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疯癫作精恋爱脑,她转性了展翎陈越最新章节列表

悄悄溜走的月亮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不过等一跨出了门,展向仁脸色一下就阴沉下来。他咬了咬牙,低声对展老太太说道:“妈,咱们先回去,再想想办法。她就是个丫头片子,我就不信没有办法治她。”展老太太冷哼一声:“好,我倒要看看,她还能反了天不成!不就是仗着嫁进了陈家,现在才敢拿捏我们。”“她丢尽了脸面嫁进去,迟早有一天陈家会把她扫地出门。我们得趁她没被赶出去之前,多多少少捞一笔。”展翎站在窗前,目送展老太太和展向仁的车缓缓驶离锦绣世纪的大门。她当然知道他们不可能答应她的条件。只是既然他们非得赖上来,她不恶心恶心他们,都对不起自己。——深秋的天空高远而清透,湛蓝的天幕上飘着几缕薄云,仿佛被风轻轻拉长的丝絮。首都机场依旧繁忙,人来人往,步履匆匆。旅客们拖着行李箱,有的低头查看手机...

主角:展翎陈越   更新:2025-05-13 17:3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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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展翎陈越的其他类型小说《疯癫作精恋爱脑,她转性了展翎陈越最新章节列表》,由网络作家“悄悄溜走的月亮”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不过等一跨出了门,展向仁脸色一下就阴沉下来。他咬了咬牙,低声对展老太太说道:“妈,咱们先回去,再想想办法。她就是个丫头片子,我就不信没有办法治她。”展老太太冷哼一声:“好,我倒要看看,她还能反了天不成!不就是仗着嫁进了陈家,现在才敢拿捏我们。”“她丢尽了脸面嫁进去,迟早有一天陈家会把她扫地出门。我们得趁她没被赶出去之前,多多少少捞一笔。”展翎站在窗前,目送展老太太和展向仁的车缓缓驶离锦绣世纪的大门。她当然知道他们不可能答应她的条件。只是既然他们非得赖上来,她不恶心恶心他们,都对不起自己。——深秋的天空高远而清透,湛蓝的天幕上飘着几缕薄云,仿佛被风轻轻拉长的丝絮。首都机场依旧繁忙,人来人往,步履匆匆。旅客们拖着行李箱,有的低头查看手机...

《疯癫作精恋爱脑,她转性了展翎陈越最新章节列表》精彩片段


不过等一跨出了门,展向仁脸色一下就阴沉下来。

他咬了咬牙,低声对展老太太说道:“妈,咱们先回去,再想想办法。她就是个丫头片子,我就不信没有办法治她。”

展老太太冷哼一声:“好,我倒要看看,她还能反了天不成!不就是仗着嫁进了陈家,现在才敢拿捏我们。”

“她丢尽了脸面嫁进去,迟早有一天陈家会把她扫地出门。我们得趁她没被赶出去之前,多多少少捞一笔。”

展翎站在窗前,目送展老太太和展向仁的车缓缓驶离锦绣世纪的大门。

她当然知道他们不可能答应她的条件。

只是既然他们非得赖上来,她不恶心恶心他们,都对不起自己。

——

深秋的天空高远而清透,湛蓝的天幕上飘着几缕薄云,仿佛被风轻轻拉长的丝絮。

首都机场依旧繁忙,人来人往,步履匆匆。

旅客们拖着行李箱,有的低头查看手机,有的与同伴低声交谈,紧张而有序。广播声不时响起,提醒着航班的起降。

展翎一身米白色针织开衫配黑色休闲裤,脸上戴着黑色口罩,遮住了她大半张脸,只露出一双杏仁眼。

混在人群里,丝毫不引人注目。

人潮攒动,展翎一眼瞧见等待已久的人。

她推着白色行李箱,穿一身剪裁得体的明黄色大衣,腰带轻轻一束,勾勒出纤细的腰线。大衣下露出一截修长的腿,踩着低跟短靴,鞋跟敲击地面的声音清脆有力,步伐稳健而轻盈,仿佛每一步都经过精心计算。

四十多岁的年纪,岁月却似乎对她格外优待,皮肤紧致,妆容精致不失张扬,微卷的长发随意披散在肩头,大方而飒爽。

“姑姑!”展翎朝她挥手。

展向君扬眉,推着行李箱快步走了过来:“翎翎。”

展翎迎上前,接过她手中的行李箱,和展向君来了个大大的拥抱:“姑姑,一路辛苦了。”

展向君笑道:“等久了吧?”

