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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美通房手段高,疯批少爷炸毛了小说

寒江雪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江云骓想听的并不是这样的回答,他的脸色有些难看,直勾勾地盯着桃花:“当初是这个老东西强娶的她,她会这么伤心?”桃花显然是知道江云骓和齐王妃的过往的,她看了江云骓身旁的花容一眼,哭着说:“人心都是肉做的,这门婚事王妃一开始是不愿意,但王爷对王妃实在太好了,日久生情也很正常,江公子身侧不也已经有佳人作伴了吗?”“那个老东西对她很好?”“很好,”桃花毫不犹豫地点头,“只要答应过王妃的事,王爷从来都不会忘记。”这话让江云骓的脸色难看到极点,扭头就走。花容连忙跟上,但她的身体还没完全恢复,步子又没有江云骓迈的大,很快就被江云骓远远甩在后面。花容对这里不熟悉,不由得心慌,正想找个下人问路,穿过一道月门却遇到了李湘灵。李湘灵身边还有两个年纪相仿的...

主角:江云骓花容   更新:2025-05-14 16:4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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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江云骓花容的其他类型小说《娇美通房手段高,疯批少爷炸毛了小说》,由网络作家“寒江雪”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江云骓想听的并不是这样的回答,他的脸色有些难看,直勾勾地盯着桃花:“当初是这个老东西强娶的她,她会这么伤心?”桃花显然是知道江云骓和齐王妃的过往的,她看了江云骓身旁的花容一眼,哭着说:“人心都是肉做的,这门婚事王妃一开始是不愿意,但王爷对王妃实在太好了,日久生情也很正常,江公子身侧不也已经有佳人作伴了吗?”“那个老东西对她很好?”“很好,”桃花毫不犹豫地点头,“只要答应过王妃的事,王爷从来都不会忘记。”这话让江云骓的脸色难看到极点,扭头就走。花容连忙跟上,但她的身体还没完全恢复,步子又没有江云骓迈的大,很快就被江云骓远远甩在后面。花容对这里不熟悉,不由得心慌,正想找个下人问路,穿过一道月门却遇到了李湘灵。李湘灵身边还有两个年纪相仿的...

《娇美通房手段高,疯批少爷炸毛了小说》精彩片段


江云骓想听的并不是这样的回答,他的脸色有些难看,直勾勾地盯着桃花:“当初是这个老东西强娶的她,她会这么伤心?”

桃花显然是知道江云骓和齐王妃的过往的,她看了江云骓身旁的花容一眼,哭着说:“人心都是肉做的,这门婚事王妃一开始是不愿意,但王爷对王妃实在太好了,日久生情也很正常,江公子身侧不也已经有佳人作伴了吗?”

“那个老东西对她很好?”

“很好,”桃花毫不犹豫地点头,“只要答应过王妃的事,王爷从来都不会忘记。”

这话让江云骓的脸色难看到极点,扭头就走。

花容连忙跟上,但她的身体还没完全恢复,步子又没有江云骓迈的大,很快就被江云骓远远甩在后面。

花容对这里不熟悉,不由得心慌,正想找个下人问路,穿过一道月门却遇到了李湘灵。

李湘灵身边还有两个年纪相仿的姑娘,三人虽然穿的很素,穿戴却仍能看出不俗。

花容看到李湘灵的时候也被三人看见,想躲已来不及,花容只好上前行礼:“见过三位姑娘。”

李湘灵的眉头先是一皱,随后露出玩味:“原来是你呀,阿骓哥哥呢,怎么没与你在一起?”

花容隐去在灵堂里发生的事,低声回答:“奴婢方才不小心惹三少爷生气了,三少爷走得太快,奴婢没跟上。”

李湘灵唇角微勾,眼底带了笑,她走到花容面前,勾起花容的下巴,迫使花容抬起头来:“阿骓哥哥不是很喜欢你么,怎么会生你的气呢?”

李湘灵对花容的怨念很深。

她让丫鬟送了剪刀来,花容想要反抗,被与她同行的两人摁住扇了几巴掌。

“贱婢!竟敢穿成这样来吊唁齐王,真是不知死活!”

