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姜映柔靳见祈的其他类型小说《折我傲骨姜映柔靳见祈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什洛娘”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姜映柔花了大概一周的时间,才把这个地方给彻底摸索清楚。这座城镇表面上民风淳朴,实则坐落着缅甸最大的一家电诈园区,每天的纯利润就高达千万美元,所有村民都是共犯,看管着园区的一举一动。不过,与其用“共犯”一词,倒不如说这些人都是靳见祈的奴隶。“你知道园区的城墙是怎么砌成的吗?”靳见祈的车经过高高耸立的城墙,姜映柔的目光朝着他说的方向看去,他只是道:“把每个逃跑失败的人的骨头堆在一起,再砌上水泥,他们就永远没有办法离开这里。”姜映柔不敢想象这片土地上有多少亡魂。靳见祈是一个恶魔,他连自己的骨肉血亲都能收拾得连骨头渣都不剩,更不要说这些可怜人了。风轻轻吹起她的长发,她怔怔的望着车窗外的建筑物,靳见祈突然从身后抱住了她:“如果你敢逃跑,也会是...
《折我傲骨姜映柔靳见祈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姜映柔花了大概一周的时间,才把这个地方给彻底摸索清楚。
这座城镇表面上民风淳朴,实则坐落着缅甸最大的一家电诈园区,每天的纯利润就高达千万美元,所有村民都是共犯,看管着园区的一举一动。
不过,与其用 “共犯” 一词,倒不如说这些人都是靳见祈的奴隶。
“你知道园区的城墙是怎么砌成的吗?” 靳见祈的车经过高高耸立的城墙,姜映柔的目光朝着他说的方向看去,他只是道:
“把每个逃跑失败的人的骨头堆在一起,再砌上水泥,他们就永远没有办法离开这里。”
姜映柔不敢想象这片土地上有多少亡魂。
靳见祈是一个恶魔,他连自己的骨肉血亲都能收拾得连骨头渣都不剩,更不要说这些可怜人了。
风轻轻吹起她的长发,她怔怔的望着车窗外的建筑物,靳见祈突然从身后抱住了她:
“如果你敢逃跑,也会是这个下场。”
他将下巴枕在她的肩膀上,与她冰凉手十指相扣,轻声道: “或者比这更惨。”
这是一段非常畸形的关系,她是他亲弟弟的女人,可是他毫不在乎,心安理得的将她抱在怀里,告诉她: “你永远不能离开我。”
姜映柔微微回头,轻声道:
“你还没听懂吗?”
昏暗的室内,靳见祈往后仰靠着皮椅,黑色窗帘遮掩住玻璃后的阳光,他的长腿微微交叠,低沉的嗓音响起:
“我交待得已经很清楚了,生意能做就做,不能做就去死。”
他最近把目光放在了缅北园区上,先前在当地开发的生意进展不错,他想继续利用这片土地的资源,把事情做到极致。
偏偏这次对面不肯让步了。
“要不是看在我们以前有过交情的份上,我就直接让人过来朝你脑袋开枪了。” 靳见祈轻轻抖落手中的烟灰,轻声道:
“不知死活的东西。”
“大哥... ...” 男人名叫杜飞,两家从老一辈起就有一些生意上的来往,所以心直口快:
“你对自己亲兄弟赶尽杀绝也就算了,可是我劝你一句,做人真的不能太绝,你总要给别人留一条活路!”
靳见祈轻轻挑眉, “你愿不愿意让步?”
男人没有作声,抗拒的眼神就已经表达了一切。
“那好。” 靳见祈起身,微微颔首,突然看向杜飞:
“你的佛珠真好看,给我看看怎么样?”
不等杜飞有任何反应,一颗子弹就击中了他腕间戴着的黑色佛珠,佛珠瞬间断开,散落一地。
他痛苦的捂住手腕,子弹深深嵌进了肌肉里,殷红的鲜血瞬间汩汩而出,黑色佛珠溅在上面,靳见祈云淡风轻的说:
“这颜色很衬你的血。”
杜飞踉跄起身,连连往后退了几步,保镖还没来得及破门而入,就被守在外面的人拿枪抵住了额头。
“你真的会杀了我?” 他被逼至墙角。
回答他的又是一声枪响。
靳见祈是一个完全没有心的人。他不会怜悯任何人,也不会给任何人留活路,在他眼里,只有他的自己的利益至上。
“祈哥。” 看见大哥出来了,阿恺迎了上去,问道: “怎么处理?”
