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萧承煜宋知鸢的女频言情小说《重生退婚!我把穿书女的剧本撕碎了 番外》,由网络作家“林序初”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是吗?”襄阳抬眸,“可我听三表哥说你为他疗伤,还给他抓鱼打猎,了不得呢。“两位姑娘既然来了,咱们比比,如何?”罗向容立刻附和:“好啊。我也想领教领教两位宋姑娘的本事。”宋知雪张嘴想要婉拒,襄阳没给她机会:“宋二姑娘可是觉得我不够格,不想给我这个面子?”这话宋知雪不能应:“自然不是。只是……”“不是就好。不过我们这当靶子的内监仆婢有限,恐怕要劳烦两位姑娘的丫鬟亲自上场呢。”画屏冬青面色齐齐变幻。宋知雪脸色也变得难看起来:“县主,以人做靶有伤天和,不如换原本的靶子。”襄阳目光如炬:“有伤天和?宋二姑娘是在说我吗?”“臣女不敢。”“那又何必婆婆妈妈,还是说宋太傅去后,宋家竟然连应战的胆气都没有了?”襄阳目光在宋知鸢宋知雪身上逡巡一圈,意...
《重生退婚!我把穿书女的剧本撕碎了 番外》精彩片段
“是吗?”襄阳抬眸,“可我听三表哥说你为他疗伤,还给他抓鱼打猎,了不得呢。
“两位姑娘既然来了,咱们比比,如何?”
罗向容立刻附和:“好啊。我也想领教领教两位宋姑娘的本事。”
宋知雪张嘴想要婉拒,襄阳没给她机会:“宋二姑娘可是觉得我不够格,不想给我这个面子?”
这话宋知雪不能应:“自然不是。只是……”
“不是就好。不过我们这当靶子的内监仆婢有限,恐怕要劳烦两位姑娘的丫鬟亲自上场呢。”
画屏冬青面色齐齐变幻。
宋知雪脸色也变得难看起来:“县主,以人做靶有伤天和,不如换原本的靶子。”
襄阳目光如炬:“有伤天和?宋二姑娘是在说我吗?”
“臣女不敢。”
“那又何必婆婆妈妈,还是说宋太傅去后,宋家竟然连应战的胆气都没有了?”
襄阳目光在宋知鸢宋知雪身上逡巡一圈,意有所指。
宋知雪深吸口气:“县主,宋家并非无胆气,而是臣女有自知之明。
“县主技艺精湛,有能力保证人靶的安危。臣女却未必能。
“婢女举果做靶,于县主而言,不过是换种玩法。于臣女而言,攸关人命,因此恕臣女不能从命。”
语气平缓,态度柔和,不卑不亢。
未伤及襄阳颜面,又点出人命二字。襄阳若再坚持,便是故意让宋知雪杀人。
宋知鸢侧目看了她一眼,倒也不蠢,不算给宋家丢脸,这应对没什么问题,但太软和了。
别人已经将长矛刺过来,只挡回去有什么用。
守不如攻!
宋知鸢眼珠转动,起身站出来:“妹妹不想比,臣女倒愿意试一试。
“不过妹妹说得对。我们之间的嬉戏,何苦将奴才牵扯进来。
“刚刚听罗二姑娘说,这玩法比寻常有趣刺激。我有个更刺激的。我们互相为靶,如何?”
此话一出,全场皆惊。
罗昭仪罗向容并襄阳整个人都愣住了。
宋知鸢微微勾唇,神态自若。
用他人性命做赌,算什么胆气。她宋家的风骨胆气绝不建立在无辜者的血肉之上。
以身入局,大勇无畏才是胆气。
罗向容不敢置信:“你什么意思,你想拿我们当靶子!”
宋知鸢摇头:“罗二姑娘错了,是我们互为靶子。你也可以用我做靶。这样才更有趣更刺激,不是吗?”
她眨眼疑惑道:“你不是很喜欢刺激吗?”
罗向容脸色瞬间泛白:“你……我阿姐可是昭仪,县主亦是身份尊贵,你怎么敢!”
“不过嬉戏而已。难道娘娘跟县主不是想同臣女嬉戏玩闹吗?”
本是冲着威慑来的,怎会是嬉戏玩闹。
但无论襄阳还是罗昭仪都不能在明面上承认。
宋知鸢又道:“罗二姑娘若觉得让娘娘和县主参与进来不好,不如我们来?”
她上前,随意取了糕点盘里的一小颗糖粒,双手在背后交织紧握,再回到身前:“猜子定先后如何?
