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温棠温棠的其他类型小说《穿成恶毒女配后,我变本加厉温棠温棠最新章节列表》,由网络作家“祁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温棠此前并没有去过纪辞年的书房,她在二楼一间间寻找,终于在走廊尽头找到了纪辞年的书房。温棠走了进去,一眼就看到了书桌,书桌旁一个石雕青石鱼缸,缸里养了些水草,几尾金鱼在水里游着,听到温棠的脚步声,迅速地躲到了水草下,探出头偷瞄温棠。书桌正对面的墙上,挂着的一幅油画。温棠抿了下唇。摆在这个位置是想一抬眼就看到?啧。她随意地坐在书桌上,用细长的手撑在桌面上,茶色的眼眸注视着面前的画。这是一幅风景画,幽深的森林蜿蜒而去,地上铺着青绿的苔藓,一块破碎的瓦罐突兀的放在苔藓地上,苔藓蔓延而上,长在瓦上,一只蜗牛正上面歇脚。说实话,温棠挺喜欢这幅画。这时,门外传来缓慢的脚步声。纪辞年走到了门口,刚脱下的西装随意地搭在手上,头发一丝不苟地梳向脑后,...
《穿成恶毒女配后,我变本加厉温棠温棠最新章节列表》精彩片段
温棠此前并没有去过纪辞年的书房,她在二楼一间间寻找,终于在走廊尽头找到了纪辞年的书房。
温棠走了进去,一眼就看到了书桌,书桌旁一个石雕青石鱼缸,缸里养了些水草,几尾金鱼在水里游着,听到温棠的脚步声,迅速地躲到了水草下,探出头偷瞄温棠。
书桌正对面的墙上,挂着的一幅油画。
温棠抿了下唇。
摆在这个位置是想一抬眼就看到?
啧。
她随意地坐在书桌上,用细长的手撑在桌面上,茶色的眼眸注视着面前的画。
这是一幅风景画,幽深的森林蜿蜒而去,地上铺着青绿的苔藓,一块破碎的瓦罐突兀的放在苔藓地上,苔藓蔓延而上,长在瓦上,一只蜗牛正上面歇脚。
说实话,温棠挺喜欢这幅画。
这时,门外传来缓慢的脚步声。
纪辞年走到了门口,刚脱下的西装随意地搭在手上,头发一丝不苟地梳向脑后,修长的指节正在扯脖子上的领带。
他看到开着的书房门,手上的动作一顿。
视线往书房内扫去。
看到了正坐在他的书桌上,歪着头看他的温棠。
见到他看到她,嘴边扬起一个笑。
温棠看着纪辞年,他脸上似乎出现了几分少见的慌乱。
还没等温棠想明白为什么,就听到纪辞年有些凌厉的声音。
“你来这做什么?”
温棠挑眉,心想:喔,原来是不欢迎她啊。
纪辞年的目光不动声色地往温棠旁边的书架缝隙后看去。
那里有一道门,并没有打开。
纪辞年似乎是松了一口气。
温棠一直在观察纪辞年的表情,看到他那一刹那的视线。
心里觉得有些有趣。
这里还有秘密?
温棠的手指点在书桌上,她开口对纪辞年说。
“我以为这里也是我的家,我可以随意进出?但现在看来……似乎不是这样。”
纪辞年听到温棠这么说,明白是她大概又曲解了他的意思。
“我不是这个意思……这里是你的家,你当然可以随意进出。只是这里……”
“是你的隐私。”温棠替他说道,语气里带了刺。
纪辞年有些无奈。
“纪先生没有必要对我说这些,毕竟我在你眼里也算不上是家人。”温棠继续说。
纪辞年皱了皱眉,否定道:“你是我的妻子,我们当然是一家人。”
温棠冷笑一声,话里带刺,“纪先生,我可不觉得我们这样是夫妻。”
纪辞年没有想到温棠会否定这段婚姻。
他的手指用力地捏了捏,脸色沉了下来。
“不是夫妻?那你下药做什么?”
温棠无所谓的笑了笑,“我曾经是做错了事情,现在后悔了不行吗?”