“跟以前一样。”
“好。”
有下属递来一张白色手帕,靳见祈接过擦了擦手,毫无征兆的问道: “她在干什么?”
阿恺知道他问的是姜映柔,回答道:
“累坏了,在睡觉。”
“你们带她来这里的时候,她有没有说什么?”
阿恺回想了一下, “没有,她一句话都没有说。”
她只是很安静的靠在车后座,一直看着车窗外面... ...再仔细想想,她的眼角是不是有泪痕,要不然为什么不肯扭头。
他替靳见祈打开了车门,靳见祈坐进车里,突然说了一声: “去找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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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映柔在阿恺的安排下住进了一栋隐匿在密林深处的木屋。
缅甸正值雨季,空气中仍弥漫着潮湿的热浪,唯有这栋被绿藤缠绕的木屋还保留着几分凉意。爬山虎的叶片在微风中沙沙作响,像是无数双温柔的手掌轻抚着斑驳的墙皮。
她总喜欢把窗户开到最大。
溪水潺潺的声响混着蝉鸣飘进来,枕着这样的白噪音,她竟难得地睡了个好觉。
乌黑如绸缎的长发铺了满枕,有几绺还黏在了她汗湿的颈间,睡裙的吊带滑落到臂弯,露出肩头一抹瓷白的肌肤,她睡得很是香甜。
时间已经将近下午六点了,夕阳透过窗户洒了进来,女人的胸口微微起伏,还是完全没有醒来的意思。
然而一股血腥味突然闯了进来。
像把锋利的匕首,瞬间划破了木屋里慵懒的宁静
高大的男人站在床边,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他的影子沉沉地笼罩着她,像是某种无形的压迫。下一秒,他伸手,不算温柔地掐住她的脸颊,指腹粗糙的茧子磨过她细嫩的皮肤。
她猛地睁眼,瞳孔在光线里微微收缩,睡意还未完全散去,眼底泛着朦胧的水雾。
在看清他是谁之前,她果然先闻到了一股血腥味———
铁锈般的气息,混着硝烟和丛林深处的潮湿,浓烈得几乎让人窒息
“几点了还睡?”
在认出这是谁之前,她果然闻到了一股淡淡的血腥味。
他又扯住她的衣领,将她的从床上拽了起来,她茫然的跪坐在床,仰头看着高大的男人,轻声道: “我们这是要回国了吗?”
“不是。” 靳见祈注视着她睡眼惺忪的脸庞, “你就那么想回去?”
她很轻的点了一下头。
就在他松开自己衣领的一瞬间,她看见了他手背上的残留血点。
姜映柔抬手握住了他的手腕,很自然的掀起自己的衣角,擦去了那抹血迹。可是发现血迹已经干涸,擦不干净,她又稍微用了点劲。
他一直没作声,她又抬眸,问道:
“疼吗?”
还担心自己弄疼他了。
刚从被窝里爬起来,她蓬松的头发有些凌乱,将一张白皙小巧的脸庞微微遮掩,他下意识伸出手,将她的长发往后一揽,说道:
“你要跟我比力气?” 他问道,声音里带着一丝难以察觉的玩味。
她摇了摇头,松开了手。
靳见祈脸色阴沉了一下, “谁让你松手的?”
柔嫩的小手又乖乖的覆了上来,他垂下眼眸看着她,低声道: “弄不干净,我就让你舔干净。”
姜映柔敛下眉目,用自己的衣角一点点擦干净了他手背上的血迹。
可是,如果她再了解靳见祈一些,会发现他这个人是完全不讲道理的。
“没有弄干净。” 靳见祈动作粗鲁,用力扣住了她的后脑勺,把她的头往自己的手背上摁:
“伸舌头。”
姜映柔明明已经把他手上的血擦得差不多了,他却还是摁着她的头,态度恶劣的说:
“怎么,以前没有像这样舔过别的男人吗?”
他的力气太大,她的嘴唇用力撞上他的手背,说来荒谬,这竟然是他们的第一个吻,他俯下身子:
“还是说,你想舔别的地方?”
靳见祈总是认为她和靳天佑之间不清白,因为他们曾经在众人眼里是一对天作之合,她还是他的未婚妻,可是... ...