“你若赢了,便我先为靶你来射箭。你若输了,就反过来。
“选一下吧,左还是右。”
罗向容哪里敢选,她只想让别人当靶子,可从没想过自己当靶子。
宋知鸢看出她的顾虑,也不逼迫,反而十分“善解人意”。
“我宋家世代文臣都有此等胆气,罗家祖上曾随太祖征战天下,应当更不会退缩,对否?罗二姑娘。”
叫的只是罗二姑娘,却辐射罗昭仪与襄阳。
“宋知鸢,你……”
罗向容还没骂出口,宋知鸢将手中糖粒甩掉:“罗二姑娘若有顾虑,我先来便是。”
她费力将燕王背起来,想带燕王下山。
可惜她高估了自己的体力。
没走几步,就因路面不平,下盘不稳,摔倒在地,连同燕王整个人的体重砸在她身上,发出痛呼。
宋知鸢好容易忍住没笑出来,但到底分了神,未曾注意到视野范围内竟有个被杂草掩盖的矮坡。
脚下踩空,身子迅速后仰栽下去。
矮坡并不算高,出不了大问题,但摔伤难免。
就在宋知鸢暗道糟糕,下意识身子蜷曲,护住脸和要害时,一个人影将她腾空提溜起来。
瞬息之间,眼前景象变幻。回过神来,宋知鸢发现自己已经站在大树的枝丫上。
没等她发出惊呼,一只手伸过来捂住她的嘴。
宋知鸢这才看清眼前人的面容——太子!
她双目瞪圆,心中更讶异了。
宋知雪来此,三皇子在此,太子也在此。什么情况!
嘘。
萧承煜食指嘘声,缓缓摇头。
下方,宋知雪惊慌大喊:“谁!谁在哪里!”
萧承煜微微蹙眉,捻起一颗石子朝对面树上扔去,刹那,枝丫间飞鸟乍起。
是鸟啊。
宋知雪松了口气,再度背上燕王前行。
这回她变聪明了,没有急于离开,走得很慢,很吃力,深一脚浅一脚,有时为了保持平衡,甚至连走带爬。
模样十分滑稽。
但宋知鸢已经没心情取笑,只盼她快点。
宋知雪速度越慢,她越煎熬。
树上空间有限,为防止掉下去,萧承煜紧紧抱着她。
宽厚的手掌环在她的腰间,身子贴合大半,彼此呼吸交织,周遭空气中都带着对方的体温。
宋知鸢的睫毛甚至能轻轻抵触萧承睿的下颌。
这般近的距离,宋知鸢心脏不受控制地狂跳,脸颊绯红。
不知过了多久,宋知雪终于走出视野。
萧承煜一个纵身,带着宋知鸢飞跃而下,稳稳落地。
宋知鸢慌乱着退后两步,逃离他的怀抱,福身行礼:“参见太子殿下,方才多谢殿下出手相救。”
萧承煜点头,浑不在意:“举手之劳罢了。”
宋知鸢又有些疑惑:“殿下怎会在此?”
“今日五弟邀约狩猎,众兄弟们都去参加。
“途中听闻三弟突遇一只猛虎,被逼逃窜,与侍卫走散,不知所踪。
“孤帮着找一找,寻到此处,刚巧瞧见……”
他朝宋知雪离开的方向望去,嘴角勾起,“你那妹妹颇有意思。”
这话宋知鸢不好接,只能避开,问询道:“三殿下可能受了伤,不用跟上去吗?”
萧承煜晃荡着手中折扇:“自有人会跟去。
“孤瞧着,他身上不过是些皮外伤,昏迷应是在水中呆久了脱力而已,于性命无碍。”
所以就不管了?
宋知鸢尴尬撇嘴。
这兄弟情真够脆的,怕是比她跟宋知雪还不如。
关键是萧承煜说得坦坦荡荡,当着她的面连装都不装一下。
宋知鸢尴尬地脚趾抠地。
“走吧。”
萧承煜拍拍身上的尘土,转身离去,压根没给宋知鸢拒绝的机会。
宋知鸢无奈,只能跟上。
两人绕出山林,来到山径小道旁,一辆马车停靠在此。
萧承煜身轻如燕,一跃踏上,掀开车帘:“上来。”
宋知鸢有些犹豫,画屏与胡伯还等着她,若久不回去,恐他们会担心。
“殿下若无其他事,臣女便告退了。”
“若孤说有其他事呢?”
宋知鸢张着嘴,被这一句堵得严严实实,后面的话卡在喉头,硬生生咽了回去。
这副模样似乎取悦了萧承煜,耳畔传来一声嗤笑:“宋姑娘就不想知道你妹妹救人的后续?”