纪辞年那张俊俏的脸黑了几分,他走到温棠面前,双手撑在桌面上,直视温棠,声音冷冽。
“这不是想后悔就能后悔的事情。”
温棠看着他生气的模样,嘴角上扬。
“怎么不能,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纪先生,你不会忘了今天的热搜了吧。”
温棠凑到纪辞年耳边,声音压低,说话间吐露的温热的呼吸扫在纪辞年的耳朵上。
“纪辞年,只许你出轨,不许我后悔?”
纪辞年胸膛起伏了一下,他闭上眼睛,平息了呼吸。
良久,他才出声,“对不起,我已经让人把热搜撤了。”
“我也……从来没有出轨过。”
温棠冷笑一声,并不觉得纪辞年的话有可信度。
何况纪辞年出没出轨只与原主有关,温棠需要做的就只是为继承了温棠的身体而做一些回馈。
毕竟,原主送给她的可是个天大的礼物。
既然他们并不是无辜的,那温棠就有理由替原主进行报复了。
至于别的,跟她有什么关系?
纪辞年看着温棠并不相信的模样,也明白有些事情并不是他几句话就能让温棠相信的。
纪辞年低下头,看到被温棠压着的几份文件,叹了口气。
他一把抱起温棠,一只手抬着温棠柔软的臀部,另一只手把温棠刚才压着的文件移开。
这动作让温棠猝不及防,她瓷白的脸因为纪辞年的动作垫在他的肩膀上,猫一样的眼睛骤然瞪大。
意识到这抱小孩似的姿态有多尴尬,她穿着拖鞋的脚趾蜷缩了一下。
温棠从来没有和除家人以外的男人这么亲近过。
幸好纪辞年很快就把温棠放下,他在温棠的耳边说:“你要是想来这里也没有关系。”
温棠还有些没缓过神,她呐呐地说:“喔。”
纪辞年看温棠有些呆的表情,抿着唇轻轻地笑了一下。
剑拔弩张的气氛骤然瓦解。
“至于……”纪辞年看了眼墙上的画,有些意味深长地说:“你要是喜欢这些画,过几天白婉言有一个画展,我带你去看看。”
温棠回过神,听到纪辞年的话,眯了眯眼。
白婉言的画展?
温棠想到今天白婉言的申明,落空的脚轻轻摇晃。
她正愁没有机会。
向白婉言小姐——道歉呢。
“好。”温棠回答。
纪辞年听她答应,眼里有了几分笑意。
他并没有注意到温棠嘴边闪过的几丝狡黠,与垂下的脸上那抹一闪而逝的带着恶意的笑。
温棠凝视着纪辞年脸上的笑,突然伸手扯过纪辞年还没来得及解开的领带。纤长的手如同名贵的瓷器一般精致瓷白,指尖因为用力的动作微微泛红。
纪辞年猝不及防地被温棠扯到她面前,习惯了凌厉的眉眼一瞬间露出了几分茫然温润来。
他怔愣地盯着近在咫尺的温棠,这样的距离让他可以清楚地看到温棠蝶翼般的睫毛,瓷白的肌肤上细小的绒毛,茶色的瞳孔眼瞳里映着他有些痴迷的表情。
纪辞年心里一惊,骤然回神,蓦的闭上了眼。
“纪辞年,你有什么特别喜欢的东西吗?”温棠清冽的声音在耳畔响起。
喜欢的……
他的心骤然落空一拍。
纪辞年喉结上下动了一下,“什么?”
“就是非常喜欢,一定要得到,或者要去守护的东西。”温棠解释道。
一定要得到……要守护的。
他的眼睛有些失焦地看向温棠身后那朵探入窗内的月季,外头的风有些大了,枝桠被往后吹去,把那朵月季拉出窗外,月季硕大的花朵颤抖几下,被风从枝桠上扯断,颤巍巍地掉了下去。
温棠看纪辞年愣神,并未注意她,她手上用了用力。
“喂,纪辞年,问你呢。”
“没有。”纪辞年回过神,不知怎的,声音蓦的冷下了几分。
温棠皱起了眉,“怎么会没有,盛宏也算的,你每天这么起早贪黑,不就是为了盛宏?”