展翎摇头,推着行李箱,带着展向君往停车场走去:“您这次回来打算待多久?”

“这次回来我就不准备走了。”

“真的?!”展翎掩不住语气里的欣喜和不可置信。

展老太太膝下共有三个子女,展向君是最小的女儿,比展翎的父亲小十岁。展翎小时候,展向君对她照顾有加,两人关系十分亲厚。

可惜,展向君后来远赴M国,一去便是十八年。除了在展翎父母去世时匆匆回国一次,她再未踏足Z国。

展翎与姑姑的联系也日渐稀少,仅限于偶尔的问候。这次展向君突然说要回国一趟,却并未提及是否会长期停留。

展向君微微一笑,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真的,这次回来就不走了。这些年在外漂泊,也该回来了。”

两人上了停车场等待已久的车,展翎问:“那姑姑这次回来有什么打算?”

“先休息几天再说吧,我这些年在国外有些产业,想看看能不能转移回国内发展。”展向君看向车窗外陌生的景色,目露感慨。

这么多年,京市的变化真大,她都快认不出来了。

当年离开的时候,她曾发过誓,再也不会回来。

没想到兜兜转转十八年,最终还是回到了这座她出生长大的城市。

“那丹尼尔呢?他怎么没跟您一起回来?”

展翎问的是展向君今年十二岁的儿子,展向君去M国后,和当地一名白人男子结了婚,前几年两人离婚后,法院将丹尼尔的抚养权判给了展向君。


展翎直言不讳:“苏映瑜,我一直以为,你是个识趣的女人。”

苏映瑜停下脚步,眉眼平静地与展翎对视,语气淡然:“哦,那你以为,怎么才叫识趣?”

展翎轻轻一笑,目光幽凉:“你既然已经走了三年,就该彻底消失在我和陈越的生活里。现在回来到底是想做什么?重燃旧情?”

苏映瑜唇角微勾,似是听见了什么有趣的笑话:“展翎,你太小瞧我了,我说过,我对别人的丈夫没兴趣。”

“那你今天又为什么要出现?”

“我只是好奇,想要看一看,到底是什么样的婚姻,令展小姐对我这个前女友如此……草木皆兵。”

“那请你看够了就走,不要再有什么不该有的妄念。”展翎语气冷得像冰。

苏映瑜微微侧头,打量着眼前的人,缓缓开口:“你这么紧张,是在怕什么?”

展翎神色微变,随即冷笑:“怕?我有什么好怕的?”

“如果你不怕,怎么会在知晓我回来的第一时间,就迫不及待约我见面呢?”

展翎脸上的笑意瞬间淡了下来,唇角紧抿,语气却依旧毫不示弱:“那又如何?他现在是我的丈夫,这就是事实。”

苏映瑜打量着她色厉内荏的样子:“展翎,你看看你现在的模样……言语上逞强有什么用呢,你越是这样,越是显出你的软弱害怕。”

她语气不急不缓:“展翎,你知道吗?你越是这样,我就越觉得有趣。”

“你什么意思?”

“我曾经以为,你和陈越是两情相悦,才会步入婚姻,可今日才知道,你不过是个卑鄙无耻的小人,用手段把他留在了身边。”

展翎本就雪白的面庞越发苍白,但仍强撑着冷笑:“苏映瑜,你别自作聪明。无论用什么方式,陈越现在是我的丈夫,谁都改变不了这一点。”

苏映瑜轻轻颔首:“是啊,你说得没错,可你过得快乐吗?”

展翎的目光一滞。

苏映瑜缓步向前,轻轻拍了拍展翎的肩,语气轻柔,却像一把利刃直直插向她,令她鲜血淋漓:“强留的婚姻,终归是不可能长久的。”

展翎似乎摇摇欲坠。

可很快,她又重新高扬起了下巴,看起来依旧强势而笃定。

“长不长久,不需要你一个外人来评判。”

“是吗?”苏映瑜轻轻一笑,“但你心里比谁都清楚,他并不心甘情愿。”

“不是的……”

展翎无力地反驳,却怎么也说不出,陈越是心甘情愿这句话。

他们都知道,陈越并不心甘情愿。

苏映瑜微微一笑,眼底深处浮起一丝丝怜悯:“展翎,我忽然觉得,你很可怜……”