宋知鸢愣住。
想啊,她当然想。
就宋知雪那小身板,真要把燕王背回去,估计够呛,别到时候没救成人,反而把自己累死了。
而且燕王的伤势也不知经不经得住她这般折腾。
见她心动,萧承煜笑意更大了:“上来吧。此处距离官道不远,禁卫正在周遭寻人。
“若被他们碰见,免不了一番问询盘查,想必你也不愿徒惹是非。”
确实如此,宋知鸢心里衡量了会儿,转瞬做出选择,当机立断踏上马车。
太子车架外观朴实,寻常的棕盖青帘,无雕花无坠饰,普普通通,京中一抓一大把,内里却另有乾坤。
空间比想象中大上许多,能容纳数人;坐垫全是柔软的锦缎铺成;中间一张小几,几上摆着一壶茶水,几卷书简,并一方棋盘。
萧承煜倒了杯茶推过来:“这一路你好几次欲言又止,可是想说什么?”
宋知鸢哑然,不由腹诽。
殿下,我一直跟在你身后,你后脑勺长眼睛了吗,这也知道。
“觉得惊讶,孤似乎不像外界传闻那般羸弱?”
宋知鸢惊得张大嘴巴。
殿下,你不只后脑勺长眼睛,你还会读心术!
萧承煜轻笑起来,不免又咳嗽了两声:“羸弱自是有的,病症久治不愈,常有发作也是真,但总有好转的时候。”
意思是好转的时候身体不错,还能上蹿下跳,带人攀树?
宋知鸢嘴角抽了抽:“殿下千金之躯,还是注意些,多保重才好。”
萧承煜嗯了一声,敷衍得很,显然没当回事。
宋知鸢欲言又止。
萧承煜莞尔:“孤自幼汤药不离身,吃得苦比旁人吃的饭还多。病症厉害时,连下床都不能。
“似这等身体尚好之期,难得轻松,若还计较这计较那,不能恣意畅快,日子过得还有什么乐趣。”
宋知鸢哑然,忽而想到前世他于两年后病重,随后薨逝,享年二十二岁,心里五味杂陈,劝慰的话再说不出来。
这时,车厢外传来脚步声,飞鹰停在马车前,瞧见宋知鸢略微顿了下,随后如常禀报。
“主子,宋二姑娘寻了个山洞,将燕王殿下安置在内,现已给燕王上了药。”
宋知鸢眉眼微挑。
啧,宋知雪还是有脑子的,不蠢,知道自己不可能将燕王背下山,懂得如何变通处理。
萧承煜又问:“还有别的发现吗?”
“有。属下瞧着那山洞干爽整洁,似是提前清理过,宋二姑娘更是贴身携带多种药物。
“另外,燕王中途又醒过一次。宋二姑娘询问其为何出现在此,是否有何隐情。
“更表示她本想禀报朝廷,却又不知谁人可信,恐找错人反而累及燕王,不敢贸然动作。
“燕王听后,请她照料自己两日,不要宣扬,便又昏睡过去。”
燕王此举恐有深意。无论落难是否意外,都可大做文章。
而宋知雪的话就更奇怪了,有意无意让燕王往深处想,来迎合自己目的。
飞鹰偷偷看向宋知鸢,宋知鸢颇觉尴尬。
毕竟是姐妹,一笔写不出两个宋字,飞鹰的疑问与探寻她明白,也理解。
萧承煜轻轻挥手,飞鹰躬身退到一边。
正当宋知鸢思索着当如何应对时,萧承煜率先开口:“宋姑娘,你这妹妹有些秘密,想必你也发现了。
“上次沁园花宴的跟踪以及这次野外的尾随,恐怕都是因此吧。”
宋知鸢低头,躬身默认。
“万佛寺一事,林氏亡故,你们已成死敌,不可能再和睦相处。这层姐妹情深的表象早晚会彻底撕破。”
马车来到福安巷。
这里的院子多为大两进或小三进,住的虽非权贵,也至少是个小富。
往里第五间便是此次目的地,房子主人名唤周来贵,金玉堂的管事,同时也是孟婆子的亲儿子。
宋知鸢向胡伯使了个眼色。
胡伯一挥手,带来的几个小厮立即上前将门推开,气势汹汹。
砰!
众人鱼贯而入,院内洒扫的仆婢吓了一跳:“你们是什么人,光天化日之下竟敢私闯民宅!
“我告诉你们,我家老爷可是为太傅宋家办事的,是现任宋太太身边的红人!
“你们……哎呦。”
话没说完,就被小厮们直接推倒在地。
来者不善。
仆婢脸色大白,慌张往内院跑:“老爷!有匪徒!”
周来贵正悠闲吃着茶,不耐烦训斥:“青天白日,天子脚下,哪来的匪徒!”