自她来到这个世界,看到的就是纪辞年每天工作到深夜,除了其他必要的时间,不是在公司,就是书房。
纪辞年叹了口气,揉了揉额头。
“这是我必须要做的事,最近……有些忙,再过一段时间就好了。”
不知为何,纪辞年说这话的时候眼神异常认真。
温棠纤长的睫毛颤了颤,她垂下眼睑,脸上露出思索的神色。
“还有些事,我先走了。”说罢,纪辞年转身离开书房。
温棠刚才扯着纪辞年领带的手落下,她注视着纪辞年离开的身影,神色不明。
然后又移过视线,看着旁边的鱼缸。
里面的小金鱼见没人注意它们,此时又从水草下出来,慢悠悠地游着。
温棠的手指点了点,没有在意的事情的话,这就不太好办了。
倏然间,一些事情浮现在脑海里。
温棠眸子动了动。
但是——白婉言在纪辞年心中的地位,比她想象的还要低啊。
清晨的阳光洒在白皙的肌肤上,一条如玉般的手横亘在米色的被单上,黑色微卷的头发随意落在肩上,精致的锁骨上只有两条细细的白色吊带。
精致美艳。
这是纪辞年一进门就看到的画面。
他呼吸一滞,别开了眼。
温棠看着他这副模样,扯了扯嘴角,“纪先生,明明不敲门就闯进我房间的人是你,怎么现在搞得好像是我轻薄了你一样。”
说着温棠便起身,被子从她的身上滑落,吊带睡裙的裙边已经蹭到了腰际,随着温棠起身的动作滑至大腿处。
而纪辞年恰好用余光瞥到了这一幕。
温棠走到纪辞年面前,抱起双臂,看着他。
在她的目光下,纪辞年的身体有些许僵硬。
温棠打量着他,过了一会,才慢悠悠地开口,“问你呢?纪先生。”
纪辞年被温棠的问题噎住,他摩挲了一下手指。
“我刚刚敲门,你没反应。”
温棠嗤笑一声,纪辞年听到这笑声,定定的看着她。
温棠靠近纪辞年,纪辞年有些过高了,温棠只到他的胸口,她踮起脚尖凑到他眼前,意味不明地笑着看纪辞年。
距离有些过于近了,温棠温热的呼吸洒在纪辞年脸上。
纪辞年有些难耐地蜷缩了手指。
温棠出声,“喔,所以纪先生是担心我……自杀?”
一提到这事,气氛便冷了下来。
硝烟弥漫。
温棠看着纪辞年又拉下来的脸色,嗤笑一声。“倒是劳烦纪先生一直盯着一个讨厌的人了。”
纪辞年看着温棠,嘴角扯起一个讽刺的笑。
“你要是不做这些事,自然不会劳烦我。”
说罢,他转身退出房间,没有停留地下楼。
温棠看着他离开,收起了脸上的笑。
她和纪辞年不过才见了几面,每一次都闹得不欢而散。
温棠关上了房间的门,又转过头来看原主的卧室。
昨夜到别墅时已经夜深,她并没有仔细看这个房间。如今再看,倒是觉得异常熟悉。
想来是原主的身体记忆。
她走进浴室,看着镜中的女人。
眉眼柔和,双眸如同一泓清水,笑起来平添了几分亲近之意,圆润的眼又让这张脸显出几分幼态。
虽然名字一样,但两张脸却很不相同,即使她也习惯去伪装出各种笑,可是冷冽的面目始终带着一丝清冷与漠然,让人难以接近。
温棠恍惚的想着,这才是一张很适合笑的脸。
温棠在医院便看过原主的脸,不知为何,这张脸让她莫名觉得在意,总是让她有一种熟悉感。
但这也没让温棠过分在意。
洗漱完,温棠随意在衣柜里挑了件裙子穿上,便下了楼。
守在客厅的林姨看到温棠下楼便立马迎了上来,目露关切地问温棠,“少夫人,你可算是回来了,你还好吗?可有哪里不舒服?”
