的视线。
他们就硬是一点机会没找到。
终于,少白头啥也不知道地下车了。
白建军二话不说地跟了上去,陆景川也紧紧跟随。
下车之前,他停住脚步,眼神锐利地看向牧云苓。
那一眼,看不出任何情绪却莫名让人脊背发寒。
牧云苓却丝毫不惧,挺直腰杆、扬高下巴回应他的挑衅。
车门关闭,也隔绝了两人的视线。
牧云苓从车窗往外看,瞧见少白头朝着一边的小巷子去了,那个高大男人带着白净男子尾随着追了下去。
后面如何她已经管不着了。
她不是圣母,管不了天下事。
但是在她的车上,不管是哪里来的山猫野兽,都得老老实实的,谁也别想炸刺。
一趟回来,车进入总站时已经是下午两点多了。
这会已经错过了午饭时间,不过112路特殊,确切地说,这些跑郊区的车都很特殊,很难赶着饭点吃饭。
因此,厨房的师傅会特别给她们留饭。
遗憾的是,牧云苓第一天跟着112路,师傅没留她的饭。
老耿拿出自己的饭盒塞给了牧云苓。
“你吃我的,我岁数大了,吃得不多这会也没那么饿。”
牧云苓急忙摇头表示不用:“我带了吃食的,中午对付一口就行了。”
说着从自己斜挎的背包里拽出来一个面包。
只是......
当她的面包拿出来时,在场所有人都齐刷刷看了过来。
牧云苓察觉到他们的视线不对,急忙低头看手里的面包。
刹那间,她瞪大了眼睛恨不得有个地缝钻进去。
无他。
她的这个面包是那种比书包还长,犹如枕头一般,白熊国比较流行的四四方方的长方形大列巴。
她就记得,当她卖票卖到了第五十张的时候触发了一比一复刻物品返利功能,然后得到了一块面包。
那会面包在系统的面板格子里,看着小小的一团,谁能想到这玩意拿出来这么大个。
再低头看看自己斜挎着的军书包。
大小就不对等。
她嘿嘿讪笑道:“师父,这面包你也知道的,比较蓬松,之前在背包里被压扁了的,现在拿出来就蓬松了,嘿嘿!”
说着她还不忘用手捏了捏枕头面包,以表示它的柔软。
捏了一下,诶,有点硬,居然没捏扁了。
好尴尬哦!好在她有劲,手指用力,面包塌下去一块。
牧云苓朝着老耿晃了晃,意思是说:看吧,真的捏扁了哦。
耿春秋讪笑了两声,端着自己的饭盒走了。
食堂的大师傅也感觉不好意思,特别给她弄了一碗‘刷锅水’。
好歹有了一点油花和咸味,比干噎的强。
吃饭的时候,牧云苓找了安静的角落边吃边查看自己的系统。
这一趟下来,她一共卖出521张票,得到了709个豆豆。
目前来看,这个豆豆是根据基础票价决定的,也就是说,票价高,豆豆给的也多。
就是不知道这个豆豆是干嘛的,能吃吗?
嗯,估摸着凑够了几万个一块发放,差不多可以炒一锅。
除此外,她还得到了一比一复制返利物品:一个面包,三头大蒜,一盒曲别针,一双43码露脚趾的男士布鞋,一个竹筐还有一个破碗。
现在她算是看明白了,但凡是上了她公交车的人,手里拿着的东西,都有可能被复制返利给她。
不拘一格啊!
但是往好了想,长此以往,家里啥啥都不用买了,生活用品要不了多久便齐活了。
这一刻,她忽然想到最初系统播报时说过的话,说这是根据她职业选择的。
所以,她现在是售票员,适配的是金牌售票员系统,若将来换了工作,做了采购员,是不是就是金牌采购员。
然后是金牌业务员等等,各行各业,都能给她提供助力?
想到这里,她的心忍不住火热起来。
就是,唯独没有她关心的中毒问题。
惆怅啊!

晚上八点,牧云苓下了车在师父耿春秋的指导下写了交班日志。
“小牧啊,你做得特别好,明天师父再跟着你走一天,你就可以独立跟车了。”
牧云苓笑眯眯地回答:“是师父教得好,我还有很多地方要跟着您学习呢!”