可怜地,乞求不爱她的人施舍一点点爱,施舍婚姻。

苏映瑜言罢,径直越过展翎,步履优雅地往用餐的房间走去。

展翎僵立在原地。

有风穿堂而过。

明明是秋日,秋阳杲杲,那风却仿似携裹着冬日的凛冽严寒,直透骨髓。

恍惚间,她像又回到了三年前,苏映瑜踏进澄观园陈家,出现在她面前的那个午后。

——

那一时间,展翎正处于漫无边际的低迷压抑里。

车祸后,展翎接受了长达半年的住院治疗,出院后她却不愿意回澄观园原来的家,而是被陈家人接回去,长久地住了下来。

只许清荷和陈峰德忙于公事,常常不在家,不过有陈越在,他们也无甚不放心。

为了能让展翎重新站起来,陈家从国内外找了最好的医生,她因此接受了无数大大小小的手术。

术后展翎食欲低迷,陈越便每每温柔耐心,哄小孩儿似的诱哄她进食。

有时候她实在不想吃,甚至连碗筷都懒得碰,陈越就会坐在她对面,轻描淡写地说:“不吃的话,那我就陪你一起挨饿。”

换来她终于妥协。

因为无法行动自如,为了方便展翎活动,整个陈宅都做了许多小改动,确保轮椅能够到达每个角落,她的卧室更是所有设施都被改装成了适合她的高度。

但洗漱、换衣这些小事仍旧是不小的困扰。

展翎抗拒让佣人帮忙,对这样行动不便,如同废人,只能依赖他人的自己厌恶不已。

她焦躁不安,绝望崩溃,愤怒地砸手边一切能砸的东西,大肆发泄心中的郁气。

陈越总是安静地陪在她身旁,任她发泄,等她冷静下来后,才不紧不慢地让佣人收拾一切,轻声细语安抚她的情绪。

她在轮椅上待久了,整个人越来越沉闷。

陈越看出她情绪低落,便会推着她到院子里晒晒太阳,哪怕她一句话不说,他也不急着开口,静静陪着她待上一整天。

许多次,她无助茫然地问他:“陈越,我会不会永远都站不起来了?”

然后得到陈越笃定地回答:“你一定能站起来。”

“万一真的站不起来了呢?”

“那我就当你的双腿。”

陈越的语气温柔得展翎几乎落泪。

他日日陪伴,将她照顾得无微不至。

展翎就这样在陈家住了一年多。

然后,她有整整一个月没有见到陈越。

陈越即将硕博毕业,又兼顾盛辉集团的事务,忙得不可开交,于是直接住在了学校宿舍,一个月来,没回过一趟澄观园。

父母去世以来,她从未和陈越分别过这么久。

明明在同一个城市,电话打过去,那边却总是匆匆忙忙说上几句就挂断,只余电话冷冰冰的忙音。

她无数次,无数次问陈越,他什么时候回来?

得到的永远是冷冷淡淡地回应,他在忙,没空。

孤寂像潮水般一点点吞噬她。

陈越说,她应该尝试着做点事打发时间。

她于是从那时候开始学习制作手工模型,试图填满漫长的空白,可惜收效甚微。

没有陈越陪伴,晚上闻不到陈越身上熟悉的,令人安心的木质香,展翎又开始整夜整夜地失眠,盯着天花板到天亮。

又开始频繁地做光怪陆离的梦。


关于展家的事,展翎没有向陈越提及。

宴会在京市郊区极负盛名的云顶庄园举行。

夜幕降临,云顶庄园大门口豪车如织,人人锦绣华服,皆是名流显贵。

金碧辉煌的大厅内。

展翎穿一身淡蓝色长裙,裙摆如流水般轻盈,腰间点缀着细碎的钻石,在灯光下闪烁着微光。

她的长发挽成一个优雅的发髻,挽着陈越的手臂,缓步走进宴会厅,瞬间吸引了无数目光。

陈越一身剪裁得体的黑色西装,衬得他身形挺拔,气场强大。他的目光淡然,望向众人时,仿佛带着无形的压迫感。

周围宾客窃窃私语。

“那就是展家那个坐轮椅的展翎?”