说着便目光戚戚地看着温棠的头,“我听老李说是脑震荡,真不知道是哪个天杀的人,开车也不好好看路……”
温棠:“……”
温棠还没弄清眼前这人是谁,这突然的热情就包围了她,虽然她以前也能装模作样地应对那些莫名的热情,但现在这情况,对她而言全然陌生的人,还要不露出马脚,她勉强笑了笑,回道:“没事……”
林姨看着温棠,还是觉得不放心,拉着温棠的手问道,“这不会有什么后遗症吧?我看电视里那些好恐怖的,说还会失忆什么的……”还配合出一副恐惧的样子。
温棠看她这副模样,倒是觉得有几分有趣。看来原主在纪家也并不是完全被冷落。
纪辞年进入客厅,看到的便是这幅场景。他看了一眼被围住有些不适应的温棠,对林姨说。
“林姨,没事,只是轻微脑震荡,你让她过来吃饭吧。”
林姨听到纪辞年的话,看了眼他,不轻不重地刺了句,“少爷当然觉得没事了,撞的又不是少爷的脑子。”
纪辞年:“……”
这下轮到纪辞年沉默了。
温棠看着纪辞年吃瘪的模样,在林姨看不到的地方,朝纪辞年歪头笑了笑。
纪辞年:“……”
那边温棠得了便宜还卖乖,也眯眯对林姨笑着,“没事,林姨,我已经好得差不多了。如果有什么不舒服,我肯定告诉你。”
能够这样和纪辞年说话,想来也并不简单只是个阿姨。
林姨连连说,“那就好,那就好。来来来,我给你做了你喜欢的醪糟汤圆,三明治……你想吃什么就吃什么。
温棠笑着说了谢谢,就往餐桌走去。
纪辞年早已落座,看温棠坐下,这才拿起粥慢悠悠喝起来。
温棠看了看桌上丰盛的早餐,挑眉,确实就像林姨说的想吃什么就有什么。
林姨很喜欢原主,这让温棠有些意外。毕竟温棠现在从日记中认识的原主,是一个近乎疯狂的……怨妇。
原主的日记其实记载得很混乱,大多都是她对纪辞年疯狂的感情,以及各种混杂的情绪,愤怒,嫉妒,痛苦。
怨妇。
温棠勾起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左手指尖在桌上轻扣。
所以林姨这么喜欢原主的原因是什么?
温棠只能在这些琐碎的文字中了解到一些纪辞年以外的信息,第三人称的记叙,让她并不能清晰地分辨出那些“她”和“他”具体是谁。
但温棠大概了解到,原主很爱她的父母,还有一个弟弟,提到他们时,是原主的文字少数能宁静下来的时刻。
阳光铺满大理石瓷砖,几缕反射在温棠茶色的眼眸中。
纪辞年看着温棠,换下了住院服,现在的她穿着一件吊带碎花裙,白色的裙身上印着零零碎碎的浅黄色小花,荷叶裙边随意地落在椅子上。
随意扎了两个蓬松的辫子,阳光洒在她发上,印得头发微微泛黄。
像是。
北欧油画中的少女。
纪辞年拿着勺子的手指紧了紧,喉结轻轻动一下。
纪辞年缓了缓,掩去眼中的一抹晦暗,张口说,“你……很久没有穿过这样的衣服了。”
“嗯?”
突然的声音将温棠从思索中拉回,她抬眼看了眼纪辞年,看他正在看她。
温棠随意的看了一下自己的裙子。随意答道,“嗯,觉得好看就穿了。”
温棠歪了歪头,笑着问纪辞年。
“怎么,现在纪先生连我穿什么衣服都要管吗?”
语气中尽是讽刺。
纪辞年手指蓦然收紧。
温棠现在对她,全然是刺,同他说的每句话都扎人。
纪辞年默然,良久,才回,“没有。”
温棠也不再理他,专心吃饭。
虽然是为原主做的,但还都挺合她胃口的。
在吃到尾声时,李叔走了进来,后面跟着一个侍者,拿着一个精细包装的物品。
李叔先看了眼坐在餐桌旁的温棠。
温棠放下勺子,看向李叔。
似乎是与她有关的事情呢。
“先生,拍卖行把白小姐的画送来了,是要继续放在书房吗?”