耿春秋大笑起来:“好,好啊,你这孩子有灵性还很聪明,我这一次是捡到了宝贝。”
顿了顿,他看到牧云苓斜挎的背包,交代道:“一会想着将砖头拿出来放回去。这些青砖原本是工程队剩下的,你若是需要,随时拿取就行,但是不可带回家中。”
“不然若是被有心人看到,会举报你拿国家砖头!”
牧云苓乖巧地答应了一声,当下就从背包里掏出青砖送回去。
就在这时,司机老吴收拾完东西准备下班了。
在路过两人时想到了什么转头走了过来。
“小牧同志啊,有个事我得提醒你一声。”
牧云苓停住脚步,乖巧地站着等他说下去:“刚才我听说和你一起来的一个新员工因为摸排的时候不合格,上了半天班就给开回去了。”
牧云苓愕然:“摸排?您是说政审?”
老吴摇头:“不一样,政审是看你有没有政治问题和成分问题,这个调取档案就行了。”
“但若是摸排就不同了,那个是要去你家街道了解情况,要是你在街道的名声不好,大家都说你坏话,那就是不合格的。”
“所以,最近几天,在人事部没有摸排完之前,你可千万别和邻居闹什么矛盾啊,等忍过这几天就好了。”
牧云苓有些发傻,没想到公交公司会有这么多的猫腻,上辈子如烟是直接去报道的。
她那会体检也过去了。
所以她不知道还需要摸排。
默了默,她笑着感谢:“谢谢吴师傅,我知道了。”
两人走了,卢方圆还没来,牧云苓便坐在公交总站的站牌下面等着她。
这个功夫,她又打开了系统面板,查看最后这一趟车得到的返利物品。
这一次,她的累计卖票数已经到了1480张,又得到了一比一复制返利物品:一条女士内裤,一袋炒熟的花生,一块刚做好香喷喷的酱牛肉,一块三毛钱,一条发绳,一块腊肉,七头大蒜。
嗯,如果忽略了那一条女士内裤,别的这些她还是比较满意的。
花生、腊肉和牛肉可以吃,发绳也给女儿用。
大蒜就先留着吧!
就是,那个女士内裤......
牧云苓的眼神放在了女士内裤上,就见上面浮现出一行小字。
注解:这是一条懒女人穿了一个月都没洗过的内裤,你的体型怕是穿不了,但是它的味道很有攻击力,请慎用。
牧云苓:“......”
她又手痒得想丢掉了肿么办?
她的视线看向了那个初级大礼包。
就在她想要打开的时候,耳边传来了卢方圆的声音。
“云苓。”
牧云苓只能暂时作罢。
卢方圆快步走过来,先是塞给她一个牛皮纸袋子。
“这是我给你买的豆包,你刚下班肯定没吃饭呢,快吃!”
牛皮纸还热着呢,拿在手里温热的气息透过袋子传过来。
熨烫着她的掌心,也将她的心煲得暖暖的。
她的好闺蜜啊,上辈子她真是猪油蒙了心才会为了那个渣男和闺蜜断交的。
牧云苓一边吃豆包、一边跟着卢方圆往房子那边去。
卢方圆边走边介绍道:
“房主是我哥的哥们,叫陆景川,他现在在轧钢厂上班,距离这边有点远,所以不会过来住。”
“原本约好了今天一起来,让你们互相认识认识也好签约。”
“可惜,我在约定地点等了半个小时他也没来,不过没关系,川哥之前就交代过,要是他没来我替他签约就行。主要是你先看看房子,你满意就行!”
牧云苓吃完一个豆包,抓起背包里的水壶,将剩下的一点水喝了才舒了一口气道:
“他不来,会不会不承认你签的合约。”
卢方圆摇头:“不会,川哥和我哥关系特别好,原本他也不打算来的,只要你不把房子拆了,他都不会管。”
牧云苓松了口气。
房子距离总站很近,走路也就十分钟。
这是一个小村子,不过因为靠近公交总站,住的人还是比较多的。
整个院子大约有五百来平,前后共有三排小屋子。
如今是七十年代初期,能在这个时候有这么大一个院子,就足以证明房主的牛逼了。
“第一排屋子你不能住,但是偶尔也得进去看看,中间那一排,你住哪一间都可以,最后那一排是做饭和放杂物的地方。你都可以用!”