“奴婢已经知错了,奴婢再也不敢了,求你们放过奴婢吧。”

花容哭着求饶。

三人却毫不同情,丫鬟送来的剪刀很锋利,李湘灵随意剪了几下,花容的胳膊和腿就露在外面。

昨日江云骓留在她身上的痕迹也跟着显现。

李湘灵未经人事,还以为花容被江云骓打了,正要高兴,却听到其中一人羞恼的说:“果真是个不要脸的贱婢,竟然真的爬了主子的床!”

李湘灵之前看江云骓护着花容,她只当江云骓是故意气殷氏,花容身上的痕迹却狠狠打了她的脸。

她那样喜欢的阿骓哥哥,睡了别的女人。

这个真相让李湘灵怒不可遏,她疯狂的用剪刀剪掉花容的衣服,另外两人也蛮横的将花容身上的首饰拽下。

衣不蔽体,明亮的日光让花容羞愤欲死,李湘灵却还嫌不够,她抓住花容的手按在地上,将剪刀尖对准花容的手背。

“你不是绣东西绣的好吗,我倒要看看没了这双手你还能做什么!”

李湘灵说完,手里的剪刀重重落下。

“不可以!”

强烈的求生欲让花容迸发出惊人的力气,她挣开两人慌乱的奔逃。

花容不知道自己能逃到什么地方,更不知道今天能不能活着离开这里。

身上的衣裙只剩下最后一点可怜的布料,她的身子会被别人看见,若是被殷氏知道,也许会以失节的罪名把她沉塘。

江云骓虽然答应会护着她,但他最关心的人回来了,应该是顾不上她的。

花容正觉得绝望,整个人突然扑进一个冷硬的胸膛。


清点结束后,寺里备了斋饭答谢,江云骓也陪着一同用饭。


席间不断有人给萧茗悠送东西,这些时日因房屋受损大家都挤在大殿里,萧茗悠帮了不少人的忙,为了把药留给更需要的人,还耽误了自己的腿伤,众人对她赞不绝口。

萧茗悠推辞不了,只好都收下。

饭后,萧茗悠把那些东西全都拿给江云骓:“这些留在我这里没什么用,不如都拿来修缮寺庙,我都记得是谁送的,回去记在册子上,明日再把册子给你。”

江云骓有些不满:“东西送给你就是你的了,你还要记在别人头上?”

“功名利禄都是身外之物,我现在孑然一身,何必贪图这些虚无的东西。”

萧茗悠很是无所谓,有种超然脱俗的洒脱。

她生的漂亮,眉眼却总是透着股子清冷,自齐王病故后,又添了些哀愁,这会儿月光清凉如纱,她仰头望着月亮,周身都笼罩在清润的光华里,像是马上要羽化登仙。

江云骓心头一紧,萧茗悠突然回头,两人的目光猝不及防的对上。

萧茗悠眼底闪过慌乱,连忙后退,急急的说:“时辰不早了,该回去休息了。”

萧茗悠转身要走,想起什么又停下,歉然的说:“桃花说话总是没有分寸,白日她说的话你别放在心上,花容姑娘也是个苦命人,你要好好待她。”

萧茗悠说完离开。

她的腿伤还没好,走的不快,仍是一瘸一拐的,背影看上去倔强又凄凉。

半炷香后,江云骓回到房间。

屋里,花容正在练字,她没舍得用纸墨,只用毛笔沾了水在桌上写字。

见江云骓回来,立刻放下笔,笑盈盈的抬头:“少爷回来了。”

萧茗悠的身影仍在江云骓脑海里挥之不去,和花容笑盈盈的眉眼形成反差,江云骓凉凉的看了花容一眼,问:“你很高兴?”

他的语气明显不好,花容怔了一下,收敛笑容问:“奴婢做错事了吗?”

花容问得小心翼翼,江云骓皱了皱眉,冷声道:“别总是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又没有人欺负你。”

他的火气来的莫名其妙,花容一时不知能说什么,正觉无措,随风拿着一个瓷瓶走进屋来:“少爷,方才方丈派人送了一瓶烫伤药来,可要给齐王妃的那位婢女送去。”

江云骓眼眸微眯,危险的看着花容:“又不是你烫伤她的,你为什么要去求药?”