温棠了然,喔,看来还不止买了这一个。
纪辞年从李叔进来,便知道那是什么了。
他墨色的眸子先是不动声色地看了眼温棠,然后才开口。
“嗯。”
李叔点了点头,带着侍者往楼上走去。
温棠转过头,用手撑着脸,好整以暇地看着纪辞年。
纪辞年却并不谈这件事,同她说了另一件事。
“你弟弟今天放假,我早上打了电话让他来陪你。”
纪辞年看了看手腕上的表,“现在,大概要到了。”
温棠听到这,脸色变得有些不太好看。
她并不想接手原主的生活,所以也没打算过接触原主的亲人。
还没来得及等温棠张口说什么。
就从外面传来了好大一声。
“姐——”
这声音。
温棠一愣,脸上刹时空白。
白婉言是寒门出身,即使如今获得了成功,但这点小小的荣誉,纪家和秦家也不会看在眼里。
“那你呢?你有什么?你能够嫁给纪辞年,还不是靠你下作的手段。”白婉言冷笑一声,温棠怎么敢嘲讽她?如果当年不是她给纪辞年下药,还叫来了媒体,纪辞年怎么会娶她。
“怎么了,这有什么不行的吗?白小姐不也可以这样做吗?”
“我才没有你这么不要脸!”白婉言怒斥道,她怎么可能去做这种下贱的事情,她的自尊心绝对不会允许她这样做。
“不要如此动怒嘛。”温棠安抚道,只是嘴角的笑更深了。
温棠抬眸,意味不明地看向白婉言的额头,上面还有些残留的青紫,即使用了厚厚的粉底,与旁边皮肤的颜色仍然有区别。
“毕竟白小姐的伤还没好全呢。”温棠声音里带了些刻意的关切。
白婉言听到她提伤,心里的怒意更甚,抬起了一只手,想要打温棠。
只是还没等手落下,温棠就抓住了那只手。
白婉言的手被紧紧攥住,心里有些诧异,温棠的力气怎么会这么大。
她的脸色因为手上的痛感,变得有些扭曲。
“温棠你干什么!”旁边的苏倩雪看到温棠拉住白婉言的手,想要上去扯温棠。
却被旁边的卫峰拦住,男人的力气太大,她根本没法上前。
温棠侧过脸,瞟了一眼苏倩雪,脸上没有了那几分虚假的温和,眼神如冰刃一样刺到苏倩雪身上。
“我没有耐心对待太过聒噪的人,在我把你的嘴闭上之前,自己先闭嘴好吗?”如同劝告一般,温棠开口道。
不知为何,苏倩雪觉得此时的温棠有些可怕,她的身体僵了一刹,怔愣地闭上了嘴。
白婉言正挣扎地想从温棠手上脱离。
温棠转过脸,重新看向白婉言,脸上又挂起了虚伪的笑。
“白小姐对我总是如此的不友好,让我真难过。”
白婉言的脸色彻底黑了下来,她怒视着温棠,没想到现在的温棠竟然更加难以对付,而且还更不要脸了。
手腕处的疼痛不断传来,估计又会留下淤青。
温棠却依旧笑着,拉起白婉言的手,在她的指节上摩挲了一下。
白婉言因为温棠这诡异的动作和亲昵的触碰,鸡皮疙瘩起了一身。
“你做什么!”
温棠感受着白婉言光洁白皙的指节,在心里嗤笑了一声。
“不知白小姐能否……为我作一幅画呢?”
“你也配?”苏倩雪回过神,听到温棠说要画,讽刺地回答。
白婉言冷冷地看着温棠,眼里尽是不屑。
“我们婉言的画可是价值成百上千万的,你想要就能要?”苏倩雪鄙夷地看着温棠。
“保安呢,这里的保安呢?随便什么人都能让她在这嚣张吗?”苏倩雪看向四周,叫嚷着。
温棠皱了皱眉,并不搭理她,继续看向白婉言。
“我绝对不可能为你作画,你没有资格。”白婉言冷哼一声,开口说。
温棠并不为她的拒绝而羞恼,她维持着脸上的笑,意味深长地看着白婉言。
白婉言当然不会为她作画,恐怕她的画也不是自己的吧。
一个本来平庸的人,为什么会突然成为天才。
温棠摩挲了一下刚才触碰过白婉言的手指,不露声色的笑了一下。
既没有刻苦的练习,又没有过人的天赋。
怎么会作出这么惊艳的画呢?