仆婢哆哆嗦嗦指着门外:“确实有……有一群人闯进来了。”
“我倒要见见是谁这么嚣张,敢在我头上撒野!”
周来贵一拍桌子,怒气万丈要去算账,但只走了两步就萎了大半,惊讶地张着嘴巴。
“大……大小姐!”
还没反应过来,两个小厮已经上前,一左一右将他按在地上。
“放开我!”
周来贵惊骇不已,挣扎了两下,未曾挣脱,眼中怒意再起。
“大小姐这是做什么!敢问小人犯了何事,又是何处得罪了大小姐。
“就算要抓,也请大小姐说清罪名!”
“罪名?”宋知鸢冷声道,“你这宅子就是罪名!
“京都居、大不易。可你一个奴才,不但买了地段这么好的宅子,还用上了仆婢。
“这院中各处设计都有讲究,契合风水不说,家具摆件也属上等。甚至……”
她抓起周来贵先前的茶盏摔在地上:“茶器用的是官窑白瓷,茶叶喝的是峨眉雪芽!
“周来贵,我朝奴籍不允许有大笔私产。你来告诉我,你如何有的这些家底!”
画屏附和:“还能如何有的。谁不知道金银玉器的买卖挣钱,油水多。这些年你管着金玉堂,不知贪墨了主家多少银子!”
周来贵哪里肯认:“冤枉啊!画屏姑娘莫要血口喷人。大小姐,奴才这些东西都是主子赏的。
“奴才这些年为太太鞠躬尽瘁,奴才母亲更是伺候太太二十几年。
“太太体恤,常有赏赐,奴才与母亲经年积累才攒下的家底。
“金玉堂的账目都在,奴才从未贪墨,大小姐可以一本一本查。”
“查?”宋知鸢嗤笑,“我自然是要查的,但不是查你留在金玉堂的假账,而是查你家中的真账。
“让我猜猜你藏在哪里。房梁,床底,墙砖内?”
每提一个词,周来贵脸色就白上一分:“你……不可能,你怎么会……”
宋知鸢冷冷瞥他一眼:“来人,将宅子掘地三尺,不怕找不到。
“注意一些箱笼或书房的夹层与暗格,床板都给我掀了一寸一寸搜!”
不知知道房梁、床底、墙砖,还知道夹层、暗格、床板……
这些都是他分散藏东西的地方。不但有账本,还有他没摆在明面,为防万一留作后手的退路。
周来贵浑身一震,盯着宋知鸢,双目瞪圆,不敢置信。
宋知鸢敛眉。
上辈子她在周来贵身上栽过跟头,自然要吸取教训还回去。
后续她可是费了好大的功夫才查到这些。
而今重来一次,自然就简单多了。
须臾,胡伯就抱着账本走过来:“小姐,搜到了,应该都在这。
“另外还发现了许多首饰与银票,足有上千两。”
宋知鸢俯身睥睨周来贵:“你还有何话好说!”
周来贵浑身颤抖,顿时慌了神。
胡伯瞥他一眼:“小姐想怎么处置?”
处置……
周来贵整个人一哆嗦:“大小姐不能处置奴才。
“奴才是太太的人,太太才是当家主母。就算要处置也该由太太来处置。
“太太,我要见太太!”
拿刘氏来压她?
宋知鸢差点气笑了:“太太贵人事忙,一个犯罪的奴才而已,不必麻烦她。来人,送官!”
送官……
周来贵满面惊恐。
若自家处置,他还有机会。
若报官,账本证据确凿,连太太都不好再插手。
他咽了口唾沫,将心一横,咬牙道:“大小姐今日是有备而来。咱们明人不说暗话,你想要奴才做什么。”
这是要投诚的意思,但宋知鸢不接受,也不相信。
“我有什么需要你做的?国有国法,家有家规,犯了罪就该接受律法惩治。
“你扯这些不相干的事作甚!胡伯,押官府去!”
竟是连讨价还价的余地都不给。
周来贵哪肯坐以待毙,突然暴起挣脱两位小厮的束缚,拼了命往外跑。
他要见太太,而今局面,唯有太太能救他。
危急关头,周来贵脚步如飞,身影转瞬消失在门口。
宋知鸢不慌不忙吩咐:“追,但别太快追上。此地去往宋府有三条路,有一条需经过长宁街,那一块人最多最繁华。
“逼着他往那边去,吸引的目光越多越好!”
话毕,她望向旁边的宝架,从架上随手拿了个貔貅小摆件掂了掂,嘴角勾起。
“不怕他跑,就怕他不跑,正好配合我再唱一出大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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