江云骓已经在心里认定是花容故意烫伤的桃花,这下更觉得是她心虚才去求的药。

认识这么久,江云骓还是第一次对花容这么凶,花容不受控制的颤了颤。

随风连忙说:“少爷误会了,药不是花容姑娘求的,是厨房的挑水僧人看到有人烫伤,但只认得花容姑娘,就把药送这儿来了。”

“他亲眼看到的?”

江云骓瞪着随风,随风这才意识到事关重大,忙把自己知道的细节都说出来。

僧人没有看到桃花是如何把自己烫伤的,但他看到花容一直在厨房外面坐着,可以肯定桃花被烫伤和花容没有一点儿关系。

江云骓:“……”

“时辰不早了,随风去送药也不太方便,还是奴婢去送吧。”

花容说着伸手去拿药。

她猜到萧茗悠会拿桃花被烫伤的事做文章,也想好了应对的办法,但江云骓的指责还是让她有些难受。

她想出去缓一缓。

从小到大她受过无数委屈,因为卑贱的出身,没人为她撑腰,就连她自己也只会逆来顺受,不知道辩驳反抗。



折腾了一夜,第二日江云骓又高调的带着花容出门。

闹得太狠,花容走路都疼,却还是要一路笑脸作陪。

江云骓派人帮她把绣房的东西都拿了过来,见她只有两套打着补丁的衣裙,先带她去成衣铺挑了两身衣裳,又带她去了首饰铺。

江云骓花钱虽然大手大脚,挑的饰品却并不花俏,反而都是些简单大气的款式。

不一会儿,花容头上就多了一支翠绿的铃兰玉簪和一支沉香木嵌红玛瑙玉簪,莹白的耳上缀一对珍珠耳坠。

她皮肤白,耳垂也是小巧圆润的,竟比那珍珠还要圆润可爱。

江云骓对自己的眼光很满意,挑挑选选又套了一只血玉镯子到花容手上。

那镯子触手温软,色泽鲜亮,套在纤细的腕上,色差极大,让人忍不住想要握住那手腕,将那镯子的颜色印到腕上。

见江云骓丝毫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花容拉住他的袖子,轻声说:“三少爷,今日就先买这些吧,等日后上了新再来逛也不迟。”

花容并不像之前那样排斥收江云骓的东西,还说了以后,江云骓挺满意的,结了账,拉着她出了铺子,去醉仙楼吃饭。

路上江云骓一直没有放开花容,指腹还时不时的在腕骨摩挲,花容的耳垂慢慢变粉,在白莹珍珠的映衬下,艳得香甜。

江云骓食髓知味,有些犹豫是先吃饭还是先吃花容,却在半路被李屹拦停了马车。

李屹和上次一样直接掀帘闯入,发现花容也在又退出去,不过片刻后他又探进头来,诧异至极的说:“原来你是看上她这双眼睛了。”

花容不解其意,被李屹看得低下脑袋,江云骓则是不客气的一脚把李屹踹出去,自己也跟着下了马车。

外面人声嘈杂,李屹又刻意放低声音,花容没有听到他们的对话。

过了会儿,江云骓的声音传进车里:“送她回去!”

花容忙掀帘探出脑袋,急急道:“三少爷,能不能给奴婢一点儿钱,奴婢想买些好吃的。”

江云骓已经往前走出几步,听到这话,直接解了钱袋扔给花容。

“奴婢谢少爷赏!”

存着讨好的心思,花容的声音比之前要甜腻些,不过江云骓没有在意,很快和李屹消失在转角。

花容在街边买了个烧饼给马夫,让他稍等一会儿,自己去了隔壁街的医馆。

天气渐冷,医馆人满为患,轮到花容的时候,她没有急着让大夫诊脉,低声问:“如果怀孕了,喝绝子汤还有用吗?”

大夫狐疑的看了她一眼:“姑娘未做妇人打扮,为何要此物?”