牧云苓四处看了看,对这里很满意。
都是青砖瓦房,但是很规整也很干净。
前后院子空地不少,卢方圆说可以种菜的,这样她和闺女种点菜就能吃好久。
总之,她对这里很满意。
大致看了一圈,最后去了中间那一排房子。
卢方圆拿出来钥匙开门。
只是......
她拿着钥匙捅了半天,硬是没打开。
卢方圆看了看钥匙,郁闷地道:“糟糕,我拿错了钥匙。”
“不过没关系,左右这锁头也时间久了,我拿个斧子给劈开了,回头你再买一个新的用。钱我出!”
这姐妹和她一样是个暴脾气,不然怎么说是闺蜜呢!
她扭头要去找斧子,却被牧云苓给拦住了。
“让我试试,反正也是要换锁头的对吧!”
卢方圆有些懵,牧云苓从背包里掏出一盒曲别针。
嗯,上午返利时给的,她还想这玩意有啥用,没想到这就用上了。
她将曲别针掰直,然后弄出来一个勾,在锁眼里捅了捅。
咔吧!
锁头开了。
卢方圆有些意外,不过还是喜笑颜开地朝着她挑了挑拇指。
“姐妹,牛逼!”
左边屋子里是一张床,一个柜子。
右边屋子里是一个炕,也有一个柜子。
看着还行,牧云苓很痛快地签了合约,合约里规定,牧云苓一周需要在这个院子住三天以上,要保持干净整洁。
不能破坏院子里的房屋建筑,这些若是都可以做到,房主会每个月给她五块钱作为看守院子的费用。
但是厨房用品和液化气罐这些生活用品需要牧云苓自己配备。
这好事啊!
牧云苓立马签字,但凡晚一点都是对自己荷包的不尊重。

李秀兰被追着跑了三圈,身上被砸了三棒子,她受不了了,破釜沉舟般大吼:
“牧云苓你个贱货,打,有本事你就打死我!”
“打不死我,我明天就去你单位告状,儿媳妇打婆婆,你倒反天罡!”
“我倒是要看看,公司还敢不敢要你这样不孝不悌的人。”
牧云苓蹙眉,去告状?
等等,她忽然想到今天卢方圆对她说过的话:“公交公司因为是服务单位,员工入职会多一项外调,就是去调查一下你的风评。”
“一般来说,外调会在入职后十天内完成,然后体检合格就算正式入职了,所以你和你婆婆闹的时候还是先悠着点。等正式入职就没事了!”
外调啊!
还真是麻烦!
虽然心里这么想,她手里的动作没停,她轮着棒子又追着砸了两圈,每个人都多打了几棒子才停手道:
“去我单位告状?你去告啊!”
“我又没打别人,我打的是我丈夫,就算去了公安局派出所那也是家庭内部矛盾。使大劲说我是家暴。”
李秀兰怒道:“你放屁,你分明打了我,我又不是你丈夫,我是你婆婆!”
牧云苓挑眉:“刚才我要打的是陈凯,是他不肯让我打,是他往你身后躲我误伤了的!”
李秀兰愕然,还可以这样吗?
她看了看自己被砸得红肿的手臂,再看看抱头躲在墙角的儿子,貌似还真是哦!
她感觉哪里不对劲,可一时不知道该如何反驳。
牧云苓又道:“再说,我为啥打陈凯,还不是因为你们太过分了,我一门心思为了这个家,可你们呢,不但不知道领情还各种诬陷我。”
陈凯不甘地张嘴要反驳,牧云苓伸手指向了他:“尤其是你,我的一颗心都给了你和柳如烟,一门心思为了你们着想,你是怎么对我的!”
陈凯气得跳脚,正要张口。
牧云苓压根不给他开口的机会继续道:“不就是一个工作,我都答应给她了,怎么可能反悔!”