警卫室的保安在监控里查看到了此处的动静,已经赶了过来。
清晨。
温棠下楼时纪辞年正坐在大厅沙发上,两条修长的腿交叠,上面放着一个笔记本电脑。
林姨正在厨房里忙碌。
纪辞年听到温棠下楼的声音,移开放在电脑上的视线,转过头去看温棠。
今天温棠穿了一件白色丝质衬衫,衣料柔顺地下垂,随着她走动的动作晃动,衣摆别在黑色包臀裙内,勾勒出婀娜的身姿。
纪辞年皱了皱眉,开口问温棠。
“你这是要去哪?”
“爸妈叫我去商场帮忙管理一下。”温棠将包放在椅子上,坐到餐桌前。
“少夫人要去上班啦?”林姨正好从厨房走出来,听到温棠和纪辞年的话,问温棠。
“嗯。”温棠点点头。
“哎哟,那好累的。”
“我正好没有什么事做。”温棠对林姨露出一个笑。
“那倒也是,正好少夫人去外面散散心,不能像以前那样总呆在家里,人都闷了。”林姨想想,觉得这样也确实挺好,少夫人以前就是总是呆在家里,整个人都是阴郁的。
纪辞年放下电脑,走过来,拉开椅子坐下。
“让保镖跟着。”
温棠瞟了一眼纪辞年。
“……有事可以打电话给我。”纪辞年接收到温棠的目光,改口。
温棠并没有什么表示,随意点了点头。
————
“我记得我们并不顺路。”温棠看着坐在主驾驶位上的纪辞年,问道。
纪辞年咳了一声,“司机请假了。”
“那也不至于你来开车,我可以自己去。”温棠站在车门外,并不上车。
“家里另外的车送去维修了,只剩下这一辆。”
纪辞年看着温棠,向她解释。
温棠挑了挑眉。
“好吧。”温棠答了一句,上车。
纪辞年突然凑过来,动作让温棠猝不及防,她向后倾了一下,皱着眉看纪辞年。
他一侧的墨发因为刚刚的动作滑到眼前,因为温棠明显后倾的动作,纪辞年顿了一下。
纪辞年抬眸看了一眼温棠,又垂下眼睑,拉过安全带给温棠系上。
两人的距离有些过近,温棠温热的呼吸洒在纪辞年发梢,染上了一些痒意,纪辞年手上动作加快,系好安全带就立马退回座位。
温棠看着纪辞年略显急促的动作,眸色变深,脸上有了几分思索。
纪辞年握着方向盘的手指在皮革上摩挲了一下。
两人并没有说话,车内却弥漫上一丝别样的气氛。
从别墅到行和广场有半小时的车程。
到了地下停车场,纪辞年把车停下,取下钥匙递给温棠。
“你不把车开走?”温棠接过钥匙,问纪辞年。
“嗯……车留给你。我叫了林辉过来接我。”纪辞年回答。
温棠嘴角扯起一丝意味不明地笑,却并未继续追问纪辞年。
所以说其实是来专门送她的。
这就是原主怎么都不肯离婚的原因?
打一巴掌,再给个甜枣。冷漠过后又给几分温情。
温棠嗤笑一声。
原主可能会被这几分温情收买,她可不会。
两人离开的路线并不相同,地下停车场有两个出口,一个出口到商场外,一个出口直通商场。
纪辞年把钥匙递给她后就从一个出口离开了。
温棠注视着他离开的背影,眼里晦暗不明。
两秒后。
温棠转过身,走向另一个出口。
到出口时,拐角处却传来女人的哭喊声和男人的打骂声。
温棠脚步一顿,改变方向,走向拐角处。
一个穿着工作装的女人正被一个男人按在地上殴打。
“你他妈的,跟老子回去,在这丢人现眼。”李大志两巴掌扇在地上的王梅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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