“瞧着如今是好了……”

“听说她可是个有手段的,当年还残疾着呢,为了逼陈越娶她,闹得满城风雨,连自杀的戏码都演出来了。”

“可不是嘛,陈、展两家那会儿可真是丢尽了脸面,陈家不想担上逼死人的罪名,只好被迫捏着鼻子认了,让陈越娶她进门。”

“两家连婚礼都没办,可见这门亲有多不招人待见。”

“呵,如今看她倒是风光,可谁知道陈越心里怎么想的?说不定哪天就……”

“我看啊,距离她被陈家抛弃不远了……”

那些议论声皆压得极低,展翎什么都听不清,却仍旧感觉一道道视线有如实质般,定在她身上。

展翎故作镇定,挺直脊背。

来之前她早就料到这般情形,只要能和陈越在一起,这些议论又算什么呢?

她并不如何在意。

却还是控制不住双手轻微地颤抖。

每当人群汇聚,她就好像又回到了车祸的那日,光芒耀眼的舞台,父母含笑为她鼓掌,人潮簇拥着她,热闹已极。

转瞬却又变成了刺耳的警笛声,痛彻心扉的恐惧和喊叫,无孔不入,让她逃无可逃,躲无可躲。

一瞬间,从天堂跌入地狱。

她忍不住抓紧陈越的手臂,以寻求依靠。

“没事的,我在。”陈越附在她耳边轻声安慰。

展翎深吸一口气,努力露出无懈可击的微笑来。

陈老太太正被一群陈家的亲戚簇拥着,见到陈越和展翎走近,脸上的笑容微微收敛了几分,但很快又恢复了长辈的慈祥模样。

“阿越,翎翎,你们来了。”陈老太太声音温和,目光在展翎身上停留片刻,带着些审视。

展翎同这位陈老太太只有几面之缘,并不熟悉。

她微微一笑,跟着陈越礼貌地点头:“奶奶,祝您生辰快乐。”

陈越带着展翎一一同周围其他陈家人打过招呼。

不管众人心里如何想,面上却都言笑晏晏,毫无异色。

客气寒暄了半天,气氛微妙。

许清荷适时打发二人离开:“好了,你们年轻人待不住,忙自己的去吧,奶奶这边有我们陪着呢。陈越,翎翎,你们去招呼其他客人。”

陈越点了点头,带着展翎应付宾客。

宴会大厅转了一圈,两人刚刚有了点空闲,展向仁便端着酒杯,见缝插针迎了上来。

他果然不死心,脸上堆满了笑容,眼神却闪烁不定。

“翎翎,陈总,好久不见。”展向仁笑着打招呼,带着几分讨好。

展翎懒懒地点了点头,神色疏离至极:“二叔。”

陈越则只是微微颔首,算是回应。

展向仁似乎并不在意两人的冷淡,继续说道:“陈总,最近盛辉的项目进展顺利吧?听说你们在城东的那块地皮已经开始动工了?”


展向君显然不信,语气加重:“翎翎,别骗姑姑。”

“真的什么事都没发生。”

“好吧……”展向君叹了口气,“翎翎,有什么事就同姑姑说,不要藏着掖着,知不知道?”

“姑姑,谢谢您。”

漫长的几小时过后,陈越终于同对方谈完了正事,告辞,牵着展翎走出包厢。

几人走了没几步,突兀响起一个惊喜的女声:“展翎?!原来真的是你!”

展翎循声望去,只见一个穿着香槟色裙装的漂亮女士正快步走来。她妆容精致,一头波浪卷发随着步伐轻轻晃动。

“林妙?”展翎愣了一下,随即认出了这位昔日的舞蹈学院同学。

林妙热情地拉住展翎的手:“天哪,毕业好几年,大家都不知道你的消息,没想到今天居然在这里遇见了你!你变化真大,我都差点认不出你了……”

林妙双眸带笑,不着痕迹将展翎从头至尾打量了一圈。

展翎原来在大学是多么光芒万丈的人呐。

作为舞蹈学院的明星校花,追求者能从教学楼排到宿舍,现在却脸色苍白得如同幽灵,整个人没有几丝活气,像失掉水分,枯萎的花。

当年读到大三,展翎突然就休了学,整个人消失得无影无踪,只仿佛听说是出了车祸,具体的大家就不清楚了。

也不知这些年发生了什么。

似乎是过得不太好呢……

“这位是......”林妙的目光扫向与展翎十指相扣的陈越。

“我先生。”展翎简短介绍。

陈越礼貌微笑点头致意,如朗月清风:“你好。”

他气质从容,矜贵而疏离,带着遥遥高不可攀的味道。

林妙眼中是掩饰不住的惊艳:“展翎,难怪当年舞蹈学院那么多男生追你,你全部看不上,原来是都入不了你的眼啊。你什么时候办的婚礼?不够意思哈,结婚这么大的事都没通知老同学。”