“他没有强迫我做过这种事情。” 姜映柔微微敛下眉目: “他从来没有强迫过我。”
她承认说这话时有故意惹恼他的嫌疑,可是退一万步来讲,靳天佑的确从来没有强迫过她。
除了追求她时态度有些强硬,他在任何时候都很尊重她,她说自己害怕,他在夜里睡觉时就只会将她抱在怀里,没有褪去她的衣衫,也没有亵渎她。
他只会一遍一遍亲她的脸颊,在她耳边说道: “我好喜欢你。”
如果说靳天佑是一个举止优雅的公子哥,那么靳见祈就是一个混蛋至极的野种。
“你的意思是我比不上他? ” 靳见祈轻轻眯起俊美的眼眸,扬起唇角笑得轻浅,一边加大了手上的力度: “你的意思是我还比不上一个死人?”
她知道,自己戳中靳见祈心底不可言说的痛苦地带了。
因为靳天佑是众星捧月的存在,一出生就被寄予了厚望,他的母亲是教养良好的千金大小姐,他是家族的继承人,父亲膝下唯一的儿子。
靳见祈呢?
他只是父亲跟一位舞女酒后乱性诞下的产物。
私生子,野种,贱货... ...
这些来自佣人的谩骂,是靳见祈从小听到大的称呼。
他十四岁就离了家,在底层摸爬滚打一路来到现在的位置,第一件事就是割下当年那些人的舌头,往死里折磨他们,让他们直接从这个世界上消失。
因为,任何会让他回想起自己痛苦过往的人,都不配活在这个世界上。
姜映柔嘴唇轻启,一句话都还没说出口,靳见祈就拽住她的后衣领,用力将她往墙上扔去,她颓然倒地,他道:
“姜映柔,你以为你是谁?”
极致的疼痛带来一阵眩晕,不等她喘息,他又掐住她的脖子: “你凭什么拿靳天佑和我比?”
靳见祈是一个疯子。
生理意义上的疯子。
他的脑袋还有早年闯荡留下的子弹碎壳,没有办法取出来,医生诊断他会有精神方面的隐患,看来此话不假。
“因为你们两个本来就是不一样的人。” 姜映柔回答道,他的手背青筋暴起,几乎要夺走她的生命,她理应像别人一样对这件事情闭口不谈,却还是说:
“这没有关系,每个人都是不一样的! ”
她知道这样会把自己逼到死亡的边缘。
可是,如果她想走进靳见祈的心里,就只能用这种铤而走险的办法。
“你不需要一直活在过去的痛苦里,错的是你父亲,而不是你,也不是任何人。”
第一次,她没有再用敬称来称呼他,此刻她与他是完全平等的两个灵魂,她敢直视他的痛苦,告诉他:
“你不该用他的错误来惩罚自己,你明白吗,你要忘记自己的痛苦,大步往前走。”
靳见祈久久的凝视她的眼眸。
她马上就要被他掐死了,眼眶充血发红,眼泪在打转,摇摇欲坠,嘴唇开始发白颤抖,却还是轻声道:
“我们每个人都是要往前走的。”
她在赌。
赌他会听自己的话。
可是,她忽略了一个地方,他这样的人已经深陷地狱了。
他手沾鲜血,睥睨众生,根本就不需要任何人的拯救。
究竟是什么人,会痴心妄想要去改变他?
眼皮跳动,姜映柔痉挛着阖上了双眸。
而后,头部的一阵钝痛让她的意识更加涣散,她的指尖微微动了一下,以为自己已经魂归故里。
“起来。”
直到他的声音再度响起。
她用尽全身力气睁开眼睛,才发现自己没有死。
姜映柔视线模糊,过了半晌,她才发现自己倒在地上,脑袋传来钝疼是因为后脑勺着地的原因。
她轻轻瞥起眉,一点点抬头看去———
高大的男人慢条斯理的扯下了自己的领带,垂下凌厉的眼眸,看不清神色,轻声道:
“这是你自己的选择。”
她并不明白他的意思。
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仿佛刚才差点杀掉她的人不是他一样。
姜映柔喘着气,空气争先恐后的涌进肺腔,她艰难的坐了起来,他已经握住了她的手腕,直接将她从地上拽了起来。
她双腿发软,整个人失去倚靠般倒在他身上。
“姜映柔,这是你自己的选择。”
她听见了他的话,一时半会儿没有办法回过神,只是模模糊糊的察觉到自己被打横抱起,她的胳膊无力的垂下,连抓住他衣襟的力气都没有。
“啊! ” 她的身下激起了一阵水花。
自己似乎被扔进了水中。
一只大手从身后托住她的后背,将她从水中托举了上来,雾气缭绕,她半睁着眼眸,发现自己被扔进了热水中,眼前的男人赤裸着上半身... ...