花容拿出一两银子放到柜台上:“我自有需要,还请大夫如实回答我的问题。”

“堕胎药和绝子汤的药理并不相同,不可一概而论,若是怀了孩子,需先喝堕胎药,再喝绝子汤,但这两种药对身体的危害极大,不可同时服用,我瞧着姑娘年岁尚小,行事还是莫要冲动的好。”

花容已经想的很清楚了,她又拿出一两银子,坚定的说:“麻烦一样给我开一副,我自己拿回家熬。”

“我还没给姑娘诊脉。”

“不必诊了,直接开药吧。”

——

银钱还很多,花容顺道买了一盒五香斋的糕点回去。

她得了主子的赏,自然不能忘了主子。

一进门,却被押到沁澜院。

押她的是两个护院,两人力气很大,动作也粗暴,花容只挣扎了一下,就差点被拧断胳膊。


三天没见,江云骓身上多了丝丝缕缕的阴郁和暴躁。

花容觉得有些陌生,连抗拒都忘了,只剩下僵硬。

最终浴桶的水洒出来大半,地面被弄得很湿。

睡了一夜,花容的精神好了些,起床后,江云骓拿了一套杏色长裙给她,淡淡道:“换上,一会儿跟我出趟门。”

这衣服用料极好,上面有精美的乘云绣,华美贵气,并不是之前在成衣铺买的衣服。

花容觉得好奇,忍不住问:“奴婢的衣服已经够多了,三少爷怎么又给奴婢买衣服了?”

这衣服如此华贵,别说别人,就连花容自己都会觉得被深深喜欢着,可江云骓如果真的很喜欢她,怎么会任由她被关在柴房足足三日?

江云骓没有回答,花容换好衣服,把之前买的饰品全都戴上。

她是生的好看的,稍加打扮便光彩夺人,若不是习惯低垂着脑袋,一点儿也看不出之前只是个普通的粗使丫鬟。

江云骓晃了下神,目光落在花容唇上,挑剔道:“气色怎么这么差?”

昨日他折腾的久,花容睡的时间并不长,气色自然没有完全恢复。

花容低着头说:“奴婢没有唇脂。”

不管是粗使丫鬟还是绣娘,大多数时间都要干活,况且花容也没有闲钱买胭脂水粉。

江云骓没再说什么,带着花容出门。

过垂花门的时候,有护院上前阻拦:“夫人有令,三少爷今日不能出门!”

“让开!”

江云骓命令。

护院不让,双方动起手来。

江云骓身份尊贵,护院不敢真的伤他,半炷香后,江云骓拉着花容上了马车。

路过脂粉铺,江云骓买了一盒唇脂。

唇脂是樱桃味儿的,颜色也和熟透了的樱桃一般红艳漂亮。

花容没用过这种东西,马车里也没有镜子,很小心的用手抹了一点涂在唇上。

只一点,她整个人都有了颜色。

江云骓觉得不够,自己用手抹了一些,在花容躲避之前扣住她的下巴涂到唇上。

江云骓的指腹有些粗粝,涂的动作却很轻,带着一些酥麻的痒。

花容浑身僵住,眼睫不住颤抖,连呼吸都停了下来。

莹润的唇脂给花容的唇覆上光泽,艳且润,还有樱桃的清甜,江云骓不自觉越靠越近。

眼看两人要亲上,花容轻声提醒:“三少爷,唇脂会被蹭掉的。”

“掉了就重新擦。”

“……”

下马车的时候,花容的脸也是红的,眸子很润,整个人都是娇软艳丽的,和眼前这座高大府邸四处飘扬的白幡形成极大的反差。

花容心里咯噔了下。

她没有想到江云骓把她打扮成这样出门吊唁。

守门的人见到花容也是一愣,但江云骓的身份摆在这里,这些人没敢阻拦。

一路进去,绕过长长的走廊,再穿过数道门,灵堂终于映入眼帘。

灵堂外有重兵把守,足见死者身份尊贵,灵堂里却是人丁稀薄,只有一道纤弱单薄的身影跪在火盆前。

女子低着头,眉眼低垂,看不清全貌。

素白的指尖不断把之前放进火盆,火光映得她肌理通透,也将下巴处将掉欲掉的泪珠照得晶亮。

不必放声痛哭,却能叫人感受到心绞之痛。

见有人来吊唁,女子忙擦掉眼泪,在丫鬟的搀扶下起身,朝着门口的方向鞠了一躬。

来吊唁的人多,这个动作她早已做得行云流水,粗麻孝幡遮住她的身段,什么也瞧不出,这一拜却有种说不出的韵味。


宫人离开后,花容被叫去了沁澜院。

殷氏坐在主位,周身气压很低,神情有些焦躁。

“奴婢见过夫人。”