她语气熟稔,仿佛两人是多年的至交好友。

其实,大学时,展翎同她只是点头之交罢了。不过林妙一向善于钻营结交,走到哪里都吃得开。

“三年前。”展翎笑了笑,“当时只是简单举办了个仪式,所以谁都没有邀请。”

其实是展翎自己要求的。

她厌恶热闹,不喜欢被人群注视的目光,更不想自己坐在轮椅上举行隆重的婚礼,所以一切从简。

反正,只要她嫁给陈越就好。

“你们真是郎才女貌。”林妙笑道,目光一直忍不住停留在陈越身上,“不知您贵姓?从事哪一行?

“他还有两年上高中,到时候再安排他回国读国际学校吧。”

展翎微微皱眉:“姑姑,丹尼尔一个人在国外,您放心吗?他还那么小……”

展向君笑了笑,语气轻松随意:“他已经十二岁,是个小大人了,早就该独立了。再说有什么事,也还有我给他安排的保姆呢。”

“可是……”

“放心吧,翎翎。这些年我为他操心得够多了,该放手让他自己的事情自己处理了。”

说话间,展向君的手机响了。她低头一看,脸上立刻浮现出一抹温和的笑意:“刚提到他,他就找来了。”

她接通视频电话,屏幕上立刻出现了一个金发碧眼的帅气男孩,脸上带着灿烂的笑容:“妈咪。”

展向君同丹尼尔说了几句,把手机转向展翎:“快和你表姐打声招呼。”

展翎凑近屏幕,笑着挥了挥手:“嗨,丹尼尔,好久不见!”

五年前父母去世时,丹尼尔和展向君一起回来过。

丹尼尔是个热情的小男孩,在国外长大,却说得一口流利的普通话。

他在车里叽叽喳喳和展翎聊了一路:“展翎表姐,约好了哦,等我来了京市,一定带我吃遍所有好吃的,玩遍所有好玩的。”

挂电话前,展向君沉下声线:“丹尼尔,妈咪交代的事情,你要记牢了。如果我从露西那里听到你调皮捣蛋,你知道后果的。”

丹尼尔不耐烦做了个鬼脸:“知道了,妈咪。”

展翎先带展向君到了她安排的住处。

当年展向君离开时,走得干脆利落,国内的资产全被她处置了个干净,此番回国购置房产,需耗费一段时间。

展翎便在陈越名下无数房产中,找了一套三环边闲置的二层小别墅,环境清幽,交通便利,闹中取静,最合适不过。

房子是她早先几天就让人打扫好了的,窗明几净,纤尘不染。

展向君带回来的行李并不多,两个人很快收拾好。

展翎看了眼别墅外高悬的日影,道:“姑姑,您要是累了的话,就先休息一下,晚上我和陈越给您接风。”

“不用休息,我不累,你先带我到处逛逛吧。”坐了十几个小时的飞机,展向君却一脸兴致勃勃,毫无疲态。

两人出了门,司机开车带着她们在市区里慢慢转悠。

京市的深秋格外迷人,街道两旁的银杏树叶子已经泛黄,风一吹,金黄的叶子纷纷扬扬地飘落下来,像是下了一场金色的雨。

到了老城区的小吃街,街道两旁是古色古香的建筑,店铺林立,人流熙攘。

展向君终于有了点儿熟悉感,一边走一边感叹:“变化真大,以前这里可没这么热闹。”

尽管年过四十,展向君却比展翎还像个年轻人,挽住展翎的胳膊就把她拉着往各色各样的店铺钻。

“翎翎,我记得有家老字号的糖葫芦可好吃了,也不知道还在不在,咱们去看看?”展向君兴高采烈。

糖葫芦店依旧生意兴隆。

排队买了两串糖葫芦,展向君咬了一口,快活地眯眸:“还是那个味道……你小时候可爱吃这个了,你爸妈怕你吃坏了牙,每次我都得偷偷摸摸带你过来。”

糖葫芦含在嘴里,展翎小声地应:“嗯。”

展向君滔滔不绝:“那时候你可机灵了,每次我找借口你都配合得天衣无缝。不过现在想想,他们或许早就知道了,只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罢了。”

展翎艰难将糖葫芦咽下去。

舌尖只尝到了又酸又涩的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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