等等!
她微微瞪大了眼眸。
难怪他刚才会扯下自己的领带,原来是为了束缚住她的手腕 !
这个男人想要强暴她。
“不,不要! ” 姜映柔声若游丝的挣扎着,连身下的水花都没有办法激起,他只是用力撕去了她身上薄薄的衣衫,迫使她与自己坦诚相见。
“说那些虚情假意的话的时候,有没有想过我会这样对你?” 靳见祈握住她的手,与她十指相扣,手指一根根绞死,低声道:
“这是你自己的选择。”
他要让她好好看看,善良的下场是什么。
他看见姜映柔流泪了,不管她之前是怎样伪装情绪的,此刻他能感觉到,她是真真切切的在害怕他,这是一个女人对男人的恐惧。
尤其是这个男人还差点杀了她。
靳见祈轻轻吻上了她白皙颈脖的掐痕: “让我成为你的第一个男人。”
她的瞳孔轻轻晃动,明明没有死去的危险,却泛着濒死的茫然。
他知道,她吓坏了。
可是他好喜欢她这样完全臣服于他身下的感觉。
她说什么? 害怕?
靳见祈没有放在心上,因为他的唇已经覆上了她的唇。
这就是靳见祈和靳天佑的区别,就算她说害怕,他也根本不会停下的。
室内一片昏暗,只有墙角点着一盏灯,墙上映出两人的身影,水不断溢出浴缸的边缘,坠落在地————
这样的淅沥的水声持续了一整夜。
远处,卡车引擎低吼着,车厢里黑漆漆的,像一张饥饿的嘴,等待着下一批被吞噬的魂灵。
这里没有黎明,只有永恒的阴霾,像一场永不结束的葬礼。
“宝宝。”
靳见祈的声音倏然响起,她回过神,他已经握住了她的手,笑得眉眼弯弯: “不舒服吗?”
是姜映柔自己说想来看看的,她不能退却,只能扬起唇角露出了一个笑容,轻声道:
“没关系,我想继续陪你。”
“这种话,以前也没少对靳天佑说吧。” 他的大手轻轻抚上她的长发,一路抚摸至发尾: “有没有把我当成他的替身?”
他的语气虽然听起来很平静,但是她知道,一旦回答错了,后果会非常严重。
“没有。” 姜映柔看向了他, “我说过你们两个是不一样的人。”
他面无表情,看不出来对这个答案究竟满不满意,只是道: “那他是什么样的人,我又是什么样的人?”
不等她回答,他又道: “反正我比他好看,比他有钱,还比他厉害。”
这是在攀比吗?
靳见祈这样傲慢的人,从来都没有把任何人放在眼里过,可是如今,为了一个女人,他竟然会真真切切的和别人攀比起来。
姜映柔很轻的 “嗯” 了一声,任凭男人将她揽在了怀里。
可是在她心里,这两个男人没有什么区别————
都是一样的烂人。
在缅甸驻足的时间已经过去四十天。
姜映柔断断续续的获取了很多重要信息,这里偏僻的地理位置,独树一帜的洗钱方式,所有人共同参与的犯罪模式,皆会是日后摧毁这里的重要证据。
她将这些细节整理在笔记本上,没有用文字记载,而是用一种特殊的摩斯代码记录了下来。
这是姜予白教她的,只有组织内部的人才能看懂。
一个只有二十岁的女孩,从大洋彼岸来到这样一个完全陌生的国家,始终没有忘记过自己的使命。
如果妈妈还活着,一定会摸摸她的头,夸奖她做得真好吧。
闲暇的时候,姜映柔会坐在乌云笼罩的园区山后,在洁白的纸上画下眼前的景象,血腥也好,阴沉也好,她想她永远都不会忘记在缅甸的这段时光。
她跟靳见祈说自己想画画,他二话不说给她弄来了最昂贵的画板和颜料,还问她:
“你是什么时候学会这些的?”