花容上前行礼,殷氏冷涔涔的看着花容,问:“知道为什么叫你来吗?”

“奴婢不知,还请夫人明示。”

“云山寺的舍利塔被冲毁了,陛下下令让三少爷带人去修缮,此行少说要半年时间,你跟着一起去。”

“是,请夫人放心,奴婢一定会尽心竭力照顾好少爷的。”

花容弯着腰,低眉顺眼的很是恭敬,殷氏却还是一脸担忧:“去寺里上香的鱼龙混杂,难免有居心不轨的人,我让你去不单单是照顾阿骓,更要警惕那些不干不净的狐媚子近他的身,懂吗?”

话里藏着机锋,透出危险。

花容的腰更弯了些,低声保证:“奴婢明白,奴婢不会让居心不良的人接近三少爷的。”

“若你没本事留住阿骓的心,也不必留在府里了。”

殷氏说的绝决,没给花容留余地。

花容不明白殷氏为何会如此担心,直到她在云山寺见到了萧茗悠。

山路多处被泥石流冲毁,香客滞留寺中,厢房不够,所有人只能挤在大殿中。

几日没睡好,萧茗悠看上去狼狈又憔悴,没了在齐王府时的清冷高傲,像开得正艳的梅花,被人从枝头折下,丢进脏兮兮的泥里。

萧茗悠的反应比花容惊讶多了,确定自己没有看错了,她下意识的往花容身后看了一眼。

只一眼,不带什么情绪,转瞬即逝。

除了花容,谁也不会发现。

萧茗悠很克制,伺候她的桃花就完全不同了,她直接冲到花容面前问:“你怎么来了,江三少爷呢?”

几次见面桃花的态度都明显凌驾在花容之上。

花容之前被欺压惯了,并不觉得有什么,这些时日读书识字又学会了看账簿,后知后觉的觉出不对劲来。

她和桃花都是奴才,各伺其主,谁也不比谁高贵,桃花瞧不上她,要么是不把江云骓放在眼里,要么就是有自信江云骓会纵容她的行为。

桃花一直在萧茗悠身边伺候,跟江云骓不可能有什么交情,她的底气,只能来自萧茗悠。

花容眸光微闪,淡淡回答:“三少爷有事要忙,姑娘有什么事的话奴婢可以代为转达。”

花容没有透露江云骓的行踪,桃花眉头一皱,表情有些不耐,刚想说些什么,萧茗悠抢先道:“桃花,不得无礼。”

简简单单一句话,桃花顿时变了脸色,委屈的说:“我家王妃腿伤的很严重,麻烦让江三少爷派个大夫过来看看。”

能夜宿云山寺的香客都非富即贵,宫里特意派了好几位御医同行,花容立刻请了一位御医来为萧茗悠诊治。

大殿里人很多,男女皆有,看诊并不方便,花容请僧人用经幡做帘子隔出了一个角落作为临时的诊室。

萧茗悠在御医的注视下缓缓撩起裙摆,一条血淋淋的腿映入眼帘,有些地方甚至有些发脓溃烂。

花容有些被吓到,桃花更是直接哭出了声:“王妃,你伤的这样重怎么不与奴婢说呀?”

萧茗悠很镇定,笑了笑说:“寺庙里人手不够,药材也不够,还有比我伤的更重的人,我忍一忍也没什么。”

桃花泣不成声,花容忍不住问御医:“大人,王妃的腿能痊愈吗?”

御医仔细检查了萧茗悠的伤,点点头说:“虽然耽误了几日,但只要好好休养,会好起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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