陈凯傻眼,不是,你不是不给她工作,这咋又变卦。
牧云苓愤愤地指着他,满脸控诉:“我为啥先办了工作证,因为我听说入职要体检还要培训。柳如烟有心脏病,压根过不了体检,也参加不了培训。”
“我是打算先将工作拿下来,过了体检,等培训过去了,再将工作让给她,我一心为了你们想,你们怎么能如此寒我的心!”
陈凯:“......”
体检和培训。
柳如烟似乎还真不行。
他默了默道:“你,你说的都是真的?”
牧云苓冷哼一声:“不相信算了,亏我一心为了她想,还准备要走走后门,疏通下人脉把岗位调到机关呢!”
“现在看,你们太让我失望!”
她难过地叹息一声,转头看向别处。
心里忍不住想:“既然不能马上离婚,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我要是不把你们的骨头都榨干了,就对不起我的再活一回。”
陈凯听了这话心里已经乐开了花。
尽管公交公司工作不错,可是跟着公交车卖票也挺累的,而且车上的人还多,成分也很复杂。
不如做办公室来得舒服。
想到这里,陈凯的神色缓和了一些,满意地道:
“这还差不多,说到底你们是一起长大的姐妹,你这个做姐姐的就要照顾好妹妹了。”
“既然这样,赶紧去做饭吧,吃了饭你跟我去找如烟,给她道个歉,这事就算了!”
一听说这事算了,李秀兰不乐意了。
她抓了抓凌乱的头发扯着嗓子尖叫:“不能就这么算了,我的打都白挨了吗?”
陈凯见状急忙安抚:“对,还有我妈的事,你怎么能打我妈,就罚你给我妈下跪道歉,直到妈妈消气为止。”
牧云苓怒了:“哈!道歉?先不说你妈,我工作都让给柳如烟了,还要我道什么歉?”
陈凯蹙眉不悦地道:“你早上气着了如烟,不该道个歉吗?”
牧云苓嗤笑一声,手里还拎着那根擀面杖,好整以暇地轻拍着另一只手的掌心。
一屁股坐在炕头朝着陈凯冷笑:
“陈凯,你还真是屎壳郎戴面具——臭不要脸?”
陈凯愕然,一脸惊诧地看向她,怎么都想不通这女人不过是去了一趟公交总站,一天都没过去呢,怎么忽然用这种语气和他说话了。
她到底是哪里来的胆子这样和他说话的。
他正要怒斥反驳。
牧云苓继续道:“陈凯你算个什么东西,说到底你是我丈夫,柳如烟是我妹妹,她只是你的小姨子,到底是我和她的关系亲近还是你和她的关系亲近?”
“知道的是你想要替你妻子我好好照顾这个妹妹,不知道的还以为你看上了柳如烟,打算要坐享齐人之福呢!”
陈凯脸色涨红,当听到坐享齐人之福几个字的时候,一颗心瞬间跳得飞快,犹如锤鼓般咚咚响。
但他还是很快怒斥:“牧云苓你胡说什么,我和柳如烟清清白白!”
牧云苓打断了他的话:“我也没说你们不干不净啊!”
“我妹可看不上你一个有妇之夫,你可别往自己脸上贴金了,她叫你一声姐夫可不是把你当情哥哥了。”
“你瞅瞅你那不值钱的样子,还让我给柳如烟道个歉?”
“我呸,我们姐妹的事要你来说了,老母鸡上房顶-你算个什么鸟?”
陈凯气得一张大脸跟猴屁股似的,分明气得要死却说不出一句反驳的话。
别说是他了,就算是一边的李秀兰也都震惊了。
结婚六年,牧云苓都是绵软而窝囊的,她从来不会忤逆他们母子,更加不会如机关枪般这样骂人。
天啊,这还是她那个蠢儿媳吗?
她忍不住求助般看向了陈凯。
陈凯要气炸了,他撸胳膊挽袖子跑去厨房操起菜刀就要下死手。
他要戳烂她的脸,让她这辈子都骂不了人。
看着面前男人脸上的狰狞,牧云苓冷冷地道:“陈凯,我告诉你,我是答应要把工作给柳如烟了,那也是我心甘情愿的情况下。”
“可你们这么对我,太让我寒心了。”
“你今天要是敢伤害我,我明天就把工作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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