他对她的童年很好奇,她只会轻描淡写的说上一句: “很小的时候就会了。”
姜映柔一直觉得这里的日子是沉闷而压抑的,直到有一天,她遇到了一个人。
她坐在草坡上,生锈的铁栅栏之后有一个声音在轻轻呼唤着她:
“姜映柔。”
她倏然抬起头。
一个男人趴在角落的铁栅栏后,一张清秀的脸几乎被铁丝遮掩,他的声音顺着风飘入了她的耳朵:
“姜映柔。”
看见她抬头了,那个男人露出了一个笑容。
姜映柔谨慎的站起身,朝他走去,隔着一层铁栅栏在他面前蹲下,在没有确定对方是不是来试探自己的人之前,她没有作声。
他只是道: “我跟你是一个组织的。”
她微微睁大了眼眸。
他轻轻喘息着,她闻到空气有一股淡淡的血腥味,他说: “我很早之前就认识你了呢。”
所以,他也是卧底?
一个被血染红的纸团滚了出来,她将其捡起,里面记载了一些园区内部的情报。
“我叫辛柏。” 他道: “终于跟你见面了。”
这世上没有能够做到绝对完美的事情,姜映柔没有为此乱了心智,轻声道:
“我说的是实话,如果你不相信,问题在你,不在我。”
她打算见招拆招,没想到靳见祈说道:
“他真的是你的家人,而不是你的情人?”
他让人跟踪她的行程,结果拍下了姜予白和她在一起亲昵的画面,作为一个男人来说,他认为姜予白看她的眼神不算干净。
她认为他们只是家人?
说什么想要出门四处逛逛,主要目的也只是为了给他打一个电话吧?
靳见祈调取了那段通话记录,非常简短,只有短短几句话,很正常的关心与询问,他偏偏就能听出几分暧昧的意味。
到底是为什么呢?
越想越觉得不舒服。
“你真招人喜欢啊,姜映柔。” 靳见祈冷淡的目光笼罩在她身上,像冰凉的蛇信一样游走, “身边总是有男人围绕。”
她一下子松了一口气。
原来是怀疑她跟姜予白之间不清白。
“这个我可以解释... ...”
靳见祈伸手捂住她的嘴,轻声道: “有什么好解释的呢。”
她似乎还是没有搞清楚事情的性质。也没有搞清楚她的身份,她的地位。
“比起白费口舌,我更倾向于直接解决问题。” 他微微合紧手掌,捏住她的脸:
“干脆杀掉所有跟你有关系的男人怎么样?”
姜映柔微微仰着头,脸颊因呼吸不畅而微微泛红,她无助的看着他,他的唇轻轻抵上她的脸颊,带着几分笑意:
“这样一来,你就没有办法再跟别人偷情。”
靳见祈是一个极端至极的人。
一旦他开始在意一个人,眼里就容不下一粒沙子。
她的声音穿过他的指缝: “可是,你和我,我们本身就没有任何关系。”
言外之意,他有什么资格控制她?
她的动机很简单,那就是用推开他的方式,让他更加离不开自己。
不过她似乎低估了靳见祈的疯狂。
他的唇缓缓从她脸颊上离开,喉间滚出几声破碎的笑,仿佛生锈的刀片在玻璃上刮擦:
“你再说一遍?”
姜映柔敏锐的察觉到了异样,轻轻咬住下唇,不再出声。
“在我身下叫得那么欢的时候,你有想过你是别人的女人吗?” 他道,一种杀戮的欲望再次从心底攀了上来:
“我让你爽的时候,你有想过你是别人的女人吗?”
她一下子不说话了。
靳见祈起身,高大的身躯一步一步朝她逼近,她神色慌乱了的推了一下他的胸膛,却完全无法阻止他越靠越近。他漆黑平静的眼眸下流淌着几分疯狂:
“这个时候知道推开我了啊,弟妹。”
他搂住她纤细的腰身: “如果我说,我不仅要强占你,还要你怀上我的孩子呢?”
她无处可逃,被迫跪倒在地,听见他的声音:
“你说,我们的孩子会管天佑喊什么? ”
他喜欢看她惊慌失措的样子,可是在这些话语之后,他的确想要实现这些疯狂的事情。
“我不愿意! ” 姜映柔的声音带着几分哀求: “你总有一天会放我走的,对不对,对不对?”
“不愿意就去死。” 靳见祈掐住她的颈脖,低声道: “你只有这两个选择! ”
他吻住她的唇瓣,近乎啃咬,近乎痴迷,她越挣扎,他就抓得越紧,似乎真的掉入了她的圈套。
这一切简直如她所愿。
不过坏消息是———
她要为此赔上余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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